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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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完勝
那個服務生說我原來是個不要命的閻羅。
我覺得用句話形容現在的我特別的貼切,因為我的確就是不要命的閻羅王,如果假陳名還是這副態度的話,我可能真的要殺人了。
因為鮑雯的話,所有人都不敢動手,假陳名氣急敗壞的後到:“雯雯,你別忘了這傢伙只是一顆棋子,難道你要為了這顆棋子,殺了我不成?”
鮑雯冷笑著說:“噢?她是棋子?那你呢,你就不是棋子了嗎?”
假陳名臉色一白,惱恨的說:“當然不是!”
“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們都是一顆棋子而已,所以你不比我老公高一等,而且乾爹對你的容忍度已經快到極限了,你確定要一意孤行,再惹他老人家不高興,然後把你自己逼向絕路?”鮑雯似乎是真的怒了,竟然當著我的面威脅起假陳名來,也許她是怕假陳名會命令他的人開吧,所以才把話說的這麼重。
而聽到這話的假陳名顯然被戳到了痛處,許久沒有說話,就在我不耐煩的準備開第三的時候,他鬱悶的問鮑雯:“你想讓我怎樣?”
這一刻,我笑了,因為我知道自己賭對了,假陳名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自信,他想置我於死地,不過是因為我倆都是棋子,而我這顆棋子如果比他做出的貢獻大,那麼他就可能面臨失**,甚至最終淪為棄子的命運,因為害怕,他才要用自己的猖狂證明他的地位比我高,因為害怕,他才要鋌而走險的搞死我。
難道說在這傢伙眼裡,得到宋雲海的青睞就這麼重要?重要到他恨不得將我這一母同胞的兄弟給殺之而後快,並且不帶一絲猶疑的想我死?
正想著,鮑雯看向我,說:“陳名,不是我要你怎樣,而是我老公要你怎樣,他才肯放下仇恨,不再與你計較。”
假陳名皺眉望向我,他那麼討厭我,又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恐怕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會向我低頭的,但是現在,他很明顯已經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想死,也不想被宋雲海憤怒的拋棄,所以他唯有取得我的原諒,和我冰釋前嫌。
我嘲弄的看向他,就好像他當初去醫院見我時的表情一般,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他說:“對不起。”
乍一聽,我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錯。
我笑了,問道:“你說什麼?大點聲。”
假陳名知道我是故意刁難他,他滿臉的恨意,但還是乖乖的重複道:“對不起。”
“再大點聲,我聽不見啊!”我繼續折磨著他,大聲吼道。
假陳名徹底的怒了,他狠狠地喊道:“你……”
我揚了揚下巴,輕蔑的看向他,問道:“我怎麼了?”
假陳名深深吸了一口氣,憋足了勁喊道:“對不起!我錯了!”
他的聲音很大,整個西餐廳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而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用驚訝的,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他,似乎想不到他這樣優秀的,地位很高的人,竟然會向我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即便是戴著口罩也依舊長得可怕的男人道歉。
我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癲。
鮑雯擔心的看著我,柔聲說:“老公,你看,他跟你道歉了,你贏了。”
我扭過頭來看向鮑雯,好笑的問道:“你說什麼?你說我贏了?我沒有聽錯吧?”
說完,我沒有理睬眉頭深皺的鮑雯,望向因為跟我道歉,而臉頰通紅的假陳名,看著他那一副受到莫大屈辱的神情,我說:“我他媽三番四次的差點把命搭上,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行了?老子告訴你,我不接受!”
“媽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聽到我這麼說,假陳名感覺自己完完全全的被人給耍了,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說:“我就是給臉不要臉了,怎麼著吧?有種你就上來幹我啊,但你敢嗎?你能嗎?”
假陳名氣呼呼的瞪著我,眼睛裡感覺都要噴出火來了,一雙手被他捏的嘎嘣嘎嘣響。
鮑雯在一旁勸慰我說:“老公,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你看,他已經受傷了,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又跟你道歉了,你不如大人有大量,就當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原諒他一次吧。”
我冷笑著看了鮑雯一眼,她知道自己理虧,又被我逮到和別人‘約會’,所以不太敢說什麼,就怕引起我的反感。
假陳名問我到底想怎麼樣?
我故意用欠扁的語氣問道:“你很想我原諒?”
假陳名咬了咬牙,怒目圓瞪,估計是想反駁我,但最終只是無奈又煩悶的問道:“是,你想我怎麼做?”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大聲的說道:“求我,跪下來求我!”
曾經我就被別人逼著下跪過很多次,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對於一個男人而言,被要求下跪是一件最侮辱尊嚴的事情,尤其是對那些驕傲的人而言,讓他們下跪,簡直就是在逼瘋他們。
而假陳名就是這種驕傲的人。他聽到我的話後,徹底的怒了,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一雙眼睛跟染了紅光似的,看著特別嚇人,他咬了咬牙,憤怒的吼道:“你想的美,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這個垃圾下跪!”
鮑雯急了,伸手來拉我的胳膊,我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開殺了你?”
假陳名瘋狂的大吼道:“是,同樣的,我的人也可以開殺了你!”
假陳名說完,他的人就立刻端起瞄準我,大有一副只要我開就要把我給殺了的姿態。一時間,現場陷入僵局。
就在這時,外面的門開了,隨即,一道冰冷如寒冬臘月的雪一般的聲音說道:“殺了他?誰給你的權力?”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箇中年男人站在那裡,他長得很剛硬,一絲不苟的,給人的感覺嚴肅中透著陰險,我心頭一跳,尋思這個難道就是宋雲海?
這個念頭剛轉完,我就聽到鮑雯欣喜的喊了聲:“乾爹!”
來的果然是宋雲海。
我心裡一陣欣喜,尋思我總算是把這個傢伙給逼出來了,老實說,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今日一見,發現他也沒想象中那麼可怕。
我在觀察宋雲海的時候,他也在觀察我,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他眉頭緊皺,有些不樂意,我知道他是討厭我這種不尊敬他的態度。
這時,鮑雯趕緊拉了我一下,說:“老公,這就是我們的乾爹啊,趕緊喊乾爹啊。”
我努力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別過臉去,不情不願的說:“乾爹。”
心裡則在盤算著,宋雲海剛才的那句話,到底是對我說的,還是對假陳名說的。
和我不樂意的態度相比,假陳名完全相反,在看到宋雲海的那一刻,他就用一種極度崇拜的目光望著宋雲海,就好像那人是他祖宗似的,殷勤的笑著,說道:“乾爹,你怎麼來了?”
宋雲海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想把我的寶貝乾兒子給殺了,我能不來嗎?”
一句話,立刻讓我心情大定,因為我知道,宋雲海最終在我和假陳名之間選擇幫我,這也說明我對他們而言,要比假陳名重要的多,這我就放心了!我看向假陳名,他此時的臉色很難看,眼神中甚至透著惶恐,我知道他和我一樣,已經明白了宋雲海的選擇。
宋雲海緩緩走過來,來到我的面前,一臉慈愛的說:“小海,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呢,你就算生氣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你這身上受著傷呢,還這麼折騰,就是鐵人也要倒下啊,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乾爹可是很心疼的,而且,雯雯也是很心疼的。”
鮑雯點了點頭說:“就是啊,老公,你現在身體要緊,不要再動怒了,我陪你去醫院。”
我冷笑著說:“那照你們的意思,我的罪就白受了?”
宋雲海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即望向假陳名,假陳名在他犀利的目光下低下頭來,不敢有絲毫的造次,他氣急敗壞的說:“還不快跪下給你哥磕頭認錯?”
聽到這話,假陳名的臉徹底的垮了,我冷眼看著他,他憤怒的望著我,宋雲海見他執拗的不肯跪,竟然不顧眾人在看,直接一腳踹在假陳名的膝蓋上,這一腳踹得很用力,假陳名本就有傷在身,瞬間跪在地上,這一刻,我的心突然有點疼。
宋雲海上去就給了假陳名一個巴掌,吼道:“你敢忤逆我?”
這一刻,假陳名顏面盡失,所有人都驚訝甚至是同情的看著他,他再也不是那個別人嘴裡的南津最風光的地下皇帝,而是一個被人打了卻連一句怨言都不敢說的可憐蟲,此時此刻,他的樣子竟然讓我有些心疼。
從宋雲海剛才的動作不難看出,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也就是說,他很可能經常暴打假陳名,我不禁想到,難道說假陳名他從小就被這般對待嗎?若是如此,他的心裡極度扭曲就很正常了。我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若他是因為這種痛苦的遭遇,而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話,我對他心裡的恨就減少了幾分,然後,我依然不會對他手軟,因為在我眼中,一個人無論遇到有多麼不幸,這都不是他去傷害別人的理由。
假陳名,我的弟弟,他若只是傷害我一個人,我還可以原諒他,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碰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該碰我心裡那幾朵聖潔的花,所以,哪怕他再可憐,哪怕我的心裡再怎麼同情他,我都不會有任何的心軟。
假陳名看向我,緩緩地,筆直的跪在了我的面前,這一刻,他所有的意氣風發全部都被屈辱取代,他低聲下氣的說:“哥,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安安分分的,再也不傷害你了,求你不要生我的氣,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吧。”
看著假陳名,我知道自己勝利了,可我卻勝利的一點都不開心。
鮑雯這時趕緊勸我,說假陳名已經按照我的要求做了,讓我就不要再生氣了,還說宋雲海為我出了氣,說明他很在乎我這個義子,讓我不要因為一時之氣傷了我們父子間的和氣。
我深深嘆了口氣,望向宋雲海,此時他的臉上掛著古怪的笑意,望著假陳名的樣子,就像望著被自己掌控在手裡的玩具。
我說:“乾爹,對不起,我今天任性了。”
宋雲海呵呵笑了笑,說:“沒關係,是人都會有脾氣的嘛。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目光放長遠一點,沒什麼不好。”
我露出一副受教的樣子,說:“我明白了。”
宋雲海隨即又對我噓寒問暖一番,我恭順的站在一邊,他問一句,我答一句,而這期間,假陳名一直跪在那裡,身上的血越流越多,臉也越來越白,最後宋雲海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喊人將他送到了醫院。
等假陳名被送走後,宋雲海笑呵呵的說:“小海啊,你既然受傷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休息夠了,乾爹給你個新的任務。”
又有新任務?
我說:“我沒事,乾爹,新任務是什麼?”
宋雲海神祕一笑,說:“我要你拿到特種兵大賽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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