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8章 未知世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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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8章 未知世界七
赫連夜呆呆看著這個山洞,看到中間的石頭床赫連夜就有種莫名的屬性感。他從火麒麟身上跳了下來,用手撫摸著山洞中間的石床,又跑過去看看四壁上的一排排正字:“簡直一模一樣。”
“什麼一模一樣?”楞候看著頭頂的通風口問道。
“這個山洞跟我在格蘭之深住的山洞一模一樣。”赫連夜繞著山洞懷念了起來。
“一樣有個屁用……。”楞候站在火麒麟的背上用手探著頭頂露出光芒的通風口。“快來幫我,馬上就能上去了。”
赫連夜回過神來站在火麒麟背上將楞候抱了起來。“看著挺瘦,你怎麼這麼重。”
“得了吧,六個我也抵不上你那一把無鋒。”楞候吃力的用手摸著洞口。“再往上點,快摸到了。”
赫連夜用右手把楞候往上一託,楞候的腳立馬顫抖開來:“墳地,又是墳地!”楞候剛說完亮光突然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則是那恐怖的嚎叫。
轟隆隆!火麒麟大吼一聲帶著二人就往出跑。
來到村長之後,老周跟蔡大嬸如往常一樣在外面等著呢。
“後面有一個白幽靈!快把門堵上。”蔡大嬸大喊。
“別看它。”老周喊了一句在眨眼間就把鬼洞堵了起來。老周剛把鬼洞堵上蔡大嬸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她雙眼發黑,面部煞白。
“赫連夜快去拿黃符來。”老周說著把蔡大嬸背到柵欄旁邊。
赫連夜將黃符遞給老周。老周吧黃符貼在蔡大嬸的背上然後用力一拍,一個白色的靈魂飛到了山裡。
“老蔡!”
“……”蔡大嬸扶著暈乎乎的腦袋站了起來。“我又被上身了?”
“嗯,以後不要看著鬼洞了。”
赫連夜著痴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裡有小山,有小溪也有田地還有牛羊。他盯著西邊的太陽,回想著大嬸的話:這裡是一個未知的世界,來了就好好待著吧。“大嬸,來了這裡……出不去?”
“當然了,我也像你們這麼大來到這裡。想了很多辦法都沒逃出去……哎,現在都是快死的人了,也不想那麼多了。”大嬸扶著鋤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滄桑的說。
“進來就出不去?”楞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大嬸無奈的點了點頭:“嗯,找不到任何出路。”
“這個入口出不去了嗎?”楞候指著他們進來的地方。
大嬸見楞候指著的入口她連忙將赫連夜跟楞候拉回到她的小屋:“你們可知道那條路的名字?”
二人搖了搖腦袋。
“斷魂嗜命無輪迴通道,簡稱鬼洞。”大嬸說著眼睛瞪得老大。
“大嬸……我們就是從這個通道進來的,怎麼沒事。”赫連夜一臉疑惑的問。
“不知道,這鬼洞變換萬千每層次走進去所見的東西都不一樣。你看那村長拿著倆道黃符回去了,若是太陽不出來的話他得貼在門上,不然……”大嬸說到一半眼神再次呆滯她再回想著那個可怕的夜晚。
那一夜~
這裡的人們剛吃了一頓大餐。住在這裡的人雖然不知道時間,但是天上的太陽很有規律。一年分為四個季節,這個空間表示四個季節的方法很簡單。春季是一個太陽,夏季會出來倆個太陽。
大嬸還沒說完楞候突然打斷:“倆個太陽?”
大嬸:“嗯。”
秋季呢有變成了一個,冬季呢太陽會特別朦朧。這朦朧的太陽過後又是一年了。
赫連夜:“既然有規律,能算出住了幾個年頭吧。”
“之前記著,可是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就全亂了……”大嬸又繼續陳述著那個恐怖的故事。
一年之頭人這裡的人們都要十個八個的聚在一起慶祝一下,屠羊宰豬坐在火堆旁大吃大喝一頓,就在幾年前的年的年宴上。大嬸跟附近的幾人正聚在一起,他們都是在洞口旁邊住著的人。
“老周村長怎麼還沒來啊。”大嬸探出頭來說道。
“估計又取酒呢。”一位青年男子說道。
“你家那仨孩子怎麼沒出來。”大嬸說著將烤全羊轉了一圈。
青年旁邊一婦女說道:“他們都睡著了,這種場面他們出來太鬧騰了。”
“老周!”大嬸衝著一小木屋大喊。
“來嘞。”老周提著一潭子酒跑了過來:“這可是我用三年的時間釀醋來的米酒,味道濃郁的很呢。”老周說著吧噠吧噠抿了抿嘴,他恨不得現在就喝上幾口。
“瞧你那樣,跟沒喝過酒似的。”大嬸瞥了老週一眼。
“這你就不懂了,我為了讓這壇酒釀的時間更長,我可是足足等了一個年呢。”老周說著吞了吞口水。
大嬸瞥了老週一眼:“瞅你那損樣。”
“真是三年的米酒?”青年說著也吞了吞口水。
“當然了,我把哪小木桌搬來咱們細品嚐。”老周放下酒罈又彎著腰跑了回去。
“老王頭那一家人怎麼去了那邊了。”青年婦女看著隔壁的火堆問道。
青年人回答道:“他們去隔壁蹭人的桂花糕去了。”
“管他們呢,咱們四人今晚不醉不歸。”老王頭搬出一個小桌子,這個桌子也就能放一壺酒跟幾個小碗。
“小劉首先我得敬你一杯,沒人想住在這鬼洞口,你卻自願來這裡。大哥真的謝謝你解了我這難處啊。”老周舉起酒碗認真的說。
“老大哥,你對我跟小花也很是照顧,住在這鬼洞口怎麼了。有你們二位好鄰居比什麼都強。”小劉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是啊,蔡大嬸謝謝你對我們一家五口的照顧,不然的我們三個孩子都餓死了。”小花說的眼淚都落下來了。
“別怎麼客氣,這麼多年來我就看著你們的孩子才能笑出聲來……”蔡大嬸抹掉眼角的淚水,起初被困在這裡她幾乎沒有一天晚上她不掉眼淚。她不是應為怕,是因為他辜負了再外面等著他的一個人,一個很愛她的男人。
就這樣四人從旁晚喝到了深夜,到了深夜別的火堆都快滅了,而他們的火堆還在一直加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