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擒賊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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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擒賊先擒王
我沒想到三爺會說自己配不上段青狐,更沒想到他會讓我好好照顧她,這感覺好像他已經徹底放棄她了一般。
我問三爺為什麼?
三爺說:“青狐想要的是一份愛,我想要的卻是她為我拿下的天下,你覺得我配得上她嗎?”
我沉默不語,心裡卻明白,他的感情的確不夠純粹,自然也就配不上我那個傻傻的執著的青狐姐。
三爺淡淡道:“何況,宋佳音在我心裡的地位無法撼動,青狐無法接受這點,我也無法放下宋佳音,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一場死局。”
見三爺說的情真意切,我忍不住說:“可就算這樣,你也承認了你對青狐姐的確有感情,你怎麼能為了利益把她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呢?”
三爺沉默,我以為他是心虛,誰知道他卻說:“葉風很愛青狐,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我決定讓青狐嫁給他,我以為這是成全兄弟,同時又給青狐找到了一個好的依靠。直到你說了那番話,我幡然醒悟,我這麼做的目的不是為了成全他們,而是為了成全我自己。”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沒解釋,而是說:“葉風和我關係很鐵,就算不把青狐嫁給他。我們兩個也是好兄弟,甚至就算這次出了事,我們的感情如初。而且,葉風這個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他雖然很生氣,但如果沒有他攔著,現在他爸可能已經對青狐動手了。”
原來如此。只是那個葉風的態度實在叫我不敢恭維。
三爺這時望著我說:“但你不一樣,逃婚這筆賬,他不會善罷甘休,就是我也勸不住他,所以你要小心。”
我無奈的說:“我也知道自己不厚道,他要報復就報復吧。”
三爺難得的笑起來,說:“陳名,老實說我很欣賞你,當初我答應給你機會,一方面是因為宋佳音,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的確很喜歡你的性格,‘你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責任’,這句話。不違心。”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陣感動,我說:“三爺,有你這話,我不後悔當初選擇了您。”
我說完,我倆都笑起來,這番談話,可以說解開了我倆的心結,而且還讓我倆的關係更親近了一步。
我跟三爺說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他點了點頭,望著我說:“陳名,我不會把宋佳音讓給你。”
我咧嘴一笑,說道:“真巧,我也有這種打算,咱們各憑本事吧。”
以前看過一部小說,裡面有句話我很認同,那就是這世界上,你什麼都可以讓給別人,唯獨愛情是不能讓的。
再好的兄弟,愛上同一個女人,公平競爭遠比所謂的默默退出會得到更好的結果。
只是我這還是第一次說出自己對宋佳音的‘企圖’,心裡有些羞澀和忐忑,幸好三爺不是那種瞧不起人的人,否則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恐怕就已經在笑我不自量力了,而我,明明之前一直都沒敢想得到她。怎麼突然就有了這種貪念了?一定是三爺的話,讓我覺得她太美好了,美好的想讓我佔為己有。
走出錦繡,一股秋風襲來,我站在門口,看到逗哥蹲在不遠處的墩子上抽菸,快步走上去。我摟著他的肩膀說:“走啦!”
逗哥緊張的上下看了看我,確定我沒啥事後,鬆了口氣,問我三爺跟我說了什麼?
我把三爺跟我說的那番話給說了出來,逗哥‘嘖’了一聲,說:“看來三爺也算光明磊落,再加上他今晚的確為我們解了圍,我也就不計較上次的事情了。不過,我就整不明白了,雲家為啥那麼不待見三爺啊?”
我也想不明白,但凡事有因有果,誰知道呢?
和逗哥邊走邊聊,回去之後,我倆就洗洗睡了,第二天,我給段青狐打去電話,她約我到景明見面,我和逗哥去了之後,看到景明裡有好些人,大多數都在收拾,說是收拾,其實就是做做樣子,他們時不時將目光投向段青狐,眼底的目光毫不避諱的摻雜著不乾淨的東西。
段青狐坐在紅木桌臺前,手執高腳杯,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的對面坐著一個一臉奸詐的男人,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他身後還站著兩個身形挺拔的人,這兩個人就像兩尊雕像一般站在那,一雙眼睛愣是沒往段青狐的身上看,可見他們定力十足。
那個男人就不同了,他目光頗有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段青狐,這種目光讓我感到無比的厭惡,再加上還有一群這種目光盯著她。氣的我想抽人。
我走過去,喊了聲:“青狐姐”。
段青狐抬頭,衝我溫柔一笑,極美的眼睛裡帶著幾分不悅,她素來喜怒不形於色,極少表現出對一個厭惡到這種地步,由此可見對面這男人是真的惹惱了她,我走過去,問段青狐這人是誰?這人在我來了之後表情就不對了,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好像把我當成了蒼蠅,他好拍死我。
段青狐淡淡道:“他叫張成,是景明的負責人。”
景明的負責人?我點了點頭,瞭然的說:“哦。原來是你的下屬啊。”
聽到‘下屬’兩個字,張成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這位小兄弟,看來你還沒搞清楚一點,我張成是這家會所唯一的‘老闆’,這是景明上下的共識,至於段小姐?”
說到這裡,張成露出猥瑣的笑臉,說:“你說你放著好好的葉家少夫人不做,放著三爺的紅粉知己不做,幹啥子要來這裡受罪呢?這經營管理可不是你一個只會陪酒的女人會做的事情,還是說你以為葉家,或者三爺能為你撐腰?三爺可跟我約法三章過,這景明只要不在我手裡頭出現大紕漏,他就無權將我手裡的權力收回,如今你卻口口聲聲要做這裡的老闆,你讓我張成的面子往哪擱?”
我皺起眉頭,沒想到段青狐從三爺手底下要來的場子這麼複雜,而且這個張成真他媽的欠扁,竟然敢羞辱段青狐,他該不會以為她已經和葉風。三爺都決裂了,所以沒有人給他撐腰了吧?
段青狐淡淡道:“三爺說過,只要我有能力拿下這個場子,我就可以成為這裡的老闆。”
張成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著說:“做老闆不行,但你要做老闆娘,我倒是不嫌棄。”
聽到這話。我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臺上,站起來一拳朝他砸去,吼道:“我草你媽!”
張成臉色驟冷,他身後一個男人閃電般出手,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就要將我甩出去,這人的手很沉,我心下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練家子。
就在我以為自己又要裝逼不成反被操的時候,段青狐伸出芊芊玉手,她的手指輕輕釦在那保鏢的手腕上,狠狠往上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另一個保鏢立刻衝過來,抬腳就朝段青狐踹了過去。她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雙腳竟然輕盈的踩在那人的小腿上,狠狠一踹,那人瞬間踉蹌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段青狐穩穩落地,那被她擰斷手腕的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朝她的臉砸來一拳,我尋思可真不懂憐香惜玉,這傢伙該不會是個基佬吧?段青狐輕輕捏了捏酒杯,只聽‘咔嚓’一聲,酒杯碎裂,裡面的紅酒拋灑出來,在半空中,猶如一朵盛開絢爛的花。
段青狐直接將酒杯對準那人的拳頭,那人反應很快。立刻避開,可他反映再快也不如段青狐快,最終依然躲閃不及,破碎的酒杯碴子全部扎進了他的手中,他痛苦的喊了一聲,段青狐將杯子往後一扯,我以為她要將杯子抽出來。誰知道那杯子竟然直接帶著這男人撲倒在了桌臺上,由此可見杯子插他的手插的有多深。
地上那個保鏢已經爬了起來,同時,所有人全部朝我們衝了過來,段青狐一手抓住那人的頭,狠狠往桌臺上一按,然後。她將酒杯狠狠抽出,帶出一段血珠,這些血一如她妖豔的紅脣,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段青狐抓著酒杯,毫不拖泥帶水的將酒杯直接插進了那人的耳朵裡,透過他的耳朵,整隻酒杯竟然直接全部插進了原木桌臺裡。
保鏢慘烈的叫聲在整個會所迴盪。所有人頓時停下腳步,唯有另外一個保鏢不要命的衝過來,段青狐頭都不回,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紅酒瓶,輕盈的朝後拋去,那酒瓶就跟長了眼睛一樣的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竟然朝後仰倒,一個趔趄就重新拍坐在地上,鼻血狂飆。
這下子,所有人都被她給震住了,就連張成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大氣都不敢出。
段青狐淡淡道:“有些話我只喜歡說一遍,張成,你再聽不懂,小心你的耳朵。”
她的聲音明明很淡,卻聽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張成雖然忌憚她,但依然不可示弱,說道:“原來你身手這麼厲害,難怪敢獨自過來。不過紅顏,你再能打,寡不敵眾,你信不信?”
段青狐微微蹙眉,我摸出手裡的小刀,趁著張成沒注意到我這邊,猛的撲向張成,將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臉色頓時變了,我冷冷的說:“寡不敵眾?那我們就玩玩擒賊先擒王的遊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