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神之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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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神之墓地
“落塵,找我?”滿腹的疑惑,姽嫿訝異的問沉玉,一開始就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以為是自己在找他,難道,事實上,落塵也在找自己?
可是為什麼呢?早上的時候,落塵分明不在啊。難道那時,他就去找自己了嗎?
這又是為什麼?
“是啊,是早上吧,我剛醒,落塵就找到我,問我你去哪了,當時我很奇怪,就說不知道。他似乎嘀咕了一句,說是去找你,之後就不知道了?”沉玉思考著。
擰著眉,姽嫿咬起牙,早上,她是在房間的。難道落塵以為自己不在?可是怎麼可能呢?落塵那麼強大的仙,不可能連這點事都搞不清清楚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個假族長和泉冰兒搞得鬼?
那麼,他們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然連落塵都騙過了。
“姽嫿,你……”沉玉嘟囔一句,想問姽嫿怎麼一臉沉重,又沒問出來。
“怎麼了?”姽嫿問。
“沒什麼,姽嫿,我們走吧。”牽強的笑笑,沉玉先走出一步。
姽嫿沒動:“還是不要一起走吧,這樣會被認為是你救我出來的,對你不好。”怎麼說也是南荒的少主,要是這麼帶她走了,指不定要遭遇什麼。
“沒什麼的,倒是我有事,想和你說。南荒,已經很亂了。”沉玉眸子裡閃過一絲傷痛。看來南荒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太好,可不是嗎,一個魔界的魔成了族長,能好到哪去。
“沉玉,你頭沒有覺得,你的爹爹,和以前不太一樣。”姽嫿試探著問。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爹!”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沉玉微怒的說。
“你知道?”
“自己的爹爹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但不知道爹爹被那個冒牌貨怎麼了,所以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怪不得沉玉之前對假族長的態度那麼差,原來是早就知道了。
“走吧。”聞言,姽嫿沉思道。
“啊?”沉玉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很想知道,他們在謀劃著什麼。”雙眼微眯,姽嫿看向一個方向,渾身散發著冷意。
呵,魔界?泉冰兒?她倒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夜,族長房間的屋頂,兩道人影閃過,速度極快,幾乎分不清到底有沒有過去。
姽嫿和沉玉隱了氣息,懸在屋頂上,仔細感受一下,感受到沒有任何氣息時,才跳了下去。
因為要避開所有防守的人,所以才選擇從屋頂著手的,現在他們必須知道那個魔和泉冰兒到底在謀算著什麼。落塵在哪?真正的族長又在哪?是死了還是活著?
要弄清楚,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偷聽,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說這些話題。不過,反正先來這房間檢視一下都是沒錯的。
相互對視一眼,儘管黑暗,但還是辨的清東西的。“姽嫿,我們先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嗯。”
視線掃過整個房間,很普通的一個房間,不是很大,看來這真正的族長倒是節儉的一個人。
“魔界三祭司。”沉玉看著一個東西,眸子裡閃過暗光。
“三祭司?”姽嫿一愣。
“你看,那個東西,是魔界三祭司的身份象徵。”
隨著沉玉的話,姽嫿看向沉玉示意的那個方向,是一個玉,雖然不認識,但感受到那股魔氣,也知道那不是人界的東西了。
魔界三祭司?竟然也是個祭司。
“傳聞三祭司致沮決擅長易容,要不是平時和爹爹待的時間長,很是瞭解,怕是我也分不清。”沉玉說道。
姽嫿點點頭,易容嗎?不知道和離悅比起來怎麼樣。不過,魔界三祭司的名字也太怪了。
“致沮決?好奇怪的名字。”
“是挺奇怪的。不過,怎麼會有魔到南荒了,他們想對南荒不利嗎?”沉玉沉思道。
“沉玉,你想想,之前,致沮決有沒有提過要出現在世人面前,要戰爭的傾向?”姽嫿問。
“你怎麼知道有?不過被長老們否決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沉玉回答。
姽嫿眼皮上挑,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魔界那股勢力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讓這些已經沉寂歸隱的勢力重新迴歸到世人眼前,重新的契機就是引起戰爭。在易水淵是這樣,雖然楓涼鏡帶著仇恨,但要不是有魔界大祭司的蠱惑,估計楓涼鏡不會那麼早行動。荒海祕境也是這樣,儘管龍霸存在著出山的心,但要不是冥零蠱惑,應該也會推遲,而龍霸第一個想侵佔的,就是雲繆。現在在南荒,也是這樣。
挑起戰爭?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們有好處嗎?
還有,那股勢力的爪牙延伸到哪裡了,人界裡肯定有,那麼其他幾界呢?他們有沒有派魔過去?
如果有任何一個成功,那麼就勢必會引起戰爭,若是擴大的話,那就是毀界之戰了!他們,是要坐收漁翁之禮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們,一定有著另一個目的。但,那又是什麼呢?她有感覺,另一個目的才是最主要的。可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氣憤的是,她對那股勢力一點了解都沒有。
真是……
“姽嫿。”
聽到沉玉喊自己,姽嫿走到沉玉身邊:“怎麼了?”
“有密道,要不要進去?”沉玉按住牆角的一個凸起,問姽嫿。姽嫿點頭,當然要進去看看,怎麼能不看呢。
聲音一帶而過,裡面很暗,姽嫿和沉玉對視了一眼,才悄然的走了進去。
門自動關上,突然的黑暗讓姽嫿適應了一下才稍稍看清了一點,慢慢沿著密道走著,直到盡頭,姽嫿沉玉才停了下來。
“怎麼了?”沉玉問道,他是看姽嫿停他才停的,難免問一句。
“他們在裡面。”姽嫿看著密道盡頭處被隔開的地方,看起來不是很大,但裡面確確實實有氣息。屬於致沮決和泉冰兒的氣息。
“正好。”沉玉目光微寒。
“小心駛得萬年船。”姽嫿說道,一面喚出了小娓隱身,一個泉冰兒就很難對付了,再加上一個魔界三祭司,她怕她和沉玉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你確定她真的會死嗎?”這是泉冰兒的聲音。
“當然,中了我魔界的毒,怎麼可能不死?”致沮決冷笑。
“誰知道呢,她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弱,她鬼計可多著呢,誰知道會不會就解了。畢竟人家可有一代毒醫師兄。”泉冰兒暗諷。
聽到這些,姽嫿倒愣住了。她中毒了?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還有,怎麼又是毒?
上次龍霸的毒,小娓沒有解掉,這次致沮決下的什麼毒?小娓能解嗎?
該死,竟然還是大意了!
用力咬牙,姽嫿眯起眼,毒嗎……呵!
“姽嫿……”看不到沉玉,耳邊卻響起了沉玉很小卻擔憂的聲音,姽嫿放輕聲音:“沒事。”
再次看向坐在中央小桌子前的致沮決和泉冰兒,姽嫿的眼神已冷的不能再冷。
敢給她下套,就要有面對後果的覺悟,不就是毒嗎?她,又不是沒有。
指尖,輕輕彈出一點白粉,進入空氣後立刻消失不見,姽嫿冷笑,雖然綠媚師兄不喜殺人,留下的毒都不會讓人有生命危險,但是要讓人痛苦,她的綠媚師兄,可是留下不少。雖然,自己只帶了這麼一點,但是沒關係,都拿來讓這兩個感受一下好了。
奇怪的是,她感覺不到一點中毒的跡象。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根本沒中毒?
“放心主人,你沒有中毒哦,小娓早就解了。”腦海裡傳來小娓的聲音,姽嫿這才明白,自己為何沒有中毒。不過,小娓為何解不了龍霸下的毒?
“上次龍霸下的不算毒,所以小娓解不了。”
原來是這樣,姽嫿心裡點頭,看來小娓還是有用的。
“讓你下立刻就能讓她死的毒,你偏不,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可不會放過你。”泉冰兒冷淡到。
“不會放過?呵,冰姑娘,我們只是合作,而不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希望你能記得這個。”聲音裡透著微怒。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若把自己放的太低,那也說明自己的世界不高,所以他才要計較這些。
“自然。”泉冰兒知道自己語氣有點過,也就順著臺階下了。
“總算知道那個地方的入口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致沮決拿起杯子,抿了口水。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的時間不多了,要是再不回去覆命,冥皇大人在我體內下的咒要發作了。”泉冰兒皺著眉,說道。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想到那個高高在上喜怒無常的冥,她的心裡不禁劃過一絲自己不瞭解的感情。
“嘖,冰姑娘還真是衷心。都被下咒了,還一心為冥皇想著。”語氣裡帶著逾越。
泉冰兒眼神一冷:“致沮決,不要讓我聽到從你口中聽到關於冥皇大人的壞話。否則……”
“在下過分了。”致沮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
“好了,還是商量一下去那裡面的事吧。我覺得,憑我們兩個,恐怕不行。”泉冰兒話顯得有些沉重。也是,那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要不是冥皇大人的提拔,她恐怕一輩子連想都不敢想。
“讓南荒的人,做我們的踏腳石。”冷笑一聲,致沮決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為我們開路?”泉冰兒問道。
“不然呢?”
“可,真正的族長上次逃掉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真的等到他回來,我們想做的事早就做了。”致沮決略諷。
“好吧。”泉冰兒同意:“明天就召集,後天我們就去。對了,那幾個長老不會礙事吧。”
“放心吧,他們早就被我用計抓了起來。”致沮決一笑,後天過後,他的任務,終於要完成了。想到那個他怎麼都看不透的魔,他就渾身止不住顫抖。
殘忍惡毒,對那個魔來說,都只是好的。
“那就好……”
之後的話,姽嫿和沉玉都沒再聽。因為也沒什麼好聽的了。至少現在確定的是,沉玉的爹爹還沒死,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回到沉玉的房裡,兩人商量了一下,先是造成一個她已死的假象,然後去救那些長老。
至於關在哪裡,沉玉推斷幾個地方,在最後一處找到了長老們。長老們沒有大礙,不過還是受了些傷。
現在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至少落塵沒事,雖然不知道落塵為何會去找自己,但沒事就好。姽嫿再想想也是,五界中能讓落塵有事的少的可憐,她也是瞎擔心了。
第二天,姽嫿和沉玉簡單的易容,改變一下氣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致沮決和泉冰兒聚集人員的地方。
是的,他們要報名,他們,要一起進去那個地方。儘管不知道什麼地方,但能讓冥皇和那股勢力都看重的地方,他們要是不進去,都對不起自己。當然,還要順便搞搞破壞才是。
最奇怪的還屬沉玉,因為他從小在南荒長大,可竟然不知道南荒還有致沮決和泉冰兒口中的地方。
到他們報名時,那負責報名的人明顯一愣:“怎麼沒見過你們?”
不是致沮決,而是換了個人。想必是毒發作了,正痛苦著,來不了。
“我們是伙房的,這次也想為族長做點事。”姽嫿臉不紅心不跳自然的說道。那人鄙夷了一下,就讓姽嫿和沉玉報了。最後很理所當然的分到隊伍的最後面。
殊不知,這可是他們求之不得,正好不想和致沮決泉冰兒碰面來著。
又是第二天,清晨大早,致沮決假意的鼓動一番,說是發現了南荒一塊地,要去開拓看看。
過了無聊的假意鼓動,一大隊人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繞過了大半個南荒,直到走到一處荊刺叢生的荒地前,才停了下來。
荊刺生的很高,幾乎有兩人高,很難想象荊刺的那邊有什麼。
致沮決先是用火燒,然而怎麼也燒不著,後又用刀割,卻也是割不斷。無奈,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第一次暴露了他的實力。
六十級整。
不過才剛剛解決掉這些荊刺,看上去都用了很大力氣。
姽嫿在後面看的很清楚,這些荊刺似乎是有靈氣的,如果不是它們願意,致沮決可能最後都進不去。
它們願意?姽嫿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想法,卻又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願意。
撇撇嘴,姽嫿不去想那些,跟著大隊伍向前走。
因為要隱瞞,所以哆哆和小涼很早就被丟進空空裡了,剛踏進去,小涼就傳來一句話——主人,這裡好奇怪。我感受到了不是人不是仙不是魔不是妖不是冥的氣息了。
聽完小涼這一串和繞口令一樣的話,姽嫿立刻一驚,竟然感受到不是五界裡生物的氣息。那麼,會是……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姽嫿不敢想下去,她覺得這個想法太匪夷所思。
剛踏進去,一股亙古沉重的氣勢便撲面而來,迷了所有人的眼。這裡,竟讓他們生出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錯覺,然而仔細看去,除了天暗一點,這裡,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啊!
是的,什麼都沒有,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踏進去幾步,致沮決和泉冰兒便退到了隊伍中間,指揮著最前面的人繼續向前走。
見此,沉玉臉色沉了下來,他知道,致沮決這是讓南荒的人在為他們做擋箭牌。因為前面,絕對有危險。
“沉玉。”緊捏的拳頭上傳來冰涼的觸感,沉玉看上去,是姽嫿的手覆在上面。他懂她眸子裡的意思,一時間慌了神。
姽嫿的意思,是讓他冷靜點。
“我……”
“沉玉,有些事,不是我們想阻止,就可以的。我們要做的,是儘量不要讓他們處在危險之中。如果這趟不成功,魔界那,一定會再派魔來的。”
其實,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地方。她總覺得,魔界那股勢力還是對易水淵沒有死心。
因為夢之境的存在。
“我明白,只是……”只是,這些,是他的子民啊。
“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看著姽嫿那麼認真的眼神,沉玉緊捏的拳頭,終於慢慢散開。
撥出一口氣,姽嫿和沉玉繼續向前走。
“啊!”
一聲驚呼傳來,姽嫿立刻看過去,走在最前面一個人,竟然在幾秒之內,被大地吞噬了!他踩下去的大地,和她站的大地,顏色明顯的不一樣。她站著的是黃裡偏黑的土地,而那邊,是完完全全的黑色。
霎時間,鴉雀無聲。但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詭異,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
“快走!”致沮決在中間吼了聲,但還是沒人敢上前。
誰都不想送死。
沉玉的臉色沉了又沉,還是壓制下來沒有發作。
“沒用!”致沮決再次走到最前面,罵罵咧咧一句,然後聚集靈力,往前打去,大地快速被冰封起來。
“快,只有十秒時間。快透過這片黑地。”說著,致沮決自己已經衝上前去了。
剩下的人不敢再怠慢,都跑出了長這麼大跑的最快的一次。
還好,剩下的人都安然無恙,除了那個一開始被吞噬掉的人。
暫時安全後,姽嫿回想起致沮決剛剛那一招,覺得還不錯,自己可以改改冰封千里了。
要是被致沮決知道,他的魔技被姽嫿盜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再次走了一會,這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草地,草不是很高。踩上去軟軟的。
當姽嫿和沉玉最後踩上去時,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了,只見這些草瞬間變長,緊緊的纏住了他們的腳。致沮決和泉冰兒反應快,都飛了起來沒被纏住,而姽嫿和沉玉還要隱瞞,便沒做反應。然而讓姽嫿驚愕的是,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那些草自動繞過了她。
不會是自己人品太好,連草都不願意來欺負吧?
姽嫿疑惑之際,這些草都多了動作,竟想一個個把他們往地下拽。與此同時,幾乎所有人都拿出隨身的武器,開始割這些草。
然而,草硬的他們都割不斷。就在他們有種被放棄,有種活不了的感覺時,泉冰兒出手了。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招式,這些草都停止了動作,因為草長,所以泉冰兒和致沮決都沒有看見,姽嫿的腳上是沒有草纏著的。
“快割斷它們,五秒後就割不斷了!”用力後的泉冰兒顯得有些虛弱。
聞言,所有人都用力割斷草,然後在致沮決的幫助下,快速的離開了草地。
當然,也有人感到奇怪,因為他們明明慢了一步,最後卻沒有事。
事實上,他們要感謝姽嫿暗中幫了一把。不然,在草地上絕對不會零傷亡的出來。
出了草地,已經有很多人都沒有勇氣走下去了,很多人表示在這等著。但致沮決和泉冰兒怎麼可能同意,這些都只不過是小菜,真正恐怖的還在後面。少了人探路,他們要多出多少麻煩才是。
迫於無奈,一隊人只好再次上路。
接下來,每走一步都顯得很沉重,所有人都風聲鶴唳,稍稍有些動靜都緊張的不行。致沮決和泉冰兒仍然走在中間,拿著地圖指揮著走在最前面的人帶路。
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臉色比死了最愛的人還要難看。因為很有可能,下一秒死的就是他們。
姽嫿的警惕性,也達到了最高,同時,避開致沮決和泉冰兒,放出一絲念識到最前面幾個人身上,看要是遇到危險,能不能救下他們。
“嘎吱……”
極輕極輕的聲音傳來,姽嫿瞬間感到不好,就在下一秒,連反應的時間都沒給,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團巨大的火焰,最前面幾個人,瞬間灰飛煙滅。
一時間,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下一秒,火焰壯大到將整條路都封了起來。透過火焰看到,起碼一百米之內,都被火焰填滿了,根本過不去。
人心惶惶,打退堂鼓的越來越多。加上又死了幾個人,幾乎所有人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上,沒有人敢動一步。他們,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活動,哪曾想過,會有這麼多危險!
“族長,換一條路走吧,這條路不通啊!”終於有人,顫抖著和致沮決說出這句話。
致沮決陰沉著臉:“換路?只有這一條路能走!怎麼換!”
“可……”
“閉嘴!”沒看到他現在心情極度的不好著嗎?該死的,這危險度超過他的想象了!
“冰姑娘,你不是主攻水嗎?”致沮決看向泉冰兒,言下之意很明顯,你主攻水你上吧。
泉冰兒斜了致沮決一眼,不好說什麼,凝聚靈力化水,然而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更盛了。
一時間,安靜到了極點。
就在一隊人惴惴不安不時,突然,他們看到,那些火焰,一點點的熄滅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上去,誰知道會不會走到一半,那些火又冒了出來。
最後,致沮決嚴厲呵斥,踢一個人上前,那個人臉色極痛苦的走出一步又一步,直到兩百米開外,致沮決才稍稍放心,吩咐他們繼續走。
又一次讓南荒的人試路,沉玉再次黑了臉。
可惡至極!
直到走出千米開外,眾人才剛剛再火焰的恐懼中走過來。
姽嫿才是最辛苦的,因為要一直支援小玄出來,用了不少靈力。以前都是隻用玄炎聖火,很少直接召喚小玄,還是持續了那麼長時間的。不然,那些火焰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消失,還不是玄炎聖靈的威壓。
沉玉輕扶住姽嫿,姽嫿搖搖頭,表示沒事。
繼續向前走,一個人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族長,究竟還有多遠才到?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不可能!”致沮決吼出聲:“快到了!你們急什麼!”
急什麼?能不急嗎?這可是關乎性命的事。
再前面,竟然是一片小型的樹林,走了幾步,陰森森得感覺讓一隊人都屏住呼吸。
“嘭……”
突然一聲爆開,讓人震驚又恐懼的一幕再次出現,只見所有的樹在這一刻,竟然都動了起來!
“啊……”
一聲聲驚呼,是那些速度慢的,被樹抓起來而大喊的聲音。
恐懼,浮現再了所有人心頭。然而下一秒,更加讓他們恐懼的一幕出現了,所有人,都發現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轉換了!
因為,除了他們自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他們,被隔散了!
就連姽嫿身邊,都沒有任何一個人,連沉玉,都消失了!
詭異到極致。
同樣詭異的事還有,這些樹都沒有要抓自己的意思,難不成真的是自己人品太好了?
正當姽嫿奇怪的時候,身後響起的一個聲音,瞬間將她定在了原地。
小嫿!
是落塵的聲音!
猛然回頭,便撞進一個懷抱,姽嫿臉色又微紅:“落……落塵。”
“還好你沒事,小嫿。”落塵放開她,盯著她看,似乎想透過她的易容看進去。
儘管易容隱息,落塵,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
“你怎麼會在這?”姽嫿問道。
“說來話長。”落塵輕笑。
“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姽嫿問,這是她最奇怪的地方。因為,她在進來後,分明感覺到,似乎最深處,有股氣息在召喚著她。
很是詭異。詭異的讓她心悸,這也是,她幫致沮決他們進來的原因之一。她很想看看,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這裡是……神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