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3章那就叫做男人味

正文_第83章那就叫做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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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3章那就叫做男人味

尚舍瑟眼中似乎有晶瑩閃爍,沉聲說道:“師妹,此事說來話長,時空時儼兄弟倆是我一個故人之子。”

故人之子?漓鴛看著他先是一副悲喜交加的神情而後又是一臉心願終於得償的樣子,中間還夾雜著些微顫抖,感覺到了一絲沉重。這故人,怕不是一般的故人。是已故之人,還是舊識?或者是已故的舊識?她記得司馬季月曾經說過,時儼時空是一對孤兒。

“孩子!”尚舍瑟蹲下身,“你阿孃很想念你,這麼多年。”

他語聲發顫,說不下去了。

“阿孃?”這個訊息對於時空來說不啻一個驚天大炸雷,他的小小身軀禁不住一個顫抖,“你說什麼阿孃?誰的阿孃?”

尚舍瑟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溫和的說道:“就是你的阿孃。”

“我的阿孃,她還在?”時空渾身顫個不停,“可是,師父,說,說,她早就不在了。”

尚舍瑟吸了一下鼻子,笑著說:“她在的,一直都在。”

時空看著他思量了半天,突然皺起了眉頭,面色漸漸恢復平靜,冷冷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們大人都是詭計多端的,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想要聯合起來欺騙我這個小孩子?”說完狀似不經意的瞥了漓鴛一眼。

漓鴛連忙擺手,說道:“小子,這事沒有我的份,本女俠平生最不喜矯情!”

時空白了她一眼,扭頭盯著尚舍瑟,說道:“實話跟你說了吧,不管你扯什麼慌也別想從我這裡將蟲子騙走。上一回被我弄丟,這一回說什麼都要保住。師父臨走的時候交代了,蟲在人在,蟲亡人亡!你。”

尚舍瑟緊皺了眉頭,沒工夫跟他廢話,強硬的說道:“跟我回去!”

“不回!”

“一定要回!”

“一定不回!”

“你到底回不回?”

“不。”

時空中氣十足的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尚舍瑟一掌拍暈,一直坐著看熱鬧的漓鴛跳將起來,指著尚舍瑟說道:“師兄你好暴力,對這麼小的孩子竟然也下得了手!”

“情況緊急,不下手不行!”

“什麼情況緊急?不就是母子失散多年,今朝相聚麼。早聚晚聚反正是聚,做什麼要將人弄暈了?如果孩子他娘知道了,還不心疼死!”

尚舍瑟慨然長嘆道:“也得有那個力氣疼才行。”

他抱起時空,說:“走吧。”

“去哪?”

“先送你回驛館,然後我帶著時空回芙蓉山。”

“不行!”漓鴛跳到他面前伸手攔住,“你這麼走了不行,最起碼也得跟司馬季月說一聲。”畢竟孩子是人家養大的,如今還是人家徒弟。

尚舍瑟殷切的看著她,問:“你信不過我?”

“與信不信得過沒有關係,這是最起碼的做人道理。”這若擱在現代社會,司馬季月就是孩子的監護人,不經過允許旁人是無權帶走的。

“師妹,你說的道理難道我就不懂嗎?”尚舍瑟一臉急切,“實在是情況緊急,時空的母親自從夫死子散之後就一病不起,如今荷子專門為她請來一個全國聞名的神醫

。可是,她卻說生無可戀,一直都不願配合。神醫被荷子強留在我們芙蓉山已經數日,明日是無論如何也留不住了。我想。”

“你想這個時候將時空帶回去,母親見了自己的孩子或許就會獲得生存下去的勇氣了?”

尚舍瑟點了點頭。

“這個麼。”漓鴛沉吟半晌,“的確是個問題。”

眼下這情景,如果不讓尚舍瑟將時空帶走,勢必會影響某位母親日後的身體健康狀況。如果讓他將時空帶走,司馬季月那一邊,不過,她忽然笑了笑,這件事情與她有什麼關係?她是時空的什麼人,有什麼權利阻止人家去見生身母親?至於司馬季月那一邊,她也不過是一個傳話的人而已。

打定了主意,她便說道:“你走吧,司馬季月這邊我來說。”

尚舍瑟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抱著時空飛躍牆頭而去。

漓鴛坐在石凳上看著那牆頭出神,想不到找人算賬竟然還會找出來這麼一段悲情故事。若說本來還有火,這會兒也全都熄滅了,她抱著水晶球靜靜的等著司馬季月回來。哪知道一直等到月落烏啼霜滿天,刁斗無聲曉漏幹,她不得已從屋外等的進了屋內,那人還是沒有回來。

沒辦法了,她在白牆上留下兩行狂草“回來後速去驛館尋我!”便抱著水晶球大搖大擺的回了驛館。現如今知道害她之人不是魏良,她便膽大了許多。

剛到驛館便遇見魏良派來尋她過去的同事,她抱著水晶球就過去了。與魏良一番商討後,二人便將入宮獻藝事宜初步定了下來。此後的幾日,她便做起了導演加演員,一直忙著排演節目。

司馬季月一連好幾天都沒來找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漓鴛因為太過繁忙,便將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某夜,她結束了一天的排演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剛要推門進去,身旁忽然閃過一個人。

“啊!”她大叫一聲,頃刻間退出去十幾步。

夜深沉,月色朦朧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是那人的氣息卻是極為熟悉,正是她忐忑不安等了好幾天的人。她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司馬季月斜斜的倚著牆,不冷不熱的說道:“見到了你的留言就過來了。”

“來了為什麼不說一聲,這麼神出鬼沒的想嚇死人嗎?”如果不是得力於她良好的心理素質,剛才那一下足以將人嚇的魂魄不全。

司馬季月嘴角淺淺翹起,眸子裡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淡淡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是鬼!”

“就因為你不是鬼,才可怕!”她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人嚇人嚇死人!”

司馬季月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這個情景很有點,司馬季月這個人,從來都不像這般冷漠淡然過,難道是因為時空的事情麼,她心事重重推開門走了進去,司馬季月緊隨其後,很利索的關上了門。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司馬季月的語氣很冷淡,隱隱透著股夜的寒。

“那個,咳咳咳。”她很有點氣弱,“是,是,我本來是要向你借用一下蟲,三千夜光的。”

“我說的不是蟲子的事

情!”司馬季月的語氣又冷了一分。

“除了蟲子還有什麼事情?”說實話,她除了帶走螢火蟲之外沒做別的壞事,拐走時空的人是尚舍瑟,與她何干?她幹嘛要心虛?不是已經決定了不膽怯麼,可是為什麼做不到呢?

“趙漓鴛!”司馬季月一字一字說的是咬牙切齒,“你到底說不說?”

她被他吼的頭皮發麻,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戰兢兢的開口:“那個,時空被尚舍瑟帶回芙蓉山莊了。”

“為什麼?”

漓鴛便將時空與尚舍瑟之間的事情說了,她原以為司馬季月聽了就會釋然,沒想到他卻是越聽越暴躁,還沒等她說完便吼了起來。

“你怎麼不阻止!你怎麼就相信他了?怎麼能夠讓他把時空帶走?空空只不過是個孩子,現在落入芙蓉山莊手中也不知道會怎樣!”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師兄是帶著時空回去認親的。就算他親孃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但是我師兄人很好的,必定不會虧待空空!”她覺得司馬季月此番言語實在是危言聳聽,不論是看樣子還是聽口氣,尚舍瑟都不像是會將時空怎麼樣的,如果略去打暈他的那個片段的話。

“你懂什麼!”司馬季月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指著漓鴛喝道,“師兄師兄,叫的還真是親熱呀!你們才認識多久,你就這麼向著他?莫非你還真是看上他了麼?”

“司馬季月,你胡說什麼呢?”漓鴛火氣也上來了,先前忍住不說的話便脫口而出,“我師兄再不好,也不會對我下毒、放火,派刺客!”

此言一出,司馬季月明顯渾身一震。

漓鴛見他如此更是火大,聲音提高了八度:“先前我師兄說了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你這反映鐵定就是你做的了!”

司馬季月應道:“不錯,是我做的又如何?這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當時也只是急了點,用上了那些不入流的方法。但是你想想,那三件事情哪一件對你有過實質性的傷害?哪一次我沒有叫燕兒護著你避開?說什麼刺客、下毒、放火的,你連邊都不曾沾上過。我們兩輩子的交情,你竟然還信不過我!”

他越說越激動。

“我對你只有維護的心思,可曾害過你?那一日,在悅來客棧,那麼多人圍堵你,你可知道是誰做的?那些大腦缺鈣的事情也只有你師姐才做得出來的。當時若不是我找人引開了他們,你能夠走的了嗎?”

漓鴛咋舌,竟然還有這事?只不過,她見到司馬季月一副功勞勝過天的樣子就很有點來氣,不服氣的說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最後還不是被師兄發現了麼,若不是我急中生智要燕兒去攔他,當時就被抓回芙蓉山了。”

“燕兒?你是說燕兒曾經與你師兄單獨相處過?我怎麼說他那麼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找到驛館來呢。”司馬季月一臉酸不溜秋的神情,“你們兩個,叫我怎麼說好呢?看不出來呀,尚家大少爺,魅力無邊際!”

“其實也沒怎麼有魅力,只不過。”她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麼?”司馬季月緊追不捨,他是傷心惱怒又心寒,鬱悶納悶又氣悶。

只不過,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