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3章 海島的祕密海面上出現一艘船1

第133章 海島的祕密海面上出現一艘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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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海島的祕密海面上出現一艘船1

第133章 海島的祕密 海面上出現一艘船(1)

災難還是救星——給艾爾通的電報——嚴肅的討論——來者並非“鄧肯號”——可疑的船——必要的防禦措施——那艘船靠近了——黑夜來臨——炮聲響起——船在海島旁拋錨

熱氣球上這些倖存者被拋到林肯島上已經兩年半了,至今為止他們還沒能和外界的同類建立起任何聯絡。有一次,記者曾試著聯絡外界,他託一隻飛鳥捎去了一張記載有他們情況的紙條。但是,那希望渺茫。至今為止,新加入者只有艾爾通,他到來的經過眾所周知。然而,10月17日這一天,這片一向人跡罕至的海面上居然出現了別人!

這是無須懷疑的!那兒出現了一條船!問題是,它究竟只是路過呢,還是要停靠在這岸邊?在它到達岸邊的幾個小時前,新移民們顯然已有了對策。

賽勒斯·史密斯和赫伯特立刻把吉丁·史佩萊、潘克洛夫和納布叫到花崗岩宮的大廳來,並把情況告訴他們。潘克洛夫立刻抓過望遠鏡,迅速掃視海面,然後視線停在他們指出的點上,那是個像照片底片般朦朧不清的點。

“見鬼!真的有條船!”他用一種相當不快的口氣說。

“它是在朝我們駛來嗎?”吉丁·史佩萊問。

“還不能確定,”潘克洛夫回答,“因為現在只能看到露出海面的桅杆,還看不到船身呢!”

“那該怎麼辦?”小夥子問。

“等吧。”賽勒斯·史密斯答道。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新移民們默默無語,沉浸在這樁意外——這可是他們到達林肯島以來發生過的最嚴重的事情——給他們帶來的所有想法、激動、擔憂和期待之中。

當然,對流落在一個無人小島的倖存者們來說,生存是艱難的,不但要與惡劣的自然條件作鬥爭,還飽受著渴望見到人類的煎熬。但新移民們的處境並不是這樣,尤其是潘克洛夫和納布,他們覺得自己簡直過得又幸福又富裕,要離開他們的海島甚至還會有遺憾呢。再說,這片土地可是他們憑自己的智慧開發出來的,他們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但是,無論如何,那艘船的光臨意味著有可能帶來大陸那邊的訊息,說不定其中還有一些是關於祖國的呢。甚至那艘船上也許有他們的同胞,所以,可以想象,看到它,他們的心跳是多麼激烈啊!

在窗邊,潘克洛夫不時舉起望遠鏡。他極為認真地觀察著那艘在東邊20海里處的船。可是他們暫時沒有辦法向它發訊號,以顯示他們的存在。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搖旗看不見,放槍聽不到,即使點火也看不到。

不過,可以肯定,屹立著富蘭克林峰的海島,是逃不出船上瞭望員雙眼的。那艘船為什麼要來這裡呢?它純粹是偶然經過太平洋的這一海區嗎?可是在航海地圖上,除了塔波島,這一海區並沒有別的陸地,更別說塔波島本身就位於波利尼西亞群島、紐西蘭和美洲海岸的常見的航線以外了。

對這個每個人都在苦苦思索的問題,赫伯特突然給出了回答。

“那不會是‘鄧肯號’吧?”他叫道。

“鄧肯號”,這個眾人都不會忘記的名字,它是格勒那旺爵士的遊船。格勒那旺爵士曾經把艾爾通遺棄在塔波島上,而且總有一天會回來接他的。而那塔波島離林肯島也並不遠,兩個島之間的經線距離不過150海里,緯線距離也只有75海里,因此,一條本來要去塔波島的船,是很有可能路過並且發現林肯島的。

“通知艾爾通,”吉丁·史佩萊說,“而且叫他馬上過來。只有他才知道那是不是‘鄧肯號’。”

大家都同意了。於是,記者跑到聯絡花崗岩宮和畜欄的電報機旁邊,發了個電報:

“速來。”

過了一會兒,電報鈴響起。是艾爾通的回電:就來。

新移民們繼續觀察著那條船。

“如果是‘鄧肯號’,”赫伯特說,“艾爾通一眼就能認出它,他在上面待過相當長的時間呢。”

“而且,如果他認出來了,”潘克洛夫接過話,“他會多麼激動啊!”

“是的,”賽勒斯·史密斯回答,“可不是嗎,現在艾爾通已經有資格登上‘鄧肯號’了。所以,上帝保佑,真希望它就是格勒那旺爵士的遊船。因為換了是其他的船我都覺得可疑!這一帶海盜常常出沒,我向來擔心那些馬來海盜。”

“如果是那樣,我們就奮起保衛海島!”赫伯特嚷道。

“那是當然,孩子,”工程師微笑道,“但是如果不用保衛就更好了。”

“簡單地說,”吉丁·史佩萊說,“既然在最新的航海地圖上都沒標有林肯島,那說明它對於水手們還是陌生的。既然如此,賽勒斯,難道您不認為,對於一艘偶然經過的船來說,它的動機多半是去察看新大陸,而不會是前去避難嗎?”

“當然。”潘克洛夫回答。

“我也是這樣想的,”工程師補充說,“甚至可以肯定,一名船長,他的責任就是標明並使人瞭解那些航海地圖上還沒標出來的任何一塊陸地或島嶼,林肯島就是這種情況。”

“那麼,”這時潘克洛夫說了,“假定那條船要登陸,它就在那裡,距我們幾錨遠的地方拋下錨,那麼我們怎麼辦?”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一時之間沒有人能回答。經過一番思考後,賽勒斯·史密斯像往常一樣平靜地說:“朋友們,我們需要並且應該做的,就是和那條船取得聯絡,宣告我們已經以美利堅合眾國的名義佔有了這個海島,接著我們或許可以登上那條船,藉此離開這裡。然後,我們可以和那些願意追隨我們的人回到海島來,公開地佔領這塊地方,把這個太平洋海域裡很有用的補給基地獻給美利堅合眾國!”

“萬歲!”潘克洛夫大叫,“咱們要獻給國家的可不是一份薄禮啊!這裡的開發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島上所有的地區也都命名了,這裡有天然的港口、淡水補給點、道路、電報線路、船塢,還有工場。現在,只差把它標到航海地圖上了!”

“但是,如果有人趁我們離開時侵佔了它怎麼辦?”吉丁·史佩萊指出。

“哎喲!”水手嚷嚷,“我願意自己留下來守著它,我潘克洛夫對天發誓,不會讓別人把它從我手中奪走,就像從一個逛街人的口袋裡摸走一隻手錶那麼容易!”

在這個小時裡,眾人看到的那艘船是不是朝林肯島開來還不能確定。然而,它的確是在向這邊靠近,它究竟想開往哪裡?這可不是潘克洛夫能猜測出來的。因為當時正颳著東北風,無論如何,那艘船看似只靠右舷受風行駛著。可以說,是微風在把船往海島邊推來,而這平靜的海面上顯然空無一物,就算不能在地圖上看到有淺灘,那艘船也仍然可以放心大膽地駛過來。

將近下午4點——也就是電報發出1個小時後——艾爾通來到花崗岩宮。他走進大廳,問道:“各位先生有何吩咐?”

賽勒斯·史密斯和平常一樣向他伸出手,把他領到窗旁。

“艾爾通,”工程師對他說,“我們請您來是有件重要的事。小島附近的海面上出現了一艘船。”

聽罷,艾爾通先是臉色有些發白,他的眼前花了一下子。然後,他把身子探到窗外,仔細察看海面,但什麼也沒看到。

“用望遠鏡,”吉丁·史佩萊說,“仔細看看,艾爾通,因為那艘船有可能是‘鄧肯號’,它到這裡來是為了帶您回國呢。”

“‘鄧肯號’!”艾爾通低聲說,“就來了嗎?”

後面這句似乎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艾爾通垂下頭,把頭埋在手掌裡。難道說,被拋棄在荒島上整整12年,他自己覺得這樣還不足以贖罪嗎?在他自己或是在別人看來,這個痛改前非的罪人難道還不能獲得寬恕嗎?

“不,”他說,“不!這不可能是‘鄧肯號’。”

“先看看,艾爾通,”這時,工程師發話了,“因為我們得預先知道應付措施,這很重要。”

於是艾爾通舉起望遠鏡,朝眾人指的方向望去。幾分鐘裡,他一動不動地察看著海面,一言不發。最後,他說道:“真的,那有一艘船。但我不認為它是‘鄧肯號’。”

“為什麼?”吉丁·史佩萊問。

“‘鄧肯號’是蒸汽船,可是我在前面那艘船的上空和四周卻看不到一絲煙。”

“說不定它只靠揚帆行駛呢?”潘克洛夫指出,“現在它順風,離陸地又還遠,它也許是為了節約用煤啊。”

“您說的也許有理,潘克洛夫先生,”艾爾通回答,“說不定那艘船是熄了火。那就等它駛到岸邊再說吧,我們很快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完,艾爾通到大廳的角落裡一個人坐著,沉默不語。新移民們繼續談論著那艘身份不明的船,只有艾爾通沒有參與。

這時候,眾人都已無心繼續幹活。吉丁·史佩萊和潘克洛夫顯得尤其緊張,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子,坐立不安。赫伯特更多的只是覺得好奇。只有納布依舊像往日一樣平靜。他的主人在哪裡,哪裡不就是他的祖國嗎?至於工程師,則陷入深思當中,他的心裡與其說盼望這條船到來,還不如說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