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幾回魂夢與君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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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幾回魂夢與君同(十八)
“疼……”我忍不住痛撥出聲,肩膀上的力道立刻卸了,我一抬頭便看到了君遷塵那張怒海滔天的臉,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叫你裝!
“是誰?”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讓人心驚膽顫的危險,我將頭一轉,“你還是去多關心關心以山吧,她今天可是被我推了一把,撞桌角了吧,估計磕得挺疼的。”
他死死盯著我,雙手如鐵鉗一般牢牢將我固定住,我揚起頭倔強地看著他,俗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我們倆如同兩隻猛獸一般,惡狠狠地對視了許久,終於,他低聲咒罵了一聲,一隻手捧住我的後腦勺,接著吻便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唔……”我想往後退,但腰被他的一隻手牢牢箍住了,根本動彈不得,我心中還帶著氣,只能用手去推他,但他力氣大得驚人,無論我如何推搡,他都紋絲不動,嘴脣緊緊含住我的,不停地舔吻吮吸,那勢頭彷彿要將我吞入腹中,我一邊掙扎著,一邊斷斷續續地控訴道:“你……你這是做什麼……唔……找你的以山……去……唔……”
他終於受不了我的搗亂,將我不停捶打著他胸的手反手鎖在身後,將我往他身前一扯……我頓時失去了繼續掙扎的勇氣,因為,我現在未著寸縷啊……
狂風暴雨了一陣,他的動作漸漸溫柔了起來,暖暖的水包圍著我們,肌膚相親的美妙觸感讓我暫時忘記了其他的事,沉浸在他給我的愉悅感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山洞裡原本此起彼伏的聲音漸漸平息,我靠在他的胸口,用手指畫著圈圈,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氣不打一處來,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狠狠擰了一下。
“嘶……”他身子一抖,無奈地朝我看來。
我抬起頭,看著煙霧朦朧中,美若謫仙的他,冷哼了一聲,“怎麼,今晚不用去陪以山了?”
他沉默了片刻,答非所問:“你知道了。”
我心中一顫,若無其事地說:“不就是毒沒清乾淨嘛,沒關係,宗老頭總能找出解決方法的。”
他在我鬢角親親吻了吻,“宗前輩說,我的毒已經擴散向四肢,無藥可解了。”我剛想張嘴說話,他將手放到了我的脣上,“噓,聽我說,不管我的毒能不能解,你都要帶著元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長大,不能做傻事。”
我的眼淚一下子湧出眼眶,搖了搖頭:“不行,你答應過我,要死在我後頭的,君子一諾千金。”
他露出了無奈的笑,“顏顏,我要食言了。”
“你在我面前演了這齣戲,不就是想讓我死心離開嗎?不就是想我能夠對你冷情冷心,即便你以後去了,我也不會做傻事嗎?可你怎麼這麼沒用,我才稍稍激了一下你,你就露餡了,難道你不擔心我一個人會帶不好元寶嗎?難道你不會擔心我一個人活在世上會受別人欺負嗎?你就……你就忍心自己一走了之,讓我來承受這份失去的痛苦嗎?”
“顏顏。”他眼中含著一絲痛楚,可我就這麼不管不顧地繼續說了下去,“我不管你是不是毒氣入體無藥可救了,也不管你還能活多長時間,反正我只有一句話想告訴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他嘆了口氣,“我就怕你這樣。”
我一下子緊緊抱住他,將頭埋在他胸前,感覺自己委屈極了,“你既然知道我會這樣,那就給我好好地活下去,不許說傻話,你知不知道……這次我費了多大的勁才能回來見你,若不是有你和元寶支撐著我,我估計早就……”
他一隻手抬起我的下顎,眼眸裡精光閃爍,“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知道他是想刻意轉移先前的話題,因為太過沉重了,於是我便順著他的意開始從他昏迷之後講起,好在溫湯裡一直是暖和的,不過等我講完這段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從溫湯裡爬出來時,身上的面板已經被泡得皺皺巴巴了。
我赤身**地爬上岸,被他看了個精光,在他戲謔的眼神中,我紅著臉迅速地穿好了衣裳,然後我們手牽著手一起回到了清漢苑。
因為君遷塵喜靜,所以清漢苑裡頭的下人本來就少,再加上我將小茴她們都帶去了宗老頭的院子,因此整個院子靜悄悄的,不聞一絲人聲,只能聽到我和君遷塵的腳步聲,還沒走到房間,突然旁邊廂房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嘴角微微勾起,果然猜中了!
出來的自然是白天受了傷的以山,她原本欣喜的神情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立刻僵硬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接著目光往下移,看到了我和君遷塵交纏相握的雙手。
“夫……夫人……”她目光有些呆滯,直愣愣地說道。
我臉上掛起了一副親切的表情,“傷好些了嗎?”
她可憐楚楚地看了君遷塵一眼,但君遷塵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我,根本沒有理會她,她只好將目光轉向我,朝我們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後恰到好處地發出了“哎喲”聲,腳下一軟,彷彿就要倒下,君遷塵一動沒動,和我並肩而立,她咬了咬嘴脣,終於在晃了晃身子後,還是站穩了,但站穩後,眼眶含淚,楚楚動人,站在迴廊之上,纖弱細柳,饒是我是女子,也不禁被她那一瞬間的風姿所打動,可令我十分滿意的是,君遷塵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她彷彿就在演一場獨角戲,而且貌似觀眾只有我一個人。
“怎麼,又傷了腳?”我歪著頭想了想,“白日裡撞到的不是腰嗎?你後來又摔了?”我晃了晃君遷塵的手道:“你沒給人家請大夫啊?”
沒待君遷塵回答,以山立刻柔聲道:“夫人,殿下先已為我請了大夫,是以山……身子弱,不關殿下的事。”
我心中一陣無語,現在真想扇自己兩巴掌,當初是怎麼瞎了眼就覺得她是個冰清玉潔,頗有傲骨的姑娘?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我這麼想著,連理會她的心思都沒了,將君遷塵的手一甩,冷哼一聲,自顧自地朝臥室走去。
君遷塵抬腳想跟上我,但以山豈會放過這個機會,“殿下……”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我冷冷一笑,完全不管身後發生了何事,砰地一聲推開臥室的門,也顧不得關上,抬腳便朝裡屋走去。
待君遷塵脫身進來時,我已經癱倒在了**,他走到床邊坐下,拂了拂我四散的青絲,“生氣了?”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口中不屑道:“值得麼?”
他在我身後發出一陣輕笑,我氣不打一處來,從**一躍而起,眯起眼睛威逼道:“老實交代,怎麼瞧上她了?”
聽他平淡如水的敘述了一遍,我這才知道,他得知自己毒素擴散到四肢,無藥可解後,便開始設想我得知此事後的反應。
“我知道,你會選擇與我生死相隨的,”他看著我,低聲如喃喃自語:“可是我捨不得。”
我眼眶一熱,埋首在他胸前,“你既然捨不得,就給我好好活下去,有時間想那些餿主意,還不如多想想有什麼解決辦法。”
他苦笑道:“這辦法可不是我想的。”
我抬起頭,瞪眼:“難道是宗老頭?!”
“唔,我可什麼都沒說。”
我心中頓時波濤洶湧,好你個宗老頭,裝得可真像,那日我問他時,他還裝出一副一切都是君遷塵自己拿的主意的樣子,想到外頭的以山,我心裡依舊不是滋味:“我看你好像挺享受啊。”
“我可從沒有越矩過。”
“我才不信,”我哼哼道:“殿下殿下喊得多親熱啊,我看啊人家暗戀你許久了,好不容易抓著一個機會,你就成全成全她吧。”
“是嗎?”他聲音中帶著一絲危險,但我沉浸在嘲諷他的情緒中不可自拔,因此並沒有注意到,仍舊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那當然了,正好啊,她長得跟扶搖公主十分相像,也能圓你當初的一個夢,雖然會很痛苦很傷心,但為了你,我會當做不知道的……啊……”
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壓在了**,他眯起眼湊近我,幾乎到了臉貼臉的距離,我臉紅心跳不敢看他,他嘴角掛起一抹邪魅的笑,“圓夢?你會當做不知道,嗯?”他的鼻息盡數噴在我的臉上,讓我整個人都感覺到燥熱起來。
我發出了蚊子似的哼唧聲:“對啊,這樣不是正如你意嗎?假戲真做,左擁右抱……”
他一下子吻了上來,我猝不及防,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吻,他的鼻尖碰著我的,柔軟的嘴脣在我脣上廝磨著,帶出一絲絲的快感。
“是我的錯,讓你太閒了……還有時間想這些無聊的事……”他在我耳邊輕嘆,然後鋪天蓋地的吻將我淹沒,一陣洶湧的情潮擊得我全身顫抖,果然再也沒空思考其他的事了,在陷入最後的情迷前,我心中暗暗想,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