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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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氣筒
樹林一役,王兆龍手下的數十人死了一大半,這還是因為他們分散得太開的緣故。
要是我有足夠的時間,保證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不過就算是如此的成績,已經讓我十分滿意了,特別是在此之間,我初步證明了自己那個“雙丹田”理論的可取性。
如此,我就找到了一種變相提高自己真氣數量和真氣永續性的方法。
這不,就在不久之後,我就發現到了雙丹田的好處。
面對那聞訊而來的n多江湖人的時候,我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的強勁攻擊力。
雖然就算如此,我的實力差那些高手許多,可是加上了“暴雨梨花針”和弩弓之後,這種差距被大大地縮小。
特別是一旦中了“暴雨梨花針”,沒有一個高手能夠倖免的。
在長達一個多月的你追我逃的生活之後,一個個江湖小有名氣的二流高手死在了我的“暴雨梨花針”或者“三脈神劍”下,我在江湖上的名氣也大大地傳播開來。
而我也有了一個並不怎麼樣的稱號——毒指郎君。
毒,當然是指我的毒針了;指,代表我所學到的“三脈神劍”。
分開來講,倒是沒有什麼,可是一旦連起來,就變成了“毒手指”的意味,這就使得我的江湖稱號變得難聽無比。
對此,我並沒有太在意,而是奇怪為什麼在慧明方丈的幫助下,“少林寺”的代表澄清了我“偷盜”三脈神劍圖譜的事情之後,還有這麼多的江湖人對我打主意。
“昆明城”的那一次,我還可以理解為王兆龍賊心不死,要對我進行報復。
可是現在,王兆龍這點小小的勢力,在這追殺我的江湖人的浪潮中根本就不起眼,各種情況也表明王兆龍那種種的挑撥之計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人追殺於我?難不成江湖人都這麼沒有腦子?不過令人欣慰的還是在這些追殺者當中根本沒有真正的高手,至少達到了當初的慧明方丈這一級別的高手只有少數的兩三個。
這少數的幾個高手,無一不是死在我的“暴雨梨花針”下,也正是這幾個高手成就了我“毒指郎君”的名號。
現在我已經出了“雲南郡”,來到了“河南郡”的“洛陽城”。
“洛陽城”距離嵩山不遠,算是少林寺的勢力範圍。
根據從“萬事通”那裡得到的情報,這“洛陽城”中幾個出名的幫派或者鏢局,都是和少林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因為少林寺之前為我澄清“事實”的關係,我對少林寺有著很大的好感,心想若是這幾天的追殺者還要跟上來,那麼直接躲到少林寺去算了。
就算不是真地進入少林寺,在它的周圍的山林一躲,看那些傢伙敢不敢這麼囂張地動手。
心中這樣想著,我隨手丟出一塊碎銀納了入城稅,然後在那個城門稅務官的笑臉相迎下,進入了“洛陽城”。
在進入城門的當口,我隨意地往那應該貼著通緝榜的地方瞟了一眼,同樣沒有我的畫像,讓我知道現在所有城鎮都撤下了關於我的通緝,讓我大為放心。
之前因為通緝榜的存在,使得我根本不敢隨意地進出城市,那種專門鑽山溝的生活讓我鬱悶不已。
哪像現在,我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入城市,還可以用銀子享受到城門稅務官的笑臉服務。
隨意地漫步在大街上,我順著大街上飄蕩的香味來到了一座酒樓。
看了一下名字,居然是武俠小說中的用的泛濫的“悅來”兩字。
要是在平時,我肯定對這個店名大大地鄙視一番,可是現今嘛,本公子的心情正好,也就一笑了之了。
剛一進入酒樓,一個小二熱情地迎了上來,笑道:“客官,您是樓上還是——”我環視一圈底層的熱鬧景象,抬步向樓梯走去:“樓上吧,有沒有清淨的單間?”“有。”
小二聽到我這樣說,臉上咧開了一朵花兒:“還有兩間雅緻的單間,客官可以挑選一間。”
“嗯,隨意選一間好了。
另外,你們店中最好的酒菜,不要管價格,只管給我上,要是我滿意,有重賞。”
小二的笑容更燦爛了,口中高聲唱喏:“樓上雅間,好久好菜儘管上咧——”隨著小二的高聲唱喏,廚房裡一陣忙碌,不過每一個廚師包括酒店的夥計臉上的笑容卻是不斷,因為這話代表著酒樓來了一個超級冤大頭。
凡是貴的,儘管給這位主上好了。
甚至於,隨著小二的唱喏,底樓的一眾食客都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於是一聲聲的“冤大頭”、“暴發戶”之類的頭銜掛在了我的頭上。
身為事情主角的我當然也聽到了這些聲音,不過卻並不在意。
畢竟,這些天我可是吃夠了乾糧和清水,準備好好地大吃一頓。
另外,以我的“乾坤袋”的神妙,這些食物就算吃不完,也可以裝入其中帶走。
反正“乾坤袋”那種時間靜止的特性,不渝菜式會變質。
一碟碟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菜式進入了我所在的雅間,一罈罈的美酒進入了雅間,當雅間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的時候,我才悠悠地告訴小二不用再上。
相對於我的氣定神閒,隨之而來的掌櫃卻是滿臉的尷尬之色,一副欲語還羞的模樣。
“公子,我們的酒菜您可還滿意否?”掌櫃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還算可以。
這道‘紅燒獅子頭’有點味兒,嗯,那道‘清蒸鯽魚’也過得去。”
說完,我瞟了一眼掌櫃,道:“總地來說,我還算滿意。
不過掌櫃您杵在這裡,就有點乏味了。”
“呵呵,那個,公子,您知道我們是小本生意,您又叫了這麼多菜式,能不能先、先……”掌櫃“先”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先出一個結果來。
反倒是我看不過去了:“先付一點銀兩?”“啊,對對對!公子,您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小的謝謝公子了,那麼——”“那麼掌櫃的恁先下去,等我吃完再上來,可行?否則,本公子將沒有什麼好心情,到時候若是突然之間沒有什麼銀子,掌櫃的,您可要注意了。”
“啊啊啊,公子說的是,這是小的不對,公子恁慢慢享用酒菜好了,只要有什麼需要,儘管叫小的,小的就下去了。”
說完,掌櫃匆匆忙忙出去了。
我隱約聽到等候在外面的夥計小聲道:“掌櫃,難道您就這麼算了?保不準這傢伙是吃霸王餐的,哪有人一直催我們上菜的?這一頓,加起來有上千兩銀子吧。”
“不算了還能怎的?”掌櫃大口喘了幾口氣,道:“你別看對方是書生打扮,注意到他那間書袍上的暗褐色的斑點沒有?那可是血跡!以我老人家的經驗,對方肯定是武林人士,現在的武林中就是流行穿書生袍的。
你想想城中的那些年輕武林人,還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這樣的人,我們可千萬不能得罪了。
這一次就算是虧了,我也認了,誰叫自己貪心不足呢!唉……”聽到掌櫃的這話,我微微一笑,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到過吃霸王餐,只不過近一段時間受夠了鬱悶,心情不爽之下本能地想要發洩一下罷了。
當然這種發洩也僅僅侷限於耍耍這裡的掌櫃罷了,卻絕對不會想要賴帳。
千多兩銀子對遊戲世界的npc來說確實很多,可是對我們玩家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打發了掌櫃之後,我不緊不慢地將那些已經嘗過的菜式以及大部分的酒放進“乾坤袋”,專門進攻我最中意的幾個菜式。
或許老天總是不想我安安靜靜地享受一頓美餐吧,就在我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悅來酒店”發生了一次混亂,一次將我再次牽涉進江湖恩怨的混亂。
我所在雅間的斜對面,有著同樣的一間雅間,位置比我這間還要好上許多。
正對著大街,在靠窗的位置往外看去,可以領略整條大街的風景,更可以眺望不遠處那條洛河中的景象。
但就在這樣一個雅緻的所在,裡面的客人卻是“洛陽城”中最出名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惡棍,當今“洛陽城”知府陳海峰的三公子陳立均。
話說陳立均和“洛陽城”的幫派“洛陽幫”的幫主胡國浩的獨子胡浩(從名字可以看出,幫助胡國浩絕對是一個懶人)正在飲酒作樂。
兩人都是一路貨色,差別只在於一個的老子有武功另一個老子則是有權。
兩人一搭一檔,倒是分外合拍。
不過他們兩人可謂是真正的酒肉朋友,相互之間也就是因為對方的優勢而勾結在一起罷了。
也正是因為酒肉朋友,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的牢固程度就像是豆腐一樣容易碎裂。
就在我愜意地享受酒菜的時候,兩人談起了“洛陽城”最著名的青樓“百花苑”的頭牌“青青姑娘”。
兩人都是“青青姑娘”的追求者,不過很可惜,賣藝不賣身,品味更是高雅的“青青姑娘”從沒有將兩人放在眼中,除了在公共場合見到“青青姑娘”之外,兩人連一次蒙“青青姑娘”單獨召見的機會都沒有。
“青青姑娘”選擇座上賓的標準很簡單,或文或武,當然那能夠文武雙全就更好了。
只可惜,雖然從表面上來看,兩人就是一文一武,可惜卻是文不成武不就。
偏偏兩人對“青青姑娘”可是痴迷不已,狂妄地視“青青姑娘”為自己的禁臠。
一談起“青青姑娘”,兩人當然找到了共同話題,可是這其中的本質矛盾也暴露出來。
胡浩實際上就是一個混混,說話嘛,常常不經大腦,在陳立均面前狂妄地表示,將來有一天得到“青青姑娘”之後怎樣怎樣。
這個“怎樣怎樣”當然是難聽之極,讓陳立均聽了大皺眉頭。
不過陳立均看在朋友的關係僅僅是皺眉頭,但是隨著胡浩的話越來越難聽,陳立均就不快起來,從剛開始的勸解,到後來的口舌之爭,再到後來的惡言相向,就這樣剛才還稱兄道弟的兩人一下子像兩頭公牛一般爭鬥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反正兩人的手下護衛著各自主子的同時,相互之間大打出手,絲毫不顧忌這是在公共場合。
其中胡浩一方的一個以巨力著稱的“洛陽幫”打手奮力向著陳立均手下扔出了一隻太師椅。
在這個打手的大氣力的作用下,太師椅砰的一聲撞破了並不怎麼厚實的房門,然後在聽到聲音的我倏然而驚的時候又撞破了我這間雅間的窗戶,並且餘勢不減地向我所在的方向撞來。
這種小case當然傷不了。
我一個基本的移形換位,連著坐著的凳子一起來到了一米之外的地方。
可是我滿桌子的酒菜卻是遭了殃,甚至於其中的一碗羅宋湯的小半濺在了我的書生長衫上。
於是瞬間,我之前所有的好心情剎那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剩下的只是無窮的怒火。
真是tmd,居然沒有一個地方讓我安生的!懷著這樣的想法,我一腳踢開房門,瞬間將一隻再次向我飛來的碟子用柔力卸開,然後在交戰的兩方人馬以及從四周探過來人頭的注視下走進了那間已經破壞得不像樣的雅間中。
“小子,你幹什麼?”這樣不經大腦思考的話當然是胡浩手下來自“洛陽幫”的一名成員所說的話了。
我瞟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小角色,然後在眾人臉上環視了一圈,道:“我想知道剛才是誰把太師椅扔出去的?”“哈哈,小子,是老子扔的,怎麼樣?”一個胳膊粗得可以跑馬的壯漢用拳頭敲了敲他比女人還要碩大的胸肌,不屑地道:“難不成你還要教訓老子不成?哈哈……”很明顯,其他人也覺得這個大傢伙的話十分好笑,因此齊聲大笑起來。
很奇妙的,原本還打得如火如荼的兩方人馬,在我來到之後好像隱隱有聯合起來的跡象。
發現到這一奇妙情況,我心中微微一笑,看來我這個“外敵”暫時將兩者之間的矛盾給壓了下去呢。
不過這不是我需要考慮的,我只知道現在我生氣,後果嘛,十分嚴重。
右手微微一動,一根鋼針插入了壯漢右手手腕的關節,在其因為疼痛而慘叫的時候,我斷定沒有一兩個月的休養,這隻右手是不能動彈了。
面對我這種手段,眾打手吃驚的同時,胡浩和陳立均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胡浩使了一個眼色,而陳立均也回了一個相應的眼色。
絲毫不理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我的視線在房中眾人臉上轉了一圈,然後不緊不慢地道:“各自掌嘴十下,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否則——”我的右手拇指在堅硬的桃木桌子上輕輕一按,製造了一個一寸多的孔洞,然後道:“就看你們的腦袋能不能比得上這桌子的硬度了。”
答案很明顯,雖然我的這一招示威之舉,確實震懾了房中的眾人,特別是來自“洛陽幫”的一個專門負責保護自己少主的護法,臉色大變,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少主和知府三公子立刻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看著那些打手在兩個主子的命令下,瘋狂地向我衝來,我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自以為是的傢伙。
不過他們的這種行為我卻是歡迎得很,正好讓我將之前一個月的所有鬱悶全部發洩出來。
所以,我臉上的笑容更加地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