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26 不能!

1026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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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6 不能!

只見三爺他們全都坐在那裡看著我,一個笑盈盈的樣子,眼裡都閃爍著溫和的流光。

我走進去,關上門,孫南北從椅子上跳起來,如一陣風般衝到我的面前,跳起來抱住我,激動的喊道:“名哥!總算是見到你了,想死我了。”

我拍拍孫南北的肩膀,笑著說:“那麼想我,我怎麼沒見你瘦啊,還有點中年發福,嗯……還有點禿頂。”

孫南北嚇得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說:“胡說,我頭髮濃密著呢。”

大家都笑了,沈諾言說:“南北,你就別鬧陳名了,陳名,餓了吧,快坐下吃飯。”

三爺笑著說:“是啊,快坐下來吧,讓人上菜。”

王衛國於是拉了下門鈴,很快就有人敲門進來,將菜端了上來,我坐到三爺身邊,說道:“三爺,每次見你,你都能美出新高度。”

三爺也不生氣,淡淡笑了笑說:“咱們這群人裡,也就你越變越醜。”

他說完,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故作傷感地說:“可不是嗎?哥們都給歲月摧殘成乾癟黃瓜了。”

孫南北忙說:“名哥,你在我心裡一直都很帥。”

沈諾言損他說:“我說孫南北,你現在除了溜鬚拍馬就是溜鬚拍馬,我告訴你,你這是搞事情,不按事實說話,不誠實。”

我感覺膝蓋頓時中了一箭,這幾個損貨,一個比一個蔫壞,見王衛國只是笑著不說話,我笑道:“衛國,結婚了嗎?”

王衛國臉一紅,說:“沒……沒呢,我問過妮兒了,她說要等您回去再舉行婚禮,怎麼說,您也是咱們的紅娘。”

“妮兒?哎喲,這叫的可真親暱。”我笑道。

王衛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沈諾言拍拍他的肩膀,說:“陳名,有必要解釋一下,告訴王妮你還活著的不是他,是我,因為他遲遲不肯結婚,王妮誤會他,以為他是不想跟她結婚,差點鬧分手,女孩子嘛,都想要一個承諾,一個保證,所以為了不讓他錯過這樣一個好女孩,我就把這事兒跟王妮說了。”

王衛國生怕我生氣,說:“名哥,您別怪沈諾言,他都是為了我。”

我無語的看著他們說:“我去你們大爺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好了,餓死了,趕緊吃飯。”

“這裡的素菜特別好吃,做的比葷菜還好吃,你多吃點。”三爺說道。

我好奇道:“你們都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昨天就來了,一直等著你呢。”三爺給我夾了菜,說,“我們也不知道你會過來,是陸先生聯絡我們的,問我們要不要來見你的,說你一定會很高興,我們就過來了。”

我有些意外,尋思陸曉峰還挺會來事兒的,以前他可沒這麼善解人意啊。不管怎樣,這次能在這時候和三爺他們見面,我是真的很高興。

我們聊了許多,雖然許久未見,但是還像以前一樣親切,吃了飯,喝了酒,我們聚在一起聊一些趣事兒,從他們口中,我知道咱們一起創立起來的商業帝國,已經遍佈全國了,他們的發展很好,這我也就放心了。

我還從他們口中得知,段青狐現在帶著孩子在京城陪宋佳音呢,我媽也常去,我外公他們也是,有小晴天陪伴,各個都很開心,看樣子是快從失去我的陰霾中走出來了。

我心裡感慨萬千,說:“你們不要告訴我媽我還活著,哪怕這次我成功扳倒了鍾書和鍾情,成為了無敵帝國的主人,但是隻要我一天沒有洗清掉我爸的嫌疑,就一天不能讓我媽知道我還活著,因為我不想她知道我在冒險。”

大家點了點頭,三爺說:“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

我笑了笑,想起我那不省心的爺爺,說道:“對了,你們有沒有我爺爺的訊息?那老頑童去哪裡了?”

沈諾言摸了摸鼻子,孫南北撓了撓頭,王衛國皺了皺眉,三爺抿了抿薄脣,四個人將習慣性動作都做了一邊,這讓我感到很奇怪,總覺得他們好像在那一刻同時心虛了。

我苦笑著說:“沒有就算了,其實我也知道,老爺子他要走,你們很難找到他,我就是擔心他,不過守佛叔說他沒事,讓我別擔心,我想,守佛叔應該知道些什麼吧,改明兒我問問他去。”

大家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又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上,只是我這心裡頭一直怪怪的,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只是吃著喝著,這種奇怪的感覺被我給拋諸腦後。

我避重就輕的和大家講了一下我在無敵帝國的經歷,沒敢告訴他們我受了多少次傷,省的他們擔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和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卻又很愜意,我喜歡這種感覺,不過因為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提議大家早點休息。

大家正要散去,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是我在無敵帝國的手機,我和眾人對視一眼,大家重新坐下來,我看了下來電顯示,正是鍾情打來的。

我示意大家安靜,然後按下接聽鍵,恭恭敬敬的喊道:“大少爺。”

鍾情說:“陳銘,你安全抵達那裡了嗎?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我這才想起來,因為和三爺他們重逢太高興了,我竟然沒有給鍾情打電話彙報情況,我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滿,忙壓低聲音說:“大少爺,抱歉,我來了以後就直奔武夷山,想來探查一下情況,然後再給您打電話的。”

“你現在在武夷山?”鍾情皺眉,沒好氣的說,“你怎麼這麼魯莽?他們的人這段時間肯定會特別的小心,如果你被發現了,到時候影響的是整個計劃。”

我知道鍾情很緊張這次的計劃,忙說:“大少爺教訓的是,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要回去了,我很小心,沒被任何人發現。”

聽到這話,鍾情才滿意的說:“這就好,你有什麼發現?”

我說:“我覺得很奇怪,這裡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戒備森嚴,非常的正常,至於這山附近的環境,風景區,以及裡面的酒店,寺廟,我和我們的人分頭檢視,結果都沒有發現任何貓膩。”

“一點貓膩沒有?”

“一點貓膩沒有,大少爺,您會不會搞錯了?武夷山除了是一座山之外,還是這裡的整座城市?要知道,除了這座小山,這座城市也是以武夷山命名的,如果他說的是這座城市,那咱們的計劃就真的要被推翻了。”

我當時一聽到鍾情說鍾叔被困在武夷山,又看到他拿出了那座山的地域分析圖和結構圖,我當時就想,武夷山也可能是座城市,但我沒有提醒他,我就是要等到現在好膈應膈應他,讓他著急。

鍾情有片刻的怔忪,隨即罵道:“該死,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我故作委屈的說:“這……我恰好地理也很差。”

鍾情皺眉道:“這下麻煩了,只能明天過去的時候再看情況了,你等我訊息。”

“是,大少爺。”

鍾情“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我收起諂媚的笑容,孫南北翻了個白眼,說道:“也就名哥你能忍,要是我,面對那傢伙的臉,恐怕早就爆發了。”

我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更屈辱的事情我也忍下去了,不過是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又不是什麼難事。”

“你是覺得不是難事,可我看的來氣,等那傢伙落到了我的手裡,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我讓他再在您面前嘚瑟,我讓他哭我。”

見孫南北那麼激動,我感到很溫暖,說道:“彆氣了,明天以後我就不用再忍了,想來你該替我高興才是。”

孫南北點了點頭,還有些憤憤不平,我說:“都早點休息,明天等事情解決了,咱們再一起喝酒慶祝,不醉不歸。”

“好。”

出了門,我叫住王衛國,他走過來說:“名哥,還有事兒嗎?”

“好久沒見你們組織的人了吧,走,我帶你見見小白臉他們。”我笑著說。

王衛國點了點頭,有些慚愧的說:“名哥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只能待在華夏,老實說我真羨慕小白臉他們。”

我笑了笑說:“有什麼羨慕的?在我眼裡,你和他們都是我的好幫手,是我的好兄弟。”

拍拍他的肩膀,我說:“何況,你作為一個商人出現在我的身邊,能幫我減輕更多的負擔,我還怕你嫌棄我讓你管這麼多呢。”

王衛國憨笑著說:“您不要這麼說,從您說組織既然把我給了您,我就是您的人開始,我就已經決定要成為對您有用的人,殺人那些既然有人替您做,那我就負責商業這塊好了。”

“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了。”我笑著說道,拉著他去了另一個小別院。

咱們的人就住在那個別院裡,門口,鄧跑和小白臉正蹲在那裡抽菸,一邊抽一邊聊天,見我來了,他們都站了起來,看到王衛國,他們也都很開心,我問道:“怎麼還不睡啊?”

小白臉說:“飛機上睡多了,現在睡不著了。”

我說:“我心裡藏著事兒,都沒怎麼睡好,你們要是不困,就陪衛國聊聊天,我先去睡了。”

“好咧,您好好休息。”小白臉兩人說道。

我回到房間,洗了個澡然後躺在**,拿起手機撥通了宋佳音的電話,和她膩膩歪歪的聊了一會兒,她讓我為了明天的事情早點休息,然後我們就掛了電話。

外面還能聽到王衛國他們的竊竊私語聲,潺潺流水聲,還有樹葉婆娑聲,我明知道應該養精蓄銳,卻了無睡意,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這時,我感覺後窗那邊好像有目光傳過來,雖然沒危險,但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很不好,而且,這人為啥要偷窺我?想到這裡,我裝作無意的穿衣服下了床,開啟門走了出去,隨即悄悄地繞到一旁的草地裡,然後朝著那個方向悄悄摸索過去。

我走的很輕,將身體整個掩藏在草叢中,但是,沒多久我就被對方發現了,草叢晃動起來,我心下一沉,尋思好厲害的人,我瞬間竄起,毫無保留的加快速度朝那人衝去,同時將身上的槍掏了出來,雖然我沒從對方身上感覺到殺意,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要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一路衝到後院,剛進去,我就看到一個和尚背對著我,正坐在院子中間的圓桌前喝茶,我看了看後院,除了他,別無他人,我皺起眉頭,不由將目光落在這個和尚身上,問道:“您好,請問您有沒有見過一個奇怪的人?”

那人緩緩轉過臉來,看著我,笑眯眯的說:“你是在找那個偷窺你的人?”

他和我爺爺差不多大,就連身上那股沒被歲月帶走的輕鬆隨意都一模一樣,一種親切感撲面而來,這麼大年紀,在這裡做老和尚,想必他就是主持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您是這裡的主持?”

老和尚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光是這裡的主持,我還是你要找的那個偷窺你的人。”

我有些驚訝的望著他,問道:“那啥,您別跟我開玩笑啊,您偷窺我幹啥?”

他尷尬的說:“你是我的老朋友的孫子,我當然想見見你啦。”

“那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見我呀。”我無語,總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老主持摸了摸鼻子,有些調皮的說:“你不是睡覺了嗎?我怕打擾你休息,就想遠遠地看你一眼。”

我渾身一陣惡寒,他說:“是不是我的熱情嚇到了你啊?施主,你放心,我是個正經和尚,對你沒意思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和尚就是個老頑童,難怪和我爺爺是朋友呢,都是這麼的不正經,我鬱悶的說:“那您發現我發現了您,您跑啥啊?直接出來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嗎?”

他無語的說:“我不要面子啊?要是讓人知道,我這德高望重的主持竟然半夜裡跑去偷窺一個小夥子,我的臉往哪擱?何況……”

他說到這裡,嘿嘿笑了笑,說:“我也想看看,那老東西的孫子到底怎麼樣,有沒有辱沒了當初那個華夏第一高手的名聲嘛。”

聽了他的解釋,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好吧,算你贏了,老主持,那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主持卻突然喊住我說:“小施主,我可不可以問你幾個問題?”

我狐疑的問道:“您想問什麼?”

他說:“我想問問你,如果你爺爺不希望你對你大哥動手,你願意放棄殺了他的念頭嗎?”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願意,還有,他不是我大哥,而是欠了我兄弟幾條命的通緝犯,他的存在,是我們陳家的恥辱,辱沒了我的父親母親,所以,我要殺了他,為了我的兄弟,為了我的家人,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