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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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血奴
第六卷 情生?魔生第一百三十一章 血奴信好不容易才將胃裡的東西吐乾淨了,嘔吐物的酸腐再一次湧入鼻腔,再次扶牆乾嘔,這次嘔出來的只有胃裡的酸水而已。
“不行了,要死了。”
方信摟住軒墨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沒力氣了,揹我。”
軒墨又好氣又好笑,拔過他的頭,扔了一顆“豆子”在他嘴裡,拉著他的衣領往前拖。
吃下那顆豆子方信才漸漸恢復了體力。
軒墨抓住時機大罵了他一聲笨蛋,嫌難聞的話可以關閉五識中的嗅識呀?我……方信頓時無語問蒼天,送了軒墨兩根中指,因為他覺得此時一根並不足以代表他的心情。
從來都沒人跟他講過可以閉五識。
他關閉了嗅識,發現視線比之前要清晰許多,耳朵似乎出聰慧了些。
他嘿嘿得笑了兩聲,沒想到去掉一個礙事的反而還帶來了這些好處。
只是軒墨沒跟他講閉五識其實是有負作用的,以至於接下來的一週裡,方某人都食不知味,鼻不能聞香。
兩人動靜也算是夠大,引來附近兩個巡樓的血奴。
血奴的皮已經腐爛,鮮紅的肉**在外面,明明一個個都乾癟得像剛從墓地裡挖出來被去了布條的木乃伊,卻還從肉裡滴出血來。
眼睛裡也是一片血紅。
兩個血奴看到他們二話不說就往上撲,方信連忙拿出雪音抵擋,與血奴的手臂相撞發出“鐺”地脆響.一身爛肉撞起來如銅牆鐵臂般結識。
他還來不急奇怪,從血奴手臂流下的血沿著劍身滴到他的衣服上頓時冒起了黑煙。
衣下的那塊面板也隱隱刺痛。
“該死!”他咒罵一聲,狠狠得血奴踢開,翻了個身,離那該死的血遠點兒。
近戰明顯行不通。
如今之計,只有靠琴。
感謝星雲宗的先祖們,使得他近能殺,遠能攻。
感謝親愛的師尊,給了他一把好琴。
特別要感謝血宗的長老們,讓他鑽進了這樣一個怪物的囚籠裡。
他是知恩圖報的人。
所以決定要以最熱烈地方式回報血宗對他的愛。
“風雨四式”之雪。
天時啊!外面正飄著鵝毛大雪,只要用少量的真元便用呼叫到天地寒氣。
外面飄著白雪,裡面覆著紅冰。
正確的說是紅雪將血奴團團圍住,圍成了一個巨大的雪球,方信原意是將他直接凍成冰棒再用木棍敲得粉碎,只是千魔陣給了他諸多限制。
減少四成實力,他能做這也樣兒也全靠手中這把青蜇,若是換成曉音的話,他沒有這個自信。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他今天運氣很好。
遇到的這兩個原本都只是袁家的供奉,而不是血宗帶來的用修真者煉成地血奴。
因此即使在千魔陣的加持之下也還沒超出他能應付的範疇,要不他就只有躲在軒墨身後。
逃跑是可恥地。
方某人雖然沒有這方面的認知。
但他卻有必須勝利的理由。
他沒有仇人近在眼前,卻眼睜睜看他離開的習慣。
也許他愛耍計謀,心底卻還有那麼一絲血性根生地固得紮在口心的某人角落。
呸!他吐了一口唾沫,用雪音向大雪球斬去,瞬間,紅雪球連帶血奴的身體被斬成了兩半,無數的血蟲從血奴身體裡爬出來。
原來。
血奴地身體除了那一層皮以外,身體裡全部填滿了血蟲,它們窸窸窣窣直奔方信而來,速度極快,軒墨見狀趕緊放了一把琉璃淨火將血奴的身體連同血蟲一起焚燒殆盡。
那些血蟲在藍色的琉璃淨火中掙扎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從進入第三公館的那一刻開始,方某人的頭皮一直都是麻的。
呸!他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了,包括口水。
一想到血奴除了那張皮以外,裡面全都是那些噁心的肉蟲。
血紅的,肥大地。
如蛆一般的身體。
已不足以用惡汗來形容。
還是軒墨見過大風大浪,笑著給了他一件鳳炎麒麟甲。
讓他煉化了穿在身上,這件白色地護甲包含了火鳳和火麒麟地炎力,穿在身上,血蟲在五米內不能近身。
這回他可是下了大本錢。
唉!要不是知道方信和血宗之間的那些事兒,他定會以為這臭小子是為了詐他身上地寶貝才提出要一道來的。
他側頭想了想,又拿出一把刀還有一根扶柳遞給方信,剛剛遇到的是凡人,也許下一刻迎接他們的就是修真者,在這樣的環境裡多些法寶傍身總是不錯的。
在人不利的情況下就只能多依靠器。
方信也不管是什麼東西,笑嘻嘻得照單全收,心想著,要是能多討要些飛劍法寶,多進幾次這種鬼地方,也是值得呀……這小子,快沒治了。
他剛煉化完法寶就看到軒墨神情嚴肅得盯著樓梯口。
“怎麼了?”軒墨緊蹙眉頭:“有點麻煩。”
他沒想到才第一樓都遇到了血將。
血將和血奴不同,血奴只能算是被血蟲操縱的一具行屍,而血將卻能將血蟲的能量吸收化有自己用,他們有自己的思維,骨頭與血肉,他們的外形也和血奴不同,至少看起來是個人。
前提是沒看到面板下蠕動的蟲子。
能成為血將的人,生前無疑都是高手,就算沒有千魔陣的加持也是方信不能應付的。
還好,樓梯口的血將只有一人,其餘兩個都是血奴。
“呵呵,已經被發現了嗎?”這時從樓梯口傳來一句妖媚的女聲,接著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色紗衫的女人,這件衣衫的胸口開得很低,幾乎要露出半個胸脯,如果不是她身後跟著兩名血奴的話,相信方信很願意叫她一聲美女。
美女的長髮被辮成無數條辮子,加上那雙細長陰毒的眼神,讓方信聯想到了希臘神話裡的美杜沙,那個滿頭是蛇,只要與她對望一眼就會變成石頭的魔女。
他握著劍的手不禁有些溼了。
那血將將方信得緊張看在眼裡,她一掩嘴呵呵得笑了,那笑聲在第三公館迴盪著,本來就透著血色的第三公館越發詭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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