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十四)‘暴雨犁花針’

(三十四)‘暴雨犁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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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暴雨犁花針’

昏暗的月光下,在平行空間的某處山巒中,在那一叢詭異的篝火旁,三個帶著滿臉詭異笑容的人,正在詭異的祕謀著什麼……間或,會有人發出一聲得意、陰冷的奸笑,而這笑聲響起的同時,那林中深處,也照例會飛出幾隻驚惶的夜梟……那一叢篝火上,烤著七八隻的菜包子和一雙奇臭無比的厚底靴子,這靴子的主人,一位矮小委瑣的傢伙正捻著下巴上幾根稀疏的鬍鬚沉思著。

而旁邊一位有著憂鬱的眼神和一臉唏噓鬍渣子的**,正大口大口的嚼著帶著一絲異味的烤包子……當然,並非所有的人都是這般的詭異,在篝火的另一端,一位身材修長,眉目俊朗,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逼人氣勢的同志,正帶著一臉慈祥的笑容注視著他面前的兩人。

此時,因著他的氣質,他手中那杆俗氣無比的煙桿,竟也有著說不出的儒雅之氣……有風輕來時,吹起這人中吐出的煙霧裊裊上升,這煙霧升至空中,竟又團團結起,幻出四個大字‘偶是帥哥偶怕誰’……一旁**忽地翻了個白眼,嚥下嘴裡最後一口包子,抬頭向空中小聲的提醒道:“拜託,碼字大哥,是七個字好不好!”…………委瑣男忽然用力的拔掉了下巴上最後的一根鬍鬚,沉聲道:“既然兩位大哥如此的看得起兄弟,我小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不過……”**翻了個白眼道:“不過什麼啊,你丫別得寸進遲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明告訴你吧,別說你這個新來的,就是哥們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呢!”委瑣男委屈的道:“我又沒說錢,你丫別欺負我是新來的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金甲衣還給你就是,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人……”**狂笑道:“哈哈,我***倒是想給你,可就憑你這小身坯,你要是能頂著金甲衣走出一里地,我CCTV立馬改名叫上海衛視!”一旁的帥哥笑眯眯的道:“兩位大哥別爭了,這以後還得在一個鍋裡扒飯吃呢。

對了小手,你剛才是想說什麼啊?”委瑣男道:“我是說刺哥你雖然身手高明,但放我高利貸的那傢伙,自我保護的工作做的極好,甚至連上線的地點,都有七八個保鏢專門在那站點,我怕……”帥哥笑了笑道:“這個小手兄弟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候我自有方法。”

頓了一頓,又道:“對了,兄弟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貨色,先拿出來瞧一瞧,尤其是你那個什麼‘霹靂彈’,賊***好使了!”委瑣男嘿嘿一笑,從自己的腰帶裡掏出十七八樣模樣古怪的事物放在了地上。

見了這些事物,一旁的帥哥和**眼中立馬冒出三尺來長的綠光,**嘴裡嗷嗷的叫了一聲,率先撲了上去……帥哥也不示弱,操起早就瞟好的一根木棍,照著**頭上就是一記,嘴裡罵道:“我叫你丫的搶!”……十分鐘後,當哥們我將小手兄弟的寶貝全數裝進腰帶後,CCTV這倒黴的孩子也悠悠的醒了過來,我滿懷關切的道:“大哥,是不是嫂子在家又折磨你來著,咋地說著說著,你就睡著了呢?”CCTV摸著腦袋,死死的盯著我道:“我做了一夢,我夢見兄弟你在我身後,拿棍子陰我。”

我呵呵一笑,悄悄的將地上某樣東西踢走,道:“哪能呢,兄弟我是這樣的人嗎?”說著,又回頭看著小手摸磨道:“小手兄弟,你說是不是?”不等小手發話,我從腰帶裡摸出樣圓筒狀的東西,道:“對了,小手你來看看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這上面打著你的記號。”

小手伸手接過,疑惑的道:“刺哥你哪來的這東西?”我朝CCTV道:“大哥,你還記得上次你賣給胖子的東西嗎,其中有一樣因為看不出有什麼作用,你順手就扔在了商行裡,還記得嗎?”CCTV摸著頭道:“好象是有這麼一件玩意,你咋又拿回來了?”我道:“胖子說,他後來去了一趟商行,見這上面有小手的記號,就又給我送了回來,說是小手的東西沒有一樣不是精品,這件雖然暫時看不出有什麼用,但留著總比扔了的好。”

小手摸磨在一旁眉開眼笑的道:“這胖子是誰啊,有空介紹我認識認識,知己啊!”CCTV道:“別廢話了,說說這玩意是什麼。”

小手摸磨嘖了嘖嘴道:“這可是好東西,不過現在沒什麼用了。”

我奇道:“這是怎麼說的呢?”小手摸磨道:“兩位大哥,有沒有聽說過‘暴雨犁花針’這麼一件驚天地、泣鬼神,號稱暗器中的老大的這麼一件極品暗器呢?”我眨了眨眼道:“聽過,當年古大大的書中就這玩意來著。”

CCTV在一旁卻是張大了嘴道:“你……你說的‘暴雨犁花針’就是這玩意?我靠,這就你費了半年之期才打造出來的,後來被青龍會以二十萬兩銀子買去的‘暴雨犁花針’?”我呆了一呆,我靠,二十萬銀子!小手摸磨點了點頭,一臉可惜的道:“是啊,就是它,無視防禦,一擊必中!可惜啊,這玩意只能用上三次,青龍會的那幫龜孫子們用它賺了又何止二十萬兩的銀子!”我奇道:“既然這麼厲害,你怎麼不留著自己用呢,有了它,你還怕誰啊?”小手摸磨尷尬的笑道:“我還不是當初急等著錢用嗎,否則哪會賣它?”CCTV哼了哼,道:“我看是急等著錢去賭吧?”小手怒道:“我賭不賭關你鳥事?”唉,這倆孩子,沒事就吵吵,要不是倆都是公的,哥們我真懷疑他們對彼此是不是都有了點那啥的,咳……不過這也不太好說,這世上不是還有那專剪自個袖子來玩的人嗎?我道:“小手啊,既然這玩意沒用了,你就自個收起來吧,也算是做個紀念。”

小手嘿嘿笑道:“說沒用,那是對別人來說,這‘暴雨犁花針’的母體回到了我的手中,我只要花點工夫再做出九九八百一十根銀針,這暗器之王從此就又回來了!哈哈……”……半個小時後,經過我和小手摸磨、CCTV等同志的一番謀劃,終於敲定了到達白鶴城後的具體行止。

哥們我自去和紅三接頭,而小手和CCTV先找一處安全的地方隱藏下來,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暴雨犁花針’重新裝好,以期在最緊要的關頭髮揮作用。

最後,我特別強調了我與他們之間的聯絡方式,沒有必要的話,儘量不要見面,只通過系統的好友頻道來聯絡。

這樣一來,不僅讓我行事更加的方便、隱祕和自由,更重要的是,在某些特殊的時段,他們也可以充當黑暗中的奇兵。

不可否認,這倆孩子的身手都太弱了點,尤其是小手摸磨,因為他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製造和那啥的上面,戰力點居然只有可憐的十二點。

但更不能否認的是,以這倆孩子與生俱來的天賦和極其惡劣的品質,我毫不懷疑,在最為緊要的關頭,由這倆孩子刺出的一劍,絕對是最為致命的!由於多了小手摸磨這兄弟,我決定到前面的驛站將毛驢賣了,然後再換上三匹好馬,爭取以最快的時間趕到白鶴城。

我之所以這樣做,一是先給俺這倆兄弟賣個好,二來呢,現在的白鶴城中,不僅有紅三那檔子事等著我,小手的事情也得儘快解決,我必須要有充分的時間去觀察形式,然後再製定一份可能詳盡的計劃。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黑八的資料傳過來後,我還會有多少的時間泡在這個遊戲裡……所有的一切議定後,我們熄滅了篝火,開始朝白鶴城的方向進發。

在離開的那一刻,CCTV拉著我,小聲的道:“兄弟,你跟我說實話,剛才你丫是不是在背後陰了我一棍子?”對於這種無端的猜測和指責,哥們我堅決給予了否認,我正色道:“大哥,咱們熟歸熟,可你這樣的說話,我一樣會告你丫毀謗的哦。”

CCTV嘟囔著嘴道:“我敢肯定,就是你丫打了我一悶棍,我這到現在還痛著呢。”

我聳了聳肩,縱驢揚鞭,向前疾奔,我靠,這孩子最近這智商咋越來越高了呢,不會是哥們我那一棍子幫丫開了天竅什麼的吧?CCTV在身後大聲叫道:“兄弟,你丫別跑啊,打就打了吧,就是那什麼‘暴雨犁花針’的,今後就歸哥哥我了啊……哎,還跑,再跑我就當你丫默認了啊……”哎,真是鬱悶,這孩子果然是變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