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二 丫鬟勾引

一百一十二 丫鬟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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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 丫鬟勾引

雲瑪兒瞧著這曲子,果真是寫得極精妙。

她纖纖的手指按住了胸口,那十根手指頭卻也是染了鮮紅的丹蔻。

雲瑪兒眼波流轉,卻也是有些個奇怪的。

“客人這般,倒是讓我覺得古怪了。”

姚雁兒說道:“這些花前月下的故事,不是最招人聽的?雲瑪兒,唱了這曲兒,亦是定然能讓你紅上一陣。你若不肯,我倒便可尋別人。”

雲瑪兒只含笑:“夫人這般好恩賜,妾身就卻之不恭。”

也不是什麼犯忌的事兒,雲瑪兒自也是樂得將這曲子收下來。

彎彎心中有些個困惑,卻垂下頭。

也不多久,張華與那商女彎彎的愛情故事便傳開了些個,外頭無不便說那張華是個重情的人。雖說只是個商婦,可是張華畢竟也是個有情意的。只說張華也是憐愛彎彎,也將彎彎那身邊侍女秋兒留身邊,只做一個妾。又因姚家畢竟連個人也沒有,張華這般也是讓這丫鬟有個安身處。

昌平侯府裡頭,粉黛只瞧著自己鏡中樣兒,頭上戴了朵花兒,亦是輕輕摘了下去,心思亦是起伏不定。夫人這樣子戴,卻也是好看的,自己卻是不如。

她垂下頭,面上卻也是浮起了一絲暈紅。比起外頭嫁個管事,自己到底心不甘。從前夫人可是說過了,問過自己樂意不樂意做通房,只是那時候自己是個蠢的,膽子又小,卻也不敢答應。隨後夫人方才拉了方氏、蘭氏兩個。

那時節,自己這般想,也怨不得自己。夫人又不得寵,侯爺連夫人那般好的顏色也瞧不上,老夫人又十分厲害,她也怕,覺得夫人無非是推了自己出去固寵。一個不得寵的姨娘,還不如嫁出去,做個管事正妻。所以那時候她抹著帕子哭,就將這樁事兒就推了去。

可如今,粉黛心裡卻也是升起了些個後悔之意。瞧著那上等的蜀錦,她心裡亦是好生豔慕。

卻也是糊塗了,這女子若是不得寵,自然是沒什麼好。

可若僥倖,能有那一絲一毫的恩寵,那可是極好的。

粉黛亦是細細梳妝一番,對鏡一瞧,也覺得是好女兒顏色。

原想夫人那等容色,自己這等容貌也是不算什麼。可是夫人卻也是個糊塗的,怎麼就管束侯爺,不肯讓侯爺沾染那些個葷腥兒。

這男子,那身子還是極好的男子,這般拘著,可不是將侯爺憋著了。

粉黛素來就是膽小的,如今眼波流轉,眼睛裡竟然流轉些個媚意。

她知道自個兒兒身子是修長,且脖子修長,亦是有幾分楚楚風致。

一想到了姚雁兒,粉黛心裡又覺得說不出的煩躁。隨即又想,夫人一貫對她們幾個丫鬟不錯,若是侯爺能瞧得上自己,只要求求,夫人必定也是會允了的。

自己又不是外頭那等不知底細的狐媚子,又一貫乖順聽話,自然也比別的人做妾要好。

夫人身子也是不好,自己也能為夫人添個兒子。

粉黛抿脣兒輕輕一笑,亦是端著茶,就朝著李竟書房去了。

一進門,粉黛就瞧見了李竟只靜靜讀書,容貌是極為寧定。

這等極俊美的容貌,只恐怕天底下也是難以尋出幾個。粉黛面頰更是紅了紅,若能委身這等男兒,豈不比在外頭尋個人嫁人要好。

“侯爺,夫人讓奴婢送些湯水過來。”

粉黛嬌聲說道,語調也是極為乖巧。

李竟面色是沉潤的,此刻眉頭卻也是輕輕一挑,眉角亦是多了些個不易察覺的悅色。

粉黛打開了蓋兒,這紅豆羹是自己煮的,雖然不是夫人弄的,似乎也應該差不多。自個兒可是個心靈手巧的人物,不似夫人原本那般,卻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夫人能弄些個精巧吃食籠絡住侯爺的心,自己也是能的。

李竟取了調羹,只輕輕嚐了一口,原本眼裡透出了些個歡喜的眼色,亦是漸漸的冷淡下來。

粉黛卻也是渾然不覺,說說道:“這紅豆羹若是好吃,侯爺無妨多用些個。”

“撤了去吧。”李竟容色淡淡的,如此說道。

粉黛心裡一怔,亦是微微有些恍惚。自個兒弄的湯水,原本也是極好的,怎麼侯爺就不肯多吃了。

她瞧著李竟側容,卻也是輪廓極好的,飛揚眉毛之色,一雙眸子卻也是沉穩。

那挺挺的鼻樑下,脣瓣亦是極姣好,只是脣色似乎也是顯得淡了些。

這般絕品的男兒,原本就是能蠱惑人心了。

莫看粉黛只是個婢子,畢竟也是侯府裡養著長大的,比起外頭養大的夫人,她其實懂得許多事兒。

如今粉黛眼波流轉,語調也是嬌柔了幾分:“侯爺不愛吃甜的,且吃口茶水。”

她奉送上茶水,卻不知怎麼了,手一滑,一盞茶水就澆在了身上。

那茶盞子就摔落地上,頓時也是碎成了幾片。

粉黛立刻就跪下來:“奴婢惶恐。”

她知道,自己這頸項是極為修長柔美的,這般跪著,輕輕柔順伏著,越發是鮮明。

粉黛這般跪著,從李竟角度瞧著過去,那衣衫兒打溼了,便緊緊的貼了身子。

今日粉黛或有意,或者無意,那衣衫領子口卻也是松得了低些了,露出一抹鮮紅的抹胸。那粉嫩的胸口,亦是若隱若現,和那溼潤衣衫一道,頓時透出了莫大的**。

這甚至讓李竟聯想到了某種風光,那日姚雁兒服侍自己沐浴,那衣衫也是打溼,只那溼潤衣衫貼著身子,卻亦是顯得風光無限。

李竟喉頭隱隱是有些乾渴,可心裡卻升起了一股怒火。

他嗓音已經添了些個涼意:“退下吧。”

粉黛輕輕的抬頭,那一雙眸子裡面也是添了些個水汪汪的光彩,只輕輕的舔下脣瓣:“侯爺,夫人說了,要個妥帖的人服侍侯爺。奴婢,奴婢也是心甘情願。”

這做主母的,不就是要極賢惠的,主動為夫君添個妾室?

自己又是夫人的丫鬟,一貫又乖順,放別個家裡面,那正妻身邊的通房可不就是用來做妾的備選。粉黛膽子大,就說了這樣子一番謊話,只瞧著,侯爺大概也是分辨不出來。

她嫣紅的脣瓣卻也是低低透出了一聲呻吟,只便摟住了李竟的腿。

“侯爺,讓奴婢來服侍你。”

李竟也是有些日子沒有近女色的,那些個婢女丫鬟可都瞧在眼裡。有些個心思的,無不就添了些個心思,想要拿捏這個機會。粉黛並不信哪個男人不沾染葷腥的,一雙眸子也是透出了瀲灩的水光。

驀然她身子一疼,身子飛開,胸口亦是一陣劇痛。

粉黛摔得頭暈沉沉,心裡卻亦是說不出的惶恐。

她自認自個兒也是有那麼幾分姿色,雖然不似夫人那般的國色天香,可是畢竟也還是清秀可人,容貌嬌美。比起李竟身邊那幾個妾,容色也是不遑多讓。怎麼好好的,侯爺竟也如此粗魯。

她從來便沒見過李竟這個樣子,便是李竟冷情時候,容色亦是淡淡的。他原本雖待夫人極狠,可是也不過是淡淡的,並不理睬罷了。他便是傷得夫人極深,可是亦是文質彬彬,仍然是極為溫雅。

而如今粉黛卻瞧見,李竟那一雙眸子裡頭掠過了一絲火光,原本清俊好看的容貌上,竟也是生出了一絲紅暈。可那並不像是喜愛,反而好似透出了一股說不出的惱怒,流露出極為深刻的厭惡。這般樣兒,讓粉黛不由得自慚形穢,可是卻又覺得說不出的吸引人。

隨即李竟容色又是恢復如常,眼神微涼竟也是猶如冰雪。

“服侍夫人一場,不必讓我多言,自個兒自去請去。”李竟淡淡說道。

粉黛卻如吃了口涼水,頓也呆住了。

她可是姚雁兒身邊貼身服侍的丫鬟,亦是極有體面。

她亦不料如此,眼淚便垂落下來。

且恰巧嬌蕊進前,只瞧著粉黛扯著袖兒跑出去,心裡也是添了些個訝然。她回過神來,心裡亦是打了個激靈。方才自己只這般瞧著,粉黛那衣衫可是有些不整,且面上也是有淚的。嬌蕊的心裡也是不敢多尋思,只心裡添了些個疑惑處。

姚雁兒出了門兒,下了馬車。這納蘭音原本也是有些個財帛的,外頭也有宅子,此處也是一處。

若姚雁兒有這些個財帛,無論有沒有男子,也是並不如何在意了。

何苦跟納蘭音那般,整日裡就哭得跟淚人兒也似,弄得自己極悽慘。

她一進去,就瞧著彎彎。

如今彎彎就在讀書,且沒有帶面紗。

她如今已經沒有遮著面兒了,只露出自己面孔,面上傷疤卻也是淡了些個許多。

彎彎看書,是瞧得極為認真的。

從前她只是商女,亦是隻會在店鋪裡面幫襯,不過是略識得幾個字,會幫父親看個字而已。而彎彎性子也是粗疏的,故此也是不樂意認字。

如今姚雁兒卻也是讓她讀書,彎彎最初不明白,可是姚雁兒讓她這樣子做,她也學得極為認真。

一名中年婦人,就在一邊,她容貌雖然並不出挑,卻亦是透出一股子書卷味兒,只瞧著亦是令人心生好感。

她亦是向著姚雁兒行禮:“秦娘見過夫人。”

姚雁兒輕輕一點頭,秦娘方才說道:“這位姑娘雖然從前並不認得許多字,可是卻也是聰明伶俐,學得倒是極快的。”

彎彎亦是行禮,心裡那絲困惑卻也是越發濃重。是姚雁兒與她說了,若想要報仇就學習這些。可是這與自己報仇又有什麼干係?

那秦娘是個頗有才學的女夫人,若不是姚雁兒侯夫人的身份,是斷然不會來教導彎彎認字的。

好在彎彎容貌雖醜,卻十分恭順尊敬,人也並不愚笨。

除了這認字的秦娘,還有教她彈琴的徐夫子,還有教她繪畫的錦娘。

每日,彎彎都從清晨學到了晚,亦是不肯停歇。

姚雁兒拿起了帖子,瞧著彎彎的字,卻也是寫得醜,只是不過比平日裡還是要周正些個。

隨即姚雁兒目光流轉,且也是落在了彎彎面上。

她調了些個雪玉膏,給彎彎用了,可是畢竟傷得太深,彎彎面上傷仍然是存著。

姚雁兒原本家裡是經營藥材生意的,亦是會些個醫術,只以她如今醫術來瞧,似乎也是醫不好彎彎。

她會讓彎彎報仇,只是以後出現在張華面前的,可絕對不會是一個醜物。

以後出現在張華跟前的,可會是個極耀眼的女子。

“隨我來吧。”姚雁兒只道。

彎彎聽了,亦是立刻就隨姚雁兒一道。雖然不知道這位侯夫人為何會幫襯自個兒,只她身上,卻也是確實沒什麼可圖的。

上了馬車,亦是不知道行了多久,馬車總算是停了下來。

紅綾伸手叩門,一名青衣奴僕亦是應了門,迎著姚雁兒進去。

一進去,這院兒裡景緻頓時映入眼中,竟然是極為清雅幽靜,綠竹森森,蒼松青翠,令人心曠神怡。

那奴僕引著姚雁兒進入一處閣樓,方才行禮退去。

卻見那瀟湘竹簾輕垂,香爐輕焚。

簾子下,一張幾,一張席。茶香繚繞,透人心脾。

一名碧色衣衫男子徑自隨意坐著,伸手輕輕摟住了膝頭,姿容是極為瀟灑,一見就令人為之傾心。他幾縷髮絲輕輕垂著,越發襯托容貌若玉,肌膚瑩潤,竟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他隨意側頭,眸子之中透出了兩道清光,雖是不曾有那一絲一毫的輕蔑之色,卻忽的讓彎彎自慚形穢,禁不住垂下頭去。

“妾身見過塵少。”姚雁兒盈盈一福。

若不是蘇塵,這天底下,哪裡有第二個男子竟然能有這般風姿。

蘇塵輕輕側頭,眼睛裡一股子清光驀然就這般一流水般掠過,彷彿面上一下子就浮起了一股清輝。只他樣兒之中,卻也是透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慵懶:“就不知夫人所為何事。”

“聽聞公子師承天下第一名醫雲慈,音娘大膽,想求公子救一人。”

紅綾輕輕的向前,將盒子開啟之後,再將那盒子輕輕的推了過去。

這塊溫良玉,是那極尊貴之物,貼肉藏了,能溫養氣息,讓自己容色柔潤,氣色柔和。且這塊玉,亦是有一樁奇處。若冬日捏手裡,是暖融融的,可是若到了夏日,又能透出了一股子涼氣兒。

蘇塵自也用不著此物,只據聞當初蘇塵迴歸蘇家,能掌控家業,那也是因為得了族中一個膝下無子的伯母喜愛。雖然對方並沒有將蘇塵過繼,可是仍然是將蘇塵當成親生兒子一般。而這位婦人,卻也是犯了疾病,冬日怕寒,夏日恐熱。若是有一塊溫良玉送過去,卻也是一樁極好的禮物。

姚雁兒送禮也是極為花費心思的,要送,就要送到別人心尖兒上。

她善於揣測別人心思,故此從前一介女兒身,卻也能掌控姚家家業。只是蘇塵這般人物,似乎也並不是自己接觸的那些個商戶可比。

他面容極美,人兒卻似天上的那輪明月,瞧著實在是清雅無雙,可是明月背後,似乎又有一絲濃濃的汙黑。

秦淵那般放肆的一個人,被蘇塵輕描淡寫,輕輕的一句話,就弄得瘋掉。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眼前這位蘇塵實在是個工於心計的人。

可是便是這樣,姚雁兒亦是不得不試一試。她心裡明白,彎彎面上的傷,那些個所謂的京中名醫也是醫不好。

蘇塵伸手,卻將那塊玉捏在手裡。這溫良玉固然是明潤生輝,可是與這如玉公子比起來,卻也似相互輝映,各自煥發出一股異彩。

“還盼公子能施展醫術,醫好我身邊女子面上之傷。”

姚雁兒也是已經跪坐在席上。

自打椅榻流行起來,便極少有貴族這般跪坐聊天了。然而蘇塵一舉一動,卻也是有些個古風韻味。蘇塵目光落在了姚雁兒身上,姚雁兒這樣子跪坐著,姣好的身姿頓時亦是展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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