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三章-交易

第一百三十三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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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交易

“啟稟皇后娘娘,四皇子每日都纏著冰瑩,冰瑩似乎也並不排斥他。而且這段日子以來,冰瑩對四皇子的態度也好了很多,似乎逐漸的喜歡上四皇子了。不過四皇子回到房裡還是會流淚,有時會罵自己沒用。”跪在地上的探子,如此對華珍稟告道。

華珍一口一口的呷著茶,目光有些幽遠。

竟是這樣……看來冰瑩並不排斥皇甫若熙,反而是逐漸接受了皇甫若熙,儘管知道這少年是她派去試探她的。她心裡發出一聲嘆息,也許自己真的猜錯了,那冰瑩並不是西門冰瑩,而是一個被丈夫當作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

第一回見面,冰瑩似乎並不知她身份,然而第二回她帶著皇甫若熙去,冰瑩卻明顯的變了態度。雖然依舊稱她‘公子’,但對於皇甫若熙‘四皇子’的身份絲毫不感到訝異,說明冰瑩已經知道她‘皇后’的身份了。不過想想也是,冰瑩的相公可是靳寂那個大魔頭,能查不到她的真正身份麼?

“下去吧,繼續給本宮盯著他們,一有異動即刻回來向本宮彙報!”華珍揮退探子,然後起身對貼身的影衛低聲命令道:“去密牢。”

她話音剛落,便有一身影如驟風一般捲了她消失在皇宮,不一會兒,兩條人影便出現在大將軍府邸的一個陰暗角落。隨著一面令牌的亮相,守在一棟樓閣前的侍衛們紛紛讓道,讓來人進去樓閣之中。

華珍熟稔的踏著陣法步子進入最裡房間,避開了機關,又命影衛挪動大石像,開啟了密牢之門,這才帶著那隻露出一雙眼睛的影衛進入了密牢之中。這裡頭,關著一個讓皇帝大發雷霆幾日的人。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華珍看著閉目養神的男人,含笑問道。

這男人,卻是柳元辰。

柳元辰眼睛都未曾睜開,鄙夷的說道:“臣永遠也想不清楚,皇后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他雖對皇后的處境感到同情,但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她竟然……竟然下了藥給他,讓他與她發生了不齒的關係。

只可惜,他就是被皇上處死,他也絕對不會因為害怕醜事被人發現而受制於她!沒人比他更清楚了,皇后有多恨皇上。所以皇后此舉必定是想要挾他,然後逼他做出對皇上不利之事。而他,又怎麼肯?

華珍怒不可遏,伸手便給了柳元辰一巴掌,想打醒他:“你已經碰了本宮,難道你不怕皇上將你給斬了?!就算皇上再信任你,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宮闈醜事流傳出去,讓世人笑話他堂堂一國之君!”

柳元辰轉過頭來,依舊閉著眼,冷冷的說道:“莫說臣動了皇上的原配妻子,就是臣沒有罪,皇上要臣死,臣也不會眨一下眼。所以,皇后若要臣死,就早下決定,因為臣是絕對絕對不會背叛皇上的!”

“很好,很好。”華珍不怒反笑:“那麼,香醉鄉那個女人呢?你也不怕本宮殺了她是吧?雖說她模樣不怎麼好看,不過本宮覺得……青樓女子嘛,男人都會喜歡的。”

柳元辰眼睛一睜,雙眸中驟然凝聚了怒火:“你敢動她?皇上一定會殺了你!”

“嘖嘖嘖,還是有弱點的呢。”華珍不屑的哼聲,轉而又惡狠狠的說道:“若你一心為皇上盡忠,本宮也就不需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對她客氣,你說是吧?”

柳元辰看著皇后猙獰的面孔,突然就冷靜下來。不,皇后不敢。莫說皇上現在派人盯著香醉鄉,就是靳寂那一關,皇后也過不去。再說了,皇后不可信,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答應聽皇后差遣,只怕皇后要動冰瑩也還是要動,絕不會給他半分薄面。

想到此,他重新閉上了眼,淡淡地道:“皇后請隨意,臣不敢幹涉皇后的決策。皇后是要現在殺了臣,還是要稟告皇上讓皇上殺了臣,請早做決定。”

華珍怔住,沒想到這柳元辰這般不怕死,更不將冰瑩的生死放在心上。她暗暗驚訝,莫非她所看到柳元辰眼裡對冰瑩的情意——是假的?隨即她搖頭否決,不可能,柳元辰眼裡的情愫跟葉冰一樣,不可能是假的。不過,為何葉冰就能聽從她?想來想去,她也只能歸咎於柳元辰是從小便跟著皇上而葉冰則是半路追隨皇上這個原因了。

“哼,你讓本宮選這兩條路,本宮偏偏不選!”華珍轉念想到已經得到葉冰的妥協,這柳元辰妥協與否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了,便冷笑一聲說道:“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間,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影衛連應聲也沒有,直接將柳元辰全身穴道封住,抓起便飛身遁走。

華珍悠閒的坐在密牢裡等候影衛返回,而柳元辰最後那一眼也印在了她的腦海中。她輕聲冷嗤,柳元辰絕對想不到,她這一招不禁用在了他的身上,更是用在了葉冰的身上。原本,她準備的就是兩手計劃。

若柳元辰甘心聽她調遣,她便雙管齊下讓柳元辰和葉冰去替她辦事,這無疑是對皇上的一個致命打擊;若柳元辰不聽她調遣,那麼她也已經得到了葉冰的幫助,逐漸打垮柳元辰在皇上面前的地位,是易如反掌的。

她可不信柳元辰會傻到自己去告訴皇上,他上了皇后的床。所以只要她不說,皇上就根本不知道,再問起柳元辰這段日子去了哪兒,柳元辰必定不好撒謊。而柳元辰消失的這一段日子,葉冰寸步不離的守著皇上,自然會得到更多的信任。如此一來,葉冰被皇上派去香醉鄉是最有可能的。她便能一手掌握皇上和冰瑩之間的全部動靜,能瞭解皇上對冰瑩有多重視,也能瞭解冰瑩到底是何方神聖。

華珍揚起悽迷的微笑,誰讓她痛苦,她就要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而此時,被華珍收服的皇上另一個心腹,葉冰,正在聆聽皇上的訓話。

“……總之你要想方設法混到瑩兒身邊,殺了靳寂。”皇甫正龍狠勁一眯眼,冷酷的說道。

“是,皇上。”葉冰垂下眼瞼,這事得跟皇后商量一下。讓瑩兒失望了那麼多次,這一次他不要讓她失望了。他要放下所謂的‘忠心’,全心全意的去保護她,救她出魔掌。

既然皇后如此憎恨皇上,而他又落了把柄在皇后手中,就只好棄皇上而追隨皇后了。不過他敢確定,自己雖然一絲不掛躺在皇后**,卻並未與皇后發生關係。他所練的功夫,是不可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有正常男人的反應的。

儘管知道皇后騙了他,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做出了選擇,因為皇后可能對瑩兒不利,而皇上則應該不會傷害瑩兒。

“下去吧。”皇甫正龍感覺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便讓葉冰退下了。然後他才坐下開始出神,心裡想的全都是那個小小的身影。

不管他如何的懇求,她卻依舊不承認她就是西門冰瑩,而一直說‘冰瑩’這個名字是她的相公靳寂幫她取的。有好幾次,他都幾乎要相信了,可是直覺告訴他——不是。她一定就是他的瑩兒,否則靳寂不會突然帶一個女人在身邊。而之前的水晶棺,三日不下葬就屍骨無存這些荒謬的言論,想必都是靳寂故意放出的煙霧,來迷惑眾人視線的。

所以,只要靳寂一死,就再沒有人能跟他搶奪瑩兒了。

他眯起了眼睛,想起了西域盅手一事,心裡非常不爽。他三番五次下重金去請,卻一直沒有音訊,現在不知是誰竟然請的動他們。雖然沒有傷到靳寂,不過據探子回報說這一次靳寂對付那四名盅手用了一個多時辰,看來是應付的十分吃力。

盅手最是團結,又睚眥必報,而且還死纏不休,這一次靳寂傷了四名盅手,是捅了馬蜂窩了。既然四名盅手都能讓靳寂出人意料的無法在幾招之內解決,那麼群體盅手只怕會讓靳寂大傷腦筋。

原本他就是想讓靳寂傷了盅手捅下這個馬蜂窩,現在卻被人意外促成了這好事,他自然樂見其成。至於是誰去請動了西域盅手,他自然會查個一清二楚。

再一想到柳元辰無故失蹤大半月,皇甫正龍這心裡更是焦躁不安。他隱隱覺得皇后最近有些詭異,但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香醉鄉的冰瑩身上,便無暇去管顧皇后。他暗自忖著,只要皇后不過分,他便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補償吧。

“皇上這是在想念臣妾嗎?”華珍緩緩靠近,一臉柔笑。大半月沒受到皇帝的虐待了,她知道他現在不願與她浪費時間了,他的時間都要給去另一個女人身上。

皇甫正龍回過神來,看著華珍走近卻沒皺眉,也沒喝止。以前他對這個女人是極度憎恨的,因為是她的出現,才使得瑩兒永遠的離開了他。但現在……他的心裡柔軟下來,他知道瑩兒沒死,自然也就對這個女人的憎恨少了,相反地還多了一些內疚。

他對女人是無情的,但至少不會太殘酷。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一個女人,皇后是第一個。如果不是內心痛苦到極點,他想他是不會這麼做的。所以這大半月以來,他都放任了皇后的行動,沒有與她計較她去香醉鄉挑釁的事情。

“朕累了,皇后沒事的話就回寢宮去歇息吧。”皇甫正龍一眼便看穿了她堅強背後的脆弱,心裡更是不解。她明明害怕遭受他的虐待,卻又為何一直要來惹怒他?之前若不是她每一次有意的挑釁,他也不至於會瘋狂到那種程度。

不過現在,她無論怎麼挑釁,他也不會動怒了。只要瑩兒沒死,他就還有機會,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華珍卻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嬌嬌的低笑:“臣妾聽說……皇上有三四日沒召妃嬪們侍寢了?”然後她有些惋惜的伸手去摸他的臉,嘆道:“這可真是怪事了,皇上一向是精力旺盛,妃嬪們都害怕的物件呢……皇上莫非是有了新的獵物,對臣妾等人沒了興趣?”

皇甫正龍看著她,不為所動,但思緒則已經飛往了另一個女人身上,心底淡淡的有柔意化開了去。

“讓臣妾猜猜看……到底是誰讓皇上這麼掛念呢……”華珍扯開他的腰帶,軟軟的手滑進了他的衣袍之內,感覺到他突然一震後心裡有些驚訝。但她仍舊定住心神,佯裝不知的笑道:“是那名叫‘冰瑩’的青樓女子麼?其實若皇上喜歡的話,整個後宮的妃嬪都可以改名叫‘冰瑩’的呀……”

皇甫正龍此刻卻充耳未聞她故意激怒他的話語,反而是被她似曾相識的挑逗方法給弄亂了心神。那一次……瑩兒也是這般、這般主動挑逗他……

眼前的女人霎那間與心中所想的女人重合了,他忍不住衝動的一把抱住她,喃喃低語:“瑩兒……”隨後他吻上她的脣,長期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迸發出來,教他既熱情又小心翼翼,愛著她卻怕傷了她。

華珍從來沒被皇甫正龍這樣對待過,一時之間竟愣在了他懷裡,無力的承受他的索取。他嘴裡吐出的那兩個字焚燒著她的心,讓她差一點怒髮衝冠,卻又融化在他從來不曾對她施展過的攻勢下,逐漸逐漸的失去理智。

皇甫正龍一把抱住她往床榻飛去,就像記憶中的那場激烈一樣,很快的兩人裸裎以對,他則如飢似渴的撲上去小心翼翼的愛著身下的女人。

到最後,華珍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在床褥之間。他對西門冰瑩……就是這樣的方式嗎?聽著他不斷的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動作溫柔又熱烈,讓她這個對他充滿恨意的女人也感受到他滿心的愛戀了,她心裡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黑夜在燃燒著,愛卻成了永遠難解的謎題。它到底是得到,還是毀滅,是珍惜,還是傷害?恐怕,只有最終幸福一生的人,才懂得愛的真諦……

黎明破曉之際,華珍離開了皇帝寢殿,第一次沒有渾身傷痕的在宮女的服侍下沐浴。然後,她見到了插在皇帝身邊的眼線。

“娘娘,皇上命屬下潛伏去冰瑩身邊,伺機殺掉靳寂,請娘娘示下。”葉冰半跪在地上,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

華珍套上衣物,紛亂的思緒才終於因葉冰的稟告而靜止了下來。她坐在床邊,靜靜的想了好一會兒,頷首道:“你去吧,靳寂不好對付,不過我可以教你一招,日後用得上。”也正是試探冰瑩到底是不是西門冰瑩的一招,在盅手到達京城後應該就能用上了。她得到訊息,兩月後大量西域盅手將集結京城。

葉冰順從的附耳過去,將華珍的吩咐記在了心裡,最後點頭表示明白。這個法子不錯,如果冰瑩還有一點對過去情分的保留,那麼他就替她殺了靳寂。如果她覺得他可有可無了,那麼他死了也沒所謂了。

華珍在葉冰走後,心裡斟酌了許久,決定即刻去香醉鄉見冰瑩一面。她想要得到一個答案,而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很重要。兩個月後的事情又是一番計劃,而現在的計劃,她不想改變。

低聲吩咐了一句,她便被帶往香醉鄉。

進去的時候,她碰到了靳寂。出乎意料的是,靳寂正要離開,而且像沒看見她似的,不阻攔更不出手。她看著靳寂遠去的背影,實在是對這個男人感到不解,難道他是以為她傷不了屋裡的女人麼?

推門進去,她看見的是冰瑩酥胸半露的情景。她臉先紅了,而冰瑩卻慢條斯理的往身上套衣物。她這才相信這一男一女真是夫妻,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他們一樣沒少。又想起了昨晚皇帝的熱情,她臉頰更是燒紅,心中也逐漸苦澀起來——他那樣,不是對她。

幽幽的嘆著氣,她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問道:“冰瑩,這麼多男人之中,你愛誰?”

冰瑩手一頓,然後快速繫好了帶子,側過臉龐微笑反問:“娘娘希望我愛誰呢?”她倒是沒想到,華珍今日會以女裝來見她。不過想想也是,華珍不會以為靳寂查不到她的身份,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我……”華珍欲言又止,總歸是不希望冰瑩愛皇上的。因為如果冰瑩愛皇上,她的計劃就無法實行了,她可不會好心到湊合這對鴛鴦。

但,真是這個原因嗎?

冰瑩抿脣一笑:“看來娘娘真的很苦惱,也很需要我這個答案。那麼——”她的視線直入華珍頸項,柔聲道:“娘娘用貼身血玉跟我交換,我就將最真實的答案告訴娘娘,如何?”

華珍一愣,手撫上了頸項間一直最珍惜的東西。那是孃親留給她的遺物,她從小就聽爹的話戴著,即使是沐浴睡覺也沒有取下過。

冰瑩卻伸手去撫摸華珍脖子上的點點紅痕,笑道:“皇上待娘娘真好,果然恩愛。”她故意刺激著華珍,但隨即也有些不解——聽說這位皇后身上隨時都有傷痕,但這吻痕……她不由得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華珍一下子紅了臉,慌忙遮好肌膚,但心裡也就更加苦澀起來。他對她的好……也就這麼一回,還是將她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