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百里陌和南風月的故事(2)

百里陌和南風月的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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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陌和南風月的故事(2)

早上以不歡而散結束,百里陌和南風月之間開始了莫名其妙的冷戰。

南風月對百里陌避而不見,送個藥診個脈什麼的,也不再親力親為了,全都假借明珠之手。而明祈自然也能感覺到百里陌對他強烈的敵意,所以天天跟在南風月身邊,以尋求庇護。

而百里陌好幾次想要去找南風月談談,可是一看到南風月跟明祈在一起,他就莫名其妙地火大,然後怒氣沖天地離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為什麼生氣。

五天之後,冥地的人四處尋找百里陌無果,發出了訊號。

百里陌出了醫谷,就在南風月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他又帶著四個人找了回來。

“冥尊真當我們醫谷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地方?”溫和的明祈幾乎沒有生氣過,但是現在,看著這個把醫谷當成自己家後花園的男人,明祈生氣了。

“這四個人是本尊的親信。”百里陌現在是越看明祈越不爽了。

“可不是我們醫谷的親信!”

醫谷裡的人醫術雖然不錯,但是武功卻都是一般的,武功最高的南風月,也只能稱得上二流,南風月只有輕功算得上頂級。就是因為這樣,醫谷外面設定了非常複雜的陣法,是老谷主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一點一點鑽研設下的,所以除非有南風月、明珠和他的帶領,否則沒有人能進入醫谷。偏偏老谷主的陣法他們還不敢隨意更改,稍有不慎,他們就可能把自己困死在醫谷裡。

“大膽!竟敢對主子無禮!”站在百里陌身後的四個人是破風、破日、破月和破雷

。四個人是百里陌一手培養的,對百里陌那是敬愛有加,此時聽到有人用不敬的口氣跟百里陌說話,全都怒了,拔出劍就嚮明祈衝了過去。

咬咬牙,明祈抽出腰間的白玉笛迎了上去。

南風月也不阻止,表情淡淡地看著明祈節節敗退。南風月就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動,任五個人打到那裡,她就是不動。

看著五個人打著打著就打到南風月身邊了,百里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是礙著面子,又不好開口。

明祈知道南風月是不高興了,可是卻沒辦法抽身,只能在戰圈靠近南風月的時候再把戰圈拉遠。

不一會,南風月的周圍就有如颱風過境一般,本來擺放整齊的藥草也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南風月的眼神閃了閃,蹲下去,撿起一根藥草放在掌心,靜靜地看著。

“住手!”百里陌知道這下鬧大了,趕忙讓破日他們停手。

百里陌開口,破日他們自然乖乖收手,只是不明白百里陌為什麼讓他們收手。

“那個,南風月。”雖然南風月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但是他覺得現在的南風月好恐怖啊,“我……”

“出去。”南風月淡淡地開口。

“南風月,你聽我說,我……”

“出去。你的傷好了,該離開醫谷了。明祈,送客!”

一從南風月的口中聽到明祈這個名字,百里陌就怒火中燒,也在瞬間失去了本來打算道歉的心情,衣袖一甩,離開了醫谷。破風、破日、破雷和破月看了看南風月對著他們的背影,跟上百里陌,離開了醫谷。

“谷主,您先去休息一下吧,這裡交給我和明珠收拾就可以了。”南風月是在藥草堆里長大的,她的世界裡除了老谷主,就只剩下藥草了,現在藥草被糟蹋成這樣,南風月沒有投毒殺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明珠,你帶明祈下去處理一下傷口。”

“谷主,不礙事的。”

“是連你們也不聽我的話了嗎?”南風月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但是明祈知道,她生氣了,很生氣,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哀傷

“是,谷主。”明珠和明祈一同退下。

只剩南風月一個人站在原地,慢慢地回身,看著百里陌離開的方向,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又為自己的這個舉動感到不解。甩了甩頭,甩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南風月開始收拾藥草,那些已經被損壞的,自然是隻能扔掉了。

“那些人呢?”回到冥地,百里陌懶洋洋地坐在屬於他的寶座上。

“都關在暗牢了。”這次冥地的叛亂,是前左、右護法共同設計的,一些從犯都已經被他們四個處置了,只有這左、右護法,他們覺得尊主會更喜歡親自處理,便留下了。

“去暗牢。”雙手用力在王座上一拍,百里陌騰空而起,在破日他們四個的面前落地。

暗牢可以說是冥地最恐怖的地方,是冥地用來處置叛徒和姦細的地方。

一開啟暗牢的門,濃重的血腥味夾雜著一股子腐爛的味道迎面撲來,五個人連眼神都沒有晃動,抬腿就走了進去。

“兩位叔叔,本尊不在的日子裡,兩位過得可好?”

聽到百里陌冰冷的聲音,牢房裡的兩團抖了抖。他回來了?他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原來兩位叔叔這麼喜歡本尊啊,怎麼光是聽到本尊的聲音,就激動地發抖了呢?”百里陌嘴角上挑,帶著笑容,但是眼底卻是冰封一片。

他是被義父撿回來的。義父一生痴迷武學,並未娶妻生子,於是便將一生所學全都教給了他,他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冥地的新任冥尊。這兩個人,是義父的左、右護法,為建立冥地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是看著他長大的,在某些領域也算得上是他的師傅,他們疼他,他敬他們。可是在他百里陌上位之後,這兩個人對他卻有諸多的不滿,他一直都知道,並沒有戳破。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想要了他的命。

“兩位叔叔怎麼不說話了呢?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了嗎?”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左、右護法就那樣蜷縮在地上。他們不想動,不想回頭。那個孩子,跟老教主一樣冷血無情,手段已經可以稱得上殘忍了。

“悉聽尊便?”百里陌冷笑,“開門!”

“是,尊主。”破日上前開啟牢門。

“給本尊把這兩個人吊起來。”

“是,尊主。”四個人上前,動手將左、右護法綁好。

“破日,去把本尊的那條血月拿來。”血月是百里陌用得最順手的武器,是一條血紅色的長鞭。

“是,尊主。”破日轉身離開。

進入牢房,抱著手臂倚著木質的欄杆,嗜血的雙眸緊盯著懸掛著的兩人。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死亡給人帶來的恐懼,遠沒有等待死亡來的大。

“兩位叔叔這麼性急做什麼,義父不是說過要有耐心嘛,靜靜地等待,然後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痴戀武學的義父雖然沒有給他什麼感情上的溫暖,卻真的是交給了他不少的事情。

“尊主。”破日捧著百里陌的紅鞭走進了牢房。

“本尊,好久都沒用過血月了呢。”他現在武功已經是站在武林頂峰的了,遇上什麼想找死的人,連亮出武器的必要都沒有,他只要一抬手,少說也能要了對方半條命。

話音落,百里陌的鞭子也落下了,落在左護法的身上。有了一個開始,百里陌發了狂一樣,一鞭接著一鞭地往兩人身上招呼,沒多久兩人身上就傷痕累累,多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兩個人也明顯地出氣比進氣多了。最後一鞭,百里陌發了狠勁了,一鞭,將兩人攔腰截斷。

破風、破日、破月和破雷皺眉看著百里陌。他們有多久沒見過尊主發狂的樣子了?上一次是知道老教主是被人謀害致死的,發了狂的尊主殺光了對方全家兩百多口人。這一次尊主為什麼發狂?是因為那個醫谷的谷主?尊主離開醫谷的時候確實是帶著怒氣的,可是回到冥地之後,尊主就恢復正常了,他們以為尊主沒事了,沒想到尊主卻是把所有的怒氣都壓下了,現在一股腦地全都爆發了

“把這裡收拾了。”拖著長長的血月,百里陌離開了暗牢。

浴池裡,百里陌泡在水裡,右手擋著臉。他這是怎麼了?那兩個人的背叛是讓他那麼生氣的事情嗎?不,不是。那兩個人的背叛什麼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那麼他為什麼那麼失控?為什麼發洩之後,心裡的焦躁依然揮之不去?到底是為什麼?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他的情緒從來都沒有脫離過他的掌控,這是第一次。

閉上眼睛,百里陌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但是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南風月跟明祈在一起時安靜的樣子,心中的焦躁更甚。

該死的女人!

另一邊,南風月整理好凌亂的藥草,就開始配藥。明祈處理完傷口,便回來幫忙。

“谷主,不該是用這味藥吧。”明祈看著南風月手裡的藥草,微微愣了愣。

“嗯?”南風月側頭看了看明祈,然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草,默默地放下藥草,換了一味。

“谷主,藥量多了。”明祈眼神怪異地看向南風月。

南風月皺眉看了看手裡調製到一半的藥,藥量錯了,這藥就不能要了。南風月想了想,決定把它調製成別的藥。

“谷主,又錯了。”明祈扶額,“谷主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吧,有什麼急用的藥,屬下來就可以了。”

“我沒事。”南風月搖搖頭。她是沒事,身體一切機能如常,並沒有什麼出現異常的地方。可是她就是心神不寧。到底是為什麼呢?

南風月繼續配藥,明祈只能站在一邊看著她出錯,倒是浪費了不少藥草,好在今天不需要配什麼高階藥品,沒有用到什麼珍貴藥材,不然,還真不夠南風月浪費的。

吃過晚飯,南風月照例在書房看醫書,可是等南風月回過神的時候,半個時辰已經過去了,那書愣是一頁都沒翻過去。南風月皺眉,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況感到非常不解。

認真地為自己把了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那麼她是怎麼了呢?怎麼總是覺得心裡悶悶的,有點壓抑,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症狀的呢?南風月開始仔細地回想這幾天的每一個細節,發現很多都跟百里陌有關。南風月皺眉。再想下去,南風月發現自己是在百里陌離開之後就開始有這些不舒服的症狀了。難道是百里陌給她下毒了?不應該啊,江湖上的人只知道醫谷醫術高明,卻很少有人知道,江湖上流傳的大部分毒藥,尤其是那些頂級毒藥,都是出自醫谷,所以她不應該會中招才對。那麼她的異狀到底是因為什麼產生的呢?

百里陌回到冥地三天,整個冥地都處於前所未有的低壓狀態,百里陌所過之處都如寒流過境一般,冰冷刺骨,還能掀起一陣颱風,誰要是不小心了,就容易被颱風尾掃到。

因為心浮氣躁,百里陌也沒有辦法安靜下來處理冥地的事務,讓破風等四人皺眉。

“破日,你說尊主到底是為什麼,情緒這麼的……呃……暴躁?”破雷伸著脖子看了看書房裡的百里陌,小聲問破日。

“不知道。”破日瞄了破雷一眼,冷冷地回答道。

“我看,多半跟醫谷的那個谷主有關。”破月皺眉。她不喜歡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讓尊主變得都不像尊主了。

“就是說,是那個谷主影響了尊主?”破風看向破日。

“就是說,是那個谷主妨礙了尊主?”破月也看向破日。

“就是說,是那個谷主阻礙了尊主?”破雷也看向破日。

“都看我做什麼。”破日暗自翻了個白眼。

“阻礙尊主的人,是不是該……”破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本尊看,是你想去地府喝茶了吧,破雷?”百里陌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在破雷身後響起。

破雷打了個哆嗦,傻笑著看著百里陌。

“你們要是敢動她,本尊就看了你們的手。”冷哼一聲,百里陌幾個起落,消失在破雷他們四個面前。

“尊主今天好奇怪啊。”看著百里陌消失的方向,四個人同時挑眉

“別看了,尊主沒有半個月是回不來了。”破日動了動脖子,走進書房。

“啊?半個月?尊主去哪了?”尊主又消失?那冥地的事情不是又要他們四個處理了?天啊!殺了他吧!

“尊主還能去哪,想必是去醫谷了吧。別抱怨了,幹活吧。”拍拍破雷的肩膀,破風和破月也走進了書房。

“醫谷……”又看了看百里陌消失的方向,破雷耷拉著腦袋走進了書房。

離醫谷越近,百里陌的心就越平靜,這還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落腳在醫谷入口,百里陌想了想,自己拍了自己一掌,感覺到有血液上湧,順著嘴角流出,百里陌笑了笑,踉蹌著走進醫谷。

“冥尊?冥尊!”百里陌在醫谷晃盪了好多天,醫谷裡的人基本都認識百里陌了,此時見百里陌從入口進來,不禁有些疑惑,可是看到百里陌似乎是受了傷的樣子,一個個便驚慌了。

“快,快去叫谷主回來!”

“啊,是。”

“冥尊怎麼辦?”

“送到谷主那裡吧,上次冥尊不就是住在那裡的嘛。”

百里陌也不說話,一臉虛弱的樣子,任由那些人七手八腳扶著他往南風月的竹屋那送。

“怎麼回事?”一陣風過,南風月已經出現在百里陌的床前。

“不知道,我們就看見冥尊從入口進來。把了脈,內傷。”送百里陌來的人中有一個人回答了南風月的問題。

百里陌看了看這個人,發現這個人看著南風月的目光亮亮的,便暗暗記下了對方的長相。

“嗯,辛苦了。”南風月坐在床邊,開始為百里陌把脈。

南風月的體溫偏低,指尖是涼涼的,貼在百里陌的手腕處,那股清涼直入肺腑,讓百里陌整個人都平靜下來了

。果然,用輕功趕了五天的路來這裡是對的。

診完脈之後,南風月眼神怪異地看著百里陌,讓閉目養神的百里陌不得不睜開眼睛。

“怎麼?月兒發現本尊長得帥了?”

面對百里陌不正經的調戲,南風月的臉立刻就紅了。

“哎呀,月兒臉紅了呢,是不是,愛上我了呢?”百里陌手肘撐著床,撐起上半身,整個人靠在南風月身上。

南風月窘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要推開百里陌,就呆呆地坐在那。

百里陌低笑出聲,惡劣地在南風月耳邊吹了口氣。

“冥尊,還請不要逗弄我們谷主。”明祈面帶微笑地踏進房間,看向百里陌的目光卻是凜冽如刀。

“屬下,就該有個屬下的樣子。”百里陌得寸進尺地攬住南風月的腰,伸出舌頭在脣上舔了舔。

“放開!”南風月惱怒,開始掙扎。

“乖,別動。”像是在誘哄小孩子,百里陌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引誘。

“我、你……明祈。”南風月在武力和體力上都不能和百里陌比,只能求助於明祈。

“請冥尊放開谷主!”明祈臉上的微笑消失了。

“滾出去!”在南風月嚮明祈求助的那一刻,百里陌就憤怒了,而且是怒火滔天。

“還請冥尊……唔!”

百里陌一掌揮出去,明祈如風箏一樣飛出屋子,門在明祈飛出去之後關上了。

“明祈!”南風月驚呼。

“死不了!”禁錮著南風月,看著她一臉焦急,百里陌的心裡悶悶的,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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