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6章玩雜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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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6章玩雜耍的!
她從頭到腳幾乎是被盛飯食的器皿包圍了,頭頂三個,肩扛六個,手拿十五個,手腕之間還夾著二個,活脫就是一戰國版高階人體盤子機。
“這是已魅夫人親自下廚燉的銀耳蓮子羹。”
“這是。”
宮女們這回是有默契了,有了先後次序,說的話異常清晰。不過,要想一下子將這些吃食與主人全部對上號那是太有難度了。她只記住幾個名字聽起來還算琅琅上口的,其他一些不符合她語言習慣的怪名字,全部自動遮蔽。
那群宮女終於囉嗦完畢了,她稍微鬆了口氣,做出一個艱難的笑臉來,問:“請問各位姐姐,小的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吧,走吧,要小心。”
開始語調是齊整的,從要小心過後就各自分岔了。那些夫人的名字便從各自的侍女口中出來了,句式大致就是,要小心某某夫人的某某湯,或者某某夫人的某某糕之類。
由於眾口紛紜,又在同一時刻,她聽的不甚清楚,就免不了要費神費力的側耳傾聽一番,這麼一費神將前面記住的人名幾乎全忘光了。不過,她一向不喜歡自尋煩惱,也不想要這些宮女們煩惱。於是,便清了清嗓子,從眾多器皿中露出頭來,大聲說道:“請各位姐姐放心,你們說的,小的全部已經記下了。請各位姐姐讓道,如果再耽擱下去,這些就都要涼了。”
宮女們一聽這話,立刻如觸電一般,閃開一條道來。澧鴛帶著這些鍋碗瓢盆,一小步一小步的小心翼翼的往寢宮裡移動。幾乎是她每移動一步,後面就要傳來一句,“要小心,某某夫人的某某湯。”
她很是鬱悶,既然那麼在乎某某夫人的某某湯,就自己送進去好了,幹嘛非要折騰她!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嘆某某夫人白養了某某侍女許多年,作為她們的主人只怕比她更鬱悶。
她一邊長吁短嘆一邊端著各類器皿往前移動,走不上幾步忽然又有一個端盤侍女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暗暗吸了口氣,覺得憑自己的能力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再多接一個器皿了,但是出口拒絕肯定要與人結怨。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她努力扯出笑臉來,歉然說道:“這位姐姐,實在對不住,已經滿了。”你就不要再來湊熱鬧了,若是真心要湊熱鬧下回趕早。
端盤侍女看了看她渾身上下若干物件,覺得實在沒有地方放她手中那一盤,但是如此端回去又太有失顏面。她挺了挺身子呈現一幅站如松的姿態來,接著嘴角現出嘲諷之笑,而後色厲內荏的嚷道:“誰稀罕,我們喜夫人想要進去誰敢攔!你這蠢東西就去送死吧!”說完,憤憤然端著盤子回到主子身邊去了。漓鴛的目光下意識的跟隨她而去,落在喜夫人身上。
“小齊,休得胡言!”喜夫人訓斥了自己那神氣活現的侍女一句,抬起頭來向寢宮那邊看了一眼,悶悶說道:“回去吧。”隨後便被一群宮女簇擁著離去了。
漓鴛聽著這聲音,不就是方才路上遇見的那一位麼?此人十有八九便是公良燕說的那位如日中天的寀喜夫人,
扶蘇公子的養母。此女音色如此美好,即使是在訓人也動聽如天籟,的確能叫人忘憂。但是,撫養君上長子扶蘇公子的干係該有多大?能叫嬴政委以如此重任的女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其優點該不止唱歌好聽這一點。看其相貌自然是極好的,身材也自然是柔婉婀娜的。至於性格麼,她看不出,但是可以想象得到,必然是有魅力的,與眾不同的。就衝她提前離場這一點,就足以見出其高明之處,最起碼比還等在這裡的那一群就差要中暑休克的女人要高強不知道多少倍。
“你發什麼呆,快點進去!”見她兀自頂著一頭一臉盤子巋然不動,那群侍女分外著急,在她身後一個勁地催促著。
她收斂心神,將注意力轉移道自己目前必須要做的事情上面。但是因為難度太高,她的動作極為緩慢。不過,從這裡到門口也沒幾步路,即使是龜速也終於移動到邊上了,她抬腳就要邁進去。
“站住!”門邊忽然閃出涯冕,他皺了皺眉頭,朝向漓鴛厲聲喝問:“什麼人?到這裡做什麼?”
“玩雜耍的!”她沒好氣的答道。
“玩雜耍的?”涯冕緊盯著這個渾身是盤子的小宮女瞧,越看越覺得面熟,遂疑惑的問道:“你,你怎麼瞧著有些像女傅呢?”
好眼力呀,她都易容成這樣了,這死太監竟然還能夠認得出來。
涯冕抬起衣袖使勁往眼睛上擦了兩三下定睛再看,確認了她的身份,驚的瞠目結舌,結結巴巴的問道:“真的是你!你怎麼,怎麼這副尊容?這,這。”
“涯冕大人,你能不能不要問這麼多話?你直說吧,今天讓不讓我進去?”她有點急了,這麼多湯水放在身上,換你涯冕試試。
“這個麼。”涯冕有些為難,道:“君上正在批閱文書,這會子進去怕是。”兀自陷入沉思中。
她頓時兩眼放光,巴不得如此,即刻說道:“那好,我放下東西立刻就走。”
豈料涯冕只顧著思慮沒聽到她這句話,等她話出口後正巧思忖完畢,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接下去說道:“不過,君上昨日吩咐過,如果女傅來見他,無論何時都要放行。那麼。”他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恭謹的說道:“女傅,請!”
她被渾身的盤子壓的直抽筋,想要立刻放下來,可是又不得勁,這些器皿們的位置關係互相聯絡著,扔一個則全摔,到時候弄的寢宮大門口稀裡糊塗碎一地,實在有礙觀瞻。她眼巴巴的朝涯冕說道:“您不幫我把盤子卸下來嗎?”
涯冕微笑著說道:“這是您的心意,自然應該帶進去。我說女傅呀,您就快些進去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推她入內。
她咬牙切齒的頂著器皿們進門了,這些勞什子害得她胳膊酸脖子痛,幾乎就要堅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鋤禾日當午與秦王寢宮內部的環境衛生問題,她狠狠咬上脣部,決定再堅持一會兒,等待會兒見到嬴政再尋一個穩妥的法子將身上的這些東西安安全全的撤掉。
她進了屋後,抬眼向前方看去,前方沒有人
,於是又轉了個身向後看去,仍舊無人。她打著轉異常艱難地將室內環視一番,還是沒發現有人。
奇怪了,聽涯冕話裡的意思,嬴政該在屋內的,怎麼會沒人呢?況且,假如沒人,門口那群嬌娃算是怎麼回事?難道,嬴政地遁了不成?又或者被嚇壞越窗逃了?忽然,她覺得背後一股寒芒灼灼的射來,她立刻如觸電一般轉過身去。
嬴政手拿一卷竹簡站在她對面,兩人相距大約五步的距離,此刻他正皺著眉頭看著她,一臉的茫然困惑,待看清她是哪一個時,那臉上的茫然困惑就更加濃重了。他問道:“鴛兒!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這個問題真是太難回答了。她有些遲疑,不過遲疑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即刻便綻放出一個甜美之中隱藏著詭異的笑容,神祕兮兮地說道:“你猜!”
嬴政將她渾身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眸中疑慮之色愈發濃厚,搖搖頭說道:“猜不出。”
她笑的很勉強,說道:“猜不出就對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
嬴政走到她旁邊,認認真真的又將她打量了一遍,嘴角慢慢浮現一絲笑意,揶揄道:“你這身打扮倒是很有創意,只是,你不累嗎?其實,想要引起我注意的方法有很多,你大可不必如此折騰。”
她感覺很鬱悶,哪裡是她在折騰,明明是他的那群女人在搞怪,與她何干?本來她是很想來一番興師問罪的,但是即刻記起好友的忠告,遂打消了念頭,沒好氣的問道:“那依你之見,我該如何折騰?”
嬴政但笑不答,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不會是辛差叫你如此吧?他人呢?”
她如實答道:“睡著了,不知道現在醒沒醒。”
“睡著了?”嬴政皺眉沉思,半晌問道:“你把他怎麼了?難道他不聽話嗎?”
她繼續如實的答道:“我絕對沒把他怎麼樣,他很聽話,異常聽話。”睡的跟死豬一樣,能不聽話?司馬季月說他本不屑於用毒,奈何那天恰巧從某奸商手中買了包號稱只要一錢便能夠讓大象睡上一個月的濃縮性特效蒙汗藥,為了試試效果隨手就用了。她當時看過,那不過就是一般的蒙汗藥罷了,但就算是一般非濃縮性的,用了那麼一大包,辛差怕也是要睡上三天三夜不得醒。不過,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初荷子曾讓一個人睡了十來天,那人還照樣神氣活現的。因此,三天後辛差睡醒一覺肯定會比睡了十天的那一位更加的神氣活現,實在用不著擔心他。相比較而言,目前自己的狀況要更為糟糕一些,那些個瓶瓶罐罐壓得她簡直抬不起頭來。她扭曲著身子,苦著臉說道:“請問,你能不能幫我把身上的東西拿下來呢?”
嬴政只是瞅著她笑,且笑的非常無良,半晌緩緩說道:“鴛兒,你能來見我,我很高興。看到你這般負累受罪,我也很感愧疚,巴不得即刻便幫你解除痛苦。但是。”他回頭瞅一眼堆積如山高的奏摺,歉然道:“我現在很忙,你能不能稍稍等我一會兒?”說著便要返身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