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支鐵筆寫流年(七)
帝女謀略 校園逍遙仙 溺愛成婚:帝少寵妻如狼 溺愛皇室寵公主 腹黑城主的絕世嬌妻 妖怪麻將館 萬劫帝皇 挽清 二嫁邪君 漢末梟狼傳
第四十八章 一支鐵筆寫流年(七)
熱熱鬧鬧地過完年後,我們還是依照原先的計劃,一路朝錦都的方向攻去,九淵將赤煬大軍阻攔在國境之外,雖然戰報十分慘烈,每天都有許多人犧牲了‘性’命,不過幸好,總算沒有讓他們再前進一步,犯我國土,戰爭呈現膠著狀態。--
可反觀我們這邊,之前勝仗一個接著一個,可自從過年後起,攻城速度越來越緩慢,我們往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拿下一座小城,更有甚者,打了好幾次敗仗,君遷塵的臉‘色’越來越‘陰’暗,軍營裡的氣氛也越來越低沉,我不知道能做些什麼,讓這些灰暗低沉的情緒快些過去,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小茴和石南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好了,每天看到她開心的樣子,我的心情好像也明媚了一些。
宗老頭自從過年前來找過我一次後,便整日神龍不見首尾,躲在他的屋子裡不出來,神神祕祕的,只聽說他向君遷塵借了一個可靠計程車兵,趕回風驚去取一樣‘藥’材,我曾去找過他,想問是不是琢磨出一些什麼名堂出來了,若是他找出瞭解毒之法,那眼前所有不順心的事都將變得無足輕重,畢竟對我來說,君遷塵的‘性’命比謀取天下,要重要得多。
可他嘴巴閉得十分緊,什麼都不告訴我,不僅如此,還毫不客氣地將我請出了房間,讓我以後不要沒事跑去打擾他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猜想也許他在完全製作出解‘藥’之前,並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害怕到時候失敗讓我失望,不過這也意味著,他確實已經有了方向,比之前如同沒頭蒼蠅似的‘亂’撞要好得多了,所以,我的希望之火燃燒得越來越旺盛了,以至於晚上君遷塵回來跟我講這個訊息時,我幾乎沒怎麼思考便接受了。
他跟我說,現在九淵那邊戰事告急,他需要趕去一趟,同九淵商量新的對策才好,至於這邊,他已經和那些將軍們還有石南商定了行軍計劃,只要按照計劃進行便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則乖乖地待在這裡等他回來,快則半個月天,多則二十天,他就能解決那邊的事過來和我們會合,其實一開始我是想跟他一起去的,但他說路途比較遙遠,需要騎馬快速來回,我身體剛恢復不久,不宜再如此勞累,又起誓一定會顧念自己的身體,我這才放心讓他走。
這件事他似乎早已經考慮清楚了,第二日一早,便領著一小隊人馬出發,消失在地平線上,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不捨心情,不過想到九淵那邊緊迫的局勢,知道別無他法,所以只能安慰自己想開一些了。
回到院子裡,小茴正在打掃屋子,每來到一個新的地方,這是她做的第一件事,知道我好潔,屋子裡總會整理得乾乾淨淨,我嘆了口氣,吐出一片霧氣,小茴搓著手走到我身邊:“夫人,殿下這是去哪兒了,怎麼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呢,這可是戰場!”
聽著她憤憤不平之語,我反倒笑了,道:“總有人比我更需要他,唉,嫁個萬人‘迷’夫君就是這點不好。”
小茴瞪大了眼,居然信以為真了,看著她這副神態,我終於一掃剛送走君遷塵的‘陰’鬱心情,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君遷塵是去同九淵會合這件事,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對外都說他生了病,需要臥‘床’幾日,一軍主帥戰前離軍,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訊息傳出去後總是會影響士氣的,所以我們都選擇了保密,小茴自然也不知道真實原因,我搪塞過去一次後,她也沒再問過了,只是每日都會抱怨我不該不顧危險來到此地,應該回去陪元寶的,每次看到她小老太太的唸叨樣,我都彷彿看到了第二個白芷,因此很是笑了幾回。
君遷塵食言了。
他並沒有在說好的時間內回來,石南拿出他飛鴿傳過來的書信給我看,說是那邊戰況太過複雜,沒有辦法儘快趕回,他一切都好,回來再求取我的原諒。
我還能說什麼呢,戰情瞬息萬變,他都說複雜了,我相信那邊是遇到了難題,九淵是我的好友,我也不希望他出什麼事,君遷塵又說他一切都好,是想讓我寬心,他的毒並沒有要發作的跡象,我雖然既不滿又擔心,但也別無他法,只能回了一封信,萬般囑咐他一定要保護好身體,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漸漸的,隨著君遷塵消失的時間越來越久,打敗仗的次數越來越多,一些不好的流言開始在軍營裡蔓延,大家都知道君遷塵以前身子虛弱,常年臥‘床’,靠吃‘藥’延續生命,所以最初大家對他突然病倒,並沒有多懷疑,我們對外都說,只是偶感風寒,並不嚴重,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便能完全康復的,可他消失的時間實在太長了,身為一軍主帥,雖然每天都有他事先寫好的命令傳達出去,但長時間不在將士面前‘露’面,大家便開始揣測,他的病是不是很嚴重,有人又聯想到以前的事,便越傳越玄乎,最後甚至說他已經命不久矣了。
這種流言是十分影響士氣的,老天好像也要和我們作對似的,越朝錦都的方向推進,攻城速度越來越慢,遇到的抵抗力越來越強,有時候我甚至懷疑,猗郇哪裡多出來的這麼多士兵,彷彿每一座城池都有他們強有力的在守護著似的,為了減少人員傷亡,我們甚至採用了許多種戰術,可就像打在一拳棉‘花’上似的,毫無用處,許多時候,我們都只能採取最簡單樸素的方法——圍城。
但這個方法十分耗費時間,雖然最後達到了我們減少人員傷亡的目的,城內的官員百姓們最後因為缺衣少糧而開啟城‘門’放我們進去,畢竟不是誰都有決心同歸於盡的,可這樣做我們需要面臨的後果就是,不再有柔軟暖和的‘床’供我們睡了,我們只能住在城外的農戶家裡,或者是臨時搭建的軍營帳篷裡,可天氣依舊十分寒冷,雖然沒再下過雪,但呼嘯的寒風能將人的臉上吹出一片片的傷痕,小茴的手因為做活,都凍裂開了,很多士兵的腳上也長滿了凍瘡,被火一烤,鑽心的癢。
猗郇的冷和東胥的冷是截然不同的,這邊的冷伴隨著絲絲溼意,風吹在你身上還不行,彷彿要鑽進你的肌膚裡,讓你從裡到外都被凍裂才罷休。
/>
君遷塵的信總是如期而至,轉眼離他離開時已過去了兩個多月,隨著軍心越來越動‘蕩’,我的心情也隨著一起擔憂了起來,他雖然信中解釋得很清楚,但我還是放心不下,擔心著若我沒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不小心毒發了,那可怎麼辦?
在這樣憂心動‘蕩’的時間裡,沒過多久我便瘦了一圈,可‘春’天的氣息也緊跟著‘春’風,撲面而來,轉眼離開風驚已經快一年了,我對於君遷塵和元寶的思念越來越濃,每日只有小茴陪伴在身邊,有些時候,我甚至想拋下這一切,去到君遷塵的身邊,或者回風驚,去看我的小元寶,但責任感制止了我,現在君遷塵不在這裡,我作為東胥的太子妃,有責任陪伴這群惶惶不安背井離鄉的可憐將士們在此,完成國家賦予他們的責任和挑戰,所以我經常會出現在他們面前,送去一些慰藉,雖然效用不大,但是聊勝於無,至少這樣,沒人會猜到,他們的太子殿下已經不在軍營之中了,因為幾乎沒人想到,君遷塵會如此大膽,此時離軍,更沒人想到,我會如此大膽,敢於一個人留在這裡。
冬去‘春’來,我們進展緩慢,宗老頭則依舊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不出來,他要求極低,只要有一個安靜的沒人打擾的房間,還有穩定的三餐供給,便心滿意足了,我也一直沒有機會問他,上次差人去風驚拿了什麼東西回來,因為每每說到這個,他便會打岔說另外的事,我便知道,他還沒有成果,不想讓我知道太多,我也便不再問了。
這日如同之前幾個月的每一天一樣,我在營帳裡看著地圖,這地圖是我託石南給我送來的,畢竟按照現在圍城的狀態,我每日不找點事做,一定會瘋的,這時候,當初君遷塵‘逼’我看軍書的好處便體現出來了,我不需要再有人在一旁指點,便能看懂上面所畫的東西,這給了我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我用指尖指著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然後從青陽關起沿著我們進攻的方向,用指甲畫出了一條細細的線,突然發現,不知不覺間,我們離錦都好像不遠了,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有些奇怪。
“我們為什麼從這邊走,不從這邊,這邊明明易攻難守的……”琢磨了好些天,我終於看出些‘門’道,忍不住低聲說出了口。
“夫人,你在唸叨些什麼呢?”小茴將手中的針往頭皮上磨了磨,笑問道。
她一直跟在我身邊,我看地圖她縫衣,這樣才讓我感覺不那麼寂寞,我剛想說話,‘門’簾被一把掀起,甩在了旁邊,外頭的微風吹了進來,將營帳裡的沉悶之氣吹散了不少,石南臉上難得的帶了一絲喜‘色’,走到我跟前拱手道:“夫人,殿下有口信傳來!”
------題外話------
早上摔了一跤,為了護住頭,手先著了地,造成的後果是左手肘腫起來了,右膝蓋淤青,最最想哭的是,右手無名指和小指受了傷,已經腫成了一個豬蹄,一整天都想著晚上該怎麼寫,室友建議我拿語音轉字,但那樣太麻煩,而且很多不準確,將字讀出來也會很奇怪,我便沒考慮,另一個朋友都叫我請假,我原本也想請了,但想到這麼久以來,我大姨媽疼時沒請假,加班到十點多沒請假,外公家沒網也沒請假,都想辦法沒有斷更,所以這次我也不想,用左手將一個字一個字打出來的,三千字用了四個多小時,手快酸死了,所以原諒我又回到了三千字,原本打算每天四千直到結尾的,唉,希望快點好起來。--85460+dsuaahhh+28338007-->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