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二十五章 分手

第六百二十五章 分手


官場隱私之終極探祕 退伍精兵 總裁哥哥我傷不起 撿個嬌妻來戀愛 五嶽獨尊 命運角逐 一見情深 再嫁小夫郎 最後一次射門留給我 畫屍人

第六百二十五章 分手

“小逸,見字如面。作為你的語文老師,卻從來不敢在你面前用筆書寫文字,怕被你這個大文學家笑。”

“記得跟你初次接觸時候,你的那首,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我記得,你說我是人間的四月天……

“更記得那一句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最難忘的,卻是那首當你老了,這一首詩,我曾經反覆看了好些天,每次都要流淚,我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

“曾經的我,做著每一個女孩都愛做的美夢,是多麼的夢想成名,夢想成為萬人矚目的大明星,因為你,我做到了,但是,現在我才發覺,只要有你在身邊,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

“謝謝上天,讓我遇到你,讓我的人生如此的美好和幸福,你給與我的太多,我無法報答,也不準備報答,就讓我這一世永遠欠著你吧。”

“我愛你,但是卻不願跟別的女人分享你,小逸,老師是不是很霸道啊……”

“小逸,我們分手吧,本以為能平和的寫出這兩個字,卻想不到現在手抖的厲害。對不起了小逸。如果你愛我,請不要來找我。你知道我的性格。也瞭解我的為人,別逼我做出極端的事情……”

信紙皺巴巴的,顯然被淚水浸溼了,有些字也是被淚水打溼的不能再看。

鄭逸顫抖著看完。心中猶如被重錘敲擊。踉蹌著倒在沙發上。

回憶這幾天種種,鄭逸若發的苦澀,若蘭的反常,自己早該看出來。只是被什麼君臨天下的勝利刺昏了頭腦。

跟若蘭的往日的甜蜜,一幕一幕,猶如電影鏡頭一樣在腦海裡回閃。

他沒在意到,自己已經是淚流滿面。

說的再好聽,做的再完美,自己其實也不過是個人渣,一個渣男而已。

還妄想著享齊人之福。

他怒吼一聲,一拳打在邊上的鋼板上,鋼板被他的大力氣都打的變了形。

手上已然血流如注。可是鄭逸卻像是瘋了一樣,猶不罷休。

一拳一拳的打過去,直到血肉模糊。

他再打若蘭的手機,卻發現已經關機……

鄭逸打吳姐的電話,吳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鄭逸暴怒,她才告訴鄭逸若蘭的事。不過,她也不知道若蘭去了哪裡。

鄭逸直接去了周校長的家裡,求他告知若蘭的下落。周校長卻也不知道。

聊天中才知道若蘭的母親的事情。

鄭逸這才發覺自己的粗心大意。他趕緊給周校長表態道:“周伯伯,您放心,伯母我保她出來。”

周校長非常感謝,但是心裡自然是不信的。

鄭逸說道做到。

立馬直飛燕京。聯絡了便宜老頭子,季為民。

季為民聽說鄭逸來找,還以為鄭逸改變了思想,心裡略略暗喜,但是保持著面上的矜持,見了鄭逸。

“季部長,這次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我再欠你一個人情。”鄭逸急聲道。

“事情不用說了,你的人情,我不需要。”季為民想不到他開口竟然是這件事,氣的差點摔杯子。

自己堂堂一國大員,哪個子侄輩見到自己不戰戰兢兢?

就這個鄭逸,一天到晚,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簡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我求您。再幫我一次。”鄭逸這次為了若蘭,也是用出了無賴的招式了。

“不用你鄭逸相求,你是誰?天大的明星啊!”季為民這話失水準的很,這鄭逸還真有幾分讓人生氣的水平。

“再幫一次吧,當初您拋妻棄子,讓孤兒寡母飢苦不堪……”鄭逸急切忙於自己的事情,也是口不擇言,說話根本不安套路出牌。

“住口!”季為民臉色鐵青,只感覺胸肺都要氣的炸了。這可是他永遠的痛,傷疤被揭開,豈能不惱羞成怒?

“虧欠那麼多,幫個一次吧。”鄭逸哪裡會住口,今天,無論如何,要再求一次,人情他只能暗暗記下。

“說吧。”若是鄭逸說些別的,季為民還真不會心軟,可是,想到當初,他心裡全是愧疚。

孤兒寡母,受盡人間疾苦,那要多可憐,多可憐啊!

鄭逸驚喜,想不到竟然可行,趕緊把若蘭媽媽的事情說了。

“胡鬧!國家給你權利是讓你為人民謀求福利的,她以公謀私……”說到一半,看鄭逸期冀的眼神。便換了口吻道:“我先問下吧,在律法允許的範圍內,會幫你這一次……”

“謝謝,謝謝,季部長。”鄭逸高興地道。

季為民皺了皺眉頭,這個鄭逸,連一句爸都不喊,真的是……唉……

事情很快有了回覆。老季出馬,事情就變得很簡單。

這位女同志工作一向勤勤懇懇,在崗位上也是盡職盡責,某地爆發吸血蟲病時,親自帶隊駐紮,自己差點生病而去。

生活雖然後期有腐化,但是她一直積極捐款,出事前有自首情節,實際也是受一隻老虎的牽連,本質上並不壞,我d的一向重要措施就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

保外就醫還是可以的,但是d肯定不能再要她了。

鄭逸自然是千恩萬謝。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這鄭逸,也是以權謀私之人了。

但是不是為了自己。這人情啊,可是又欠了一次。

本來自己想找上官無影,若是以前還能輕鬆開口,可是現在,自然是不能再找了。

鄭逸馬不停蹄去見了“丈母孃。”

和以前的意氣風發相比,周媽媽比以前蒼老了很多。唉,權利這個東西,是良藥也是毒藥啊。

整個人精神比較委頓。

見到鄭逸過來,她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伯母,您好,您知道若蘭的電話嗎?最近跟她鬧了小脾氣,不理我了。您的事情,我已經弄好了,過幾天您就可以回家了,周伯伯為您可是愁得頭髮都白了。”鄭逸拉著家常。用平靜的語氣道,他知道周媽媽對自己可是有著很深的成見。萬萬不能表現出著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