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屬狗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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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屬狗的女孩
第259章 屬狗的女孩
我示意她小點聲,回身看了看病床的舒蘭,輕輕帶上門,讓她跟我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裡。
“怎麼回事?”我問。
“剛才趙羽說,山上的朋友也來這醫院了”,她小聲的說,“現在這情況,我們最好轉院,可是兩位師姐現在這情況……”
“沒事”,我說,“只要我和趙羽別露面,就沒事。對了,附近咱們三神教堂口的人通知了麼?”
“廣州,惠州,深圳和香港那邊的堂口都派了精銳過來,正在路上”,她說,“最快的,一個小時後能趕到。”
“嗯,那就好”,我鬆了口氣,“山上的那幾位朋友是國外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畢竟是咱們的地盤。”
“援兵一到,我就把他們抓了”,薛子姍說,“這次的事鬧這麼大,得把他們帶回去給總壇一個交待。”
“不用”,我說,“他們應該不會在這住院,估計包紮一下就會走。現在隊長和苗乙都不能亂動,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見機行事吧。”
“明山堂四個人,抓他們沒問題!”她堅持。
“他們一個,就能頂你們兩個”,我淡淡的說,“師妹,硬碰硬,咱們未必能沾光,現在咱們宜靜不宜動,聽我的吧。”
薛子姍點點頭,看看我,“還有一件事,我和副院長說了,可以讓你去ICU看看她,一會我送你去機場。”
趙司辰很快回來了,我換上了新買的褲子,然後穿上醫院的防菌服,戴上口罩,跟著那位女院長走進了苗乙的病房。
苗乙頭上戴著氧氣罩,面色依然很蒼白,手上接著很多儀器,看的我一陣心疼。
“先生,你可以和病人待五分鐘”,女院長說,“她大腦嚴重缺氧,現在是深度昏迷狀態,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全力搶救。”
“謝謝您”,我感激的說,“我想和她單獨待會,可以麼?”
女院長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我在苗乙病床前坐下,輕輕拉住她的手,在我臉上摩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打溼了她的手。
“苗乙,快點好起來”,我看著她,“你放心,這個事我一定追查到底,一定給你報仇!”
苗乙沒有任何反應。
我心如刀絞。
“溫盈……照顧好她……”
“主人放心,溫盈不會讓苗乙小姐有事的”,溫盈說。
我含淚而笑,看著苗乙那漂亮的臉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手心,“小女神,我走了,保重……”
說完我放下她的手,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時間沒到五分鐘,我不敢多待,怕自己捨不得。
晚上,趙司辰把我送到了白雲機場。
“小馬,有我在,你放心”,老趙說,“我一定把舒蘭和苗乙平平安安的帶回北京!”
“等苗乙醒了,別說我來過”,我說。
他一愣,“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說,“不想讓她知道。”
“你沒毛病吧你?”他摸我額頭,“沒發燒啊!”
“按我說的做,別問那麼多”,我說,“我那件貂皮外套就送給隊長了,上面有她的血,讓她自己處理。我走了。”
“哎你等等!”他趕緊拉住我,“你真不想讓苗乙知道?”
“廢話!我跟你開玩笑了麼?”
他想了想,“因為鹿長老?”
“算是吧”,我懶得和他解釋,“我走了,保重!”
老趙沒再說什麼,目送我過了安檢,衝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凌晨兩點多,我在北京落地,接著打了個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種感覺特別尷尬,有點偷偷摸摸的似的。
小姨把我罰去東北做堂主,她不讓我回來,我回來就是偷著回來。鷹巢現在沒人,我又不願意住賓館,所以只能回來住了。
幸好,一直保留著這個窩。
我洗了個澡,煮了碗麵,坐在餐廳裡慢慢的吃著。突然想到幾個月之前,我和苗乙回北京來找混元之血……那一次,我給她煮了碗麵,她沒等吃完,就累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笑了,眼淚滴到了碗裡。
我擦乾淨眼淚,大口大口的吃完了面,來到樓上,鑽到苗乙曾經睡過的被子裡……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了之後,我頭疼的不行,渾身無力,這才發現自己發燒了。估計是前一天連番惡戰,受了內傷,腿上又有傷口,所以才發燒了。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吃藥,我強撐著下樓喝了點水,坐到沙發上想打坐。
剛一坐好,外面有人敲門。
我一皺眉,心說這是哪位屬狗的?鼻子怎麼這麼靈?我幾個月沒回來了,剛一回來就來敲門?
我本來想不理會,可是敲門聲一聲緊似一聲,我只好穿鞋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我愣住了,“齊齊?”
原來屬狗的女孩是她。
齊齊笑了,鬆了口氣,“我就猜著你在家,果然我的第六感很準!小馬,你……”她看我臉色不對,立馬不笑了,“你怎麼了?病了?”
“有點發燒,沒事,小毛病”,我開門,“進來吧。”
齊齊趕緊扶著我,“怎麼好好的發燒了,你快坐下。”
她扶我坐下,把包放好,接著用自己的額頭一帖我的額頭,頓時就是一愣,“你燒的很嚴重啊!咱們去醫院吧!”
我笑了,“去什麼醫院啊,家裡有藥,吃點就好了,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你吃飯了麼?”她關切的看著我,“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吃完趕緊吃藥!”
“齊齊,你等等……”我拉住她,“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來了?”
“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特別想你,就想來看看你”,她心疼的看著我,“誰想到是你病了,你好好坐著,我給你做飯,馬上就好。”
我沒再說什麼,平靜的一笑,點了點頭。
很快,齊齊發現家裡除了泡麵,沒什麼能吃的了。
“你等我一會,我去超市,很快就回來!”她像哄孩子似的。
我把鑰匙遞給她,“好,我先回臥室休息會,午飯我不吃了,晚上再吃。”
她點點頭,接過鑰匙,扶我到臥室**,給我蓋好被子,輕輕帶上門,下樓走了。
我輕輕舒了口氣,靜了靜心,開始調息靜坐,運功療傷。
晚飯做好的時候,我的燒退了,身上雖然還沒什麼力氣,但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齊齊給我做了一桌子菜,扶我下樓,給我洗手,然後不住的給我夾菜,幸福的看著我吃。
“齊齊,咱們多久沒見了?”我問她。
“大半年了”,她看著我,“小馬,你瘦了。”
“你漂亮了”,我微微一笑,“謝謝你,還一直想著我。”
“說什麼呢”,她拉住我的手,熱熱的看著我,“小馬,我其實來過很多次了,只是……你沒在家……”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問。
她低下頭,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知道,她是想給我驚喜,但如果我不在家,再打電話,意義也就不一樣了。
“齊齊,我不值得你這樣”,我頓了頓,“我有女朋友,也有未婚妻,你是個好姑娘,別再為我浪費青春了。”
“哦”,她滿不在乎的給我加了塊魚,“沒什麼呀,我沒浪費什麼。”
“我說真的”,我放下筷子,“我真的有未婚妻了!”
她手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眼圈瞬間紅了。
“齊齊,別這樣”,我拉住她冰涼的,微微顫抖的手,“我爸媽從小給我定了一門親事,那女孩……現在和我在一起……我……”
“你不是……沒見過你爸媽麼?”她努力笑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怎麼突然冒出來個未婚妻……”
“我……”
“小馬你別鬧好不好”,她放下筷子,拉住我的手,認真的看著我,“別跟我鬧好不好?我們好不容易見面,你別逗我好不好?”
我沉默良久,輕輕把她攬到懷裡,“對不起……”
齊齊哭了。
兩天後,我痊癒了,齊齊的假期滿了,也該回去了。
我把她送到了火車站,她進站的時候抱了我一下,給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小馬,我走了,祝我幸福吧。”
我笑了,“齊齊,祝你幸福。”
齊齊笑了,笑的讓我不忍心看她。
她拿起我的胳膊,擼起我的袖子,在我胳膊上使勁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小馬,我愛你!”她流淚著看著我,“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但我會想你……”
我笑了,“傻丫頭。”
“想起我來,去看看我,好麼?”她近乎祈求的看著我。
我平靜的一笑,點了點頭。
她破涕為笑,又抱了我一下,轉身走了。
“齊齊”,我看著她的背影,“謝謝你,祝你幸福……”
從火車站出來,我打了個車,直奔林師叔家,或者確切的說,是葉歡師嬸家。
按照規矩,我應該先打個電話,但我沒那麼做。
來到葉歡師嬸家門外,我輕輕舒了口氣,定了定心神,按下了門鈴。
很快,門開了。
葉歡師嬸很平靜,“小馬,進來吧。”
“謝謝您”,我進屋換了拖鞋,來到客廳坐下。
葉歡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在我旁邊的沙發上一座,“你林師叔有個朋友過來,他去後海了,估計一會就回來,中午你就在家裡吃飯。”
“謝謝師嬸”,我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看看她,“我回來,是想跟您說說,關於隊長的事。”
葉歡平靜的看著我,“她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她沒給您打電話麼?”我問。
她輕輕舒了口氣,“這丫頭啊,從來是報喜不報憂,前天給我打了個電話,盡說好聽的了。我知道她傷的很重,想恢復得需要幾個月,你來是不是想跟我說說,關於傷她那些人的事?”
我從口袋掏出三塊令牌,“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令牌,師嬸,我們三神教裡有叛徒,我想請您和林師叔幫我查一下,這次害赤焰堂的人,到底是誰!”
葉歡看看桌上的令牌,又看看我,“你剛才傷了一個女孩子的心,她叫什麼?”
我一愣,“她叫齊齊。”
葉歡掐指一算,“令牌先放我這,馬上去找她,這姑娘今晚會尋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