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道如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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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道如戲（下）
第三章: 黑道如戲（下）
‘咚咚’……“進來……”猴子砸了兩下厚厚的實木門後房間內響起了老虎低沉的聲音。
“老大，你看誰來了？”猴子興奮的推門進來後說道。
“誰啊？能讓你這麼興奮……”埋頭苦幹的老虎抬起頭問道。
“是我……”我這時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無情？!是你？你怎麼突然來了？難道你已經答應了？”老虎激動的站了起來。
“在你的這麼多假設下，我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我苦笑道。
“別那麼說嘛~~~~說得好像我是在逼你似的，我相信你會很喜歡這一行的。”老虎很有自信的說道。
“你要我幹什麼？我可什麼都不會……”
“不會可以學嘛~~~~沒有人生下來就什麼都會的。人們常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遊戲中你能這麼成功，現實之中我相信你也不會例外。對吧~~~~‘魔王’柳無情。”老虎說出了一個我為之驚訝的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記得這個祕密除了柔雨和大哥之外我並沒有向別人說過，就是倩兒也沒有。那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直覺和眼光告訴我的……怎麼樣？很準吧？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直覺，你是個人才，你也應該相信自己……猴子，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無情，去給無情弄幾套好一點的衣服，別讓外人說我這個老大小氣。”老虎給了猴子一張白金卡說道。
“……”我愣了一下，心裡暗罵著：“屁眼光……你根本就是瞎懵的，該死的自己還是太嫩了，這麼沉不住氣。自己在現實中的名字和遊戲中的柳無情相同就不能是個巧合嗎？”
“老大，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為你省錢的。”猴子不客氣的收下了。
“我以後不會也要叫你老大吧？”我突然一臉彆扭的問道。
“當然不用，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要是你突然改了口我到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呵呵~~~~”老虎能理解突然讓我改口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沒有強求這些。
“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我向他點了點頭後退出了房間，跟在我身邊興高采烈的猴子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可是我卻愣是半個字也沒有聽得進去，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因為我知道……深深的知道……當我走出這個房間的剎那我將跳上一條充滿了血腥與黑暗的道路，‘光明’將從此與我絕緣！！
雖然幾經掙扎，但當我真正選擇這條路時我卻發現它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困難，其實人生的路並沒有哪一條真正的難走，難就難在面臨決擇時的那股勇氣是否足夠。就在我和猴子退出了房間的同時老虎笑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笑，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動著，讓嘴角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形，老虎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他的心卻在吶喊著，向整個B市吶喊著……‘白虎’的時代來臨了。
再次回到大廳，我環視了一下廳內所有的人，這一刻我發覺我變了……之前的我可以做到無視這裡的一切，因為這裡的一切與我無關，可是這一刻起我為將是‘百虎’中的一員，這個身份讓我不由自主的關注起這一切、在乎起這一切。或者我還不知道這種‘關注’與‘在乎’凝合在一起之後竟變異成為了一種‘霸氣’，它讓在場的所有人在與我的對視中都紛紛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開，壯漢們不由鬱悶的想著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小子進去出來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吧檯裡的‘美美’則表現得比別人不同，她依然對著我媚笑著，一雙眼睛變成了月牙狀，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她也在逃避我的目光。在我從這些裝漢們的身邊走過時他們都是低著頭，可是猴子沒有注意到這個依舊滔滔不絕的說道，直到上了猴子的車後我才淡淡的問道：“這個叫‘美美’女人是什麼人？”
“啊？!美美啊~~~~無情哥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這美美可碰不得……”猴子連忙著急說道。
“誰說我要碰她了？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無情哥的眼光還真毒啊~~~~你也看出來了？其實美美的身份是個祕密，她其實是越南某個勢力的常駐代表，那個勢力和我們有些生意上的來往，至於是什麼生意以後老大會告訴你的……回過來說這個美美吧~~~~據說她曾是某反*政*府組織的野戰游擊隊隊員，一聽這名號就能把人嚇一跳吧？能在一群大男人中生存的女人自然不會簡單，至於哪方面‘不簡單’我沒試過還不知道嘿嘿~~~~不過據我所知她雖然外表挺騷媚的，但還沒見過她跟什麼男人有過關係，或者無情哥可以試試……”猴子曖昧的壞笑著。
“沒興趣……”我淡淡的說道。心裡卻在為美美的身份深感意外，越南的雨林環境惡劣連當年的美國佬都灰頭土臉的跑了。她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存活下來確實不簡單。
“‘性趣’這玩意兒是可以培養的，不過現在我要帶你去見另外的一個女人，一個非常重要也同樣不簡單的女人哦~~~~”猴子富含深意的對我眨眼睛，我大翻白眼的心討這猴子的腦子裡除了女人不知道還有什麼？真懷疑他的前世會不會就是有著‘情種’之稱的‘豬八戒’？
不需一會兒的功夫猴子將我帶到了一條繁華的步行街上，再在人群中穿梭了一陣子後我們來到了一家很大很大的店面前，店面的上方是一個英文的招牌，是什麼意思我看不懂。走進店裡的剎那間發現這裡的衣服和它們的擺設都很有品味，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感覺不代表任何專業觀點，因為本人常被妹妹諷刺為‘沒品味的男人’。
漂亮的銷售小姐本來還是挺熱情的來招呼我的，可一看到了我身旁的猴子一個好像見到了臭蟲一樣縮了回去，看到了她們這樣的表現我多少已經猜到了，猴子多半已經被人家列在黑名單裡了！！ 我正要勸他離開呢他卻活像個‘主人’一樣介紹在這家店來：“無情哥，你沒來過這裡吧？‘飄’是世界眾多名牌服飾的指定代理連鎖店……只要你在電視聽過的牌子他都有，而且這裡的衣服超貴，你有見過上千塊一雙的襪子嗎？這裡就有……今天我特意帶你來見識一下。”
“猴子，你又跑來我這裡兒幹嘛？又想騷擾我的店員？”這時一個很豔麗的女人來到我們的面前，很不客氣對著猴子質問道。看女人的架勢像是這裡的主管或經理之類的，還有從她對猴子那不客氣的語氣來看她應該和猴子很熟……
“嫂子，我可沒有……這段時間我已經收心養性為某人守節了。”猴子一臉無辜的道。
“得了吧~~~~就你？這個又是哪位？”女人白了猴子一眼轉而看向我。
“我忘了介紹了，這位是無情哥剛加入我們白虎的，老大要我帶他來‘裝裝身’……而這位美麗不可方物大美人就是我們的大嫂，叫嫂子好~~~~”猴子已經習慣了對待小弟的語氣，結果說完了之後這就才想起身邊的可不是小弟，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我還真叫了……
“嫂子好~~~~”女人沒注意到猴子古怪的表情，在我叫了‘嫂子好’之後她連忙說道：“打住，這話可不能亂叫……我跟你們老大可一點關係也沒有。倒是你……年紀輕的長得又帥，沒事幹嘛要學人家當混混，混黑道啊？”
“混黑道的也沒什麼不好啊~~~~人工高、福利好、還不用養老……”我笑著道。
“哦？這‘人工高、福利好’我可以理解，但是這‘不用養老’是怎麼回事？猴子，難道你們老大幫你們買了‘養老保險’了？”女人問道。
“怎麼可能？”猴子怪叫道。
“那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倒說說看……”女人頗有興趣的叉起手看著我。
“混黑道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老大，另一種小弟……如果幾十年後還是按六十歲退休的話那前者到六十歲時，已經是‘腰纏萬貫’了自然不用怕養老，而說到後者……放眼望去你見過幾個五、六十歲的小弟？換個方式說吧~~~~你見過那幾個小弟能活到六十歲的？”我一臉嚴肅的問道。
“……”猴子沉思著心中大汗……女人也同樣一愣然後大笑著。“哈哈哈~~~~好好好好~~~~說得好啊~~~~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以後就叫我‘鈴達姐’吧~~~~”
“那樣叫老大會砍死我的……”猴子一臉哭相道。鈴達沒理他又對我說道：“你叫無情吧~~~~聽你剛才的口氣好像並不是很樂意加入‘白虎’的，不會是有人逼你的吧~~~~”
鈴達意有所指的一句讓猴子立馬緊張了起來解釋道：“嫂子你可不能冤枉我和老大啊~~~~雖然‘逼良為娼’的事我們偶爾也幹，可我們逼的可都是女人，那個男人的我們可從來沒逼過……”
“……”我大汗，心中大罵這猴子說的還真‘坦白’。
“你倒是挺坦白的……”鈴達沒好氣的笑罵道。
“那可是~~~~對誰說謊無所謂，對嫂子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實 ’的猴子諂媚的笑道。
“無情，猴子說的是真的嗎？”鈴達轉向我問道。
“是真的，我是自願加入的……”我點頭回答。
“唉~~~~算了，真不知道整天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的，聽猴子跟你說話的語氣好像老虎挺看重你的，你有什麼特長嗎？混黑道的不外就是一個打字，看你這個人個兒到挺高，但身子骨這麼的瘦弱能捱得了人家幾拳？你敢砍人嗎？不敢吧~~~~看你這嬌嫩樣只怕連雞也沒殺過。你見過那些人被砍得斷手斷腿血流滿地嗎？沒有吧~~~~你殺過人嗎？”鈴達邊說著邊用手量了一下我的腰圍，最後她神祕兮兮的輕聲說道。
“……”我愣了一下才剛要說時卻被她插嘴打斷了……“沒有吧？只怕‘殺人’這兩字你也只有報紙電視上才見過……算了，等你真正見識過了，後悔了……到時候再來找我。放心好了，老虎那邊我幫你擺平。我去給你挑幾身合身的衣服去……就算我送你的見面禮吧 ”鈴自顧自的說道。
“不用了嫂子，用的是老大的錢……您別跟他客氣，專挑貴的拿……”猴子笑呵呵的送上金卡。
“……”鈴達一手奪過金卡，沒好氣的道：“你叫他小心點，我不會放過他的……”
“老大真的很忙，而且我敢保證老大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近過女色了……”猴子一臉嚴肅的豎起中間的三隻手指說道。
“你保證？算了吧~~~~你那東西根本不值錢。”鈴達嘴裡這樣說著，但眼中卻閃著喜悅的光芒。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的心……我的心拔涼拔涼地~~~~”猴子捂著胸口演著。
“無情，等著……”鈴達沒沒理一旁搞的猴子對我微笑道。
“好的，那就謝謝你了……嫂子。”我點頭含笑道。
“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嫂子嗎？叫我‘鈴達姐’。”鈴達沒好氣的重申道。
“‘鈴達姐’三個字，‘嫂子’只有兩個字……叫‘嫂子’比較簡便。”
“那‘喂’不是更簡便？你是不是就打算叫我‘喂’啊？”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笑著道。
“我看不出來你懶得可以的了……等著吧~~~~”鈴達笑罵了一句後離開了。
“嫂子啊~~~~嫂子，這回你可看錯了，你別看他瘦瘦的，殺起人來那跟屠夫沒什麼差別，遊戲裡殺了幾百……現實中就我知道的十根手指都算不完，外表真的很能欺騙人啊~~~~”猴子看著鈴達離開的背影心裡苦笑著。
不一會兒後，一個漂亮的銷售小姐拿了七、八個漂亮的紙袋戰戰兢兢送到我們的面前說道：“經理正在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這是經理要我給你們的……她說就不送你們了。”
“好好……”猴子似見了骨頭的餓狗一樣興沖沖的跑上來，雙手去接袋子……可是他的目標好像是人家小手。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暗罵了他句後兩指抓住他的衣領將拎到了一邊，我自己迎上前接過了袋子含笑的說道：“謝謝你……”
“不……不用謝。多謝您的惠顧。”小姐的視線一觸到我的眼神馬上低下了頭，羞紅著臉深深的鞠了個躬後跑開了。
“唉~~~~看來長得帥就什麼都可以啊~~~~”猴子看著小妞的模樣酸酸的嘆氣說道。
“是你的表情太猥瑣了。”我沒好氣的罵道。
“有嗎？我到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很紳士的呀~~~~”猴子一臉懷疑的看著我。
“紳士？我看你餓狗搶屎……”
“有嗎？我看這些女人眼光高了……無情哥，走吧~~~~”說著猴子往外走。
“走？！金卡不要了？”我不解的問道。
“金卡？你還真當老大那麼大方啊？那金卡是給嫂子的家用……”猴子笑著道。
“你叫她嫂子，這麼說來她是老虎的老婆嘍~~~~”
“不是，不過老大很喜歡她，恐怕快是了……不過無情哥，你要記住嫂子的事是祕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就像無情哥那樣我們這些混黑道的也有著自己要保護的人。”猴子一反嬉皮笑罵的嘴臉懇求道。
“……”我看著猴子的眼神，剎那之間我有種感悟……他們也是人，也有常人共有的弱點，他們同樣害怕身邊的人受到威脅。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該下班了。”說著我要轉身離開……
“下……‘下班’？!”猴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對啊~~~~每天裡我會有八個小時在白虎，做什麼事我沒意見一切由你安排，剩下的時間我要玩遊戲，這個你跟老虎說一說，我想他不會有意見的……”說著我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
（作者：倒黴啊~~~顯示器罷工了！！花了我50大元才修好，匆匆忙忙趕了半章~~~知道不怎麼好啦~~~下一章，魔王的特質會浮出水面，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