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荒島上的人與入侵者殊死較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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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荒島上的人與入侵者殊死較量2
第120章 荒島上的人 與入侵者殊死較量(2)
臥床10天后,8月21日,傑普師傅可以下床了。它的傷口已經結疤,過不了多久,它就會像以前那樣靈活和強壯。就像所有大病初癒的病人一樣,它胃口極好,於是記者讓它隨便吃個夠,因為他認為人類經常濫飲濫食,而猩猩卻有節制飲食的本能。納布目睹他的徒弟恢復了飯量,大為欣喜。
“吃吧,”他對它說,“我的傑普,把這些都吃完吧!你為我們流了血,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讓你恢復健康!”
8月25日那天,大家聽到了納布在呼喊著夥伴們。
“賽勒斯先生、吉丁先生、赫伯特先生、潘克洛夫,你們快來啊!快過來啊!”
新移民們都聚集在客廳裡,一聽到從傑普房間裡傳來納布的叫喊聲,都站了起來。
“什麼事?”記者問。
“你們快看!”納布哈哈大笑地說道。
他們看到了什麼?原來,傑普“老爺”正盤腿坐在花崗岩宮門邊,一本正經地抽著煙,樣子十分坦然。
“我的菸斗!”潘克洛夫喊道,“它拿了我的菸斗!啊,勇敢的傑普,讓我把它當成禮物送給您吧!抽吧,我的朋友,抽吧!”
於是傑普像模像樣地吐著煙霧,彷彿這給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賽勒斯·史密斯對這一現象並不感到驚訝,而且他還列舉了幾個猴子被馴化的例子,抽菸對它們而言已經成為日常習慣。
從那天起,傑普就有了它自己的菸斗,菸斗的前主人是那個水手。傑普把它掛在房間裡靠近菸草存放的地方。它平時自己裝煙,自己用燒紅的煤炭點菸,然後又自己享受,彷彿是最幸福的四手動物。可以想象得出,潘克洛夫和傑普本來就感情深厚,而這種共同的嗜好,更使那誠實的水手和忠誠的猴子之間的友誼天長地久。
“它也許是個人,”有時潘克洛夫對納布說,“如果有一天,它突然開口和我們說話,你會感到驚訝嗎?”
“絕對不會,”納布回答說,“令我驚訝的倒是它還不說話。總之,它現在只差會說話了!”
“如果某一天它對我說,‘潘克洛夫,我們換個菸斗吧。’那就有趣啦!”潘克洛夫接著說。
“是啊,”納布回答說,“可惜它天生不會說話!”
隨著9月份的到來,冬季也完全結束了,於是大家又熱火朝天地繼續開展各項工作了。
造船工作進展很快,已經造好外殼了。接下來就是接連上船殼的各個部分。大夥用蒸汽把按船模大小準備好的船肋骨薰彎,安裝到船殼內部去。
由於木材充足,潘克洛夫建議工程師在船殼內部再裝一層密封的護板,這樣就可以完全保證船的牢固。
賽勒斯·史密斯因難以預料以後的情況,所以同意了水手的建議,把船儘量做得牢固。
9月15日這天,船的內壁和甲板全部做好了。為了填塞船縫,他們以晒乾的海藻為填料,用木槌打進船殼、甲板和內壁的木縫裡。然後,又從松林中取來大量的松脂,煮沸後澆在這些縫上。
接下來就是造船過程中最簡單的工作——佈置船的內部。他們用一條重約12萬磅、砌在石灰槽裡的花崗岩,作為壓艙物壓在艙內,上面再鋪上甲板。船裡分成兩間艙房,艙房邊上放著兩條板凳,可用於放置井型甲板,桅杆基部支撐著把兩個艙房分開的隔板。人們可以從兩個罩著油布、朝甲板開啟的艙門進入艙房內。
潘克洛夫輕而易舉就找到了一棵適合做桅杆的樹,是一株筆直且沒有樹節的小冷杉。只要把它劈成方形,頂端再刨圓就可以安到船上了。桅杆、船舵和船殼上的金屬配件是在“石窟”鍊鐵爐中煉出來的,雖然外表粗糙,但很結實。最後,帆架、桅柱、帆槓、風杆和船槳等都在10月份的第一個星期內做好了,於是,他們商定做一次環島試航,以測試船的效能和安全程度。
造船期間,重要的工作並沒有被落下。他們擴建了畜欄,因為岩羊群和山羊群裡新添了一批小羊羔,得讓它們有吃住的地方。新移民們還視察了牡蠣場、兔場、煤礦和鐵礦場,甚至做了一次遠足,去巡視尚未勘探過的遠西森林的部分地區,那裡棲息著大量鳥類。
大夥還發現了一些本地特有的植物,屬於杏類植物,有的長著可以食用的葉子,與好望角出產的相似,有的則結出含有一種澱粉質的種子。雖然這些植物不能馬上用到,但可以豐富花崗岩宮的植物品種。
10月10日,船下水了。潘克洛夫興高采烈,造船工作終於圓滿完成了。他們用輪子將裝配上全副帆纜索具的船推到河邊。等到潮水一漲,船就在新移民們的歡呼聲中漂浮起來。此時,潘克洛夫更是得意忘形。再說,船造好以後將歸他指揮,他不由得得意揚揚。大家也一致同意推選他為船長。
為了讓潘克洛夫船長滿意,首先要為這艘船起個好名字。他們對幾個備選名字進行了長時間討論,最終通過了新船長起的“乘風破浪號”這個名字。
當“乘風破浪號”被潮水托起時,大夥看到,在不同吃水線上,它都能平穩地前進,而且看上去在不同航速下也能平穩地行駛。
當天天氣晴朗,微風習習,有利於航行。特別是在海島南部沿海,那裡西北風已經吹了一個小時。於是,他們決定當天就離開海濱進行試航。
“上船啦!上船啦!”潘克洛夫船長叫道。
不過,得吃了中午飯才能出發。並且最好帶些食物上船,以防航行要持續到晚上。
這艘船是賽勒斯·史密斯設計的,雖然潘克洛夫提了些建議,但史密斯往往做了一些修改。因此,他也想盡快試試這艘船的效能。
但他並不像潘克洛夫那樣信心十足。另外,潘克洛夫也沒有再提去塔波島旅行的事,賽勒斯·史密斯甚至認為他已經放棄了那個念頭。
的確,他不願意看到他的兩三個夥伴,乘坐著這條船到遙遠的地方去冒險,因為這船太小,載重還達不到15噸。
10點半,大夥都上了船,連傑普和託普也上去了。赫伯特和納布把插在感恩河河口附近沙地上的船錨拉上來。船帆掛上了,桅杆上飄揚著林肯島的旗幟,潘克洛夫駕駛著“乘風破浪號”出海了。
船出合眾國灣時,正好遇上順風。大夥都注意到,在順風的情況下,船速是令人滿意的。
繞過漂流物淤積地角和爪形海角後,潘克洛夫就開始很謹慎地駕駛,沿著海島南岸前進。沒走多久,他發現“乘風破浪號”轉向靈活且行進平穩。正如水手們所說的,當“起風”時,這船能很好地轉向,甚至轉向時也能逆風前進。
“乘風破浪號”的乘客為他們有了一艘好船而由衷地感到高興。這艘船在必要時,能幫他們的大忙。而且,在這風和日麗的日子裡,乘著它在海上觀光休閒是多麼的愜意啊!
潘克洛夫駕船穿過氣球港,行駛在離海岸三四海里的海面上。這時,海島漸漸地展現出其全新的面貌,從爪形海角到爬蟲地岬之間,景色千變萬化。
在近處的森林中,針葉樹林在剛剛發芽的其他樹木的新葉中顯得非常突出。
而富蘭克林峰下一片蒼翠,山頂卻白雪皚皚。
“真美啊!”赫伯特叫道。
“是啊,我們的島又美又好,”潘克洛夫應道,“我對她的愛就像我對我那可憐的母親的愛一樣!它接納了我們五個從天而降、命運悲慘且一無所有的人,但我們現在還缺什麼呢?”
“什麼都不缺!”納布回答說,“船長!”
於是,這兩位善良忠厚的人大聲歡呼三聲,向他們的海島致敬!
而吉丁·史佩萊靠在桅杆底座,描繪著展現在他眼前的海島全貌。
賽勒斯·史密斯靜靜地看著。
“喂,賽勒斯先生,”潘克洛夫問,“您說我們的船怎麼樣?”
“行駛得很好。”工程師答道。
“好!那您現在相信它能遠航了嗎?”
“什麼航行,潘克洛夫?”
“比如說,到塔波島?”
“我的朋友,”賽勒斯·史密斯回答說,“我認為,在必要的情況下,就是進行更遠的航行,也可以依賴‘乘風破浪號’的效能。您也知道,去塔波島並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如果您要去冒這個險,我會很不放心的。”
“誰都喜歡去認識一下自己的鄰居,”潘克洛夫固執地說,“塔波島就是我們的鄰居,而且是唯一的鄰居!出於禮貌,我們也該去拜訪它一次。”
“真稀奇!”吉丁·史佩萊說,“我們的潘克洛夫居然也講究起禮儀來了。”
“我什麼也不講究。”水手反駁道。工程師的反對讓他有些難過,但他又不願意給工程師增加麻煩。
“想想吧,潘克洛夫,”賽勒斯·史密斯回答說,“您一個人是不能去塔波島的。”
“我只需要一個同伴。”
“那麼,”工程師回答說,“這樣一來,您就帶走林肯島上五分之二的居民了,對嗎?”
“是六分之二!”潘克洛夫回答說,“您忘了傑普。”
“七分之二!”納布補充道,“託普也是一個。”
“不會有任何危險的,賽勒斯先生。”潘克洛夫說。
“是有可能,潘克洛夫。可我要重複一遍,這是沒有必要的冒險。”
倔犟的水手不答話了,談話就此中斷。他決定以後再談這件事,但他沒料到,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成全了他,並把那個一開始就有爭議的心血**的想法,變成了一次具有人道主義的善舉。
“乘風破浪號”在海上航行了一段時間後,又慢慢地靠近岸邊,朝氣球港開去。那個小港灣將成為停泊港,因此必須檢查一下沙灘和礁石之間的船道,必要時還得設定信標。
他們離海岸僅有半海里了,但要逆風調轉航向才能靠岸。由於高地擋住了一部分微風,船帆就鼓不起來了,所以“乘風破浪號”的速度非常慢。此時海面風平浪靜,偶然一陣微風掠過,才會泛起一片漣漪。
赫伯特站在船頭,指引著透過海峽要行駛的路線。這時,他突然喊道:“掉頭迎風行駛,潘克洛夫,掉頭迎風行駛。”
“怎麼了?”船長站起來說道,“有礁石嗎?”
“不是……等等,”赫伯特說,“我看不清……再迎著風……好……靠前一點……”
赫伯特邊說著,邊趴到船邊上,迅速將手伸進水裡,然後抬起來,說道:“一隻瓶子!”
他手裡抓著一隻密封的瓶子,他剛剛撈起瓶子的地方距海岸有幾鏈(譯者注:舊時計量距離的單位,約合200米)遠。賽勒斯·史密斯接過瓶子,把瓶塞撬掉,從裡面抽出一張潮溼的紙,上面寫著幾行字:
“海難……塔波島:西經153度,南緯3711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