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性格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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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性格怪癖
潘大少本身就是一個脾氣古怪的人,為人處事之時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他對於一些離奇古怪的情形同樣感興趣,像今天新加入進來的保鏢——求佛,潘大少就覺得他很有趣;
求佛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木頭,不僅沉默寡言,甚至連人類最基本的幾種情緒反應都很少表露出來,他始終是那種萎靡不振的樣子,走起路來慢騰騰的,眼睛裡也始終是那種常年昏睡不醒的神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行將朽木、無精打采的老頭子,不過求佛的確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潘大少問過他的實際年齡,二十四歲,求佛親口說的,對於求佛這種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來說,他只要開口,就絕對不會說假話;
所以潘大少才會覺得奇怪,究竟是什麼樣的情形,讓一個只有二十四歲的年輕人整體看起來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呢?他的外表很年輕,但是他的心理年齡,卻絕對到了那種糠糟腐朽的百歲之態,他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機可言;
哀莫大於心死,潘大少覺得求佛以前肯定受過某種沉重的打擊,心死了,情緒上反映出來的自然就是那種萎靡不振的樣子,就像一棵樹,如果沒有根系來補充養分,就會一天天變得枯萎乃至凋零,之所以說求佛像一根木頭,就是因為他這棵樹已經沒有根了,而喪失了生命的根本,求佛等於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但如果再仔細一想的話,潘大少似乎又覺得這個觀點並不能成立,如果一個人的心死了,對生命失去了希望,又怎麼還會有那種貪財的心思呢?
潘大少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僱傭到求佛當保鏢,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錢,可是像求佛這樣的一個人,本不應該為了錢而折腰的,如果他的心已死,還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潘大少也看得出來,可能求佛自己並不需要錢,因為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懂得生活,甚至可以說,求佛根本就無視生活,對於生活中的一切美好事物,求佛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潘大少的家是一個絕對能讓人感到驕傲的地方,那棟別墅巨集偉壯闊、富麗堂皇,整體氣勢比皇家的官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凡有幸來此的人無不是觸目驚讚、歎為觀止,可求佛來到此地的時候,卻沒有半點異樣的表情,依然是眼皮不睜的慢慢走了進去,在求佛的眼中,別墅和狗窩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區別,無非都是一個用來棲身的臨時之所;
求佛對食物的要求也很單一,他只吃一種食物,清水煮麵,這種食物當然毫無任何營養可言,潘大少也因此而明白了求佛之所以面色蒼白的原因,那是常年營養不良所導致的一種必然結果,據求佛自己說,他從記事起就從來沒有吃過其它的食物,他只吃清水煮麵;
潘大少當然想要改一改求佛這種習慣,如果想要更進一步的控制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打破他的生活習慣,這同樣也等於是改變了一個人的思想觀念,如果能影響到一個人的思想,也就等於從全方面的影響了這個人;
人,本來就是靠思想活著,潘大少善於研究人的心理,所以他深深的明白這一點;
潘大少讓下人給求佛安排了一頓豐盛的大餐,龍蝦,鮑魚,大塊的手抓羊排,香氣四溢的紅燒肉……這些食物有的色鮮味美,有的質感十足,雖然稱不上精緻,但卻能讓人大快朵頤;
因為看起來越是實惠的東西,越能激起人們的進食慾望,
潘大少覺得,求佛現在並不適合吃那些外觀精美的餐飲類食物,那隻會讓他的性格更加內斂,潘大少想看到求佛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放之態,那種情形一定很有趣,所以潘大少給求佛準備的是大塊的肉類食物,酒水方面,則是整碗整碗的燒刀子;
只不過求佛面對滿桌誘人的食物時,卻絲毫沒有動心,他甚至連看都沒有去看一眼,沒有人為他準備清水煮麵,他就自己下廚房去煮,這種簡單的事情他自己當然能夠做得來,無非就是燒水下麵條而已;
水多得是,而如果沒有面條的話,求佛寧願餓著;
於是潘大少就覺得非常難以理解,他忍不住問起道:“難道這滿桌的食物都不合你的胃口?清水煮麵真就那麼好吃?”
求佛淡淡的道:“我只吃清水煮麵,其它的食物,我吃不起。”
潘大少笑了,原來他不是不知道這些食物的美味,他只是擔心吃不起而已,於是潘大少笑著道:“你放心,這些食物根本就不需要你付一分錢,都是我請你吃的。”
求佛依舊目光淡然道:“你可以請我吃一頓,並不能請我吃一輩子,我只怕自己吃上了癮,再要回到以前吃麵的日子,就無法適應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人類的本性,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潘大少聽了不覺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像求佛這種性格的人居然還會對人類的本性有所研究,看來這個人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簡單啊,潘大少彷彿遇到了知音,更加感興趣的笑著道:“其實你也不用為這方面擔心,只要你能安心的留下來,我可以保證你一輩子都衣食無憂,我可以請你吃一頓,自然也可以請你吃一輩子,我只是想幫你改變這種失意的性格,你實在用不著如此儉省的,還有,你身上穿的衣服也確實應該換一換了,在我身邊的人,從來都沒有衣著寒酸過,我已經叫人為你準備了不少新衣服,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一天換一套。”
求佛卻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習慣穿新衣服,如果你真想幫助我,就把衣食之類的東西都折現吧,我同樣深感你的恩情。”
“你就這麼需要錢?”潘大少深感意外,只是不死心的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可以把你的薪水翻十倍,一天十萬,這樣你總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些東西了吧?”
一天十萬的進賬,絕對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這些錢足可以用來盡情的揮霍了,相比較來說,吃一頓豐富的大餐、換幾套時新的衣服又算得了什麼呢?
求佛卻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果你可以預先支付我五十年的薪水,我倒可以勉強一試,現在能有兩億現金進賬的話,我倒不妨奢侈一回。”
潘大少頓時滿臉的苦笑,如果付出兩億現金只換回求佛吃一頓飯、換兩套衣服,那根本不是求佛奢侈,而是他自己太奢侈了,潘大少當然不是那種傻得祖墳冒青煙的人,所以他當然不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一個人再有錢,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啊;
“你這人真的很有趣。”潘大少苦笑著打消了一開始的念頭,卻依然很不理解的道,“只是我實在想不通,你要那麼多錢用來做什麼?兩億,嘿嘿……兩億扔出去甚至可以攪得天翻地覆了,對你來說卻只能吃頓好飯,換套新衣服,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你就算再缺錢,也犯不上如此儉省啊。”
“你當然不會理解。”求佛的眼中似乎又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神情之間再度變得憂鬱起來,他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道,“我並不缺錢,我也不需要錢,我所做的一切,本就不是為了我自己。”
潘大少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話題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因為那其中必定牽扯到求佛心中的祕密,而像求佛這種性格的人,是絕對不會對別人說出那個祕密的;
潘大少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只是無聲的嘆了口氣,就轉身離開了,他不可能真的為求佛付出兩億,所以他當然也就沒有資格去獲悉求佛心中的祕密,更沒有理由要求求佛喝酒、吃肉、換衣服,除了默然無聲的離開,潘大少還能怎麼樣?
求佛依然慢慢的吃著清水煮麵,穿著原來那套舊衣服,那套衣服先前已經被扯人破了,所以吃完了面,求佛就一個人走進潘大少為他安排的房間裡,開始默默的縫補衣服,對於求佛來說,任何事情都需要他自己來做,因為他是一個孤獨的人;
夜晚,發生頻率最多的情形,應該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吧?
人類都有那種需要,只要是人,就不會例外;
求佛是一個孤獨的人,但再怎麼孤獨,也應該需要女人;
至少潘大少是這麼理解的,所以他為求佛安排了一個女人;
一個正值青春芳齡的少女,全身上下都透著含苞綻放的**,**的敞開了胸懷,將自己的纖柔嬌體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求佛的面前;
她就這樣赤果果的走進了求佛的房間,就如同初生的嬰兒,唯一與嬰兒不同的,就是她的遍體之間瀰漫著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她的身體就如同熟透了的果子,無形中讓人產生一種深深為之渴求的慾望,而她的神情之間又顯得那樣的柔弱無依,就像是迫切的需要得到別人的幫助,但是她口中呢喃出來的嬌音,卻又在一瞬間引發了別人內心裡畸形的邪念,這時看到她的人不僅不會由此而產生同情憐惜的心理,反而會無可自制的萌生出一種強烈的犯罪慾望,只想去征服她、摧殘她、**她,讓她在無助的心情之際變得更加痛苦,有時候男人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女人痛苦的表情;
她相信自己有這樣的魔力,於是當她看到求佛的眼睛裡閃現出異樣的目光時,她在心裡偷偷的笑了,只不過她表面上依然裝出一副無比委屈的神情,她顯得很無奈,就像是她本不願走進求佛的房間,但是又無力擺脫宿命的反抗,所以她只好來了,來的既不心甘,也不情願;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種表情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因為她非常懂得如何把男人的心理挑逗到極致,所以看到求佛站起身子向她走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出色的完成了潘大少交給自己的任務,潘大少只是要她去陪他睡覺而已,就這麼簡單,接下來,她只需要靜靜的等待著一切發生就好了;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還不錯,既不老也不醜,與以往的情形比較起來,她覺得今天應該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她甚至有些渴望著能夠早點被他征服,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徹底的征服過了;
只不過接下來的情形卻明顯超乎了她的預料之外,求佛之所以在上下的打量著她,無非是為了找一個能夠下腳的地方,他並不想把她當成王大勇那一類人來對付;
於是當求佛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時,就飛起一腳直接把她踢出了門外,然後看也不看一眼,轉身緊緊的鎖起了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