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68 他好得很

968 他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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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 他好得很

掛了電話,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我轉過臉去,見段青狐正認真的給我施針,她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汗,我說:“累吧?”

段青狐淡淡道:“不累。”

她說著,收了手,對我說:“你不要動,到時候我再把銀針拔下來。”

她說著就去洗手。

我點了點頭,轉過臉來看上小晴天,問道:“小晴天現在應該上早教了吧?怎麼樣?她有交到小朋友嗎?”

段青狐從衛生間出來,來到床的另一側,給小晴天理了理被子,眉眼中都透著一位母親的深情和溫柔,她輕輕撫摸著小晴天的臉,溫柔的說:“她有很多朋友,無論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都很喜歡和她玩,她還會教她們武術。”

我看著小晴天那安然熟睡的香甜模樣,笑了笑說:“她一定是所有人眼中的小英雄,眾星捧月,一定很開心吧。”

沒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歡迎,這和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無關,只是單純的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一群人陪伴,成長,能夠不孤獨,能夠在笑的時候有人陪,哭的時候有人疼。

我溫柔的撫摸著小晴天柔順的發,都說女人的發越軟,心就越軟,我們家的這位小公主,長大以後也是個心軟的人呢。

我問段青狐:“她平時活躍不?我媽,我爺爺我外公他們,是不是都特喜歡她?他們……有沒有常常去看看你們娘倆?”

我雖然和段青狐不能走到最後,但她在我眼中,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是我孩子的母親,所以我希望我的家人能夠多多關心她們娘倆,當然,我心裡其實還有一個很自私的念頭,那就是我希望透過我家人對她們的關愛,讓她放下過去的事情。

追根究底,我就是不想段青狐將我當成殺父仇人的兒子,何況,那時候的確是她父親先來刺殺我父親的,其實我父親也算正當防衛,就好像我會殺掉對我不利的人一樣,我想是非曲直,她的心裡也很清楚,只是死的是她的至親,尤其是她和她父親的感情特別好,所以她不能接受,不能放下這份仇恨,我也能理解。

只是一想到這些事,我就免不了一陣心煩意亂,不願意再去想這些事,我看向段青狐,她淡淡道:“她們一個個都是身份特殊之人,哪有時間常來杭洲?不過他們經常會寄東西過來,只要有時間,也一定會過來給我和孩子帶禮物。”

我鬆了口氣,我最怕的還不是段青狐恨我父親,而是我爺爺他們對她有意見,畢竟當初我爺爺就是因為知道她的身份後,才對她的態度變得特別冷。

現在看來,隨著我的‘死亡’,他們都已經放下了當初的偏見。

想起我爺爺,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子怎麼樣了,和我媽媽他們的關係有沒有緩和一些。

以前我覺得他孤獨終老就是報應,是他自己作的,我雖然原諒他卻不同情他,直到我獨自一人在無敵帝國呆了這麼久,尤其是那時候連個打電話的人都沒有,我才明白那種孤獨感有多麼的恐怖,而就像我媽說的,我爺爺雖然對不起他們,但沒有對不起我,所以,我不會讓他過那種孤獨的日子,回去以後,我會常常陪陪他。

正想著,樓底下傳來開門聲,應該是付春雪回來了。

果不其然,付春雪和小城很快就進來了,原來是小城怕媽媽晚上出去有危險,所以硬要跟著去了,看著小城,我笑著說道:“小城果然已經變得很可靠了呢。”

小城紅著臉摸了摸腦袋,擔心的說:“陳叔,您會沒事的吧?”

我笑了笑說:“當然了,你陳叔我是誰啊,打不死的小強,所以我會很快就好起來的。”

小城很認真的說:“這幾天我會好好照顧陳叔叔的。”

我搖搖頭說:“不需要,你陳叔叔我又不是缺胳膊斷腿了,你啊,該學習學習,該練功練功,該出去和同學玩就出去和同學玩,我不用你操心,行了,都那麼晚了,趕緊去洗澡睡覺吧。”

小城看了一眼付春雪,她柔聲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說:“你也累了,聽你陳叔的,趕快休息去吧。”

小城點了點頭,有禮貌的說道:“那我去休息了,媽媽晚安,陳叔晚安,段姨晚安。”

小城說完還給我們鞠了一躬,這才轉身離開,他走了以後,段青狐對付春雪說:“付小姐將兒子教育的很好。”

付春雪的眼神中透著欣慰和驕傲,她說:“段小姐也是。”

我一看,她倆都算是單親媽媽,而我這個所謂的父親卻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

付春雪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怕我尷尬,轉移話題道:“我將藥給買回來了,段小姐,現在怎麼辦?”

段青狐說:“拿過來,這裡有幾種藥是要熬的,還有幾種是要搗碎了敷在傷口上的,我們分工把,你負責熬藥,怎麼熬,我會告訴你。”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看好小晴天,然後就和付春雪一起出去了。

我趴在那裡,盯著手機,就盼著楊慶餘能打電話給我,但我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電話,段青狐卻回來了。

她見我盯著手機發呆,問道:“還在擔心?”

我點了點頭,苦笑著說:“能不擔心嗎?拖得越久,就說明形勢越危機,他們就越危險,所以我……”

段青狐淡淡道:“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們不會有事的。”

她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別動,然後就開始給我取銀針,然後從傷口上清理出一些紫色的血,隨即端了盆熱水來,給我清洗傷口,這又是痛苦的一道工序,讓我差點沒忍住喊出來。

清理好傷口以後,段青狐開始給我的傷口消毒,隨後給我敷上草藥,然後給我包紮傷口。她給我包紮繃帶的時候,需要繞過我的胸口和腋下,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和我有近距離的接觸。

她的長髮隨著她的靠近,有幾根俏皮的飛到我的臉上,弄的我癢癢的,她身上的香氣一點點傳到我的鼻間,因為累,一張臉有些微微泛紅,額頭還有細汗,但就是這樣的她,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木星的光輝,竟是比以前沒生過孩子的她更要美上幾分。

我忍不住去看她的眉眼,她始終眉眼低垂著,一雙眼睛裡寫滿了平靜,直到與我的目光對視,她的眼神中劃過一抹慌亂,但也只是一瞬間,她就恢復了最初的平靜。

她為我將繃帶包紮好,起身說道:“好了。”

我認真的說:“謝謝,你也累了,趕緊去休息吧。”

段青狐點了點頭,將小晴天給抱走了,小晴天一離開這張床,我感覺自己的心裡好像空了一塊,我多想跟她說,把小晴天留下吧,但我知道自己沒資格這麼說,她習慣了小晴天的陪伴,同樣的,小晴天也習慣了她。

我不忍心分開她們,哪怕是睡一覺的時間。

等她們走後,我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掏出一根菸深深吸了口,然後給宋佳音打了個電話。其實這麼晚了,我也不確定她會不會接電話,就是覺得自己不能隱瞞她這件事,如果隱瞞了,萬一以後她知道了,恐怕又要有什麼說不清楚了,所以我立刻打電話給她了。

正想著,手機那頭傳來了宋佳音的聲音,我說:“佳音,我有事兒跟你‘報備’。”

宋佳音好奇道:“什麼事兒,需要你用‘報備’這兩個字?”

我說:“青狐帶著小晴天一起過來了,那個……她知道我的身份了。”

手機那頭,宋佳音沉默片刻,說道:“保護好她們娘倆。”

我聽到這句話,瞬間愣住了,這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我原以為宋佳音會多想,至少也會試探一下我,看看我會不會和老情人舊情復燃,但是她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是我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宋佳音,她怎麼會和普通女孩一樣呢?她那樣的善良又正直,所以在這時候,她想的是段青狐和小晴天的安危,卻不是別的。

我說:“媳婦,你真好,這麼好的媳婦,我是一天不娶進門,一天心思難安哪。”

宋佳音輕輕嗤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嘴巴甜,你也不用每次都提醒我吧。好了,夜深了,早點休息吧,別胡思亂想了,不然我就要懷疑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我心裡暖暖的,我怎麼想的,永遠都瞞不過她,我柔聲說道:“在我眼裡,你是愛我的人,不過宋佳音小姐,其實你還可以霸道一點,沒關係的。”

宋佳音卻沒有和我開玩笑,而是認真的說:“老天爺能讓你平安的活著,對我而言已經是最大的饋贈了,所以,我不會再要求更多。”

我的心猛地一顫,心上像是有根弦被撥動了,甜蜜在心中盪漾。

我說:“佳音,謝謝你那麼愛我。”

“你還不是一樣。”宋佳音輕笑著說,“好了,不說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晚安。”我低聲說道。

掛了電話,我感覺心裡像是有塊石頭卸了下來,只是一想到宋佳音剛才那句“我不會再要求更多”,我就心跳加速,總覺得她話裡有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理解這句話潛在的含義。

難道說她在提示我什麼?

不敢往下深想,我既然已經決定要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阻止自己那顆會盪漾的心。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楊慶餘的電話,我立刻按下接聽鍵,問道:“慶餘,怎麼樣了?”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急了,楊慶餘忙說:“銘哥,您彆著急,臉哥他沒事兒,咳咳……應該說他特別好,您絕對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小白臉沒事,我的一顆心總算是徹底歸位了,我說:“嗯,你們快來吧,對了,那個瑛你們是怎麼處置的?”

楊慶餘說:“她被我們帶回來了,這個女人真是夠瘋狂的,她根本沒有同夥,單槍匹馬的就過來了。”

我有些意外的問:“沒同夥?你確定?可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獨立完成這麼多事情?”

“所以我才說這女人瘋狂啊,不過,好在是虛驚一場。”楊慶餘說道,罵了句娘,繼續說,“咱們一夥人差點被這一個女人給耍了,真是丟人。”

我老臉一紅,尋思可不是麼?虧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有多少同夥幫忙的,誰知道她竟然是單幹,此時此刻,我真是有些佩服這個女孩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起身出了門,說:“她肯定是恨極了我,要不然也沒有這麼大的膽量過來吧。”

“不知道,反正很瘋狂……”楊慶餘說道。

我聽他的語氣怪怪的,不由有些好奇,這個他一直都在強調很瘋狂的女人,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瘋狂的地方,讓他如此的‘欽佩’?

正想著,手機那頭突然傳來一陣旖旎聲,我對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那根本就是**的聲音,這尼瑪就尷尬了,我說:“你們在車上放光碟了?”

楊慶餘忍不住笑起來,說:“哎喲,銘哥,您能不能別這麼逗啊,我們是這麼俗的人嗎?”

“是。”

現在小白臉已經沒事了,我心情放鬆了下來,也就跟他們開起了玩笑。

楊慶餘頗為無語的說:“好吧……反正,到了那您就知道了,就這樣,沒事兒我掛了。”

我還想說什麼,手機那頭的**聲越來越高昂,我聽到楊慶餘抱怨道:“真會挑時候啊。”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留下一臉懵逼的我,忍不住壞想起來,難道說這貨太高興了,所以一邊開車一邊和美女進行打碼錶演?他不會這麼重口味吧?

不,應該說他現在肯定沒那個心情搞這事兒,那麼問題來了,車上的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不明白,我乾脆不想,反正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而此時付春雪還在廚房裡看著火給我煎藥。

見她困的頭一點一點的樣子,我不由有些心疼,雖然我們之間沒有那種生死與共的經歷,但正是這般樸實平淡的生活,讓我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在我心裡,她早已經跟親姐姐一樣了。

我走上前,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她猛地驚醒,眼神中滿是疲憊,看到是我,這才鬆了口氣,我則溫聲說道:“去休息吧,我自己看著火就行了。”

付春雪搖搖頭說:“那怎麼行,瞧我,我竟然睡著了,真是……”

我打斷她的話,說:“你累了,拜託不要讓我覺得我是個虐待親人的壞蛋行嗎?”

付春雪被我的話逗笑了,說:“但你該去休息。”

我說:“待會兒我兄弟他們會過來,所以我現在睡不了,我和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所以看火只是順便而已。”

付春雪聽說我待會兒要見小白臉他們,立刻點了點頭說:“那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們了,但你一定要記住,這藥再小火慢熬半個小時就好了,然後將渣子過濾掉,喝一半留一半明早放微波爐加熱再喝。”

我認真的記下了注意事項,衝她笑了笑說:“我知道了,春雪,放心吧。”

付春雪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她走後,我從冰箱裡取出對蝦,牛肉,西紅柿,青菜,還有手工面,然後就開始燒水,洗菜,準備下面給小白臉他們當宵夜。

這面剛下好,後門就傳來了敲門聲,我開啟門,就看到楊慶餘駕著小白臉走了進來,我以為小白臉受傷了,當下沉聲問道:“小白臉,這時傷在哪裡了?”

小白臉的一張臉特別紅,聽了我的話之後就更紅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說:“銘哥,我沒受傷。”

我一邊走過去扶他,一邊狐疑道:“沒受傷,你還要慶餘攙扶著進來?你看看你的腿都打漂了,我知道了,是不是瑛給你注射了什麼麻醉劑之類的?”

楊慶餘揶揄的看向小白臉,在那幸災樂禍的壞笑。

小白臉尷尬的說:“我寧願她給我注射麻醉劑。”

我看向楊慶餘,楊慶餘指了指身後,我轉過頭去,只見鄧跑拖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進來,女人頭髮凌亂,衣不蔽體,赤著雙腳,身上到處都是一塊塊的痕跡,那痕跡我一個老司機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根本不是疤痕,而是吻痕……

我看了這女人一眼,她正是瑛,只是晚上在船上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白嫩嫩的瓷娃娃呢,此時的她卻像一個被人撕碎的玩偶,而且她的腳步比小白臉還虛浮,眼看著就要跪在那裡了。

聯想到剛才在電話裡聽到的聲音,我有些驚愕,看看小白臉,又指了指瑛,最後望向楊慶餘,楊慶餘點了點頭說:“沒錯,事情跟銘哥您猜的一樣。”

我是真的很驚訝,將小白臉扶坐下來之後,我看到鄧跑厭惡的直接將瑛給甩在了地上,我望向小白臉,問道:“看你的樣子,該不會是這女人給你下了催情藥吧?”

小白臉點了點頭,厭惡的望著她說:“我按照您的意思,送這女人回她家,到那之後,她邀請我去她家喝茶,我不願意去,正準備走,就聽到她的尖叫聲,我就返回了,結果看到她家特別亂,明顯有被別人翻動過的痕跡,很明顯,她家進過小偷了。”

說到這,他恨恨的說:“這女人開始裝可憐,說自己害怕,還一個勁兒的掉眼淚,我尋思她好歹幫了我一把,就跟她一起進去了,想確定一下那個小偷走沒走,誰知道就中了她的招。”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以後就覺得渾身燥熱,而她就開始勾引我,還放那種東西給我看,極盡可能的讓我失去控制,所以我就……”

小白臉說到這,惱怒的看著瑛,說:“這個臭女人,從一開始就設計好的,她家根本沒有賊,她就是為了讓我留下來,讓我喝那杯水才故意在臨走之前把家裡搞成那樣的。”

我看向瑛,也許是因為計劃失敗了,所以她現在整個人都失去了之前的精神氣,看上去就像是一棵枯木,我淡淡道:“她想借此留在你的身邊,想必她雖然瞭解我一些,但對你卻一無所知,以為只要和你睡了,你就一定會負責。”

小白臉有些驚訝的說:“原來,她是想留在我的身邊,我說呢,她怎麼這麼大膽主動,不過她還真看錯我了,對於投懷送抱的女人,我才不會珍惜!”

瑛的臉本來紅紅的,聽到小白臉這麼說,一下子氣的都白了,她抬頭怒瞪著小白臉,咬牙切齒的說:“我才沒有對你投懷送抱,我只是想利用你而已,不然我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你。”

小白臉冷笑著看著她,說:“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看,你指不定是假借利用我的名義,好好滿足你的私心,剛才我看你很享受呢,你等著一天等很久了吧?”

聽到這話,瑛更氣了,對他破口大罵,我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冷冷道:“給我閉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凶神惡煞震懾住了她,瑛一下自己不說話了,只是看著我的目光好像淬了毒一般,那恨意放在普通人的身上,肯定能讓人心裡發寒,畏懼。

我衝小白臉笑著說:“難怪楊慶餘說你好得很呢,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明天至少得吃兩個豬腰子。”

小白臉哼了一聲,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說:“名哥,現在怎麼處理這個女人?”

我淡淡道:“審問一下,這個女人背後都有誰,她和她背後的人可能已經知道你們背後組織的存在了,這些人必須除掉。”

當我說完,瑛有些驚愕的問道:“什麼組織?”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暴露了問題。

我也放下心來,原來這女人並不知道背後的組織,這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