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八 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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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八 定情之物
玉慧娘卻也是與楊昭擦肩而過,竟亦是並不如何流連。
只見玉慧娘已經是走到了蘇塵跟前,盈盈一福。
眼前這公子,可真是昭華風韻,長長的衣袖輕盈的撒落,一雙眸子盈盈含光。
蘇塵容貌極好,也還罷了,然而他身上的無雙風華,方才亦是世所罕見。只他這般一站,那遠處的山,近處的水,卻也是渾然失去了顏色。
論容貌,楊昭趙青也俱是容顏俊美的人物,如此一站也是十分招眼。只是蘇塵這樣子一站,卻亦是總是讓人覺得,別人與他一比,卻也好似少了什麼一般。
“慧娘謝過公子,這番恩德,以後必定也是會報答。”
玉慧娘也是個很有心思的人,知曉蘇塵既與楊昭交好,說不定是與楊昭有些個利益糾葛。立場緣由,原本也是免不得的。故此玉慧娘也是將那話兒都是說得含含糊糊的,並不如何的分明。然而她也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自然也是記得蘇塵的恩惠。
楊昭聽了,一時愕然,頓時也是有些個不明所以。
隨即趙青卻也是悄悄捏了楊昭手掌一把,輕輕的說道:“你這個慧娘妹妹,可是隨著李竟一併來的蜀中。”
雖然趙青自恃美貌,卻也是並不將玉慧娘給放在心上。可是雖然是如此,趙青卻也仍然是禁不住,給玉慧娘上點眼藥。
趙青很是會招惹男人,自然也是會拿捏楊昭的心思。
楊昭的心裡,確實也是有些不快,只覺得自己也要冷一冷,讓玉慧娘知曉些個分寸。
蘇塵卻全沒留意到趙青楊昭,他原本以為姚雁兒不會將這樁事情告訴給玉慧孃的,畢竟這樣子一來,昌平侯府就更能網路住玉家。
只是姚雁兒的做法,卻也是讓蘇塵完全琢磨不透。
蘇塵卻也是輕輕嘆息了一聲。
趙青瞧在了眼裡,卻也是隻覺得不過是那等故作姿態,可真真兒無趣得緊。這些個欲擒故縱的手段,趙青可也不比誰清楚了些個。
這樣子的手段,一個美貌的女子做一做,也還是好的。可那玉慧娘,那不過是個醜物,這般舉止,非但不能招惹男人戀愛,還會讓別人心裡好生不喜。
果然如趙青說料想的那般,玉慧娘和蘇塵說完了話兒,又來到了楊昭跟前。
趙青輕輕冷哼了一聲,面上頓時也是有些個不屑。
玉慧娘如今臉上戴著面紗,自也是瞧不出面上傷疤深淺。
楊昭微微皺眉,訓斥的話兒到了脣邊,卻也是輕輕嚥下去。他雖然性子涼薄,然而卻也是確確實實知曉玉慧娘為自己付出了許多,有些話兒實在也是說不出口。
隨即玉慧娘卻也是輕輕說道:“楊公子,那日定下的婚約,就此罷了吧,你亦是不必放在心上。”
這樣子的話兒,玉慧娘說出口,居然也是覺得甚是輕鬆,既沒有多歡喜,也沒多惆悵。
反倒是楊昭一怔。
趙青卻頓時大惱,欲擒故縱!
隨即玉慧娘卻也是轉身而去,背影纖纖,十分柔和清雅。
“阿昭,她說這樣子話兒,可要算數,別逗得你後悔憐愛,又來糾纏於你?”
趙青眼睛眨也不眨,就這般死死的盯著楊昭。雖然那玉慧娘是個醜物,可是有時候男人心思也是很難猜測的,這方面,她向來是小心謹慎。趙青雖然招惹的男人不少,卻很會將這些男人死死的抓在手裡。
楊昭輕輕的嘆了口氣兒,瞧著玉慧娘清麗的背影,隨即心裡卻也是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惆悵。
他手臂一伸,就將趙青摟住在懷裡:“慧娘說的,許也是真的。”
趙青覺得楊昭被這個女人以退為進的手段擺佈住了,心下發狠:“你可也是個糊塗的。”
這男人可也是絕瞧不出女人使的手段。
“她從前再如何生氣,也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更何況其實這樣子,也是好的。”
趙青還要說什麼,楊昭卻將手指兒輕輕的湊到了脣邊,輕輕的噓了一聲。
趙青忽而就明白了,只嬌滴滴的說道:“是了,那玉慧娘可一顆心都向著玉家。”
楊昭什麼都好,就是對這麼些個賤人太心軟了。若是容玉慧娘入了楊家,時時見到,難免心中不快,生出了幾分愧疚之意。
楊昭不由得心忖,也許玉慧娘還等著自己哄回去,長些顏面,否則就真斷個乾淨。可是這樣子斷了,倒也還是好的。
做大事,就要乾脆一些。
蜀中世家的根基並不算如何的好,除非自己將蜀中地方豪強掌控手中,再讓楊家幾代經營,說不定方才能成為五姓子那樣子的世家。
趙青面上輕輕解開,如今她臉上的傷疤已經是好了,乾乾淨淨,肌膚柔順滑膩,竟無一點傷痕,越發顯得豔麗無比。
這些日子,趙青被蘇塵一番條理,面上的傷疤也是漸漸都好了。她眉眼如絲,禁不住多瞧了蘇塵一眼,捉摸著如何引起蘇塵的注意。就算她身為人婦,可是還是能成為蘇塵的知己不是?若是能成為知己,也是好的。趙青肚裡,可也是琢磨這麼些個心思。
蘇塵卻不理會別的,只向姚雁兒望去,他的眼神是說不盡的明澈,亮得柔潤,看著乾乾淨淨,可是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眼波流轉。
一道身影,卻隱於樹後,一溜水的黑色貂皮皮裘下,輕掩淡紫色的衣襬。
聶紫寒英俊的臉蛋之上微微蒼白,烏黑的眉宇卻也是泛起了黑亮的光澤,只是眉宇間卻也是泛起了絲絲邪氣兒。
瞧著眼前光景,聶紫寒眼神驀然也是添了幾分深邃。
馬車碾壓著地上的雪,發出了滋滋的聲音。既來蜀中,蘇塵卻並未與楊昭走到了一道。蘇家在蜀中雖然並無太大的勢力,卻也還是置辦了那麼幾處房產的。離了官道,行駛入巷總,蘇塵馬車行駛到了半途,忽而就輕輕停下。
一名侍從湊過去,亦是禁不住好奇:“公子有什麼事兒吩咐?”
蘇塵卻忽而輕輕嘆了口氣:“這蜀中的天氣,可真是好生寒冷。”
他言語之中,卻也是無不感慨。
眾人正有些個古怪,只是那冷颼颼的風中,卻也是無不透出了一絲涼絲絲的寒意,一道冷色的身影卻也是忽而就掠了過來,眉宇冷硬,竟亦是透出了煞煞殺氣。
一名侍從亦是向前:“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
聶紫寒眉宇古怪,忽而咯咯一笑,手掌微微一揚,竟然是刀光一閃。
那侍衛啊的一聲,一朵又一朵的血花爆開,竟這般倒在了地上,就此殞命。
蘇塵身邊侍衛,亦是無不紛紛的湊向前,齊齊的保護蘇塵。
蘇塵仍然是容色自在,好似並不如何在意的模樣,只是隨即囑咐身邊之人盡數退出這個巷子之中。
他的命令,自然也是覺得古怪,可是但凡是蘇塵的命令,卻也是沒有人敢違逆。
於是在場諸位,亦是禁不住紛紛退下。
碧兒輕柔的偎依在了蘇塵身邊,輕輕的翹起了脣兒,卻也是一副並不樂意離開的樣子,一雙碧色的眸子卻也是極為深邃。
蘇塵微微含笑,笑容淺淺綻放在蘇塵的脣邊,柔柔的瞧著碧兒。
面對蘇塵這樣子的目光,碧兒無奈,只得輕盈得離開。只是她離開時候,驀然朝著聶紫寒張牙舞爪,露出了個極為張揚的表情。
這個胡女,顯然是在震懾聶紫寒。
聶紫寒輕輕眯起眼兒,神色亦是微微有些個深邃。
身為蘇家家主,蘇塵似乎總也是有一種說不盡的魅力,總是不知不覺的蠱惑自己身邊的人,讓這些人對他死心塌地,為之著迷。
可是這種樣子,卻是聶紫寒最為忌憚在意的。
蘇塵掛起了馬車車簾,輕輕一靠,卻也是一車的明媚華麗,光彩耀眼,讓人眼裡也是禁不住被吸引震懾。
他脣瓣忽而綻放了一絲淺淺的笑容,柔和的說道:“阿寒,這是為何?”
“我的東西,你也敢覬覦?”聶紫寒嗓音極低,卻也是總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之意。
蘇塵膝頭輕輕靠著那麼一具琴,他垂頭,卻也是輕輕撥動了幾下琴絃,琴聲淙淙,卻也是極為清脆悅耳的。縱然如今也是冰天雪地,可是在蘇塵的琴音之中,卻也是總是透出了融融春意,讓人不由得心神俱暖。
“你的東西?”
“你明明知曉,納蘭音是我瞧中的。那日在宮中,你為什麼要壞我的好事情?今日碼頭,你為什麼要用那樣子的目光瞧著她?不錯,我們之間是有那麼一些個合作的意思,可是這並不代表,你就能覬覦我的東西,這是萬萬不成的。蘇塵,你可知曉,我從小就告訴自己,我想要的東西,別人就一定不能爭奪,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無論你是誰,和我是什麼關係,那都是不能阻止我的。”
聶紫寒鋒刃之上一點鮮血緩緩順著滴落,落在了雪地之上,輕輕的渲染開了,好似一朵紅色的梅花冉冉的綻放,竟然也是說不盡的豔麗美麗。
“無論是誰,都不可以?你竟然是說出這樣子的話兒,真是讓我傷心。阿寒,你竟然說出這樣子的話兒出來。”
蘇塵的話兒融融柔和,他的目光瞧著聶紫寒,眼波之中帶著溫柔和悲憫,對於聶紫寒卻無半點動怒的樣子,好似瞧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是的,無論是誰都不可以的。”
聶紫寒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個個的腳印,劍尖兒上滴落了一滴滴的鮮血,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條細細的紅線。
蘇塵只著素色的中衣,衣衫單薄,容色寧靜。
聶紫寒已經是走到了蘇塵跟前,驀然用劍尖兒抵住了蘇塵的衣衫,隨意一揮,就留下了一道偌大的傷口,從肩頭到下肋,鮮血淋漓!
血水沾染上了蘇塵淡色的衣衫,雪白的地上沾染了更多的雪。
蘇塵輕輕的閉上眼,露出了隱忍的模樣,手掌卻也是用力按住了琴身。
等他睜開眼,眼神卻仍然也是柔和的,並無任何怨怪之色。他輕輕的說道:“阿寒,你所說的東西,可是音娘?可惜她好好一個人,又怎麼能算做什麼器物呢?她喜愛誰,總是她自己的事情,誰也沒辦法阻止她一心一意的愛慕昌平侯。更何況,我記得你喜愛的,是那個商女,這麼多年來唸念不忘,甚至當初還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
聽了蘇塵言語,聶紫寒冷冷哼了一聲:“那個雁娘,已經死了,既然死了,那就再也回不來。誰讓納蘭音有那麼幾分像她呢,雖然只有幾分,可那也是別人沒有的。”
蘇塵輕輕抿著嘴脣,脣瓣因為疼痛而輕輕的顫抖:“可是你這個樣子,是會讓她,讓她很不自在的。”
聶紫寒脣瓣之上,驀然勾起了一絲笑容,禁不住咯咯一笑!那笑容,卻亦是說不盡的諷刺。
“是了,我是瘋子,是狠辣,是很有心計,誰被我瞧上,一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可是比起讓你蘇塵瞧上,那也沒那麼可怕了。我忽而覺得,她能被我瞧得上,其實還算是運氣。因為,至少我是不會讓她讓給你的。”
蘇塵容色不變:“阿寒,你對我的誤解,實在也是太深了。”
“惺惺作態!”聶紫寒面部肌肉微微**,隨即又慢慢的恢復如常。
“蘇塵是溫潤如玉,你騙盡天下人又有什麼相干,只是若是招惹在我身上,我可不知曉,自己能做出什麼個事兒。”
聶紫寒嗓音亦是微微沉了沉,更亦是眸色如水,微微發寒。
“阿寒,我說了,你對我成見太深。”蘇塵再輕輕嘆息,只將那話兒再說一次。
聶紫寒卻亦是不在理會,轉身就走。
蘇塵靜靜的瞧著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眼神仍然是那樣子的柔和凝定,平靜得如湖水。
碧兒提著裙兒,匆匆趕過來,瞧著眼前這般情態,卻亦是禁不住尖叫一聲。
蘇塵自亦是察覺傷口痛楚,語調卻仍然是極為柔和的:“放心,放心,並不是很痛楚的。”
少女碧瑩瑩的眸子,卻也是情不自禁的浮起了一層潮潤之意,微微有些個哽咽。彷彿一塊瑩潤的翠色翡翠,碧瑩瑩的十分秀潤透亮。只是這雙翠色的眸子,卻也是不由得輕輕的垂落下淚珠子,順著碧兒臉頰垂落,緩緩的打在了那自己的衣襟之上。
蘇塵手指輕輕按住了傷口,卻也是阻止不住血珠子的垂落,血滴落在他那腰間的玉玲瓏上,竟自豔麗。
而碧兒眼中除非悲切,忽而又是浮起了幾分的狠戾。無論是誰,都是絕對不能傷了公子。便是那聶紫寒與公子有著極為緊密的關係,自己也是斷斷不允,更是不能相容。自己一定是要將這般痛楚,盡數奉還。
另一頭,玉慧娘方才回到了蜀中,就見到一匹馬載著一名青年,急匆匆的趕來。
那雪花,一片片飛落在男子身上,卻又被他一片片的甩開。男子輕順開發絲,頓時露出了一張極英氣的面容。
“慧娘,這些日子,我聽聞你要回來了,天天就命人打聽。”
玉慧娘驀然心尖微微發熱,卻也是不由得別過頭去。
只記得幼時,自己前去雲家做客,雲景初性子十分頑劣,扯壞了自己頭上的花兒,被罰了去跪祠堂。而自己卻也是不忍,偷偷送了糕點去。
那個小小的男孩子,瞧了自己一眼,卻又飛快轉過頭去,大口大口吃自己送去的糕點。
及兩個人漸漸長大了,雲景初性子頑劣跳脫,愛舞劍,愛交朋友,愛打架,而自己卻也是越發文靜,喜愛看書。只是兩個人之間,情分也是一直平平穩穩,那也還是有的。
可是這般心緒,自己從來也是沒有了。
從前她從來沒想過喜歡雲景初,只因為那個時候,她被更成熟、更俊美的楊昭吸引住。
可是現在,玉慧娘就覺得自己傻。
想到了此處,玉慧娘脣角也是禁不住浮起淺淺笑容,顯得亦是說不盡的歡喜。
雲景初瞧著玉慧娘脣角笑容,瞧著面紗下模模糊糊的影子,不由得痴了。
好似許久,都沒有瞧見玉慧娘這般笑容,也許是從楊昭退婚,玉慧娘被毀容開始,似乎那歡歡喜喜的情愫,就是已經蕩然無存。
雲景初心裡也是砰砰一跳,總覺得這次玉慧娘回來,似乎也是跟從前有些個不一樣。
“慧娘,你與之前不同了。”雲景初不由得脫口而出。
玉慧娘目光凝動,亦是微微好奇。
雲景初痴痴說道:“你許久就沒笑過了。”
只這話兒一出口,雲景初方才亦是覺得有些個不妥。
玉慧娘素來靦腆,聽了這麼個話兒,面頰亦是生出了些許紅暈。
她忽而覺得自己當真就是個傻的,明明楊昭將自己棄如敝履,而云景初卻萬分珍惜,可惜她居然仍然痴念楊昭。
鬼使神差,姚雁兒的話也是浮起在玉慧孃的心中,玉慧娘忽而脫口而出:“若我願嫁郎君,郎君可願意?”
玉慧娘雖然不是那等沒心思的人,卻一貫不會對男人使什麼手段。
什麼相互試探,什麼欲擒故縱,她都是不會的。便是如今,她亦是知曉,自己這般直接將那話兒說出口,指不定反而會嚇跑了雲景初,只是她卻仍然便這般說了。
玉慧娘心裡忽而有些苦澀,也許過了這麼多年了,就算最初雲景初能有什麼情分,現在大約也是淡了去了。
不如倒是乾脆問出來,就算雲景初拒了去,她也是會很感激雲景初的情分,只是自己沒福而已。
姚雁兒一旁瞧著,卻也是輕輕搓搓手掌,隨即脣瓣卻亦是悄然綻放一絲淺淺笑容。
玉慧娘一回來,就被雲景初尋上來,可見雲景初對玉慧孃的訊息還是十分上心。
果然雲景初呆了呆,隨即不可置信,竟而忽而就一把抓住了玉慧孃的手掌:“慧娘,慧娘,我當然是願意的。”
他手掌輕輕發抖。
是了,他當然是願意的。
少年時候,自己在家族之中,別人不信自己本事,有一次辦砸了差使,一時只覺得羞愧,乾脆做了遊俠兒,四處流浪。是玉慧娘偷偷用自己體己,彌補了這樁事情,又尋了雲景初半個月,扯他回去,又早用話兒替雲景初這樣過去。
就連爹將救命人参給了愛妾,讓自己親孃性命垂危時候,也是玉慧娘送來了靈藥。
而玉慧娘做這些,甚至不是為了求取什麼。
這樣子的女子,原本也是不該讓楊昭那樣子的糟蹋。好在自己如今終於也是有了機會,好好珍惜這個自己十分愛慕,極為愛惜的女子。
玉慧娘從來沒與男子這般接觸,窘迫不已。雲景初卻又忽而將她摟住,用力一抱。
雲景初冉冉一笑,笑容十分明媚:“你放心,我回家裡,立刻去玉家提親。”
他忽而手一伸,將玉慧娘手腕上鐲子褪下來,在自己脣邊輕輕一吻,微微含笑說道:“此物就是憑證。”
玉慧娘瞧著他離去的背影,臉頰又是熱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