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拜乾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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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拜乾親
受了步氏姐妹的三拜,又喝了她們各自敬的一杯茶,算是將認主的儀式走完了。看著眼前或嬌媚或清麗的兩朵姊妹花,馬小兔仍然有些黃粱美夢的感覺。
“怎麼了?”二孃似笑非笑地道:“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樂傻了?”
“不是傻了,是覺得上天對我太好了。”馬小兔哈哈一笑:“現在我有一種跟失散多年的親人終於重逢的感覺,從此小兔才真正不算是孤家寡人了!”
他的話裡充滿了真摯的喜悅之情,對面三個女子聽得心中不禁一暖。
“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來得倉猝,也沒想到會收穫這樣一份驚喜。”他不好意思地一笑:“身上連一份見面禮都沒帶上,實在有些失禮,趕明兒可得給兩位妹妹補上。雲煙,流煙,快別站著了,都坐吧。”
彼此亮明瞭態度,確認了身份,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四人分席次坐下,馬小兔因為是少主,坐了首席,二孃陪坐,雲煙、流煙分別坐在下首。
坐定之後,二孃就吩咐流煙重新去沏茶,說要讓馬小兔品嚐一下流煙的茶藝。
“看來二孃在雲煙和流煙姑娘身上花了不少心血啊。”看著眼前妖媚的雲煙,嬌俏的流煙,風味迥異,各擅勝場,馬小兔不禁心中一蕩:“不知一個花魁培養成才得花多少時間?”
“那可就說不準了。普通的快些,也得三年五載,頂級的就不好說了,差不多得花十年時間吧。”六娘嘴角含笑,眼中是那種舐犢情深的光彩:“怎麼,這麼快就進入春風樓少主的角色了。”
自她現身之後,馬小兔屢屢在她眼中看到類似這樣的神情,若不是她身份明確,而自己又透過記憶得知自己附身的這個“馬小兔”父母雙亡,他幾乎會以為徐二孃就是自己的孃親呢。
“若是需要這麼長時間的話,那屆時我們春風樓開業,總不能指望雲煙姑娘一個人來頂吧。”
“這你就不懂了。”二孃笑道:“別說像雲煙這樣的頂級花魁了,就算普通的花魁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物,你以為隨便哪個青樓都是一抓一大把呀。像我們雲煙這樣的,平常都不能隨便出來接客,那是關鍵時刻拿來鎮場子的。”
“喲,那小兔我豈不是福氣大過天?”馬小兔驚歎道:“還沒開業,就請到了一尊大神?”
“你才是‘大神’呢!”雲煙眼波盈盈地橫了他一眼,那模樣是說不出的嬌媚,讓他的心裡直癢癢:“你就是一個跳上跳下、騙死人不償命的‘大神棍’!”
“呵呵……”馬小兔笑了兩聲,轉頭又不恥下問道:“那看來日常的業務開展,還是得依靠那些普通的姑娘。我這麼理解對不對,二孃?”
“小兔,春風樓一夜之間灰飛煙滅,箇中緣由十分複雜,就算以後打算重建,現下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一不小心被有心人盯上,讓你來個重蹈覆轍,那重建春風樓就不是幫你,而是害你了。”二孃語重心長地道。
馬小兔聽她誠意拳拳,確是一門心思為自己打算,不禁笑道:“二孃,你說話怎麼老像我娘似的?”心中忽然靈機一動,滿臉誠摯地道:“小兔現在業已失怙失恃,家中空落,二孃如不嫌棄,不如收下小兔作為義子如何?小兔日後一定孝順孃親,侍奉孃親百年終老。雲煙、流煙兩位妹妹我也會視若己出,把她們捧在手心上,好好照顧她們,疼愛她們,終此一生不讓她們受半點委屈。”
二孃還未答話,流煙已在一旁攀上了二孃的胳膊,軟語央求道:“小兔哥說的有道理呀,以後大家成了一家人,不管做什麼都有個照應,那樣多好呀。”
雲煙雖未說話,但看那表情,也是一副心有慼慼的樣子。
“好好好,都依你們。”二孃笑著瞪了流煙一眼,嗔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才見過公子兩次面,就連孃的話也不聽了。”
“人家哪有!”流煙一張俏臉羞得通紅,想是聽出了二孃話中那句“女大不中留”的另一層含義,瞧了馬小兔一眼,又道:“流煙也是看乾孃和小兔哥母慈子孝,這才有此順應人心之舉嘛。”
“流煙說的有理!”馬小兔讚賞地看了她一眼,這小妞這一記邊鼓敲得瓷實,以後定然是個公關高手:“二孃莫非是擔心小兔日後沒有贍養娘親、照顧妹妹的能力?”
“看看你這一張利嘴,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好女子會被你不知不覺地哄了去!”二孃笑呵呵地嗔了他一句,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道:“仔細想想,有個乾兒子孝敬也不錯,只不知你這份孝心能有幾成真假?”
“那自然是童叟無欺的千足金了。”馬小兔站起身來,招呼雲煙、流煙道:“兩位妹妹,還不快隨為兄給乾孃磕頭!”
步雲煙莞爾一笑,步流煙卻嗔道:“就你最會作怪。我們自小就是孃親養大的,平日裡也不知道拜過多少次了,還用得著今天再跟你一起拜嗎?”
“呵呵,那情分不一樣嘛,以前是你們是孃親的女兒,當然要感謝孃親的養育之恩,現在你們是我的……妹妹了,今天的儀式當然要陪著哥哥給乾孃磕頭。這是各算各的情分。好了,兩位妹妹,快快過來吧。”
“真是受不了你!”二女說不過他的一番道理,只得嬌嗔一聲,然後依言過來跟他一起跪在二孃面前,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算是行了認乾孃的大禮。
“你呀,要說甜言蜜語,拉攏人心,你應了第二,無人敢認第一!我這兩個女兒養了十幾年,你一句話,就變成自家的妹妹,倒把我認作乾親起來。”二孃伸手點了馬小兔一指,慈祥地道:“你們三個都起來吧。”
馬小兔起身,嘻嘻一笑道:“乾孃,那我這兩個妹子的見面禮,不如就先由乾孃墊上吧,等兒子哪天方便,再還給你,嘻嘻。”
雲煙、流煙對視一眼,忍不住咯咯嬌笑。二孃一愣,無奈地罵道:“沒見過你這樣當兒子的,想方設法地來算計自己的娘。”
“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孃親的就是兒子的,一樣,一樣。”馬小兔賊忒嘻嘻地道。
“這是你這個當兒子的第一次求娘,娘要是不依你,也說不過去。這樣好了。”二孃沉吟片刻,從懷裡摸出一副金鐲子,送給了流煙,又從自己耳上取下一對耳環,送給了雲煙,嘆道:“難怪有人說,養兒不肖如養狼,這才叫一聲娘,就把娘身上值錢的傢伙什都刮個精光來討好妹妹,唉,我還真是遇人不淑呀。”
“乾孃,兒子知道你是那種輕富貴重感情的人。”馬小兔給她戴了一頂高帽子過去,又嬉笑道:“嘻嘻,娘,兒子還沒得到您什麼賞賜呢。”
“你?”二孃狠狠瞪了他一把,道:“孃親這輩子最疼愛的兩個女兒都送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真是貪得無厭!”把雲煙、流煙羞得粉面通紅。
“乾孃,剛剛聽了您的一番話,小兔對接下來的配合策略倒有了一些新想法,不如我們就此商量一下如何?”馬小兔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好,為娘也正有此意。”二孃鼓勵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但說無妨。
“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說完了自己的想法,二孃基本沒有太大的異議,只是對一些細節部分做了一些必要的補充。首先鳳棲堂的確是得到了來自喬海峰的支援,這是它敢於突然發起價格戰的主要原因。同時,二孃和馬小兔一致認為,春風樓一旦重建,不管是喬海峰對馬小兔的仇恨心態、還是鳳棲堂對春風樓的天然排斥,都會使得他們對春風樓進行不遺餘力的殘酷打壓,因而為了不暴露自己,二孃她們在一段時間之內,仍然需要在這裡不動聲色地虛與委蛇,暗中卻找機會將它的資源慢慢挪移出去,直至最後給它全部掏空。
同時二孃建議不必大規模的啟用舊人,畢竟春風樓已經倒閉一段時間了,而且如果重建之後全部是春風樓的舊面孔,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因此還是以新人主打為主。
馬小兔也將自己與軟玉館的合作通報了二孃三人,當聽說他就是軟玉館異軍突起的主導人,二孃不禁大為驚喜,不僅主動答應了在後續兩者的對抗中會主動配合馬小兔的行事,還給他提出了一些如何利用軟玉館既有資源的建議,讓馬小兔覺得受益匪淺。
“既然春風樓現在還是有些人的眼中之釘,那我們就不必非守著‘春風樓’這塊招牌了。”馬小兔反覆沉吟良久,最後道:“乾孃,我們還是另起爐灶吧。”
“小兔,你讓乾孃非常欣慰。”聽了他的話,二孃臉上露出了讚許的微笑。
“那我這兩個妹妹這段時間就要有勞二孃多多照應了。”臨行前,面對著流煙眼中流露出的依依不捨,馬小兔對著二孃笑道,又對著雲煙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雲煙嗔怪地橫了他一眼,臉上卻露出一抹羞喜。
“喲,現在就知道疼妹妹了,這才多久呀。”二孃似笑非笑地道:“以後還有的是日子呢。”
瞪他一眼,又道:“雲煙流煙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以後你要是敢對她們不好,讓她們受了委屈,仔細你的皮!”
“哎喲喲,乾孃好偏心,再說我捨得嘛我!”馬小兔笑著回了一句,舉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