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 我想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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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 我想殺她
397.我想殺她
朗月當空,皎潔的月光從天空傾瀉而下,從玻璃窗跳入了大廳之中,蔓延到人的腳下。百里靈娉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前方的電視也處於關閉之中,黑色的螢幕上倒映出她上半身的影子。
終於,傭人推門而入,探頭看見大廳中的百里靈娉與蘇姨之後才跑了進來,“百里小姐,大小姐她們回來了,正在停車。”
這時,白起與白蘭正從停車房中出來,晚上的空氣有些微涼。至於慕容漠,方才在門口的時候,他就開著車子離開了。他與白蘭之間的關係再親密無間,卻很少在白家留宿,至少在白起回來之後是這樣子的。
“靈娉?”
走在前方的白蘭一進入大廳,就看見了在蘇姨的陪伴之下站在距離門口不遠處的百里靈娉。
單薄的睡衣,黑色的長髮,無神的雙眸。
聞言,白蘭身後的白起上前一步,看見了百里靈娉。
“你們回來了。”她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微笑。這微不可見的笑容,卻透露這她內心中一種久未體驗的溫暖。雖然,她們與她並非家人,但是,在這短短的相處時間之中,她們卻彷彿她的家人一樣,對她呵護備至。“你怎麼在下面待著?”白起走上前來,拉住了她的手。
“等你們。”她的回答已經簡單精要,沒有過多的表達,卻體現出了她對她們的依賴。
“你們慢慢聊吧,我上去收拾一下。”白蘭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從她們的身側走過去,登上了二樓的階梯。
白蘭上樓休息,白起則在樓下陪著百里靈娉聊天。雖然,大部分情況都是白起在說。百里靈娉只是扮演了一個傾聽的角色,但是她們之間的氛圍格外和諧。
次日,白起再上線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人的蹤影。伶俜昨天為了完成任務,已經離開了這裡。更別說其他人。他們更是天南地北的到處跑。
附近,是一個六十八級的熱門練級點,在那裡練級的玩家眾多。隨便走幾步都可以看見組隊練級的玩家。
白起穿著白色的斗篷,將帽兜戴上,遮住了自己的臉。
她長時間與月光如水等遊戲經驗、遊戲意識豐富的人一起組隊練級,耳濡目染之下也會了一些判斷怪物仇恨範圍的方法與技巧。於是,被白色斗篷籠罩的她,穿梭在各個怪物的領域之間。最初。有一些玩家看見她的舉動還在心裡默默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自己單身孤影就想從怪物群中過去?這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然而,在這些玩家心中嘲笑,面上不屑的時候,卻看見這個身穿白斗篷的連性別都未知的玩家,悠閒自若的從領域感極強的怪物中穿梭而過,如同漫步庭院之中一般。
“靠!她怎麼做到的?!”一玩家驚歎,不敢置信。
“怪物的眼睛都瞎了嗎?”另一玩家目瞪口呆,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怎麼他們一出現在怪物的面前,什麼動作都沒來得及做,怪物就撲上來了?現在。那些凶悍的怪獸怎麼能對那個白衣人熟視無睹?!
“阿月,你在看什麼?”
於此同時,在該練級點的另外一個角落。月蘭閣的月之女皇正與幾個公會的高管做任務。他們需要在這些六十八級的怪物身上爆出他們所需要的任務物品。只是,剛才還在十分認真的計算他們還缺少多少個任務物品的月之女皇,卻突然愣在了原地。
“阿月?”對方又喊了一聲。
聞言,月之女皇終於回神,只是她的目光卻膠著在一點,始終沒有收回。她的眉頭擰了又松,最後她提了提嘴角,“任務物品也差不多了,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放一放。先做一點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她的隊友疑惑的投來目光,“你又想做什麼了?會長說了最近別惹事的啊。”
聞言。月之女皇的眼睛一眨,斜睨對方。對其的勸說頗有不滿,“惹事?我能做什麼事情去給我們公會惹麻煩?難道,你覺得我一做事就是惹禍的嗎?”
一連幾個問題,嗆得對方說不出話來。再加上月之女皇在她們月蘭閣會長面前的影響力,頓時沒有了反對與質疑的聲音。
“喏。”她朝前方指了指,其他人的目光隨著她的手指朝前看去。
此時,他們的前方正有一個玩家朝她們走開。這個人身穿一件寬鬆的白色斗篷,銀色絲線繡著精緻的花紋,在日光之下隱隱可見暗紋浮現。對方帶著斗篷的帽兜,只是在其走路之時,帽沿微微晃動,可見對方的嘴脣。
忽然,與月之女皇同隊的一個玩家抽了一口冷氣。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的穿著以及看不見的樣貌的時候,這個玩家卻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周圍怪物那麼多,他怎麼沒有被怪物攻擊啊?!怪物的仇恨範圍都消失了嗎?”
他的一聲驚呼,也讓其他人幡然醒悟。她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驚訝,與不可置信。
“這個人……是繞開了所有怪物的仇恨範圍嗎?”一玩家遲疑的說出這個她自己都不問也相信的可能性。
“不會吧……”
“好像,真的是這樣。”
隊友的聲音越來越多,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月之女皇的臉色越來越沉。
“阿月,你剛才想說那個人怎麼了?”一玩家問道。
月之女皇陰沉著臉,掃視著在自己周圍的隊友。“我想殺了她。”
“啊?!”
“什麼?!”
“阿月,你沒開玩笑吧?”
“這個人是誰啊?為什麼要殺?”
一個能夠輕而易舉繞開所有怪物仇恨範圍的玩家擁有的實力多半都不弱。這樣的判斷能力,是絕大多數玩家都沒有的。然而,月之女皇卻在這個時候說要殺了對方……
這……
她的隊友們不免有些遲疑。
“我說,我們去殺了她。”
月之女皇如同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緩慢而又認真的重複了一次。而她始終注視著白衣人的目光不知為何,染上了怒意。
雖然,帽兜擋住了她的臉,但是,月之女皇依然認出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