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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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求饒
在生命面前,什麼面子威嚴一切都是浮雲,今個兒被欺負了,只要自己還有命,來日不愁欺負不回去,想到這,司徒沐,連忙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這位姑娘,果然如我司徒沐想象般武功高強,我認輸!認輸!”
琉璃月聞言冷哼道:“現在認輸晚了,看招!”說著便作勢打過來!
嚇得司徒沐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女俠饒命啊,饒命,哦,不,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饒命……”一邊說著姑奶奶一邊猛磕頭!
其實琉璃月也就是嚇嚇她而已,並不是打算真的要她的命,畢竟如果她死了自己找誰要銀子去,看著猛磕頭的司徒沐,琉璃月冷哼道:“你的命我不稀罕,你身外之物我倒是很稀罕,立馬掏出一萬兩銀票,然後再從我垮下鑽過去,一切就都好說!”
見琉璃月有鬆口的意思,司徒沐連忙千恩萬謝道:“多謝女俠饒命,只是,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銀兩啊,要不,請女俠跟我回相府去取?”
當姐是傻子吧,姐殺了你這麼多人,你還能讓姐活著出相府?只怕姐是有命領那錢,沒命花啊,這種蠢事你當姐是二百五嗎?看著一副很想把自己騙到牢籠,好來個甕中捉鱉的司徒沐,琉璃月搖了搖頭道:“本姑娘懶得去和你跑一趟,就先拿出你身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頂債吧,剩下的打欠條,等本姑娘什麼時候有空了,自會去相府取的!”
說著便走向見騙自己的計劃沒成功,表情無比失望的司徒沐身前,毫不客氣的把司徒沐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了,然後從旁邊扯出一塊破布包好,遞到自家已被嚇傻的丫鬟手上。
氣定神閒的迴轉過身,對司徒沐說道:“我先把這些東西拿回去統計一下,然後有時間我會到相府通知你欠多少錢,至於剩下的爛攤子契約上寫得很明顯,歸你管!”說完留給司徒沐一個高傲的背影便轉身沒入了人群!
其實琉璃月不是不想讓司徒沐受**之辱,只是她覺得讓別人從自己的**鑽過去,會特別的難為情,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她可沒有那個司徒沐那麼變態!
正對著這一條街的一間客棧的間裡,一身血色長袍的男子負手而立,把剛剛發生的一切看在眼中,邪魅的雙眸泛出獵物看上獵豹時的興味表情,這女人夠狠,夠辣,夠對他胃口,轉身對身後的侍從吩咐道:“派人跟著剛才那個打敗十幾名高手的女子,務必把她的一切都給我調查清楚”
那位侍從連忙點頭稱是!
直到琉璃月走出好遠,身後的圍觀的群眾才從剛剛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剛剛那女子身上所散發出的狠辣嗜血,簡直就是地獄修羅,嚇得看熱鬧的眾人連忙能走多遠的就走多遠,免得被連累!
至於司徒沐早就嚇破膽的跌跌撞撞的奔著相府跑去,她剛剛確定以及肯定,剛剛那女子根本就是不是人,是魔鬼,不,是比魔鬼更可怕的東西,她要早些回相府,讓爹爹多派些人,來保護她,免得哪天在睡夢中,便被她給咔嚓了!
琉璃月走過去,眾人無不驚恐的望著她那一身血衣,為了避免嚇到眾人,琉璃月趕忙找到一家買衣服的店鋪走了進去,她前腳剛一踏入店鋪,下一秒,那些原本還對衣服討論的興致勃勃的眾人連忙做鳥獸散,雖說她們不知道琉璃月剛剛經歷了一場血站,不過那一身染滿鮮血的血衣都足夠她們嚇破膽的,那得多少人的鮮血才可以染得這麼紅啊!
老闆看到琉璃月進來也是叫苦連天,突然好羨慕那些可以閃掉的顧客,可自己是老闆,這是自己的店鋪,閃不了,於是連忙掛起有些僵硬的招牌式微笑道:“小姐您打算買些什麼衣服?”
琉璃月也懶得理會老闆老闆眼中驚恐的表情和顫抖不止的身體,隨便拿了套淡粉的衣服,和與她顏色相配的面紗道:“試衣間在哪?”
老闆連忙如逢大赦般,顫抖著手指向旁邊的一個屋子道:“小姐,那間就是了!”
琉璃月又從旁邊拿起了放在類似於現代收款臺方位的一壺茶水,對著老闆說道:“借用一下!”接著也沒等老闆再說話,便快步走向試衣間,用最快的速度,把剛拿的那件衣服先把身上還未凝固的血跡就著茶水擦乾!
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把髒衣服團在一起,之後便走出試衣間,又替那倆丫鬟找到倆面紗,吩咐她們帶上,畢竟當時這倆丫鬟是和自己一起的,要是被別人認出來可不太好,待倆丫鬟戴好面紗後,琉璃月付了錢,便把那團用布包好的髒衣服,扔到那倆丫鬟們的手上,換了條街,繼續悠哉悠哉的逛去了!
說實話,剛剛那點小插曲,對於身為殺手本來就視生命如螻蟻的琉璃月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當殺手,第一條準則就是絕情,不能對無辜的人手軟!
只是對於身後看慣了琉璃月懦弱的倆丫鬟來說,她們今天受的驚嚇就足以達到她們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不過卻都在暗自慶幸,自己以前那麼對小姐,小姐對她們的懲罰算是輕了,以後在這國師府寧可得罪任何人也不要得罪五小姐!
走至人比較少的地方時,琉璃月望著身後那倆丫鬟道:“今日之事,若是被我知道從你們口中傳揚出去的,後果自負!”
雖然是隔著面紗,不過那倆丫鬟還是很清楚的感受到琉璃月身上所散發出的不容置疑的威嚴,在聯想到那句後果自負和剛剛那十幾顆滾落的人頭,嚇得她們一哆嗦的連忙點頭應道:“請小姐放心,奴婢們不敢!”
雖說這倆丫鬟在平時出府的機會多,不過依照琉璃月推斷,司徒沐剛剛是沒有認出她們,否則知道是國師府的奴婢,自是不敢對於很明顯三人中處於主子地位的她那麼的肆無忌憚!
而自己當時又帶著面紗,再加上司徒沐被自己這麼一嚇,很難會想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就算想到了又如何,自己身上還有白紙黑字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的契約書,還怕她告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