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無用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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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無用的犧牲
西門冰瑩看著**昏迷的男人,無法理解他為何會真的‘尋死’,而她之前才剛說過‘他不會尋死的’。說起來她和柳元辰除了去雪山之前被他的聒噪給煩了一陣之外,並沒有太大的交集。現在他替她擋了一下,她倒欠下人情了,儘管他只是聽從太子命令保護她。
“冰瑩,他會不會死啊?”皇甫若熙有些擔心,至少目前看來柳元辰的情況不太好。雖然療傷藥已經給柳元辰服下了,但到現在都沒有睜眼過一次。到底是他太子哥哥的親信,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不太好交代吧?
西門冰瑩回頭看了他一眼,斥道:“不得亂說!”見皇甫若熙低下頭去,她才又說道:“從來人武功看,並不是那位神祕尊主。應該是他的手下小作警告,沒想要傷人性命。”
她能夠確定,柳元辰中的這一掌並沒有傷及要害,倒像是一種奇怪的點穴功夫。不過她不能確定,所以只能坐等柳元辰看他能否安然醒來。方才大夫看過,倒是沒發現柳元辰有什麼危及性命的傷勢,至於胸口的傷——休養個三五日便能好了。
“冰瑩說他要尋死,他就真的來尋死了。”皇甫若熙一向是童言無忌,所以在宮裡才屢屢得罪他那些皇兄遭整,這出了宮來也還是一樣,教人哭笑不得。
西門冰瑩泰然自若的打了個響指,雪竹從屋內一角躍了出來。她便手指一勾,又往皇甫若熙的方向一指。
雪竹很興奮的衝皇甫若熙衝過去,它應該比較喜歡玩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所以,每回西門冰瑩下令了,它就會顯得很興奮。
“啊……冰瑩你……”皇甫若熙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飛快的繞著桌子與雪竹展開了你追我躲的老遊戲。
自從雪竹上回想整冷容無門,咬傷了皇甫若熙開始,皇甫若熙就害怕雪竹到了骨子裡。偏生雪竹愛欺負他,一人一畜就顯得有些對立。西門冰瑩更是屢屢利用皇甫若熙這個弱點讓他閉嘴,因為有的時候他無意間的話總是能說出太多人的尷尬。
皇甫若熙當然是沒有惡意的,但卻正因為他的毫無心機,才更能說出一般人的難堪。不過偶爾,還是挺可愛的。
譬如說有一次,西門東柳不知因為何事將林若素給惹生氣了,林若素連吃飯時都不肯搭理他。西門東柳怎麼哄也不見好,頓時心中很沮喪。皇甫若熙冷不丁冒出一句:“哄女人最好躲在**哄,當著這麼多人哄,女人自然不好意思說原諒的話。”
一群人都差點噴飯,然後林若素臉紅了,卻始終沒有說話。
西門東柳頓時領悟了真諦,破天荒衝皇甫若熙說了個‘謝’字,還誇他懂女人。誰知皇甫若熙一本正經地說:“這是父皇最擅長的,對每個女人都有效。”
然後林若素終於離開了,還是紅著眼睛離開的。西門東柳追隨而去,第二日皆大歡喜。原來林若素正是因為西門東柳和以往一箇舊情人在京城碰了面,想起了自家相公曾與那女人上過床的往事才跟西門東柳生氣的。皇甫若熙幾句話就將兩人之間的紙給捅破了,因為西門東柳壓根不知自己夫人為何生氣,所以皇甫若熙倒算是做了件好事。
此時在鬧騰的追逐中,**的柳元辰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水……”
西門冰瑩沒好氣地說道:“要水自己下床喝!”從他手指一動,她就看見了。這傢伙定是穴道解了,故意裝病呢。
“沒良心的,好歹我也幫你擋了一下,連口水都不給我喝。”柳元辰一骨碌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沒多大事,就是胸口有點悶痛。他一邊嚷嚷一邊下床,他是真口渴了。
不過他腳還沒落地,面前已經出現了一杯水,端著水杯的手很漂亮,他頓時眉開眼笑:“這才對嘛,好瑩兒。”說著他就將嘴湊過去,想就這麼從她手中把水給喝掉。
西門冰瑩粗魯的扯過他的手,將水杯塞進他手裡,怒道:“從前你只是個話癆,現在卻成了個無賴!”從前他不會這樣輕薄她的,現在……是因為她被冷容破了身嗎?就連當初那個愛纏著她說東說西的孩子,也開始輕視她了?
西門冰瑩是轉身往外走了,柳元辰卻沒忽視她眼底那抹受傷的神情,頓時明白自己玩笑開大了。但想說什麼,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懊惱的看著沒人的地方,因為溫晨陽和皇甫若熙在場而沒有追出去。
瑩兒……我只是想讓你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並不是想傷你啊……柳元辰在心中無聲的說道,眸子裡有些無奈且痛。
葉冰在外站著,直到雪竹蹦了出去,溫晨陽和皇甫若熙也相繼出去,他才進了房間。原本他是要衝出去的,只不過柳元辰比他更快,讓他沒有出手的機會。他武功是不比柳元辰弱,但身份卻差了一截,他便因為那一瞬間的遲疑而慢了一步。
“你沒事吧?”葉冰將西門冰瑩交代他熬的藥遞給柳元辰:“這是總捕頭讓我熬的,你喝了吧。”
柳元辰什麼也沒說的把藥給喝了,似乎一點不覺得喝下去的是苦藥。他將碗丟在一旁,說道:“出手的人你可看見了?”
“沒有,只看見一個紅色的影子,速度非常之快。也許……只有雪上飛與太子殿下能追上此人。”葉冰很誠實地答道。他幾乎是同時追了出去,可已經不見那抹紅色身影,他甚至連那紅影的樣子都沒見著,也不知是男是女。
“既然是紅影,應該是女人吧。不過……”柳元辰有些遲疑地說道:“也不排除是男人在欲蓋彌彰。”
“來人並不想傷人,警告的意味居多,大概是想讓總捕頭知難而退。”葉冰面無表情,心中卻有些擔憂。這人武功不弱,應該跟他們一樣,都只是替人賣命。所以,這人上頭的人武功更甚,說不定就是那個神祕尊主。
柳元辰挫敗的捶床:“犧牲這麼大,卻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看清,看來對方的確實力強大。”說完他默了一會兒,才再抬頭說道:“葉冰,從現在起必須時刻注意西門冰瑩的動向,你武功比我好,最好不要離開她一丈遠。我總覺得,那尊主隨時會對她進行挑釁。”
“我知道了。”葉冰答完便從視窗躍了下去,他從現在開始就要時刻盯著西門冰瑩,可他卻覺得異常的高興,連他自己也被這種雀躍的心情給嚇住了。
柳元辰躺下來休息,雖然胸口的傷勢不重,但卻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他從來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該休息的還是得休息。不過對於瑩兒,他還是決定不道歉,繼續這樣做。與其讓她將那事悶在心裡,不如就讓他將她逼出來吧。總之,他認為發洩出來比悶在心中要好,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柳元辰睡下了,而西門冰瑩卻在喝酒。她是不怎麼喝酒的,但偶爾會淺嘗輒止的喝上幾杯。雖然現在心情不算好,但她也不會爛醉,仍舊只是喝兩杯便走。
她的身後跟著溫晨陽,皇甫若熙本來要出來,但溫晨陽擔心他口沒遮攔的再次惹西門冰瑩不高興,便讓他呆在了客棧房間裡。
走到河邊,西門冰瑩停住了。迎著徐徐河風,她突然清醒了許多。柳元辰本就是那性子,當初在見到她時不也一樣調戲她嗎?也許,這是他的保護色吧。她何必要為了一個人的保護色跟自己生氣,而且錯並不在自己呢?
“小師妹。”溫晨陽見她久久不動,便輕輕喚了聲。他不知如何安慰她,所以只能靜靜的陪著她,讓她明白不管什麼時候,他這個大師兄都會在她身邊。
西門冰瑩又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轉身問他道:“大師兄,你對我是什麼感情?”
溫晨陽愣了愣,下意識的順著她的意思答道:“兄妹之情。我永遠是你的大師兄,你永遠是我的小師妹,不管任何事情也不能改變。”好像有些錯了,但如果她喜歡,他就這麼錯一輩子吧。
“大師兄,借一樣東西好不好?”西門冰瑩仰臉笑道。
“好。”溫晨陽也笑了,問也不問是什麼便答應了。
西門冰瑩伸出手,站好,說道:“在夢裡經常被大哥揹著回家,所以我想借大師兄的背,揹我回客棧。”她再一次確定——親情才是最可靠的。
“可是……”溫晨陽有些遲疑,這樣對她的名譽……可不好呢。一個姑娘家的被男人揹回家,縱然他是她的大師兄,可也仍舊男女有別。
“我想,我應該沒什麼名譽可言了,大師兄不必介意,而且我也不會再談‘情’這個字。”西門冰瑩有些自嘲的說道。雖然一再告誡自己不必在意,可身為女子哪兒能真的不在意呢?不會為此死,卻會為此耿耿於懷一輩子。
溫晨陽心中針扎般疼痛,溫和的情緒突然就激動起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憎恨一個人——冷容。既然冷容沒有百分百把握讓小師妹再也無法恢復記憶,又何必出此險招?
他蹲下身去,沒再吭聲。他知道此時此刻,小師妹是不需要安慰的。她怎麼說,他怎麼做就好了。
西門冰瑩眷戀的趴了上去,絲毫不顧男女之別。她知道溫晨陽是說真的,他的眼睛太乾淨。
真好,對她最好的大哥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