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九集 永遠的情書

第九十九集 永遠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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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集 永遠的情書

李雲錦知道自己父親怎麼也不會答應後,也學起了女子上吊起來,一個女孩子一哭二鬧三上吊是正常的,而一個大男人的上吊那是要笑掉大牙的。

這不李雲錦就差點的讓大家笑掉了大牙齒。他學著李芸娘一樣決定就是要在那祠堂那裡上吊,而且是白天人多的時候,李雲錦想著祠堂乃是人多,而且可以引起重視,但是自己卻不想像那芸娘一樣,所以李雲錦只是為了虛張聲勢而已罷了。

不過這麼一個計策,怎麼也不會知道,卻是出自那李雲睿的口中。

緩和又沉悶的鐘聲一下接著一下,穩重之中帶著低沉。祠堂院內香菸嫋嫋,祖宗排位都擦拭得一塵不染。

忙活了一個早晨,祠堂每天最主要的衛生工作終於做好了。喜老頭跟往常一樣,雙手負在身後,腳下的步子卻是走的飛快。

“喜田,還不趕快去把大門開啟!”滿是溝壑的臉上充滿了對喜田的不贊成。

這喜田,倒是和李大爺頗有幾分相像,整日只知讀書,總想著要考取個功名,卻把自己本分該做的事情給忘了。

喜田慢悠悠地答應了一聲,打著哈欠來到大門前。李大爺和李三爺以及長老們早就已經在祠堂裡了,只是今天喜田起晚了,所以才打掃的晚。當他開啟門後,看到大門柱子外晃盪著的兩條腿,登時三魂嚇掉了兩魂半。彷彿噩夢重新上演一般,喜田好不容易遺忘的恐懼再度提起,他朝著後面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朝著自己祠堂裡面跑,一邊跑,一邊叫嚷著:“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

祠堂乃是重地,究竟為何接二連三有人再次尋死覓活!李大爺和李三爺聞聲趕緊快速跑出來,到了大門口卻是看到的李雲錦,他兩腿踩在凳子上,正往祠堂院子裡瞧呢。見李大爺和李三爺出來,也不知是緊張了還是故意要嚇唬人,兩條腿竟然一蹬,就把腳下的凳子踹了出去。

喉嚨處瞬間傳來束縛的疼痛感,李雲錦雙手拼命揮舞著,嘴裡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大夥兒趕緊把李雲錦放下來,見他並沒有什麼大礙,李大爺頓時來了精神,揶揄道:“我當是誰呢,感情是雲錦。這到底是怎麼了,什麼事兒這麼想不開?說出來,說出來,就算你爹不給你做主,還有我呢。好歹我也是掌祠人,這前後李家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也是有權過問的。”

李大爺故意拿腔拿調,李雲錦聽出他在故意氣自己和父親,有些尷尬地捂著喉嚨大聲咳嗽著。儘管他做出此等舉動是為了讓李三爺妥協,可被一個外人,而且還是自家一直互相打壓的人說了自己父親的不是,李雲錦也覺得面上無光。

至於李三爺那張臉蛋更是整個的綠了,然後又發了紫,咆哮道:“你個臭小子,給我滾回去,晚上再收拾你!”

罵過了李雲錦,李三爺轉身拍了拍李大爺的肩膀,“走,不要理他!”

只擱下一句話,他便率先進了祠堂,只是在一轉身的時候,卻從口袋裡掉出了一個繡著鴛鴦

的紅色荷包來。

李雲錦趕緊上前撿起來,有心想要還給已經走遠的父親,可想著父親的怒火,還是縮了縮脖子,一轉身開始往回走。反正只是一個荷包,看父親隨身攜帶,估計是過世的娘送的。既然是定情之物,那正好借來給自己定個情。希望娘在天之靈保佑自己,可以有門好姻緣。

拿著那隻活靈活現的鴛鴦荷包,李雲錦迫不及待地去了前李家,藉著探訪**奶的名義,卻只是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很快就摸到了香草那裡。

“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李雲錦把那隻鴛鴦荷包在香草面前晃了晃。

但凡是個女人,便對這女紅刺繡感興趣,香草也不例外。那紅彤彤的喜慶顏色令她愛不釋手,接過來把玩了一會兒,才有些疑惑地問:“這個,要不少錢吧。”

李雲錦抿嘴一樂:“怎麼?像是很值錢的樣子麼?”

“嗯。”香草點了點頭,言道:“你看這做工,這針腳,明顯不是一般俗品……”頓了頓,她有些羞赧地瞥著李雲錦:“你拿來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李雲錦笑得更開心:“拿來,便是給你的。實話告訴你,這個可不是買來的,是我娘當初繡的。”

“真的!”香草驚異地瞪大眼睛,又反覆仔細看了看那荷包,讚歎著:“想不到她手藝這麼好!”

香草倒不是故意恭維著李雲錦讓他開心,確實這荷包做得非常好。李雲錦身為一個男人,怎麼懂這女人的活計,還當著香草對自己盲從。不過香草對自己好,他更是感到高興,便偷偷的暗笑起來。

“你要收著,因為這個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李雲錦握著香草的手說道。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不然待會被人看見了可不好!”香草看著眼睛的李雲錦擔憂的說道。而李雲錦覺得今天真是太丟臉了,他要回去找李雲睿算賬,這個是哪門子的鬼主意啊!不過看著香草恬膩膩的笑容,覺得她還沒有知道真好,不然就真的要笑掉大門牙了!

……

……

依依不捨送走李雲錦,香草獨自返回秀娘房中,想到李雲錦,便忍不住一陣甜蜜。手中捏著荷包,一直在傻兮兮的笑著,連秀娘走上來都沒有察覺到。

秀娘還是第一次見香草走神這麼嚴重,忍不住玩心大起,悄然走到她身邊,在她肩膀上忽然啪地拍了一下,嘴裡笑道:“傻笑什麼,傻丫頭!”

香草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心驚肉跳地險些叫了出來,聽出來是秀孃的聲音,頓時不滿地抗議起來:“小姐,不要忽然出現嚇人好不好,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一邊說著話,香草一邊手忙腳亂地往回收著荷包。

“咿,在看什麼呢?給我看看!”秀娘眼尖地瞥到香草來不及收進衣袖裡的鴛鴦荷包,快速抽了出來。這可急死了香草,趕緊討饒:“小姐,你就還給我吧,那個……那個是雲錦送我的……送我的……”

最後那幾個字,香草實在沒有勇氣說出口。

只是秀娘看著這個荷包很是熟悉,那做工還有那流暢的線條。觸控著荷包,她隱隱有些不想撒手,嘴裡道:“如果你不說李雲錦怎麼得到這個荷包的,我就不還給你!”

香草確實著急了,畢竟那是定情之物:“小姐,我不知道,他也沒說怎麼拿到這荷包,只是說是他過世的娘繡給三爺的……”

“對了,香草,你能借我兩天嗎?”秀娘看著香草忽然開口。她知道這個對於香草來說很重要,但對於自己來講或許更重要。而且她也知道香草看在自己的份兒上,一定會答應的。

果不其然,香草只是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心有不捨地叮囑:“嗯,不過兩天以後,小姐你要給我的!”

秀娘口中說著好,手指卻一直撫摸著荷包底紋那層,裡面不知塞著什麼,卡著自己的手指。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連香草後來又說了什麼都不太清楚。

好不容易捱著香草出去了,秀娘趕緊找來了剪刀,狠狠心,將那個紅色如血的鴛鴦荷包給剪開了。細細地數著,撥著,終於從一片棉絮中發現一張疊得整齊的紙片,只是那紙片已經泛黃,看著明顯有段時間了。好在荷包做好之後便從不需要清洗,否則這紙片若是寫了些什麼,怕是早已洗得乾乾淨淨的了。

秀娘擱下剪刀,特意洗乾淨了手,方才前來開啟這紙片。紙片完全展開,原來是一封情書,那是女子娟秀的筆記。李秀娘閱讀完,眼睛便隨之溼潤了,她將信放在桌子上,身子卻無力的躺入了座椅中。

是芸孃的筆記,是自己的孃親寫給李世海的情書。那字字珠璣,都發洩著一個女子吶喊愛情的聲音。

——如果你是那河水,我便是那隨之漂流的漂流瓶,瓶中書寫著你撫摸過的痕跡,以及風兒帶給我們的絮語,只要你一個浪滾,我就能深切的得知你哪裡不舒服,為了能夠讓你快樂,哪怕就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如果你是哪夜晚高大的榕樹,一次一次的投影在我睡覺的地方的影子,我知道,我不管在哪裡,你的眼睛就好像那伴我入睡的榕樹的影子一般隨我而來,隨我而去,我還有什麼渴求的,只是懇請著在這一刻能長一點,再長一點,讓我感受到你眼睛灼灼的目光就好。

可是,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啊!河水總是要流入大海的,你的天空那麼的遼闊,而我呢,或許在下一個拐角,我就撞到了岩石上四分五裂了,但是能夠融進你的懷抱,是我一生都最滿意的歸宿,我為之無怨,依無悔!

而且,你也不是那個榕樹,那個伴我一直到永遠的影子,總有一天會有一雙手將我們緊緊的搬開,我再也見不到你黑眸般明亮的雙眼,我再也感受不到那影子擁我而睡的痕跡!儘管此刻我是多麼的不敢相信,你對著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我愛你,李世海,比你愛我還要多,有一天如果我所預言的到來,我會坦然面對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危難的。

落款處是李芸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