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二章 公關晚宴

第九十二章 公關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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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公關晚宴

表彰大會結束之後,是院方為四位冠軍功臣舉辦的慶功晚宴。

特招大賽奪冠那次,也有一次冠軍招待晚宴,但是馬小兔卻不告而別。所以本次晚宴宋採臣為了防止他再來這一手,專門囑咐慕雲心和蔡芸芸對他進行貼身盯防。

入席之前,馬小兔嚮慕雲心打聽得知,今日表彰會坐在底下的那些觀眾竟然全都是書院合夥人派來的代表以及書院各部的一二把手,這個強悍的陣容把他嚇了一跳,剛來之時的不屑小覷之心登時跑得乾乾淨淨。

因而不用慕、蔡二人的盯防,馬小兔的內心已經煥發出了極大的熱情,而這一情緒直接轉化為了他在晚宴之上的主觀能動性。在宋採臣為他做過簡短的介紹之後,他便開始像個交際大師一樣地主動寒暄,含笑懇談,迎來送往,長袖善舞。看著穿花蝴蝶一般滿場飛舞的這位“詩仙”,慕、蔡、招三人都是大出意外。

蔡芸芸恨恨地道:“這個壞胚子,又不知道打什麼主意了,你看他笑得那一臉奸相,就知道他別有所圖。”

招豐哈哈一笑,道:“男人嘛,適當的應酬還是必要的。”

慕雲心看了蔡芸芸一眼,卻是抿嘴一笑,神色頗為詭異。

蔡芸芸嗔道:“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看見招豐也起身前去敬酒了,慕雲心悄聲道:“芸芸,你不開心是不是因為今晚那個人沒有陪你啊?”

“哎呀……雲心,什麼這個那個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理你了

!”蔡芸芸色厲內荏,玉面緋紅,心中砰砰亂跳,眼光卻情不自禁地追上了馬小兔的身影。

今天的晚宴對馬小兔是一次上佳的人脈拓展大會,透過巧妙的察言觀色,曲意逢迎,在晚宴結束之時,他已經贏成功得了絕大多數人的稱頌讚許。尤其在他的重點公關下,宋採臣以及院委會的四人對他的印象極佳,那位被他刻意“關照”的寧高才院委,更是向他發出了三日後參加寧母八十大壽的邀請。

雖然東京書院是私立性質,但其潔身自好、固守清高的作風卻依然嚴謹,如此盛大的一場晚宴,但卻並不為各位來賓提供白酒,場中唯一跟酒掛鉤的就是書院自產自釀的醪糟清酒,口感甜甜糯糯的,酒精度數也是極低,倒讓馬小兔灌了一肚子。

一一與眾位來賓殷勤告別之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招豐又興致勃勃地走過來道:“兄弟,今天高興,但是酒卻沒有喝痛快,話也沒有說高興,不如我們再戰一輪,今天不醉不歸!”轉頭又招呼慕、蔡二人道:“兩位大美女,詩仙晚上請吃夜宵,去不去?”

慕雲心還未答話,蔡芸芸道:“去就去,這種場合我也沒怎麼吃飽。雲心,一起吧?”

慕雲心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不了,你去吧,今晚我已經吃好了,再說我晚上一般睡得早。”

“這小妞,警惕性蠻高嘛,不過早遲也跑不脫我的五指山,嘿嘿!”馬小兔暗忖道。

“那走吧。”招豐聳了聳肩,率先走了出去。

馬小兔經過慕雲心的身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慕雲心卻垂下頭,避開了他的眼神。

三人來到院外的一處小酒館,點了三涼五熱一湯。招豐和馬小兔要了一壺東京春,蔡芸芸有一勺沒一勺地喝著湯,卻主動承擔起為他們倒酒的任務。

馬小兔一邊聽著招豐說話,另一邊卻移了一小半心思去觀賞燈下美人。今天的蔡芸芸楚楚動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極為誘人的女人味,把馬小兔看得食指大動。

自從被他打過一次屁股之後,蔡芸芸對他的態度似乎就在逐漸發生著微妙的變化,而在參加完鬥文大賽之後,馬小兔覺得,蔡芸芸看自己的眼神,經常蘊含了一些別的東西,似乎她的少女情懷,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為他萌動起來

招豐說到興頭上,一口酒又端了起來,馬小兔心中忽然一動,主動道:“招兄,我再敬你一碗!”一仰頭,一飲而盡,擱下酒碗,道:“芸芸,把酒遞過來一下,我給招兄滿上。”

“哦……”蔡芸芸不疑有他,溫順地捧起那個青瓷酒罈,往他遞來。

蔡芸芸今晚的裙子質地是上等的湖州絲綢,袖上刺繡工藝也是極其精妙,幾朵鑲了金絲線邊的芙蓉,盛放在夜的燈光下,閃著動人的瑩光。

馬小兔嘴裡道:“有勞你了。”伸手迎上去接罈子,手指確實有意無意地在她的青蔥玉指上輕輕一拂。蔡芸芸嬌軀微微一震,抬起頭來,卻見到馬小兔似笑非笑的眼神,眼中不禁流露出一股羞澀,趕忙低下頭去,一絲紅暈浮上臉龐。

趁著馬小兔給招豐倒酒的工夫,蔡芸芸抬起頭來,用眼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眉眼之間,大是嬌嗔埋怨。

馬小兔倒完酒,把酒罈遞迴給她,遮住招豐視線,向蔡芸芸嘟起嘴脣,飛了一吻。蔡芸芸玉面通紅,臉上忍不住浮起一絲微笑,桌下卻悄悄伸過腿來,狠狠踩在他的一隻腳面之上。馬小兔不動聲色,趁她使力最大之時,突然雙腿一合,把她的那隻腳緊緊夾住。

蔡芸芸一驚之下,欲待收回,馬小兔緊緊夾住,讓她動彈不得。

招豐卻沒有發現二人的小動作,只是問馬小兔明天有沒有時間,有事情要來找他一下。

馬小兔慨然道:“招兄召見,沒時間也要擠時間,呵呵。但不知具體是哪方面的事情,現在方不方便告訴我一下,我也好有所準備。”

招豐醉眼惺忪地道:“是姚老闆託我找你,你現在好了,我在她面前都沒你面子大。”

“姚老闆?”馬小兔心中一喜:“難道是智齡找我?”就這一剎那,心神略松,蔡芸芸猛然一抽,馬小兔控制不及,雙腿一陣劇晃,還是被她把腳收了回去。

招豐忽地奇道:“咦,桌子怎麼動起來了?”

“呵呵,招兄,看來你喝得差不多了唷

。”馬小兔笑嘻嘻地道。

蔡芸芸咬著嘴脣,****起伏,恨恨地盯了馬小兔一眼,隨口問道:“姚老闆?那是誰呀?”

馬小兔連忙道:“招兄的一個好友,上次一起喝過一次酒。”掉頭又對招豐道:“那明天下午下課以後,你來我那裡找我就是。”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又問道:“招兄,最近那個喬海峰,你有沒有他什麼訊息?”

一聽說是他,招豐的酒意醒了大半,想了想,搖搖頭道:“說也奇怪,上次跟你見過他之後,我以為那小子肯定會來找後賬的,誰知他卻杳無聲息了。這完全不是他這個人的做事風格,我也正在奇怪呢。”

馬小兔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最可怕的敵人不是朝你瘋狂撲咬的惡狗,而是隱在暗處,等到機會給你致命一擊的毒蛇。喬海峰偃旗息鼓,大異常態,讓人不得不防。可是自己對其一無所知,又從何防起呢?

感覺到場面陡然間變得有些壓抑,蔡芸芸小心翼翼地道:“怎麼了,屠小馬?”

馬小兔搖搖頭,對招豐道:“招兄,這段日子,麻煩你幫我多多關注這小子一下。我總覺得,他一定是躲在暗處,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

“兄弟說得不錯,其實上次回去之後,我也找人盯過姓喬的一段時間,但奇怪的是那小子吃虧之後反而就閉門不出了,規規矩矩的,我一連盯了他快一個月,一點訊息都沒收到。後來因為要準備鬥文大賽,實在是顧不上,我也就漸漸沒再管他了。現在看來,倒是要重新提起對他的重視才是,所謂‘事有反常必為妖’,以這小子睚眥必報的個性,這事怎麼看怎麼蹊蹺。”

聽到招豐這句話,馬小兔不禁有些悚然心驚,看來自己對喬海峰的重視還是不夠,也許應該讓義勇會的兄弟派出幾個專人,這段時間專門盯一下這個事情才行了。

當下馬小兔又和招豐商議了一下兩人在此事上如何進行分工,以儘快偵知確切的訊息。馬小兔明白,若是喬海峰一直不露面,對他和招豐來說,反而會是一個不確定何時爆發的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