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一章 一個“刺客”

正文_第十一章 一個“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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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一章 一個“刺客”

“呵,抱歉,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所以,請你把劍拿下去。”

落千嵐定定看著眼前這個刺客,沒有矇住黑布的眼睛,沒有絲毫畏懼。

“正好,我也不喜歡威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那刺客冷嗤一聲,把劍拿了下去。

落千嵐聞到一種淡淡的血腥味,不濃,但是像落千嵐這種常年和草藥打交道的人,對氣味是最為**的。

“你受傷了。”

落千嵐淡淡道,剛剛轉身,毫不意外的,就看到一把白晃晃的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說!你是誰!”

那刺客冷冷的道,聲音裡沒有一絲一毫的色彩,冰冷得讓人想要打寒戰。

而此時肆豫景狂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詫異的,他身上受得傷只是一點點,根本沒有流多少血。

而眼前這個小姑娘,居然可以面對他的劍絲毫不見畏懼,還能夠知道他身上受了傷。

可見,這不是什麼普通的深閨女子。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呆在丞相府,如果,她是丞相府的人。

那麼,她是不應該活著的。

肆豫景狂的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意。

落千嵐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戾氣,但是她沒有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她一定不會死在他的劍下,這種感覺幾乎就是憑著一股子的直覺。

過後,如果落千嵐知道,她當時真的差點送命的話,想必打死她,她也不會去信那狗屁直覺。

“我的鼻子比狗要靈,滿意了吧。”

落千嵐輕笑一聲,不知怎的,她感到那隻劍竟然有些僵硬。

“劍拿開吧,我一個小丫頭能對你這個刺客怎麼著?”

落千嵐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不知是哼什麼。

肆豫景狂的眼裡閃過片刻的尷尬。

是啊,一個丫頭片子,他那麼小心做什麼,搞得好像是千軍萬馬似的。

落千嵐把刀輕鬆的從自己的脖子上挑了下去,去案几上拿藥箱。

肆豫景狂看到了落千嵐的脖子上淺淺的一塊血痕,不禁冒出了一個想法。

她痛嗎?

肆豫景狂有些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她痛不痛關自己什麼事?

於是,肆豫景狂冷著眼看著落千嵐從藥箱裡拿東西,為什麼是冷著眼?

因為他的臉被黑布包著,除了眼睛別的都看不到,自然也無法看到他冷著的那張臉。

至於他為什麼冷著臉……

自然也是因為剛才的中邪事件。

“居然是夏金蟬,居然下這麼大血本……”

落千嵐拉起肆豫景狂的手腕,自言自語。

她一直都知道落家有著一樣東西,讓當今聖上倚仗他們落家,而不對落家疑心。

要不然,以當今聖上多疑的性子,早就把家大業大的落家,尋個罪名給抄家了。

因此父親才對那件東西小心萬分,就連放那件東西的密室都佈滿陷阱。

只是沒有想到,這次居然拿出西域最毒的夏金蟬。

而肆豫景狂卻心中一滯,有些懊惱。

自己居然連她什麼時候到他身邊他都不知道,要是她是有心之人派來的,自己現在說不定怎麼樣。

便要起身運功離開,落千嵐卻按住了他。

神色間有了些怒意。

“這是極毒的草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我素昧平生,憑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憑什麼?就憑我是醫者!”

落千嵐萬分生氣,一個病人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她當然會有些怒氣,可是這次好像有些過火了。

果然,那黑衣人冷笑一聲。

“別忘了你的身份,我想要殺了你,易如反掌。”

落千嵐心中一震,對呀,她怎麼忘了眼前這個人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殺了她滅口,她怎麼還偏偏這般不知好歹。

“你身上的毒,天下只有我一人可解。”

落千嵐看著他,眸子裡泛著自信的光芒。

肆豫景狂被她眼裡的光震了一下,為什麼他居然感覺,眼前這個丫頭,有些和別的女人不太一樣?

但是,仔細一看,這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深閨女子罷了,只不過要比尋常女子能夠冷靜一些,懂一點醫術罷了。

肆豫景狂把那種特別怪異的感覺歸位這些,也只能歸為這些。

落千嵐看眼前這個“刺客”沒有說話,便知道他已經默許了自己給他處理傷口了。

於是,拿起銀針,分別紮在肆豫

景狂的百匯穴,金頂穴,下手快狠準。

只見在肆豫景狂的手腕處流下了絲絲黑血,看起來異常滲人。

肆豫景狂再一次覺得眼前這個丫頭不凡了,這次不是錯覺了。

而是實打實的感覺。

他感到手腕上像是被蟲子咬了一下,不痛不癢,而這麼一下,他的毒居然都這麼被逼出來了。

天底下能有如此本事的人,除了江神醫再無他人。

那麼……眼前這個丫頭是不是和江神醫有什麼關係?

肆豫景狂心中暗襯。

外面的人此時正在大喊抓刺客,滿丞相府的找人,竟然有著向後院來的趨勢。

落千嵐見外面的人急得團團轉,知道他必須馬上走,便扔給他一個藥包。

“一日三次,七日之內,毒性盡除。”

肆豫景狂一翻手,發現他的手裡多了一個藥包。

看向落千嵐,而落千嵐卻低頭擺弄草藥,頭也不抬。

“多謝。”

肆豫景狂道了聲謝後,就從屋子裡悄無聲息的離去,只留下一個略顯朦朧的身影。

身後的落千嵐眼波忽明忽暗,右手的食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扣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驀地,她笑了笑,只不過,那笑,怎麼看都有些算計的味道,讓人心底發寒。

那邊,肆豫景狂出了丞相府後,輕輕喊了一聲“焚影”

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見到肆豫景狂後頷首。

一樣的從頭到腳的黑,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蒙臉,可是沒有蒙臉,他的臉也是冷冰冰得像個冰砣。

“去,查查那個女孩。”

肆豫景狂低沉著聲音道,說完,又加了一句“查好了無論如何,要像我彙報。”

不顧焚影那有些怪異的臉色,運著輕功走了,瀟灑得留下一堆問號給焚影。

焚影見肆豫景狂走了以後,很沒有形象的撓了撓頭,這殿下是怎麼了?

以往讓他查人,如果這個人身份可疑,直接就讓他解決了,根本就連彙報也不用。

這怎麼還讓他去查個女孩,還無論什麼結果都要彙報?

可疑,可疑,太可疑了!

最後,苦逼的焚影得出一個結果,自家主子的性情又開始反覆無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