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6章 順利藏匿

第266章 順利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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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順利藏匿

第266章 順利藏匿

金盆鄉的存亡,竟然與自己的安危息息相關?

這讓我想起了此前曹楠得到更鑼的事,事情一開始以為是巧合,但慢慢的我發現,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個局,合力的結果。

那面更鑼是曹家祖傳的那一面,宗裁所讓我們各自挑選一樣法器,曹楠好死不死,就挑中了更鑼。這裡面要是純屬運氣,打死我都不信。

宗裁所肯定是知道更鑼的重要性,故意把他歸還給了曹楠。

而拿到更鑼以後,四面八方都有人或者存在告訴我們,金盆鄉的晚上必須響更鑼,這樣才能讓金盆鄉太平。

有陳老根、三眼靈梟、曹奶奶等等,這些都是明示,還有一些是暗中提示。

總之,他們不約而同把金盆鄉的安危看的無比重要。

以至於金盆鄉到現在雖然怪事連連,但真被鬼魅邪祟害死的人,只有一個馮德亮,簡直就是個奇蹟。

想了想,我問:“那三叔,它們就沒有懷疑過你嗎?”

爺爺最信任的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三叔,但凡有點腦子的都能明白,它們要追查爺爺,如何會放過三叔?

“你說呢?”

三叔苦笑,道:“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不論是人還是鬼魅邪祟,都不敢在金盆鄉輕易害人,它們儘管懷疑我,卻沒有對我下狠手;而是反覆的進行試探,各種手段都有,都被我識破避開了,但唯有你嬸孃……”

我長大了嘴巴,頓時反應過來了。

嬸孃背後那隻銀眼山魈並不是無緣無故趴上去的,而是有著明顯的目的。

試探!

如果三叔把嬸孃背上的銀眼山魈打掉,三叔立刻就會露餡,因為只有法事行的人才能看見陰陽山魈趴在人背上。

可如果三叔不打,就苦了嬸孃了,三年病怏怏的,忽冷忽熱,受盡折磨。

這種試探可謂誅心至極,三叔要麼暴露自己,要麼眼睜睜的看著嬸孃受折磨,反而要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帶著嬸孃到處找醫生看病,做無用功,以此來打消試探者的懷疑。

這是怎樣漫長而殘酷的煎熬?

嬸孃受苦,三叔心理更難受,因為嬸孃身體一天天孱弱,說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可……有利就有弊,考驗雖然殘酷,但三叔一旦經受住,立刻便可以洗清懷疑。

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三叔,就是因為這一點。

三叔是離爺爺除我以外最近的人,潛意識當中,我曾無數次想起三叔形象,但一想到嬸孃受的那些苦,瞬間就把他排除了。

所以乍一看控蟲師竟然是三叔,我們才會如此震驚。

“苦了嬸孃了。”我道。

三叔嘆了一口氣,“法事行終究是一個受到天譴的行當,或許就是踏入其中所要付出的代價吧。”

聽完這些,我久久都無法平靜。

那個塵封的祕密到底是什麼,爺爺又犯下了什麼大錯?以至於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局面?

最關鍵的是,現在的局面已經明顯慢慢脫離了爺爺的預估,滑向一個不知道未來如何的方向。

爺爺終究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預知一切。

就連自己的反應他似乎都低估了,自己借住了很多方面的力量,於此同時,也有各方的力量在不斷的推著自己前進,無法停下。

而這……或許就是自己至今還安然無恙的根本原因,連自己得罪過的魃王和鬼王,都沒去金盆鄉報復自己。

“小磊,你要記住,你的店子所在就是金盆鄉雷暴法陣的核心。你一定要守護好店子,不論別人出多大價錢,編多少藉口,都不可將店子給別人,這點切記!”三叔突然鄭重的對我說道。

“什麼?”我頓時震驚了,自己店子竟然是雷暴法陣的核心所在。

“你難道沒覺的你的店子,不對勁嗎?”三叔微微一笑。

我腦海中電光火山,緩緩點頭,自己的店子除陸凝香以外,從來沒進過鬼魅邪祟。

焦屍怪在外面停留過,不敢進門,還有地府的無常鬼差,也是在外面徘徊,不敢踹門進屋拘我的魂魄,當時可是連陸凝香都躲著它們。

當時它們要是踹門,自己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恐怕地獄又要多一個受煎熬的亡魂。

之前我一直認為是陸凝香的緣故,現在來看,並不是,至少並不完全是。

而這,又讓我想起了自己買店子時的情景。

賣店子的人是鄉里一戶知青的後代,要搬到城裡去,於是貼出出售的大字報。當時想買的人不少,實力有的是比自己強的,自己口袋裡面東拼西湊,只夠買半個店子。

但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戶人家竟然願意接受賒賬,讓我付一半,剩下的一半按年期付款。

就這樣,店子意外的落到了我名下,當時可是讓好些個準備買店子的人憤憤不平,因為他們可是全款,而且出價比我高。

以前還覺的,應該是那戶人家人好,現在來看,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暗中有一股力量干涉了那次交易。

我不禁想到,馮德亮把裝著陸凝香的琴棺寄給我,會不會和法陣核心有什麼關聯?

他想利用陸凝香啟用雷暴法陣,以讓自己度過一劫?

但他失敗了,所以第二天就被害。

法陣核心肯定是禁地,一旦被不能接近的東西闖入,勢必會引發反彈。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馮德亮當時把琴棺寄給我的時候,已經覺察到了自己會有性命之危。

動機有了,執行也合情合理,這種可能似乎有了一定的合理性。

“雷暴法陣的核心不光保護著你的安全,同樣也覆蓋了圩場,所以鬼魅破門而入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發生過。”三叔道。

我點頭,毫無疑問,爺爺失蹤之後,金盆鄉的局勢便發生了非常深刻的變化,從三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

之後我又和三叔聊了幾句,但沒涉及到非常具體的細節,有些東西他知道就好,如果有必要,他會告訴自己的。

接著,我們的話題轉移到了棺槨上面。

三叔只是遵循爺爺的話,將這個東西劫過來,裡面有什麼,怎麼開棺,他一概不知。

於是我只得問:“那三叔,你打算把棺槨運到哪裡去?”

三叔道:“我的第一方案是想讓角蟲把它吞進肚子裡的,但角蟲受了重傷,我只能執行第二方案,也就是現在的結果,至於存放地點,我也沒有想好,這東西很沉,運上岸的話很容易惹人注意。”

“那你是想把它沉入水中,先避避風頭?”我問。

“現在的條件也只能暫時這樣了,等到時機成熟,再把它藏到更安全的地方去。”三叔點頭。

“咦,我家有一個原先趟過木頭的水倉,雖然已經破敗,可裡面的防洪堤依然完好,適合沉棺。”這時候,曹楠突然說道。

我心頭一亮,曹楠說的那個水倉我見過。

前些年,金盆鄉往外運木頭的山路還有鋪上水泥,坑坑窪窪,汽車運輸很不方便。

所以曹家便建了一個水倉,平時將與需要運輸的木頭存放在水倉,等到河水漲起來的時候,便將水倉裡面的木頭放下河。上游放,下游接,利用水流完成了運輸。

但這些年路修好後,水倉就慢慢就失去作用,廢棄了,畢竟水這玩意沉沉浮浮的,上游丟十根木頭,下游能撿回來七八根就不錯了,損耗實在太大。

水倉最重要的職能就是防洪,需要建防洪堤來阻隔洪水的沖刷;棺槨如果能放在水倉裡面,就不怕洪水把它沖走了。

“三叔,你覺的怎麼樣?”我問。

三叔點頭,“好,就那吧。”

於是三叔關掉髮動機,悄無聲息的順著河流一直往下,在天邊泛起魚肚白之前,進入了曹楠家裡的水倉。

裡面雖然破敗,但堅固的防洪堤可不是那麼容易垮掉的,我們手動划船,將棺槨放進了水倉,再鬆掉了鋼絲繩。

三叔道:“好了,棺槨就放這了,船引人注目,我要得開走,你們趕緊回去,記住保密,一個字都不能透露,你們沒見過棺槨,也沒見過我。”

我們自然點頭,好不容易把棺槨弄到手,誰吃飽了撐的去洩密?

之後三叔便把漁船划走了,我們出水倉後又繞了幾個圈,才回了鄉。

原本我們還有些擔心,怕昨晚沒打更會惹出什麼亂子來,但四下一問,得知昨天晚上安安靜靜,沒出什麼事,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各回各家後,我累的實在不行,便睡了一覺,生意交給孟水生打理,睡之前我旁敲側擊的問三叔在幹什麼,孟水生說他爸這一段時間起床都挺晚,他來的時候,他爸才剛起床。

我點點頭,看來三叔也回去了。

……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下午。

迷迷糊糊的,我被孟水生搖醒了,他道:“磊子哥,派出所的公安找你!”

“王建安?”我心頭微微一跳,王建安這時候上門,肯定是為了棺槨的事。

南法會得到了宗裁所的支援;宗裁所肯定是不願意棺槨落在鬼族手裡的。七八個小時過去,很明顯是角蟲的探查已經有了結果。

我立刻穿衣下樓,王建安在店子裡走來走去,顯得很是焦灼;這讓我心裡犯嘀咕,難不成他知道棺材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不成?

王建安看見我,連忙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們下山的時候被雪埋了,弄的夠嗆,加上被甩的太遠,就回來了。”我撒了個謊,這是三叔交代的,絕對不能透露。

“就這麼簡單?”王建安狐疑道。

“要不然呢?”我一攤手,自己現在撒謊已經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了。沒辦法,行走江湖之必備的技能,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那不叫誠實,而叫幼稚。

王建安在我臉上來來回回的掃視,想發現什麼破綻,但他明顯失敗了,我於是反問:“那口白色的棺槨弄到手了沒?”

“沒有,我們被耍了,棺槨根本不在角蟲的嘴裡,也不在肚子裡。”王建安搖頭,道:“我們懷疑,棺槨應該是半路被轉移了,而且走的是水路。”

我渾身一緊,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他們竟然這麼快就抓住了偵查方向;想都不用想,肯定已經在行動了。

搜查沿河所有的船隻是必須的,但願三叔處理乾淨了,否則依那艘船上全是我們的氣味,一條獵犬便足以讓我們露餡。

這些人,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