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5章

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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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不管華夫人最終如何接受了這個結果,薛逸依舊在丈母孃處得不到好臉色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

但這對薛逸其實壓根半點影響都沒有。

美人督主照樣每天按時來看望華嫵互通有無,照樣每天來跟馬鈞對一對情況,現在還多了一樣,給丈母孃請安。

華夫人雖然不願接見,但耐不住薛逸在外請完安便走,難不成她還要追出去說不受?還不如當做不知道。

另一方面,方黎刺殺幽微失敗,經受百般拷打後送進宮的訊息終於輾轉傳到了華嫵耳中。

棧州畢竟和京城離得天遠地遠,相應的訊息的傳遞也就會延遲不少,哪怕身後有西廠作為後盾,但在華庭的有意遮掩下,即便是薛逸的反應速度也相應的慢了幾分。

這樣一來,待到二人收到訊息,已經是方黎進宮的第三天了。

今日,薛逸一大早就進了將軍府。

“方黎怎麼會被抓起來?”華嫵早就在等他來,臉色沉到了十分。

她相信薛逸不至於無故隱瞞她,那麼現在的唯一結論就成了這是華庭的刻意為之

這位兄長大人,果然還是一樣,在用人的同時不遺餘力地打消她的力量。

“現在他已經被送到宮裡去了,”薛逸揉了揉華嫵的發頂,寬慰道,“放心,他進了宮我反而能護他周全。”

“我實在想不通,有什麼會逼著方黎現在就露了身份?”

方黎不是個傻子,為什麼現在華嫵明明已經到了棧州,他只需在京城掩藏好身份坐等成果就好,卻在這種時候行刺幽微還暴露了身份?

這實在說不過去。

薛逸著實不愛見華嫵冷著一張臉的模樣,索性抱起來吻住脣大肆輕薄了一番,直到華嫵面帶桃花才戀戀不捨地把人放了下來。

林鳳舉的告誡可還在生效期!

“你胡鬧什麼!”華嫵怒道,卻在看見薛逸臉上微微的薄紅時不自覺便住了口。

薛逸天生面板薄,若是一動情就極容易顯出那抹粉色,合著他那美人皮囊,說不出的動人。

華嫵不自覺倒吸了一口冷氣,恨恨瞪了這個無意識使美人計的人一眼。

薛逸分明一尾偷了腥的狐狸模樣,偏偏還一臉無辜。

“你就作吧……”華嫵白了他一眼,“方黎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看樣子幽微似乎沒從他那問出什麼,”薛逸搖了搖頭,“不過話又說回來,方黎只和你稍微親密一點,幽微懷疑到你身上來恐怕是遲早的事。”

“難不成他還能派人來棧州對我下手?”華嫵嘲道,“那還真是當西北王是個擺設。”

“那倒也未必……”薛逸遲疑了片刻,罕見的現出了狠色,“幽微一直韜光養晦,你不要太過於小看他。”

若是幽微敢來,他必讓他鎩羽而歸

“話說回來……”華嫵壓根沒往心裡去,“西南到底怎麼樣了?”

“你說那個皇子?”薛逸微微勾起脣角,“小阿嫵,不如你來猜猜,這個皇子究竟是真是假?”

“能逃出來一個華庭已屬走運,”華嫵眯起眼,“皇子又不是大白菜,哪能處處都是?”

誰讓夏澤把先帝的血脈殘殺得太過徹底,自己的名聲又在風聲鶴唳中變得一塌糊塗,這些老臣們但凡有了一絲希望,多半都會有所動搖。

誰讓夏澤先有對甄家的剿滅,後有對柳寧的扶持傷透了世家的心?

“連小阿嫵都明白的道理……”薛逸的笑容中有一絲冷意,“可是還是有那麼多人都看不明白……或者說是不想明白。”

西南王羅津,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個。

“想來羅津應當會抓住時機藉此起義,”華嫵思索了片刻,“就是不知道他打算如何收服那些亂民了……”

“何必收服?”薛逸淡淡道,“只要給饑民飯吃,再殺掉那些胡作非為的道士,我還真不信有誰會再來造反。”

反正歸根到底,羅津要的也不過就是個“冠冕堂皇”罷了。

大夏建國這麼多年,百姓又是最易滿足的生物,只要有飯吃,有衣穿,不讓他們流離失所,就算再艱難的日子,也能過的下去。

更何況那些西南山民,就算是大夏換了個主子,和他們又有什麼干係?

“不過你猜的倒也沒錯,”薛逸取出一封信放在華嫵面前,“小阿嫵不妨親自看看,你那便宜哥哥得了什麼好處?”

華嫵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卻還是接過了那封信。

西南的譁變已經被西南王鎮壓,但羅津卻擁兵自重,並放出狂言,夏澤乃賤婢所生的野種,他手中的夏濤才是真命天子!

夏濤就是那個所謂的先帝之子

羅津公然對外宣揚夏澤根本就非先帝之子,國師幽微測算出的“天命之子”正說明了上蒼對夏澤鵲巢鳩佔的憤怒,這樣隱隱西南和幽微竟然站在了一條線上,這讓夏澤如何不光火?

在這種情況下,夏澤終於悍然派出了彭祁前去平定西南的叛亂。

“還真是快……”華嫵很清楚夏澤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生平最恨人拿他的血統說事,更何況孫選侍原本就不清不楚,這樣更是踩到了痛處,不炸毛才怪了。

“我倒是覺得慢了,”薛逸冷笑一聲,“你可知道,羅津為此籌備了多久?”

華嫵不免有些詫異,“夏濤不是最近才冒出來的?”

“夏濤只是一個引子,”薛逸懶洋洋在華嫵臉上偷了個香,“瘦了。”

薛大美人在華嫵咬人之前提前轉移了話題,“你可知道,西南的稅賦連年所繳不過十之二三?若不是夏澤醉心權利黨爭自以為是的對西南示弱不見,怎會落到今日地步?”

華嫵不得不承認,薛逸說的有他的道理。

夏澤作為帝王來說過於注重眼前,缺乏長遠的判斷力,偏偏又好高騖遠……偏偏她當年瞎了眼,以為爛泥能扶上牆罷了。

“想來現在夏澤應該兵分兩路,”薛逸輕描淡寫道,“一邊浩浩蕩蕩去西南平叛,一邊來棧州確認真假。”

“不如小阿嫵來猜猜,誰會是委派來棧州的那個欽差?”

“柳寧。”華嫵斬釘截鐵道。

薛逸頓時搖了搖頭,“真是不可愛,女人有時候還是裝裝傻更好。”

的確,夏澤不會放心別人,哪怕是華庭現在暫時掌管京畿防務,彭祁那麼多年的紮根豈是如此輕易動搖的?

“他來的越快越好。”華嫵嘆了口氣。

薛逸捻了捻她臉上的嫩肉,“怎麼,你娘管得你不耐煩了?”

“棧州隔得太遠,很多訊息都不方便……”華嫵搖了搖頭,她的力量絕大多數都在京城,此時在棧州雖然有馬鈞,但馬鈞壓根不希望她和華夫人再涉及到皇位之爭,很多事情也會善意的隱瞞

“在這裡反而安全,”薛逸吻了吻她的發頂,“西南就快要亂了……”

這注定是將在大夏史書上濃墨重彩的一年。

在先帝和夏澤兩任天子的放任之下,道教畸形的繁盛起來。全國大饑荒,西南起義,先帝之子,清君側……無論是哪一點提出來,都是一件大事。

但它們,卻偏偏都湊在了同一年。

從京城到棧州,華嫵走了那麼久的路程,柳寧竟然只走了兩個月,可想而知這一路上究竟是如何的風雨兼程。

儘管如此,華嫵見到柳寧的時候依舊嚇了一跳。

不過半年不見,清貴滿天下的柳帝師竟然已經是斑白了頭髮,配著那張少年人的臉無端讓人有種勘破世情的意味。

但若是真勘破了世情,又怎會一再深陷泥潭之中?

華嫵並不意外會接到柳寧的單獨邀約,事實上,柳寧身上原本就處處都是疑點,而在薛逸把甄綺的遺骨交給他之後,他周身的迷霧反倒像是散了幾分。

“請用。”柳寧親手為華嫵斟上茶,微微一笑,“將軍府人多眼雜,只好邀請華小姐單獨出來一敘。”

“事實上,我並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單獨一敘的必要。”華嫵定定看了柳寧一眼,心中懷疑更甚。

柳寧正當盛年,為何會成了這樣一幅……垂暮模樣?

“華小姐應當知道我這次來的……”話未說完,柳寧忽然劇烈咳嗽了起來,他單手捂住口,另一隻手顫抖著從袖子中摸出一條帕子,當他收起帕子的時候,華嫵眼尖地看見那上面分明有幾點殷紅的血跡!

柳寧的身體竟然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

“這次我是來查探幽微是否真是欺世盜名之徒……”柳寧臉色慘白,卻依舊堅持著說完,看向華嫵的目光中略帶了微弱的希翼

你是在盼望從我口中得到什麼答案?

華嫵假裝沒看懂他的眼神,“不知有何可以幫柳帝師的?”

“幽微既能長生不老,那逝去之人,可否……死而復生?”柳寧的聲音中滿是希翼,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活泛了過來。

華嫵心中一跳,隨即緩而又緩的搖了搖頭,“人死如燈滅,柳大人為何會有這般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切實際麼……”柳寧苦笑一聲,忽然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竟然帶了幾分決然的意味。

“我早該料到如此……不過還是不死心一問罷了。”柳寧的目光閃了閃,終於像是確定了什麼一般熄滅了。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何苦再苦苦糾纏?

“既然如此,華小姐……是否真心打算為阿綺報仇?”柳寧又咳嗽了好幾聲之後才費力開口。

“那是自然。”華嫵下意識坐直了身子,憑著她對柳寧的瞭解,這人向來鮮少如此直截了當,顯然是下定了決心。

“方黎入宮的訊息,想必華小姐已經知道了,”柳寧定定看了華嫵一眼,“西南起義一事,薛督主應當也已經有了決斷。”

“那末……柳某隻想問一句,若是能除掉夏澤,華小姐可否予柳某一個痛快?”

這竟然是要借華嫵的手自盡?華嫵正在大驚失色時,卻聽得柳寧邊低咳邊輕笑著看向門外,“有人來了。”

華嫵剛走出門,忽然腰上一緊。

薛逸充滿佔有慾地聲音在耳側不緊不慢響起,“柳帝師,單獨找我家小阿嫵聊天,可還愉快?”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薛大督主佔有慾越來越強了,嗷嗷嗷快朝著結尾飛奔我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