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2章新婚之夜

正文_第172章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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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2章新婚之夜

試想一個醉生夢死的人怎麼可能到了人家的新房呢?原因只有一個,她並沒醉,而是憑藉著一股沖天的酒氣順利的進了洞房,明目張膽的趕跑了新娘。可是,到底是怎麼趕的,她當時是如何的意氣風發,荷子又是如何的萎縮膽怯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不管了,先確定阿政有沒有受傷才是關鍵。結果是很重要的,過程雖然也不能夠忽視,但那待會兒再說。

體會到這個認知,她再次坐起來,撲到他胸前,伸出手便去拉他的領口,邊拉邊問:“阿政,荷子沒把你怎麼樣吧?”沒聽到回答,領口又拉不開,她很有些慌張,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到底怎麼樣,她,她,到底怎麼了你?”

當然還是沒有聽到回答,她知道這世上絕對是沒有男人願意回答這種問題的。於是手上加大了力道,狠狠扯著他的領口,本意是想要拉開來瞧一瞧脖子胸口上有沒有傳說中那啥痕跡的。但是,拉了半天,感覺很不順手,他衣服穿的很緊實,簡直就是密不透風,天衣無縫。她很有點納悶,手上便又加大了力道,死命扯著他的衣服,既然拉不開那就撕開吧,反正是殊途同歸。沒想到衣服的料子忒好,死命拉扯也撕不破。這可怎生是好,她犯難的死盯著那塊地方。

“鴛兒,你幹什麼吶?”嬴政再也無法無視她的侵犯,一把抓住她的手,似是無奈一般道:“停手!”

她的內心頓時咯噔一下,壞了,越是捂的緊就說明有問題,不知道他被荷子糟蹋成什麼樣了。遂執著的掙脫他的手繼續進行未完的事業,撕不開也要撕呀,怎能放棄。嬴政越是阻止,她越是堅定。在被阻止了若干次後她焦急而又氣惱的說道:“阿政,不要鬧了,讓我看一下你會死嗎?我得要確定一下,假如荷子真是欺負了你,我定然不饒恕!”見嬴政的手鬆了一下,連忙再接再厲的繼續,同時問道:“阿政,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頭昏眼花?”

他搖頭。

“四肢無力,腿腳發軟?”

他又搖頭。

目前她專注著手頭那一番艱難困苦的工作,根本就看不見他搖頭,還以為他已經無力的說不出話來了,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說出的話也打顫了。

“那,那腰痠腿疼。”

這一回嬴政沒有再搖頭,伸出手來在她腰間輕輕捏了兩下,問:“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呢?”

她認真的答道:“我醒啦,醒的很!”見他衣服還是沒有一點破綻,看來用手是不成了,嘆了口氣決定放棄,轉而改為用咬的。

嬴政的身體抖了兩抖,顫顫道:“那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做什麼?尋找罪證!”她仍舊無知無覺,直到臉頰所貼之處傳來雷鳴一般狂跳不止的節奏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目前二人的狀態。

嬴政似一個柔柔弱弱的嬌娘般被她壓在身下,而她則一手放在他脖子上,一手拽著他的領口,臉頰貼在他胸口,嘴脣與他的胸肌作著若即若離的接觸。她陡然驚覺,此景象乃是色中餓女對美男欲行霸王硬上弓之事也。

天啦!怎能如此!怎

會如此!此時此刻的阿政,定是覺得她們師姐妹統統都不是東西。她猛的鬆手,整個人頹喪的跌坐到**去。卻是還沒等她坐穩,阿政便翻身壓了過來,狠狠壓在她身上。

她被這一壓壓的懵了,抬頭撞見他那張本該清冷此時卻是一片熱情的俊臉,她覺得他的眸子亮到似乎就要著起來了,然而那樣火辣辣的目光沒有燒到他本人卻是燃到了她的臉頰上去,那一處頃刻之間便如同剛才醉酒那般灼熱。嬴政居高臨下盯視了她好久,緩緩的將高度降低,再降低,直到一個降到不可再低的高度。兩個人就這麼幾乎是鼻子靠著鼻子,眼睛靠著眼睛,嘴脣靠著嘴脣的對視著。半晌,嬴政忽然輕笑一聲,緩緩直起腰來,若有所思的總結道:“我發現兩個人若是靠太近對視的話,什麼都看不清呢。”

身上的重量與燻人的氣息陡然消失,她長長舒了口氣,順口接道:“真是笨吶!兩個人靠那麼近不是用來看彼此的,而是……”她倏忽閉口,覺得下面的話實在很難說。

嬴政附下身盯住她,眸中雪亮一片,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不說了?”見她迴應了一個緋紅的臉頰,也不再追問,微笑著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她驚道:“你,你做什麼?”

他雖然仍舊笑著,卻是一本正經的答道:“幫你做你剛才沒做完的事情。”臉上笑容漸漸加深,嘴角浮現出一絲邪魅來,柔聲道:“你不是想看嗎?”

在印象中,嬴政或是眉頭緊蹙,或是面色平淡,或是怒火難平等等等,不過不管哪一種表情皆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幾時見過這樣渾身透著絲絲妖媚的他,當場就被嚇呆了。不過好在她心理素質良好,很快便鎮定下來,奮力將他推到一邊,大喝道:“喂!停止!趕快停止!我現在不想了!”

嬴政**笑著逼近,面目猙獰道:“為時已晚,不想不行!”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描畫著她的嘴脣,滿臉柔情蜜意,膩味的說道:“這可是我的新婚之夜,沒道理要我獨守空房。既來之則安之,該怎樣做就怎樣做吧!”他邪笑著逼迫她到了牆邊。

她逃無可逃,拽過被子緊緊裹在身上,顫巍巍的道:“不要呀,千萬不要!阿政,請給我一個懺悔的機會吧!我承認深更半夜闖進你們的洞房是我的不對,但我也是為你好,我是擔心你。”

嬴政停下來坐在一邊,閒閒地問道:“擔心我什麼?”

“擔心你被,被,被。”被什麼呢?被荷子強了嗎?說的確切一點是擔心他被荷子強了無數次,但是這話實難出口,她斟酌了好久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語句來表達。

嬴政瞅著她那為難的樣子,眸子裡滿是笑意,問道:“被怎樣?”

“被,被,被……”忽然她眼前靈光一閃,如釋重負道:“被人冷落了。”說著狠狠擦了一把冷汗。

嬴政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的說道:“你擔心的很有道理,我的確是被人冷落了,難得你如此知情知意,肯來陪我。”說著身子有意無意的往她這邊靠了靠。

她的身子也往他處靠了靠,詫異道:“你是什麼意思?難

道荷子她……”

嬴政笑著問:“她怎麼了?”

“她,她。”她猶豫半天終於說道:“她臨幸了你以後便棄之不顧了?”

嬴政嘴角狠狠一抽,卻是沒發作,反而笑盈盈的道:“若是這樣你待要如何?”

“我,我。”她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已經成了親而且入了洞房,發生點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就算完事後她便無情的離開了你,全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那也算不上是多大的錯誤,從道義上講似乎也不能夠將她怎樣。”

嬴政的語氣有些急迫,道:“那就不要講道義!說出你心裡真實的想法。”

“如果不講道義……”她低頭思忖一番,仍舊是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那,那也似乎不能夠將她怎樣。”

嬴政洩氣的哼了一聲,冷冷說道:“想不到我在你心裡竟然是這般的無足輕重!”憤憤的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

她想都沒想便湊到他面前,將他身體扳正,懇切的說道:“並不是這樣!你看,我跑不過她,打不過她,毒也毒不過她,樣樣皆不如她,能夠將她怎樣呢?事實是殘酷的,我們只能夠直面慘淡的人生。”說到後一句話一雙手情不自禁的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嬴政不悅地將她的手拿開,淡淡道:“做什麼!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師姐夫了,這麼黏黏糊糊的不合適吧。”

她的心一緊,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們兩個真的已經成就了好事?你是真的打算將她養在宮外嗎?”

嬴政看著她,淡淡道:“其實搞進宮也不是不行,這件事情我會想出辦法來的。”

她著急的說道:“我看你還是不要想出辦法來比較好。荷子若是進了宮,不出數日就會將咸陽宮變成全國規模最大的藏毒點,我保你穿衣帶毒,吃飯帶毒,安寢的床鋪帶毒,出行的車架帶毒,甚至就連呼一口氣都是帶毒的。”

嬴政不信,渾不在意的說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女人麼,只聽說過有醋罈子可從未聽說過有毒藥罐子。我看你師姐就很好,長的蠻不錯的。”

她心急火燎的嚷道:“光長的好有什麼用?漂亮的臉蛋又不能出大米!你可千萬不要被表面現象給迷惑了!再說,長的不錯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們咸陽宮,不,你們秦國比比皆是,就非要選她嗎?”

嬴政一臉的無可奈何,嘆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茫茫人海之中恰巧就撞見了。”

這個她是省得的,事到如今只能夠慨嘆,緣分呀,緣分。緣分是什麼?緣分就是適齡未婚異性們不早不晚時辰剛好的看對眼。可是,荷子不行吶,且不說她已經嫁了人,就算是未婚少女也不是做王妃的料。漓鴛寧願相信哈雷彗星落到地球上將珠穆朗瑪峰給砸扁了,也不會相信荷子能夠安分守己的在宮牆之中待上一輩子。這個撞禍精師姐,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脈了,竟然跑到這裡來學人拉郎配。配就配好了,好死不死的怎麼就配到秦國第一人身上了呢?

沉默良久的嬴政忽然幽幽說道:“其實要我不選她也可以,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