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194章 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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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194章 入土為安
“不要——”沐星兒尖叫一聲,閉上了眼,坐起了身。“星兒,你怎麼樣了?”一直坐在床邊的司徒秀南紅著眼眶擔憂的看著沐星兒,這一夜他都沒有睡著,沐星兒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他擔心的一眼都睜著眼睛手在沐星兒的床邊。
沐星兒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身上的褥子,沒有商玉婷,沒有清兒,沒有那個女人。沒有鞭子。好半晌沐星兒才緩緩的看著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司徒秀南,有點遲鈍的反應不過來。“是你啊,你怎麼在這?”
司徒秀南看著沐星兒看著自己可是眼神卻呆滯著,還以為她還沒有從噩夢中清醒。看見她說話心才放了下來。終於正常了。有點抱怨的指指自己酸澀的眼睛,“還不是因為你,在這照顧了你一晚上,你做什麼噩夢了?”司徒秀南想起沐星兒這一晚上可都沒有安分過。
“嗯?我做噩夢了?”沐星兒想不起自己是不是做惡夢了,只是覺得渾身都累得要死。手一摸額頭,全是汗,難道自己真的做惡夢了嗎?怎麼不記得了?不過沐星兒知道現代的科學已經說明了每個人晚上都會做惡夢只是第二天就會被大腦消除記憶了。也就沒在意。
“你回家休息去吧?”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沐星兒看著司徒秀南通紅的眼睛,有點不好意思,讓人家照顧了一夜,而且還是才認識沒多久的朋友,怪不好意思的呢。沐星兒催促著讓司徒秀南迴家去。
“那好吧,有事就派人去找我。”司徒秀南有點不放心,可是自己的眼睛真的已經很難受了,必須要好好睡一覺補一下,讓眼睛也休息一下了,也沒說什麼交代幾句就回去了。“對了,昨天我說的??????”沐星兒看見司徒秀南要走出去了,想起昨天自己和他說的話,司徒秀南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推門走了。
一直在門口的詩詩,見司徒秀南出來了就知道沐星兒醒了,連忙進去了。“星兒姐,你可算醒了,昨天嚇死我,到底怎麼了?”詩詩一進來就吧嗒吧嗒說個不停,沐星兒也知道她是關心自己,聽見她問自己昨天的事,沐星兒有點抗拒提起昨天的事,就對詩詩說,“我的好詩詩,幫我弄桶洗澡水吧?我好想洗澡啊。”沐星兒拉著詩詩的袖子撒嬌,就怕她再追問昨天的事情。而且她也是真想洗澡了。一覺醒來出了一身的汗,粘乎乎的真不舒服。
詩詩雖然想知道,不過還是閉了嘴,幫沐星兒弄來了一桶熱水。泡在熱水裡,沐星兒閉上眼享受著。可真舒服啊。詩詩也在一邊服侍著,剛開始沐星兒還不要,可是漸漸的也就習慣了。過了一會,沐星兒想起昨天在舞臺上倒下的歐陽冰兒,有點擔心,就問和白若怡一起回來的詩詩。
“對了,詩詩,歐陽冰兒怎麼樣了?”詩詩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說,“昨天回來就請了大夫,到現在大夫還沒有出來,好像是前幾天才小產了
,沒有調養好,怕是??????”後面的說詩詩沒有說,沐星兒也明白是什麼了。
沐星兒想起自己昨天去後院就是為了找若凡的,若凡還不知道怎麼樣了,等會就去看看他,一想到看若凡。沐星兒也沒有心情繼續泡澡了,趕緊起身穿了衣服。這才剛穿好衣服,就有戲院的人來了。指名要見沐星兒,沐星兒倒是覺得不好了。
來人沐星兒見過,是那天自己去戲院找若凡的時候,拉住的那個人,那人一見沐星兒連忙上前,急得不得了的說,“若凡,可能過不去了,他吵著要見你。”沐星兒一聽就愣住了,還是要來了嗎?隨後趕緊跟著那個男子敢去了戲院,把詩詩丟在了春月閣。
進了戲院沐星兒直衝日復日的房間,推開門,他們戲班子的人幾乎都在若凡的屋裡,一個老大夫正在給若凡看著呢,這個人沐星兒也見過的,就是那天給若凡診治的老大夫,孟版主手裡拿著一塊白色的絹布放在若凡的嘴邊,上面沾了不少的血跡了。
沐星兒推門進來,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除了那個老大夫,沐星兒也看見了,大家的眼眶都是紅紅的。看見沐星兒進來,所有人都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孟版主把手裡的白絹放在沐星兒的手裡一仰頭。離開了房間,老大夫也收拾了東西,走到沐星兒的跟前說,“我說了的,別刺激他。”沐星兒還是愣愣的站在門口,老大夫出去的時候體貼的關上了門。
沐星兒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若凡,他要走了嗎?知道躺在**的若凡咳嗽了一聲,嘴角又有血跡出現了,沐星兒才反應過來,湊上前,用手裡的白絹擦去了他嘴邊的血跡。眼睛泛著酸。
若凡看著眼眶和他的師父一樣紅通通的沐星兒,笑了一下。“別難過了,”沐星兒的一滴淚在聽見若凡的這句話時還是落了下來。抓著若凡的手說,“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不該讓你練功的。我不該對他說那句話的,我那時候怎麼就該死的心軟了!”沐星兒懊惱的要死,那時候為什麼要對南宮絕說那句話呢?既沒有救上郭小姐,也害了若凡。
“別哭了。”若凡艱難的伸出一隻手抹去了沐星兒的淚水,“認識你,很開心。可惜只有這麼短的時間。”若凡的語氣有點遺憾,沐星兒也許是這輩子唯一一個知道他的祕密的人,理解他的人,他早已把她當作了知己。
“若凡,若凡”沐星兒看著臉色蒼白的若凡,心裡好疼,該死的那天為什麼要讓他替自己捱打?!為什麼?!若凡的眼神漸漸變得無光,說“真的很開心,我演了最好的一場給他。”若凡的嘴角又嘔出了血,沐星兒連忙擦去,可是才擦完又有了,怎麼也擦不乾淨,沐星兒害怕了只能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
看見若凡的嘴角翕動,沐星兒湊上前,把耳朵湊到若凡的嘴邊,“我、我不後悔遇、遇見他,我??????我愛他
。”氣若游絲的話,好半晌沒了後續,沐星兒直起身子,若凡已經閉上了眼睛,沐星兒有點傻,輕輕的推了推若凡的身體,怎麼不醒呢?“若凡,若凡,你醒醒。”沐星兒的眼淚又掉下來了,可是這一次沒有人幫她抹去了。
“若凡——”在門外的孟家班的人,聽見沐星兒淒厲的一聲,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默默地紅了眼眶,孟班主走了進去,看見沐星兒抱著若凡哭的撕心裂肺,而若凡閉著眼睛無力的躺在沐星兒的壞了。他的心裡也疼啊,這是養了十幾年的徒弟,就這麼去了。
其他的人也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一時間屋裡的悲傷的氣氛遍佈了這間屋子,沐星兒的眼淚像是不值錢的往下掉。她抱著若凡感受著這具溫熱的身體漸漸的變得冰涼。若凡,下輩子,愛上了就不要再放棄了。
沐星兒回到春月閣,又為若凡的死難過了一夜,第二天,若凡去世的訊息傳遍了這整座城,不知道誰透露的春月閣在參加完郭小姐的婚宴後路歐陽冰兒病重、沐星兒臉色蒼白被抱回春月閣的訊息,頓時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郭員外家成了不詳之地。
按古時候的做法,家裡死了人是要在家停屍七天的,若凡作為孟家班的臺柱子,在戲班裡地位不一般,有時孟班主的愛徒,自然是要在戲院的停上七天,這七天沐星兒沒有去看若凡,她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不想讓若凡死後名聲受損。
今天若凡就要入土為安了。沐星兒這是說什麼也要跟上了,一直默默的跟著孟家班的人,沐星兒呆呆的看著那個紅木棺材,那裡面躺著的就是若凡嗎?那個明明很脆弱卻總是把自己掩飾的很堅強的男子嗎?那個雖然嘴巴毒可是卻會在自己危機的時刻,挺身而去的男子嗎?這麼小的地方······,星兒看著那口棺材,若凡這一生就這麼結束了嗎?
一直到了郊外,沐星兒呆呆的看著若凡的棺材入了土,他的師兄弟們一個個紅著眼的往裡面舔著土,沐星兒看著突然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若凡——”那聲音悲切的,幾個心智不堅強的已經轉過身,悄悄摸起去了眼淚。孟班主看了沐星兒一眼,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拍拍沐星兒的肩,說了聲,“林丫頭,看開些吧。”沐星兒知道孟班主以為自己對若凡有意,可是她不想解釋,若凡這輩子唯一掩飾的祕密就是自己愛著南宮絕,沐星兒當然不會把這些告訴孟班主。
即使再怎麼難過,若凡還是就這麼離開了他們,看著那塊新立起來嶄新的墓碑,沐星兒跪在那裡,看著墓碑,也不說話,時不時沐星兒會覺得自己背後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可是回頭有沒有看見人,心裡一思索也知道也許是南宮絕吧?畢竟那麼深愛過,孟家班的幾個師兄弟,也默默的陪在身邊,直到天色漸黑,才護送沐星兒回了春月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