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三章 當誅惡蛟深入海 反為群蝦困淺灘

第三三章 當誅惡蛟深入海 反為群蝦困淺灘


超級警王 摺紙槍 離婚無效,賴定嬌妻不放手 黑槍 道神 不朽狂仙 穿越:嬰兒小王妃 網遊之道行天下 桃花雪 怒江之戰:大結局

第三三章 當誅惡蛟深入海 反為群蝦困淺灘

“哈哈,我們的援軍來了。

你們快逃吧。”

張佳笑得很開心,語氣裡也多了恨恨的味道。

“我們走,是陷阱。”

我才不相信那是他們的援軍。

如果是在這裡等他們的援軍,黎明時的戰鬥一定會被他們發現。

雖然有些距離,但是對於經過職業開發的人來說,注意到這裡並不是很困難。

如果是剛開過來的隊伍,為什麼山頭的鳥沒有受驚?顯然敵人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

左柏榛的四個職業分別是:德魯依,劍舞牧師,聖徒和武士。

看他手裡握著雙劍,可以知道,他是把劍舞牧師作為主職業的。

劍舞牧師和劍舞武士比較起來,前者的攻擊力不大,生命力不足,攻擊頻率也不比劍舞武士高。

但是劍舞牧師擁有一些基本的牧師技能,比如療傷,召喚和暈眩術。

嶽宗仕也決定撤退,不過他也以為是這些人的援軍。

因為知道自己殺錯了人,想把石頭還給他們,微微做點挽回。

我見他取出裝著石頭的袋子,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那樣一定會害死他們。

所以一把搶過,喝道:“我們快走。”

嶽宗仕一愣,不過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跑了。

全力奔出一公里左右,我們停了下來。

現在那些人應該還在原地,那支隊伍也該沒有那麼快到那裡。

我們還有時間安排下一步部署。

“不是他們的援軍。”

我喘息著說道,“鳥飛的不對,山頭上沒動靜,他們昨天就在那裡了。

比我們到的還早。”

兩人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

“哦。

原來如此。

我疏忽了。

還好沒有把石頭給他們。”

嶽宗仕吐了口氣。

左柏榛和這個社會的接觸太少了,問道:“那更該把石頭給他們啊。

現在他們怎麼戰鬥?”我們都笑了。

我道:“老大,我們十個人就把他們十八個都打敗了。

你覺得他們能再打一次嗎?現在讓他們打,他們也是輸定了的。”

“對啊,而且如果對方知道他們是沒有石頭的普通人,或許就不會殺他們了。

如果知道他們身上有石頭,一定會殺了他們搶石頭。

到底這個世界只能透過吞別人的石頭提高自己的職業能力。”

嶽宗仕接著說道。

我被嶽宗仕打開了思路,補充道:“如果對方知道他們的石頭被我們奪走了,他們就更不捨得殺了這些人。

因為他們不願意平白無故給別人增添力量。

只要這些人不死,我們就不能用這些石頭。”

左柏榛恍然大悟,問道:“接下去我們怎麼辦?”“回去!”嶽宗仕答得很果斷,“我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玩花樣。”

今天的確是被人擺了一道。

中別人的計謀對於智者而言,就如同武者在比武中敗於別人,會讓人失去平日的冷靜。

現在,嶽宗仕就是一個這樣的智者。

“你卡城那裡怎麼辦?”他現在的公開身份還是出使漢唐的使者武官。

“卡城那裡無所謂,我可以讓人在都城幫我遮掩,算是臨時招回首都了。”

嶽宗仕皺了皺眉,道,“麻煩的是,不知道是我的內線被騙了,還是出賣了我。

如果是出賣我了,以後我也只能轉入地下。

如果是他被騙了,那他是不是會有危險。”

“呵呵,若是如此,以後我們公會的兩方面負責人都是地下黨了。

繼承革命先輩的優良傳統。

呵呵。”

我打趣著,忽然想到,問題還不止這麼簡單,“嶽,你現在還是埋伏在武炳坤杜澎那邊的吧。

下這個套子的是不是也是他們那邊的人?”“當然,是……”嶽宗仕終於也想到了,“原來他們安排利用我已經很久了……以後回不去了。”

“我覺得裡面還有問題。”

仔細想想到處都是問題,“如果把你留在華夏都城,再誘騙你來伏擊張佳。

那你會用什麼部隊?當然是華夏潛伏的部隊吧。

短時間裡你就能安排好,那樣,他們也可以一網打盡。”

我看了看他,繼續道,“現在讓你出使卡城,你就不能在短時間裡安排部署,只能從外面借兵回去。

他們即便計謀得逞,殲滅的不過是你一個臥底,其他臥底沒有危險。”

“嗯。

是呀。

所以當時派我出去就不是明智之舉。”

“我對華夏內部不熟,誰讓你隨團出使的?”我問道。

本來這些都不該我參與的,不過既然是嶽宗仕,我當然不必諱言。

“參謀部、內務部各出五人。

我是武炳坤強烈要求帶去的。

他以為我是他的好兄弟。”

我一驚,那以後他能對武炳坤下手嗎?見到我的異樣,嶽宗仕說道:“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他。”

“你們……什麼樣的血仇?”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這麼問。

“他殺了我最心愛的女孩。”

那聲音一下子冷下來,太陽都會被冰住。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剋制一下。

我們馬上要戰鬥了。”

在一邊的左柏榛嘆道:“你們到底多大啊?我根本不覺得你們像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考慮問題這麼老道,出手果斷,下手又重。

太可怕了。”

我有嗎?好像現在有了。

是這裡的血喚醒裡潛伏在身體裡的殘虐?還是因為黑暗力量的反噬?“我們不如此是活不下來的。

你到了童話,看看教堂後面的墓葬吧。”

嶽宗仕已經平靜下來了。

該是時候出發了。

“左哥,要不,等我回到童話城以後再招你。

你自己一個人路上當心點吧。”

我想讓左柏榛先自己離開,就我和嶽宗仕跟著。

左柏榛看起來火了,道:“怎麼?瞧不起我?還是我會賣了你們?”“不是不是,小喬沒別的意思。

因為我們不是去打架,就是跟著看看。

你不會隱身潛行,很容易被發現的。”

嶽宗仕忙幫我解釋,我也忙忙對自己的表達方式做了修正。

總算,我們答應左柏榛,只要要打架,第一個先拉他過去幫忙。

“那我在剛才打仗的地方等你們。

如果你們三天不見回來。

我就拉小喬。

怎麼樣?”我和嶽宗仕對望一眼,三天時間應該夠了。

“好,那左大哥,太陽再升起三次之後的現在,你拉我們回來。

就拜託你了。”

“你們倆個一切小心。”

因為害怕敵人還沒有走,我們反覆規勸左柏榛過一會再回去。

最後,這位武士總算是答應了。

因為隱身潛行的關係。

我和嶽宗仕是互相看不見的。

不過我憑藉刺客的直覺,還是可以感應到他在我身邊不遠。

雖然嶽宗仕是六十一級的術士,不過他的潛行術並不是很拿手。

好在敵人等級要靠近五十八級才能勉強感應到有人存在。

當我們回到剛才的戰場,敵人應該才到不久。

地上一片狼藉,血和人的嘔吐物。

此時,張佳臉色蒼白。

她應該知道了什麼叫殘暴,什麼叫虐殺!那不是我們剛才口頭恐嚇所能達到的效果。

“反正這個世界男人太多了,你們要是誰再不聽話,下一個就是你!”一個騎在“馬”上的指揮官,揮動著法杖,陰狠狠地說道。

看來,地上的屍體都是不聽話的代表。

剛才粗略一瞥,並沒有什麼異樣。

不過現在,我差點也吐了出來。

被我殘忍地敲碎食指的隊長,已經僕伏在地。

腦袋扁扁的,周圍是紅色的**和白色的粘狀物,不必多想就知道那是混著血的腦漿。

四處掃了一眼,一個粗壯的武士,手裡的銅錘上還沾著紅白汙物,想必是他下的手。

其他兩人的死狀也極慘。

一人的腹腔大開,空空地可以看見背脊骨。

肚腸灑了滿地。

那雙眼睛,死死地瞪著蒼天。

還有一人,被活生生撕裂地,肋骨一根根向外翻出。

地上有一團肉,粘著沙土,估計曾經是他的心臟。

一群惡魔。

我心裡咒罵著。

雖然我在半小時前也是一個拿石頭砸碎人手骨的惡魔,不過此情此景,讓我感到無比憤恨。

讓我忍不住想把當初只是想想而已的酷刑,施用在這些砸碎身上。

我知道了,為什麼自己開始越來越冷酷,因為這個社會就是如此。

我不是尼采,不會覺得自己是太陽。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牧師,一個陰暗的刺客。

如果這個世界是冷的,我只會用更冷來凍死那些讓世界冷卻的傢伙。

以暴易暴,或許可行。

“現在乖乖套上繩索,跟我們走。”

那個指揮官回過頭,剛好和我打了個照面。

那張臉像極了那匹“馬”,長長的。

果然是來自地獄的“馬面”。

還好,他看不見我。

那馬也很有特色,比我所知的馬要胖很多,背也更寬。

粗短的腿讓我懷疑它是不是能跑起來。

不過顯然,這裡不會有騎兵,這種馬只是用來代步的。

當我要剛要往前邁步,碰到了嶽宗仕。

兩人同是一驚,好在沒有暴露蹤跡。

我往地上看去,泥地上深深刻著三個字,“全殺光”。

我一呆,原來嶽宗仕動的殺機不比我的小。

接著,三個字後面又多了一個問號。

顯然,他也在探尋我的意見。

我理所當然地抹去了那個問號,拿起匕首,刻了一個感嘆號。

達成了一致。

我摸索著找到他的肩,兩人手牽在一起,往前追去。

若是平時被人看到,一定以為是性取向產生偏離的同志,不過現在,這是保證不走散的最有效的辦法。

對方一共是二十人,武士居多。

這是經過精心挑選的隊伍。

照他們原本的計劃,該是我們剛結束戰鬥,還沒有來得及撤走,正在打掃戰場的時候衝下來。

出其不意,近身肉搏,我方不被立刻殺死也會受到驚嚇而慌亂。

的確是好計,但是不知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們駐軍就駐得太遠,過來起碼用去一刻鐘。

而且我們戰鬥的時候,他們就該乘機靠近。

戰鬥結束的時候,是我們最鬆懈的時候,也就是他們最好的攻擊時機。

而且,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我猜他們不會好心送石頭給我們用,他卻殺人殺得那麼高興。

這個指揮官是個白痴,我已經看出來了。

“停~!”馬面叫道,“紮營,明天回城。”

“長官,天剛亮,今天還可以趕路啊。”

旁邊一個武士提出異議。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太陽昇起沒多久,他就下令紮營。

那個馬面顯然很反感別人反對他,不過對於這個人又似乎頗為忌憚,道:“我們馬上就要回城了,又要被人壓著過日子。

現在在外面,一切開支都是政府給著,多玩兩天不好嗎?要不,這妞先給你上?”這種人就是人渣,我心裡罵著。

嶽宗仕的反應好像更大,握著的手突然加力,我好不容易才忍住叫出聲。

這才想起來,他最心愛的女孩被武炳坤殺死。

這樣的陰影不是短時間內能走出來的。

而且,他天天都要見到武炳坤,那是多壓抑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宣洩的。

那武士臉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鄙夷,道:“不必了。

不過對戰俘這麼殘忍。

有違人性。”

“哈哈哈,老子不和你們這些書呆子說什麼人性。”

那馬面很猖狂,更激起了我的殺意,“老子玩這個遊戲就是為了殺人,被吸到這裡,不殺幾個怎麼夠本?人性是什麼?就是率性而為!聽過吧。”

在《魔劍》裡,殺人是不被限制的,也就是無限制PK。

別的網遊裡幾乎都有各種限制,所以,《魔劍》的設定更真實化,玩家的自由度也更高。

這本來是一個設計上的優勢,不料引來了這樣的人渣。

總的來說,《魔劍》玩家的素質還是很高的,我就幾乎沒有見過髒話對罵之類的事。

那武士想是也被氣得夠嗆,又無可奈何。

哼了一聲,一甩身後的披風,轉身往山頂走去。

剛才的場面太過刺激,導致我和嶽宗仕都失去了理智。

現在定下心想一想,武士可以說是我們法師的剋星。

即便二對一,也未必能贏。

而且看這些人身上發散出的煞氣,像是等級都不低。

嶽宗仕拉了拉我,示意我隨他去。

他把我拉到一條小溪邊,離對方的營地差不多五百米遠的距離,現出了身形。

“全殺不了。

也沒必要。”

嶽宗仕說得有點失落。

我也現出身影,道:“是呀,挑幾個殺就可以了。

那個武士好像很厲害,當心點。”

“嗯,馬面是肯定要殺的。

這種人活著是對人類的侮辱。”

嶽宗仕恨恨道。

原來我和他是如此默契,連給敵人取的代號都一樣,不過不論誰看了,都會叫他“馬面”。

我笑了笑,道:“什麼時候動手?”“現在。

他們剛得勝回來,又是大白天,警戒最鬆懈。

先殺了馬面讓他們擔心一會。”

嶽宗仕說的有道理,我點頭表示贊同。

“那就走吧。

給,近身防禦用。”

我把一把龍牙匕首遞給了嶽宗仕。

他是術士,拿的是一根法杖,不過匕首這麼鋒利,即便他不會用,隨便捅捅也該能造成一點威脅。

“謝了。

如果我死了,方便的話,把我的法杖拿走,給沈休文,他知道該怎麼辦。

還有,兄弟,幫我殺武炳坤!走吧。”

嶽宗仕接過匕首,又對我說了通類似遺言的話。

我知道,原來出征之前想到死的,不是我一個人。

我們都不會死的,我默唸著。

餘淼還在等我回去野餐,這次是真的來不及了。

等會陳誠的召喚,看來也只能拒絕了。

幾個迴轉,來到營地。

果然如嶽宗仕所說,一片安逸祥和的氣氛。

戰俘不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一定是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綁在哪裡了。

最大的營帳裡,馬面喝著酒,大口嚼著肉。

以前看中央臺的《水滸》,總覺得李逵吃肉的樣子太過誇張,現在反而覺得李逵秀氣得誇張。

營帳裡沒有其他人,剛才送酒進去的年輕戰士也出來了。

我看到掛起的門簾無風自動了一下,一定是嶽宗仕。

對於刺客,偷襲是最保險的了。

一般浪人都會一招“背刺”。

顧名思義,就是從背後將匕首刺入敵人的身體,往往是一擊必殺。

我雖然是法師,但是因為職業是刺客,自然也懂得“背刺”。

今天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能不能刺透他的糙肉。

十步,九步,八步……我越走越近,馬上就可以到他背後了。

對方是個法師,但是身形卻如同戰士。

不知道能不能一舉成功。

突然,他身後左側,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是嶽宗仕。

我們到底是第一次配合。

他本該作為我的替補,在我一擊失敗之後,引開敵人注意力,讓我再次攻擊的。

魔法的言靈已經響起,法杖在空中勾畫著莫名的圖案。

一團白光從嶽宗仕的胸前飛出,籠罩住馬面。

他身上開始泛起紫紅的光波,動作顯得遲緩吃力。

不對,我們上當了。

他臉上沒有一絲驚詫,他知道我們來了……我當然不能等下去,快走幾步,來到他的右後,舉起匕首紮了下去。

我瞄準的是他的後頸,也是人的要害。

不過我失敗了。

他沒有對付嶽宗仕並不是他反應遲鈍。

他在等我。

我的匕首剛接觸到他的面板,他已經飛快地轉身,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那速度,那力道,讓我不能相信嶽宗仕已經減了他六成的能力。

龍牙匕首劃破了他右臂的皮肉,但是終究沒有刺進去。

我沒有戰士的職業技能,但是我在原來的世界練過三年的空手道,這或許也是我賴皮的地方。

不過這次,反覆訓練的成效救了我一命。

被抓住的手腕自然地繞了一圈,掙脫出他的鐵掌。

腿也隨之踢出,正中他的下體。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彎腰的。

他也是,所以他的背脊整片地賣給了嶽宗仕。

這次,嶽宗仕沒有唸咒,拔出匕首,狠狠地插在他的背上,直至沒柄。

當匕首拔出來的時候,帶出打量鮮血,噴在嶽宗仕臉上。

秀麗的面容染著血,說不出的詭異。

我們打鬥的時間不長,可以說是極短,不過還是驚動了外面的人。

“隱身!”我輕喝一聲。

嶽宗仕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從唸咒到消失,我只需要零點四秒。

嶽宗仕用的時間比我長,不過等那些人進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了。

只有馬面趴在地上,桌子被掀翻,那罐酒正慢慢地滲入土裡,但是沒有敵人。

沒人敢進來,都擠在門口。

我已經偷偷走到馬面身邊,緩緩解下他掛在腰間的皮囊,不出我所料,那是他的石頭。

沒有拿出來,很快塞進袍子裡讓它也消失。

我開始思考脫身的辦法。

很明顯,用瞬間移動是不行了。

我和嶽宗仕只要一施法,或者攻擊,就會現身。

術士的瞬移也是招牌法術,甚至還有集體瞬移。

或許,如果,可能,要是我能幫他抵擋一會,讓他施用集體瞬移,我們就可以逃出這裡。

此時,我和他之間缺乏默契地惡果表露出來。

我們相互找不到對方,沒有聯絡。

如果我貿然動手,他沒有反應過來,我必死無疑。

如果他先動手,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攻上去,那他就死定了。

放開神識,我還是找不到他在哪裡。

不禁有點慌。

只得期望他隱身之後沒有移動過位置,一點點往他消失的地方摸過去。

撞上了一個人,還好,總算找到了。

我感覺到他一驚,似乎伸手想給我什麼東西。

是了,是匕首。

果然,遊戲裡的默契多少還是有點的。

我摸索著握住了匕首,心裡一沉,終於要死了。

那是一把影匕。

龍牙匕首的觸感不是鋼鐵的感覺。

我居然沒有想到,敵人也可以派一個刺客或者盜賊進到帳篷,以暗對暗。

我居然還傻傻地用手去指引對方刺入的方位。

全身而退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側身,手上也用力握緊一轉,匕首隻是淺淺地插入肝臟部位幾公分。

精神繃得太緊,對疼痛也有點麻木。

現在的問題是,我已經現身了,而且受了傷。

等血再流一會,就會倒下。

但是我又不能在這裡施用牧師的療傷術。

嶽宗仕一定也看到了,我只能祈禱他不要做傻事,就像我早上殺的那個武士。

好在敵人也現身了。

他的動作太快,一支匕首被我死死握住,立刻就催動另一支匕首的攻勢。

我右手的血越出越多,開始打滑,只有鬆手。

他一定是個浪人,法師是不會有這樣的速度。

大概是盜賊,刺客的力道不會這麼小。

只是如蜻蜓點水般地淺淺刺傷,幾合下來,我已經傷痕累累。

龍牙匕首都來不及拔出。

門口的敵人已經進來了。

我被團團圍住,此時,我已經倒在了地上。

有一個傢伙從後面絆我,如果我硬撐著不被絆倒,只有被迎面而來的匕首刺穿喉嚨。

現在,我看見一群腿,像柱子一樣圈住我,一把匕首頂住我的喉嚨。

它的主人是一個很帥的年輕人,面無表情。

“把他和那個女的都押下去綁好。”

他從我懷裡取走了那個皮囊,看也沒看就交給了一個身邊的法師。

更讓我高興地是,那個法師一邊盯著我獰笑,一邊把整個皮囊都凍了起來。

我忍不住了,對他也笑笑。

他的笑臉立時凝固,但又不知道問題在哪裡。

一隻腳踢在我臉上,就是那個法師。

不是很重,牙齒也沒掉。

我只是覺得嘴角有點麻,血流出來了,又癢癢的。

“看什麼看!走!”兩個戰士把我架起來。

我安心地把體重交給了他們。

原來上天還是喜歡大耳垂的人,要不,怎麼會讓我一個小小的貪心都有了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