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刺客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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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刺客來襲
次日,從皇宮內傳出一道聖旨。離國的鐵騎已駐兵在巫國國界三十里外,此舉公然進犯,已然要與聖國兵戎相見,將軍炎烈率兵前往鎮守,務必使其退兵。
我和季炎烈跪在院內接旨,雖然已經聽說離國有進犯的野心,但不想會這如此之快。接過聖旨,炎烈未說話,也沒有交代什麼,徑自去了書房。我緊跟其後,總想著應該與他說些什麼。
“過三日,我便要出征,公主可回皇宮暫住。”炎烈在書架上抽出幾本書冊,坐下來翻看,邊翻邊與我說著。
“額,你沒有什麼要交代的麼?”我有些意外,以為他出徵前會給我交代下府內的事宜,雖然我嫁入了將軍府,可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甩手掌櫃,管家雖每日向我彙報府中明細,但歸根結底還是炎烈在打理,府中有些產業,我雖知道,但並未經我手,一來我尚不熟悉,二來清幽自出宮後一直從旁協助管家,府內大大小小的事,我雖未插手倒也瞞不了我。
“沒有。”季炎烈並未看我,拿起桌上茶盞送到嘴邊,眉頭皺了皺,又放下茶盞。我急忙上前,“我去把茶換掉。”
正準備伸手接過茶盞,炎烈卻把茶盞按住,“不必,杜安,上盞新茶。”門外便有人應了一聲。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看著炎烈道,“此次出征,須得小心謹慎,我……我在府裡等你回來。”思來想去我對他竟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可說。
季炎烈抬頭看著我,“府中人丁稀少,公主不如回宮居住,至少安全些。”
我挑眉,“怎麼,還有人膽敢闖將軍府?”
季炎烈拿起毛筆在書上勾勒著,淡淡道,“我明日送公主進宮。”
我有些生氣,好端端的為何要把我送進宮?我既已嫁入將軍府,再進宮住著成何體統,外人又會怎麼看?
我轉身走出門去,“我不會回皇宮,將軍府挺好。”
到了晚上,我正在燈下看著書,想著若季炎烈不肯回房,我便自己過去。卻聽得一聲短暫的劍鳴。推開門,四周燈影重重,寂靜無聲,只有樹木的暗影
投在廊柱上,正準備關門,一枚暗器便像我打來,在我未發覺的時候被一陣劍影擋過,等我回過神來,自己已跌倒在地。季炎烈的身影已擋在我身前。五六名刺客憑空出現在院內,皆蒙著面,只覺得那眼睛在黑夜裡熠熠生輝直鎖著我。
黑衣人剛落下地便直竄到我們身前,季炎烈拉著我邊揮著劍,邊提防著黑衣人的暗器。只見黑衣人齊齊向我擲出繩索,季炎烈寒著臉,劍光暴漲,挽起劍花,一柄鐵劍生生將四周的繩索勒住,隨即劍光一閃,繩索應聲而斷,刺客來不及收回繩索,頓時被衝回去的繩索擊中胸口,噴出一口鮮血。只瞬間他們從地上翻起來,繼續下一輪的攻擊。
府內本來人就很少,此時又是深夜,怕是多數人已進入睡夢中。我不知道好端端的為何有人要殺我,到底是殺我還是殺季炎烈?多餘的已來不及細想,只見黑衣人同時躍起,向我們衝來,季炎烈一手抱起我,迎向前面的三個黑衣人,風在我耳邊刮過,我有些緊張的抓著季炎烈的衣袖,這樣莽撞的衝過去似乎是自尋死路……
誰知,在他們出劍的剎那向後一個翻身,只見我們身後的三個黑衣人射出的暗器凌厲的向對面三人衝去,旁邊兩名黑衣人急忙閃身,滾到一邊躲避,中間的那名刺客躲閃不及,整個身體被暗器釘住,直挺的倒了下來。
在另外兩名黑衣人滾到地上的同時,季炎烈足尖輕點,躍到其中一名黑衣人身前一劍穿胸,那人只悶哼一聲,便沒了聲息。劍尖挑起地上的彎刀,旋轉幾下便向另一名已從地上爬起朝我們殺過來的黑衣人飛去,黑衣人巧妙的躲過,繼續向我們刺來,其他三名黑衣人緊跟其後,就在對方的劍已經刺向季炎烈的腹部時,只聽得一聲哀嚎,那柄彎刀又轉了回來,死死的切進黑衣人的腰部,鮮血淋漓,他踉蹌了幾步,便倒在地上再也不動彈。
這時院內突然又出現三名黑衣人,我憋見那衣服上的銀白標記,鬆了一口氣,是暗衛!看見來人,那幾名刺客也不再戀戰,頓時一個光球閃過,炸開,朦朧的煙霧散開,煙霧裡的氣體刺的人睜不開眼睛。等到
恢復視力時,刺客已消失不見。
“卑職疏忽,請公主降罪!”帶頭的暗衛單膝跪地,低著頭請罪。
我咳了幾聲,“你們為何出現在將軍府內?”
“卑職奉命保護公主安危,自公主出宮之日起,卑職一直跟隨左右。”
“誰的命令?皇上的?”
“是,皇上讓卑職三人時刻伴隨公主,卑職日日在府外守著,不敢馬虎。剛才卑職發現刺客之時已與他們交手,不想他們竟使了調虎離山之計,等卑職發現後往返,已然來遲,請公主降罪!”
我沉思著,看著地上的屍體,“他們是什麼來頭?”
地上的暗衛有些為難,“標記不明確,但似乎是定國侯一脈。卑職已派人追查,相信不日便會有結果。”
季炎烈蹲在另一具屍體旁翻看了半響,緩緩的說,“是巫國死士。”
我詫異,“你是如何得知的?”
季炎烈不答話,站起身收了佩劍,看著地上的屍體,“明日臣送公主進宮。”
季炎烈已著人在府內收拾,聽著屋外的聲響,我在**翻來覆去,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早就知道會有刺殺,所以才急急的讓我進宮?他又為何一口咬定是巫國死士,不是定國侯一派?可巫國刺客跟季炎烈又有什麼關係?能派出巫國死士的,身份應該不低。難道巫國知道朵雅懷有子嗣,已與她聯絡派人刺殺我?如若是,動機是什麼,若不是,到底又是誰想挑出什麼事端?
此次出征,定國侯一馬當先請命出征,都被承祥駁回,若說定國侯沒有一點動機也不是不可能。他大可派人將炎烈刺傷,再以此為由換下主帥自己帶兵前往。這樣一來在兵力上便無人再能壓制於他。他兒子現已任職太尉,若這父子兩再來個裡應外合,承祥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力。僅是這一點,定國侯會怎會輕易罷休,以他的性子,斷不會如此忍氣吞聲。
想到這裡,我更加無法入睡,只盼著天明好去見見承祥求個安心,窗外月朗星稀,照的地上銀白一片,承祥啊,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