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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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變-幸福
易君郅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悲傷,一閃而逝,然後灑然放開了手。我猛地直起身來,再不說一句話,往來路而去。聲音伴著涼風傳來,讓我忍不住顫抖。
"馨兒,你要記住。朕這次不帶你走,並不是因為顧忌辰瀟,更不是因為朕肯放手,而是,朕想最後給你一個自由的機會,最後無條件寵你一次。下次,再沒有下次了!"
我踉蹌地掠過神色有異的成憂,卻來不及想他為何如此面色,奪路而逃。
我心頭煩躁地回到宮中,簡單浸在外間的浴池洗了個澡。衣架上掛著乾淨的白紗睡衣,是宮女每日為我準備的。我輕輕穿上,衣服絲質光滑,貼在肌膚上說不出的溫涼舒適。我獨自掌了盞燈,推門走入臥室。宮殿裡,實際上是徹夜都點著醚紗燈的,只是一個人走在這空曠的殿堂中,心中難免有些寂寥之意。
當初在滄雪國時,辰瀟是日日陪著我入睡的。當日在落影宮時,至少也還有春棠和……任治齊他們陪著我。
我長嘆了口氣,關上門,轉身將燭臺中的燈火點亮。昏暗的房間中,立時便亮堂了不少。
淡淡的幽寒之氣襲體而來,我全身都起了疙瘩,忍不住打了個抖,轉身向軟床走去,心道:這幾天果然是累了。幸好胸口的痛沒再發作,辰瀟的方法……
"啊——"我抬頭猛然對上一雙幽深的深眸,頎長而立的身影隱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劇烈的震驚、緊張,心像一口氣被掏空了一般,待鎮定下來,胸口壓抑的感覺卻明顯好多了。
我拍了拍胸口,看向來人,沒好氣地道:"辰瀟,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辰瀟走近幾步,半挨著我,冰冷的雙眸輕顫:"這麼晚,去了哪裡?"
我心頭一緊,忍不住乾笑了兩聲,明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就是出去走走……啊——"
辰瀟大手一伸狠狠將我推到窗前,欺身箍緊了我。藍眸中燃著一把火,臉上冰寒一片,再沒有半點溫情憐惜:"既然這麼放不下大哥,為什麼不索性跟了去?!"
"辰瀟,你瘋了,好痛!"我的手臂上傳來"嘞嘞……"的骨節交錯聲,雙手被狠狠背在身後動彈不得,剛結痂的手臂,肌膚彷彿要被撕開般的疼痛。
辰瀟單手箍住我狠命掙扎的身體和雙手,另一手帶著火一般的灼熱貼上我的面頰,忽然低頭狠狠吻住我的脣,啃齧、撕咬,連一點憐惜的愛意也沒有,只有滔天的怒火。
我手臂痠麻,雙脣灼痛,卻不及心底恐懼的萬一。辰瀟瘋了,到底怎麼回事?我要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他會把我和他自己都毀掉。
我心中決絕一定,忽然什麼都不顧,曲起左腳,向著他膝蓋狠狠撞去。
他吃痛低叫,手上力道微微一鬆,我便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他,沒命地向門外逃去。
我好怕!真的好怕!那雙眼睛裡,沒有一點溫度,明明映著我,卻仿若空無一物。那個人,明明如此熟悉,日日紮根在我心底,卻又陌生到讓我顫抖,他……
門把手就在我眼前,可是心底的恐懼,卻有增無減。
果然,身體驟然騰空而起,被重重甩在**,身軀立時陷入柔軟的天鵝絨中。眼看祈然就要欺身壓上,我倉惶地大叫:"辰瀟,你別這樣!"我奮力打了個滾,顧不得樣子有多狼狽,朝床沿爬去。
忽然腳踝上一燙,緊接著我又被狠狠拽了回去,重新跌入天鵝絨中。身上一沉,祈然的身體已然緊緊貼上我的,質地絕好的床劇烈搖晃,玄色龍紋大帳在我眼前飄飄蕩蕩。
"辰瀟,你到底怎麼了?!"
"嘶——啪——"身上剛穿上的白紗衣彷彿就是為了讓他好脫而準備的。只是辰瀟卻也不脫,修長的五指抓著我的衣襟,猛然一扯,身上的睡衣便成了一塊塊破敗的白布,胸前的肌膚,在燭火下,若隱若現。
辰瀟俯身埋入我胸前,酥麻的火熱,從胸口猛然蔓延至全身,帶著哭腔的沙啞呻吟衝出喉嚨口,我忍不住渾身顫抖。
"辰瀟!你別開玩笑了!"這一刻,我終於意識到,祈然是來真的。心裡的恐懼像碎裂漏斗裡的細沙,忽然便由點滴下落,變為漫天飛舞。
我像發瘋了一般地推他、打他,聲音嘶啞而難聽。
開玩笑,就算是辰瀟,就算是你,我也不要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關係!否則,醒來後怎麼辦?是你說一句,我會負責的;還是我詛咒一聲,我恨你?
辰瀟猛地抓住我掙扎的手,壓到柔軟的床鋪兩邊。
辰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雙眼火熱,慾火瘋燃,面色卻冰寒得徹骨:"你跟他,不是沒有成親嗎?"
我從恐慌中驚醒過來,眼中的倉惶慢慢轉為驚訝:"你知道了?"
祈然的嘴角掛著冷笑,忽然低頭,舌尖順著我的脣瓣慢慢滑過鎖骨、胸口、小腹,繼續下滑……
"辰瀟——"我驚叫了一聲,聲音一時竟恐懼到哽咽沙啞了,"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到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了?"
聽到我的哀求,辰瀟的面色沒有一絲變化,嘴角的冷笑越盛,眼中的慾火卻燎原:"只不過是一夜的夫妻,就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我猛地瞪大了雙眼,被壓制在兩側的雙手,握緊的拳慢慢鬆開辰瀟他……在說什麼?
辰瀟本就一瞬不瞬看著我,見到我的表情,不知為何嘴角的冷笑逝去,俊臉上竟清楚地顯示出痛到極點、恨到極點的憤怒。他忽然狠狠扯起我的雙手製在頭頂,單手箍住,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扯開我身上所有剩餘的衣服,片刻後,我打了個抖,發現自己的身上已不著片縷。
"所以,這幾天,你就對我避而不見,卻跑去與他幽會?!"他俯身狠狠啃齧住我頸畔,我痛得渾身顫抖,異樣的情潮驀然躥起,我忍不住哭泣著呻吟。
"所以,你對我不聞不問,卻在他懷中滿臉柔情?!"辰瀟單手使勁,忽然猛地抬高我的腰,嘶啞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哭腔,彷彿不是我的,再度破體而出。
"不要……"我掙扎地扭動身體,卻徒然使得壓在身上的軀體越加灼熱,淚水蒙中我望到辰瀟的臉,被慾火充斥的眼。
不是看到,不是瞥見,而是真真切切地望了進去。我心頭狠狠一震,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破裂了,一切都變得清晰無比。
這個人,是辰瀟啊!是就算死,也不肯讓我受一點傷害的辰瀟!是我……深愛的辰瀟!
他一再地包容我,愛護我,甚至是原諒我,而我……到底為他做過些什麼?
我忽然停止了掙扎,不知何時就已經自由的雙手,卻仍呆呆地舉在頭頂。眼淚順著眼角滑下,我在心底暗罵了一句:笨蛋,卻不知在罵他,還是在罵自己。
我抬起痠麻的手臂,忽然在空中繞出一個小小的弧度,緊緊,緊緊地抱住他。
辰瀟祈然的動作微微一頓,房中一時便靜寂了下來,只餘我輕微的抽泣聲,和他粗重的喘息聲。
"對不起,對不起,辰瀟!"我緊緊抱住他,**的身軀貼住他,臉深埋在他胸前,哽聲哭泣,"我不是有意避開你,不是不想安慰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幫助。我明知道你在痛,卻無法對你的痛感同身受;我明知道這
個時候更應該陪在你身邊,可是我連……我連父親死時的痛都忘記了,要我怎麼安慰你?我只是沒辦法面對著你,卻說那些言不由衷的話。我只是怕我的冷血,會讓你失望……"
我收緊了抱住他的手,心底柔軟而痠痛,"我沒有想到,那樣,反而會讓你更難過。對不起……如果……如果,這樣做,如果我們發生關係,能讓你少痛一點,那麼,你就繼續下去……"
"大哥呢……"辰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聲音沉沉地竟分不清是從誰口中發出來的,"為什麼那種表情抱住他?"
我一怔,想起成憂怪異的表情,忽然心中雪亮,原來,那個時候辰瀟就在附近,難怪,今晚他會發狂。
"我不是特意跑去安慰他的,只是,碰巧遇上……"我無意識地理著辰瀟有些凌亂的長髮,聲音仍帶著沙啞,卻異常輕柔和緩,"辰瀟,我也許真的對易君郅有著特殊的感情,連我自己也理不清楚。可是,我卻也真的只愛你一個人,只想跟你在一起。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辰瀟收緊了被壓在我身下的手,身體緊緊貼著我的,灼熱和帶著苦痛的怒火慢慢退去。
我無聊地看著頭上那頂玄色大帳,身體彷彿真的被陷進天鵝絨中,薄薄的被單卻早不知何時被踢到了地下。脖子輕輕轉動,我動了下痠痛而又快麻木的身體,身上的人已經接近一刻的時間紋絲不動了,我頭痛地皺了皺眉,辰瀟不會是睡著了吧!雖然現在這天氣不會覺得冷,可是……身體猛然一僵,我心頭微顫,辰瀟祈然的身體明明未動,卻又慢慢灼熱起來。隔著一層單薄的衣衫,連我的面板也跟著**發燙。
"璇兒……"辰瀟的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忽然支起身子看著我,長長的黑髮如豐厚的絲緞般垂在我耳畔,幾縷輕盈地擦過我**的胸前,讓我忍不住一陣戰慄。
我面色有些僵硬,伸手撥開那幾縷髮絲,正待說些什麼。忽然手腕一緊,再度被制在了身體兩側。
"辰……辰瀟……"我訥訥地叫著他名字,臉龐因為莫名地預感到什麼而潮紅,"那個,睡……睡吧……"
"你剛剛說……"他鬆開我的左手,卻淡淡瞥了一眼,原本待要縮回來的我猛然一頓,竟彷彿被無形中釘住般,動不得半分。他單手抓上自己用天藍絲線穿雲錦繡的衣襟,忽然輕鬆一扯,一身單薄的衣衫竟彷彿裂開般,從他身上緩緩滑落。
微弱的燭火下,那矯健卻**裸的身軀,泛出晶瑩的微光,在頭頂忽明忽暗。我困難地嚥下一口口水,腦中不期然想到一個詞——魅惑。
深眸波光瀲灩,慾火再度燃起,深沉地彷彿要將我吞噬,他的聲音喑啞性感,熱熱的溼氣吐在我肌膚上:"璇兒,你剛剛說,只要我願意,就可以繼續下去?"
我渾身輕顫,雙頰泛紅,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我的身上鬆鬆地裹了塊白色的毯子,無力地癱靠在祈然**的胸膛,低低喘息。汗溼凌亂的黑髮,也不知是他的,還是我的,糾纏在一起,貼住他胸前半溼的肌膚。
辰瀟騰出一隻手,推開門,順手扯了扯牆沿垂下的銅鈴,正好三下。半晌,眼前浴池中的水彷彿自動自發般慢慢退去,新的仍帶著些微溫熱的乾淨清水從池壁上的八個孔注入。
不過一炷香時間,辰瀟已抱了我,和衣……毯踏入那微溫帶涼的池水中。
這種事,發生過後還真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累。
我揪著胸前的兩個毯角,目光沒有焦距地落在前面。任由祈然將撩起的水輕輕從我頭上灑落,然後帶著淡淡皁角清香的乳液擦在我頭髮上,輕輕揉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