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千里之行為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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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千里之行為一諾
根據吳參將給我的地址,吳門位於“炎黃帝國”兩江郡姑蘇城的一個小鎮上。
雖然吳參將給了我一個確切的地址,可是尋找起來卻並不容易。
概因吳參將給我的是二十年前的地址,而二十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特別是在期間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情況下。
在那個“木牘”鎮上,我找了大半天時間就是找不到紙條上所寫的那條“觀前街”。
至於吳姓的家族卻是多得要命,據我得到的訊息,在小小的木牘鎮上就有著幾個吳姓大族,至於那些吳姓小族則是有數十個。
問來問去,卻沒有一個符合流傳了幾百年的家族。
按照我的理解,吳門既然隱藏於世,那麼肯定是那種不出名的型別。
於是我用五兩銀子僱傭了那個告訴我相關事情的馬車伕一家家找過去,那些小族被我過濾了一遍;然後輪到了那些吳姓大族,同樣被排除掉了,沒有一個人認識我比劃的那個吳門手勢。
最後無奈之下,我只能回到了自己暫時居住的“慈雲閣”,也是這個木牘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
“公子,明天我們還找嗎?”馬車伕老趙在我進“慈雲閣”的時候問道。
聞言,我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後道:“明天還找。
另外,若是有空的話,老趙你幫我再到處問問,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對了還有鄉下,或許這個吳門搬到了鄉下也說不定。
若是有什麼線索,我重重有賞。”
“好勒,公子,只要一有訊息老趙我馬上給您來報信。”
說完,老趙就趕著他那顯得很是老舊的馬車離開了,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說實話,我並不認為吳門會搬到鄉下,因為根據吳參將所言,吳門乃是一個十分注重身份的家族,在骨子裡還懷念著當年家族的那份榮耀。
就算是當年吳參將離開之前,吳門中的一切都是按照書香世家的標準進行的,如此當然不可能搬到那會掉身價的鄉下了。
所以,我認為最大的可能就是當年出現了吳參將這第二個“叛徒”之後,加上戰爭的開始,有了危機意識的吳門搬到了其他的地方,最有可能的情況是搬到了當初最為安定的“兩湖郡”。
“兩江郡”位於“神洲大陸”的中心部位,中原之地最開始就是代指兩江地區,因為“長江”和“瀾滄江”共同孕育了古華夏人,甚至可以說是“神洲大陸”人類的起源之地。
“兩江郡”因為兩條大江的灌溉,物產十分豐富。
不僅如此,其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一直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根據我瞭解到的一些關於“炎黃帝國”的資料,當初“炎黃帝國”正是從當時的朝廷手中奪得了“兩江郡”,才具有了和當時的朝廷抗爭的資本。
至於“兩湖郡”,則是“炎黃帝國”發家的老巢。
“兩湖郡”東南靠海,境內湖泊成群,最著名的當然要數“太湖”以及“洞庭湖”這兩大湖泊了,它們也是“兩湖郡”名稱的由來,就像“兩江郡”的名稱來自透過其境內的“長江”以及“瀾滄江”一樣。
作為江南水鄉,“兩湖郡”乃是名副其實的魚米之鄉,乃是“炎黃帝國”最大的糧食以及兵源供應基地。
在戰火如荼的年代,“兩湖郡”相對來說十分地平靜,除了少數的幾次山匪為患,根本沒有受到戰爭的影響。
若是我的話,肯定選擇這個寧靜的地方隱居。
當然我寧願這種猜測錯誤,畢竟真地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很難有機會完成這個任務了。
雖說對“神魔眼”我是十分地眼饞,可是在已經取得了影印本的情況下,我當然會全心全意地完成吳參將的囑託。
這是我的做人原則,特別是在看到吳參將戰死、屍沉海底之後,我就越發地希望能夠自己為其做些什麼。
×××××××××××××××來到木牘鎮的第一天就在疲累中過去了,第二天也很快地在睡眠之後到來了。
老趙在昨天約定的時間準時出現了,並沒有帶來任何的好訊息。
於是我們兩人只能踏上前往鄉下的道路。
木牘鎮治下有六個村莊,而在姑蘇城治下則是有著百多個村莊。
走完六個村莊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但是踏遍整個姑蘇,卻是需要近一個月時間,而且並不一定能夠將姑蘇所有的百姓居住點走全。
因為並不是所有的百姓都居住在當年“炎黃帝國”劃定的村莊之內的,很多人居住在山裡或者河邊。
這些人靠山、靠水吃飯,當然不可能每天來來去去將大量的時間花在趕路上。
於是一個個不在官府的地圖上的百姓聚居地依山依水而建。
據老趙講這些百姓自己建立起來的村莊中的百姓每一個都在另外一個正式的村子中有著戶籍,相當於現實世界中那些走出了農村居住在別的房產中的農村戶口人士。
而官府之所以預設這種情況的存在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情況可以最大程度上滿足稅收的徵收,畢竟百姓若是沒有錢繳稅,對百姓對官府來說都是大麻煩。
官府預設這種情況的存在,不但是為了進入自己口袋的銀兩,更是為了頭頂上的那頂烏紗帽。
根據老趙的說法,木牘鎮,不應該是整個姑蘇城的官員,就是靠著稅收大發特發的。
另外,老趙還說雖然姑蘇城乃是鎮上的一些官員同樣地貪汙不止,可是這種相對很是寬鬆的環境給了百姓發揚創造智慧的條件,這裡的百姓的生活比起其它地方來說還是很富足的。
當然,也就是相對而言罷了。
聽著老趙大談木牘鎮乃至於姑蘇城的一些官場事情,我無言地笑了笑。
貪汙這種東西,不管是到什麼地方都是存在的。
百姓絕對是最善良的人群,只要給他們一口飯吃就可以支撐下去,甚至還因為貪官的這種“政治開明”而感謝他們。
這也算是一種畸形了。
一路上聽著老趙敘述姑蘇方方面面的事情,我一邊進行內功修煉。
離開張家村之前,師父給我檢查過身體,並且對我講一昧地依靠外力來幫助提升內力固然是不行的,但是隻要處理得當就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當然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是容易的事情,畢竟將外力完全地化為己有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一般,人們都是將那些大補之物按照人體五行的理論煉製成容易為人吸收融合的丹藥。
只不過江湖上目前所流傳的大部分所謂的能夠提高功力的丹藥都是那種臨時性的型別,用過之後就效果就很快消失。
不過“銀蛟”這種生物卻不是這樣。
這種吸納天地之精華而孕育而成的靈物本身就是十分容易為人所吸收,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的銀色真氣消耗光之後我的真氣總量仍然不會減少的原因。
當然,按照我的那兩種方法吸收“銀蛟”體內的天地精華實在是有點浪費。
“銀蛟”生長在火山溫泉區域,可是從本質上來說它是一種純陰性生物。
吸收了銀色真氣,固然可以讓我的真氣威力大增,可是同樣地使得我的真氣偏陰性,根本就不適合我所修煉的“戰狂心法”。
特別是我的身體因為長時間被銀色真氣所浸潤,呈現一種陰性。
所謂“孤陰不生”,短時間內我的身體以及真氣不會出現情況,可是時間一長卻是影響很大,至少想要成為一流高手就沒有機會了。
師父這個神醫給了兩個解決方法,一個就是用他所具有的“長生真氣”進行調和,這個方法很簡單,不過對我的修為增長並沒有太大的好處。
另一個則是透過不斷地修練出戰狂真氣,中和那種隱藏起來的“陰性”,然後不斷地將體內的真氣消耗光,如此不斷等到中和也就是陰陽調和的那一天,估計對我的修為幫助很大。
師父大致地給出了一個期限,那就是半年之內必須做到這一點,否則只能依靠外力來解決了。
其實我這位狡猾的師父還有一個方案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在我離開之後用“銀蛟”和自己珍藏的赤龍蛇內丹煉製的被其稱為“雙龍丹”的丹藥。
這種陰陽調和的丹藥不但可以極大地增強內力,若是在一個高手的幫助下就算是打通任脈和督脈也不是不可能。
我當然不知道這一點,為了消除那種隱患,每天不斷地修煉真氣,然後又將所有的真氣消耗光。
同時我也按照師父正式傳給我的一門截脈手法進行修煉,按照師父的說法,若是將這“截脈手”練至至高境界,只要截斷敵人身上的某一段經脈,就可以讓對方全身癱瘓。
在傳我這門手法之前,師父嚴肅著臉警告我,這門手法是讓我用來自保的,不是用來攻敵的。
又說,這門手法最初的時候是用來救人用的,希望我不要讓祖師爺蒙羞云云。
當時,我表面上諾諾,暗地裡卻是有點不以為然。
心想,在這“截脈手”成為一門武功之前,或許它是用來救人的。
可是既然成為了武功,那麼就不僅僅是用來自保的了。
就像刀劍,被創造出來的根本目的就是殺戮和破壞,自保僅僅是阻止別人殺戮的一種無奈手段罷了。
得到“截脈手”之後,我歡喜不已,自己總算是學到了一門高深的功夫。
現在的我或許連某些人體脈絡都記不住,可是就像當初我努力地記憶身上的穴道一樣,總有一天都可以將這門“截脈手”修煉到極高深的境界。
另外,我也嘗試著創造出適合於自己的“截脈手”。
俗話說,一種米養百樣人,若是完全照搬師父傳給我的“截脈手”,我固然可以成為一流高手,可是絕對無法成為宗師級的人物,因為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適合於師父的“截脈手”並不一定完全適合我。
就像現在,因為這門功夫對內功的要求比較高,所以我只能尋找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修煉。
一種方法就是依靠“飛花手”這門暗器手法,以鋼針替代我的手指,那樣的話我可以同時截住敵人身上的幾處經脈,以增強其威力。
另一種則是依靠手中的長刀施展出“截脈手”。
相對來說,這對我的要求更加高,畢竟如何恰如其分地控制手中鋼刀的力道就是一個大問題,而且從根本上來說刀用來做截脈這種細膩的工作,顯得很不合適。
若是我的刀尖可以截斷對方的經脈的話,當然更可以破壞對方的身體,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看來,我需要時間來創出自己的“截脈刀”呢。
在我心中構想著如何才能夠將“截脈手”和我的“狂戰刀法”結合起來的時候,老趙的聲音將我驚醒了。
“公子,已經到柳家村了。”
柳家村,也就是木牘鎮治下最後一個沒有搜尋過的村莊,希望能夠在這裡找到一點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