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禮物
特種教師(起點) 私寵小妻:總裁別傲嬌 鬼醫鳳九 龍華戰記 斬仙殺神 網遊之橫掃千軍 唯我星空 青春紀念冊 亂世槍 冥女詭事
第九十七章 禮物
從目前的形勢看,遊戲劇情已進入瓶頸階段,只有玩家殺死樹龍或者月明城軍行動才能突破瓶頸開啟後續劇情。雖說玩家仍不知道殺死樹龍的方法,但其無敵的原因已明瞭,月明城軍理應有所行動,引發新劇情。而月明城不斷集軍,卻不做任何行動定有其因,最大的可能便是,以玩家目前的水平不足以應對這場大戰,月明城軍在等待時機。
無論遊戲怎麼發展,玩家永遠都是主角,除非純遊戲劇情,否則不可能展開一場玩家無法參與的戰役。要想遊戲劇情繼續,一是殺死樹龍,迫使月明城軍提前行動。二是等一部分玩家達到一定戰力水平,月明城軍認為時機成熟,展開行動。
大戰迫在眉睫,創造絕對領域一事,苦思一天無果,陰天決定擱置,集中精力研究技能和刷怪提升源力。影煞雖未進一步昇華,但用的還算順手,他也暫時不深入研究。目前最迫切要強化的技能是以樹龍為原型幻化的怪物,他將此怪物定名為魔龍。
魔龍外形酷似樹龍,體形不大,僅五米長,大腿粗細,通體黝黑。現階段的魔龍只是名字霸氣,實際上只是死物。其頭上無眼,全身僵硬,看起來只是一個樹龍形狀的固體,還不如雕像生動,毫無震懾力。總總缺點陰天無暇顧及,但其一缺點必須儘快解決,行動自如。
打個比方,從某地到達某地,人會選擇最佳途徑抵達目的地,動物則會遵守本能抵達目的地,而魔龍卻需要陰天在心理面為它構畫詳細動作才會行動。比如,需要魔龍前行十米,陰天就要在心理面為魔龍構畫非常詳細的行動軌跡,身體的擺幅,某一段身體在某個時間朝某個方向擺動都需要一一構畫。構畫的不好,魔龍速度慢,構畫的不合理,魔龍只能原地擺動,無法前行。
魔龍的總總缺點讓陰天傷透了心,可他卻不願放棄,刷怪時,全心全力控制魔龍作戰,想讓魔龍做到不需要行動軌跡就能行動自如。為達目的,陰天幾乎耗盡心神,光是魔龍的外形及身體比例就反覆修改多次,其餘細節改動更是數不勝數。即便如此,兩天下來,魔龍仍未進步半分。幻化魔龍需要消耗巨大源力,而消耗巨大源力換來的結果卻是一成不變,針對此問題,他與一槍飆血共同研討了兩天,最終決定將藏碩皿作為魔龍的心臟,減緩源力消耗。
用藏碩皿控制魔龍刷了兩天怪,陰天驚喜的發現魔龍有突破性進展,曾制定過行動軌跡的簡單動作不再需要重新制定行動軌跡。這一發現讓陰天對藏碩皿有更進一步的瞭解,藏碩皿擁有記憶功能。其實他早該想到,魔龍雖說是怪獸,但說到底只是他使用源力幻化出來的固體,固體消失就代表一切努力都付諸一炬,需要從頭再來。藏碩皿則不然,其作為法師專用兵器,蘊藏著許多功能,許多陰天還不知道的功能,記憶便是其一。
發現藏碩皿有記憶功能,陰天開心之餘又迎來苦惱。藏碩皿是消耗品,他自己都已經用壞了兩個。如果藏碩皿消失,那不也就代表他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嗎?
為此,他立即放棄刷怪,急忙跑去找燦岷,詢問藏碩皿被打碎,怎麼儲存其中蘊藏的記憶並轉移到新的藏碩皿之中。月明城的高階npc都是惜字如金的主,燦岷僅吐出四個字便不再理**天的糾纏,一心一異。
一心一意什麼意思?陰天不懂燦珉話中含義,但糾纏許久得不到更詳細的解釋,他也只能作罷,帶隨行的王如月一同去兌換兵器。陰天學暗法術,王如月非要學光法術,兌換兵器時,陰天以為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法杖。結果她確實毫不猶豫,可選擇不是法杖,而是藏碩皿。
王如月是陰天見過處事最為果斷的人,很多時候都不帶絲毫猶豫,當機立斷。即使面臨難題,她也不會過
多猶豫,迅速做出決定。一旦她做出決定,就像撐天巨柱聳立於天地間,無可撼動。故此,陰天也不多說,兩人各自兌換了一個藏碩皿便打道回府找一槍飆血研究燦珉的話。
途經繁城區,陰天忽然改變主意,決定先找傲戰逍遙聊聊,聽聽他的高見。見傲戰逍遙依然要排隊,別說陰天,就算是天皇老子要想得到傲戰逍遙的指點,也必須老老實實的排隊等候。陰天下午到達繁城區,領號時,門衛告訴他,近期很多人求見傲戰逍遙,至少要第二天才能輪到他。
陰天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本想隨便找個屋頂過夜,但考慮到王如月是個女孩子,這些天跟著他吃盡苦頭,現在條件允許,應該給她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所以決定住飯店。
吃過晚飯,陰天想著閒暇無事,帶王如月到處逛逛,放鬆一下這些天繃緊的神經。王如月似乎改不了跟陰天保持一米距離的習慣,即使陰天明言讓她不用再保持這種奇怪的距離,她還是自然而然的跟陰天保持著這微妙的距離。
繁城區很熱鬧,主幹道附近的大街小巷人頭湧動,遍地流動攤販,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爭先恐後的鑽進耳中。喜歡熱鬧的人身處喧囂熱鬧的環境會顯得很興奮,喜歡安靜的人則會感覺煩躁。陰天和王如月卻兩者都不是,他們似乎不受喧鬧環境影響,心情平靜,頭腦清晰,相互感應著對方的存在,默默行走。陰天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覺得他們曾無數次這麼默默的行走著。
王如月所熟悉的陰天總是獨來獨往,滿懷心事,不說多餘的話,也不做多餘的事,即便走在熱鬧的人群中也能深深的感受到他那份無人能夠理解的孤獨。再次見到煥然一新的陰天,她以為他徹底的改變了,但此時她才發現,他並沒有太大的改變,或許最大的改變就是不在人前顯露真正的自己。
逛了一段時間,陰天停在一個手工製品攤販面前,這是一個現場雕刻木製品的攤販,木頭大小不一,陰天選了個指甲大小的木頭讓攤販按他的樣貌雕刻小木偶,特別要求攤主必須雕刻精緻和帥氣。
攤主抬頭看了陰天許久才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老闆,雕刻精緻不是問題,可這帥氣……”攤主拖著音沒把話講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沒能力雕刻出帥氣的臉?這都做不到你還擺個毛線攤,回家耕田去吧!”
“老闆,刻出帥氣的臉也沒問題,可是……”
“藝術加工,藝術加工一下不就行了嗎?”
“行是行,但關鍵是藝術加工之後,刻出來的人就不是你了。”
“我不管,反正刻出來要像我,而且要帥。”
“這……”攤主又一次盯著陰天的臉看,許久之後才道:“這樣吧!老闆,我儘量做,但是要收五百塊。”
陰天指著來來往往的玩家,大聲說道:“看到沒有?這都是有錢人,你現在拿著你手上那把血淋淋的屠刀就可以去搶了。”
“老闆,實話跟你說,要是按你的模樣原原本本的刻,我只收五十塊,但要按你的要求去刻難度很高,要很長時間,沒有五百塊做不了的。”攤主說著又看了看一旁的王如月:“老闆,要是刻這個美女,我只收五十塊,保證漂亮,不漂亮一分錢不要你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人家本來就…咳咳!”陰天干咳兩聲改口道:“五百就五百,但必須刻的像我,又帥氣。還有,同樣規格刻一個她,送給我。”陰天說話間指了指王如月。
攤主稍作猶豫便答應了下,不可否認這攤主有著一雙巧手,一手捏著指甲大小的木塊,一手拿著刻刀在木塊上飛速舞動,十來分鐘便刻出一個惟妙惟肖的小木人。這個
小木人跟王如月的身體比例及長相都一模一樣,纖細的雙手交握置於腹下,微微低著頭煞是乖巧可愛。
而攤主刻陰天時卻常常停下思考,捉耳撓腮,不知怎麼下手,用了近兩小時才雕刻完成。雕刻出來的陰天揹著手,微微抬頭眺望著遠方,帥氣中帶著少許深沉,深沉中又夾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孤獨。最妙的是,這個帥氣的人乍一看跟陰天一模一樣,細看卻又有些微妙的不同,拿起來跟陰天真人對比則會發現差異很大。
陰天不是自戀的人,至少不是天天拿著鏡子看自己臉的自戀狂,他只知道刻出來的人很帥,那張臉既陌生又熟悉,無法肯定跟自己像不像,所以遞給王如月,讓王如月鑑定。
“不像!”王如月接過木偶脫口而出的說道,攤主聽聞立即急忙解釋:“老闆,已經很像的了,如果要完全一樣就沒辦法…沒辦法這麼帥。”
伸手想將木偶遞迴給陰天的王如月,聽攤主這麼說,又收回手反覆打量木偶,許久之後才道:“有點像。”她對陰天太過熟悉,所以一拿到木偶就能斷定木偶跟陰天有很大差異,不過多看幾次倒發現攤主說的沒錯,確實有些像。
攤主能雕刻出栩栩如生的神態,對人的神態自有一定了解,見王如月這麼說,捉住時機補充道:“老闆,真的已經很像了,不過對你很熟悉的人看第一眼肯定認為不像,如果不是那麼熟悉的人來看,我保證他會說很像。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找個不是很熟的朋友過來看,要是他說一點都不像,我不旦一分錢不要你,還把這兩個木偶都送給你。”
“行了!”只要王如月說有些像就足夠了,陰天接過王如月遞過來的人偶放到攤上,指著攤上的兩個小人偶道:“在女孩的身前刻一個鋒字,鋒利的鋒,男的背後刻月,月亮的月。”
攤主和王如月兩人同時一愣,攤主好奇的是字的刻法,一般都是男的刻男的名字,女的刻女的名字,這調過來又不同位置的刻法他頭一次見,不過他也沒多問,拿起木偶和刻刀便雕刻了起來。王如月驚訝的是陰天所說的刻字方法竟跟她所想一致,她認為自己是陰天的影子,理應在陰天背後,正因為她是陰天的影子所以陰天在她身前。這份心思埋藏在她的內心深處從未透露過,為什麼他會知道?
當陰天將其中以他為原型的木偶遞給王如月時,王如月顯得無比激動,接木偶的手顫抖不止。還記得,在這之前陰天只送過她一件禮物,那是一把做工非常好,又輕易使用的摺疊匕首。那件禮物是在他要求她保持一米距離前一天送給她的,她至今仍隨身攜帶。像是這種男女朋友之間才會相互贈送的別緻小禮物,王如月第一次收到,而對方又是她最深愛的人,這怎能不讓她激動。
送了禮物,陰天什麼也沒說,帶著王如月離開。在返回飯店途中,陰天一直想著送禮物這件事。在逛街時,他並沒有打算,或者說沒有送禮物給王如月的想法,可走到雕刻木偶的攤販前,他卻突然湧出要送王如月木偶的念頭並付諸行動,同時決定木偶刻字位置。對於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他始終想不到。
回到飯店廂房,王如月坐在床沿上,看著手中木偶回憶往事。過往與陰天相處的事歷歷在目,其中一件極其細微的事讓她明白陰天刻字之因,也使她的淚水頃刻間奪眶而出。思緒停留在那個場景,她忘卻擦拭眼中淚水,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呆滯而又深情的看著手中木偶。
陰天和王如月一如既往無需言談,相隔一米並排走在路上。走著走著,陰天忽然止步,看了看身後的影子又看了看王如月,然後抬起腳步繼續走,同時說了一句讓當時的王如月無法理解的話。
決定我影子方位的不是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