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45章

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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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第645章

安德烈管家嚴肅地點頭,認真地說道。

“我不確定王是否能夠及時趕回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趕回來,但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只能夠寄希望於沃班侯爵能夠成功趕上,並且制止這一次的神話降臨了。”

“應該是可以趕上的,根據我們聯盟在各地的魔術結社的針對性偵察,不但可以確定的確有神靈顯現,而且已經大致鎖定了祂的行走軌跡。”

艾麗卡的叔父也是嘆了口氣,如此說道。

“所有能夠確認到有不從之神到達過的場所,連線在一起之後是非常明顯的指向,祂在一座接著一座的島嶼上尋找什麼,總在那些遺蹟附近出沒……”

“尋找什麼?”艾麗卡也來了興趣,開口問道。

“不知道,他們能夠確認神靈的蹤跡就已經相當不錯了,難道還有可能上去問一下嗎?”保羅攤了攤手,示意這個問題還是未解之謎。

“不管那個神靈是在尋找什麼,至少祂現在都還沒有找到,而去雖然沒有鬧出什麼動靜,然而祂的本質就註定了祂必定是人類的敵人。”

安德烈管家搖了搖頭。

“趁現在我們還能夠預測得到祂的行動路線,這正是最佳的截住祂的時機……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凡人是絕對不可能攔得住祂的,而且具體要在那裡攔截也是個問題。”

艾麗卡的叔父保羅點點頭,補充了一句:

“主要就是兩個問題,神靈不會專門為了我們的訴求,而主動讓步……還有就是沃班侯爵也不會主動配合我們。”

目前最為穩妥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同樣也在追蹤不從之神線索的沃班侯爵,去對付這次的神話降臨。因為人是贏不了神的,只有魔王才有機會。

而他們南歐的盟主還在南美那邊浪,也不知道會不會趕回來,所以唯一隻剩下的就是藉助沃班侯爵的力量了。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的處境非常尷尬,畢竟他們可以利用沃班侯爵的力量,但是沒有辦法要求對方,更加沒有辦法去請求對方的幫助——

那樣子和直接背叛了“劍之王”無疑,所以他們只能夠費盡心思,調動各方面的組織、人手,儘可能透過各種安排,給沃班侯爵製造弒神的機會。

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們不能夠出面,更加不能夠主動去接觸對方,要營造出一種這彷彿只是巧合的感覺來。

然而,這裡有個無法忽略的方面,那就是神靈不會在意給人類社會帶來了多大的麻煩,而魔王……同樣不會。

大家都希望能夠儘量將戰場放到那些偏僻,而且沒有人煙的島嶼上去,那樣的話隨便他們打生打死,把島嶼擊沉了都沒有問題。

只可惜,這完全不是他們能夠以自身的意志所確定的事情。

艾麗卡倒是不太在意,在她看來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只要能夠儘量減輕損失,讓神靈級別的戰鬥不是發生在大城市之中就可以了。

不過,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卻是突然覺得有種奇怪的預感,彷彿在這一瞬間得到了天啟那樣,預見了未來。

似乎——

隨著她之前通知了那個不知好歹不知輕重的傢伙,讓他過來米蘭這邊的時候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應該是錯覺吧?

在走出到外面的時候,這個金髮少女忍不住長長的呼了口氣,然後看向四周,緊接著不但沒有覺得輕鬆多少,反而有種更加壓抑了的感覺。

米蘭這座城市看起來,好像跟以往也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寒流已經侵襲而來,似乎隨時都會下雪的樣子。

而且少女還總覺得一場彷彿會永遠持續的風暴正在緩緩靠近,恐怖的噩夢,也正在吞噬這座城市。

她用力的搖搖頭,只以為是自己這段時間壓力過大,又沒休息好,精神有些混亂了。

……

……

威廉姆斯莊園。

菲瑞雅正縮在自己的被窩之中,瑟瑟發抖起來,恐懼到無法呼吸。

四周十分的安靜,在寂靜之中她只能夠聽見自己紊亂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

不對……哪裡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幻覺,有幻覺。潛藏在幻覺中的有幻覺,從有幻覺中孕育而生的幻覺。潛藏在真實中的謊言,潛藏在謊言中的真實……

這個世界其實並沒有真實,也沒有謊言,只有儼然存在的事實。

但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只會將對自己有利的事實誤認為真實而活。因為不這麼做,也沒有其他生存的理由了……

只不過,菲瑞雅現在似乎發現了這麼一個殘酷的真理。

這個女生在被窩的黑暗裡顫抖著,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懼,她後悔自己之前沒有開燈,以至於現在讓自己受到了這樣可怕的折磨。

這種可怕的現象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大概是從她看了那份檔案之後吧,無形的詛咒就化做惡夢纏身,無法擺脫……之前的那種覺得自己派出的探子獲得了有用情報,自己計劃成功的成就感早就徹底崩潰了。

等等,它現在好像又來了!

“……”

菲瑞雅突然緊緊的咬住嘴脣,強迫自己屏住呼吸,她隱隱地聽到了那個聲音——那個她的噩夢的源頭,在這個時候再次出現了!

彷彿是黑暗的房間外面,遠遠的走廊上傳來了一個奇怪的節奏聲,好像是重重的腳步聲,又好像是什麼重物沉悶的敲擊在地板上,更加像是什麼獨腳的東西在地上跳著前行的——

咚、咚、咚……

一開始還隱隱約約,但是慢慢的由遠及近,正在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聲,似乎是正在慢慢的接近她的房間。

菲瑞雅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全身無力。她無比恐懼的排斥那個聲音的接近,卻又無可救藥的拼命的去試圖捕捉它的存在。

一般來說,這樣的動靜早就應該引起莊園裡面的其他人的注意了,那些女傭,那些保鏢都會有所行動的才對……但是她知道,那個聲音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