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6 血!王妃流血了……

196 血!王妃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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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血!王妃流血了……

“啊!”坐在旁邊的原氏猛地一驚,指著慕夕苒的下身,“血!王妃流血了……”

冷氏是過來人,冷靜的揮手,“秦澤,快去叫大夫,要快!”然後挪到慕夕苒身旁,“肚子怎麼疼,是不是來……月信了?”

慕夕苒慘白著臉捂著肚子,慌亂的搖搖頭,“我已經……有兩個月沒來月信了。”

秦毓聽到慕夕苒的痛呼,也忙大步走過來,一把推開要掀起慕夕苒裙襬的原氏,手緊緊握住慕夕苒的胳膊,語氣裡都帶著幾分顫抖,“怎麼回事?”

“兩個月沒來月信,王妃怕是有身子了,只是……怎麼會突然出血了……”原氏有些吞吞吐吐的說著,然後似乎想到什麼,捂住嘴,“莫不是吃壞了東西……動了胎氣!”

“怎麼會,今晚的飯菜都是家常便飯,怎麼會動了胎氣。”大夫人狠狠瞪了原氏一眼,擔心的看了一眼慕夕苒捂著肚子的痛苦模樣,準頭吩咐紅梅,“去拿一條毯子過來。”

“夕苒,怎麼樣?你說句話……”秦毓額頭低著慕夕苒的額頭,聽著她粗重的喘息,只覺得那痛苦蔓延到了自己身上一樣,疼的難受。

慕夕苒擠出幾分笑容,“沒事。不疼,就是……孩子。”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蘇氏拉著大夫人就往慕夕苒身邊走,然後看到秦佑探著腦袋過來,她就紅著眼睛,“這是男眷呆的地方麼,都出去!”

秦佑明顯被蘇氏的氣勢鎮住了,旁邊的慕念青見此就拉著秦佑走了出去。

大夫猶豫的看了一眼秦毓,秦毓抱著慕夕苒不放,“本王不離開。”

大夫往前走了一步,就目光一頓,臉色一沉,“王妃可否讓我問問王妃的衣物?”

慕夕苒死死咬著脣,點點頭。

大夫就拉過一片裙襬放到鼻尖,臉色一變,且堅定道,“這衣裙上明顯有紅花的味道,有身子的人最忌紅花,如果吸入過多則會導致小產。”皺著眉頭把衣襬翻過來,就看到縫針的地方縫著一些白色布片,微微用力扯開,裡面就掉出了紅花。

“什麼!?大夫,你要保住我的孩子……”慕夕苒一把拉住大夫的衣袖,面帶乞求。

大夫把手扣到慕夕苒的手腕上,沉重的面色才稍稍緩和一些,“已經快三個月了,還好發現的早,只是驚了胎兒。如果再晚幾天,怕是胎兒就保不住了。”

慕夕苒虛軟的身子倒在秦毓的懷裡,“還好……還好……”

“大夫人抓點方子吧。”秦毓冷硬的五官絲毫沒有柔和下來,那沉凝的眸子更像是雷霆風雨來臨之際的黑沉。

“老夫開一些補身子的方子。”大夫捋著那簇白鬍,“一會讓秦怡姑娘過來取房子吧。”

秦毓點點頭,“多謝大夫了。”

等大夫走了,屋裡一時陷入沉寂,唯有大夫人還特意拿過熱帕子來幫慕夕苒擦擦額頭,“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你都不曉得,太大意了。”

大夫人慈和的聲音仿若易夫人生前的關切,讓慕夕苒頓時紅了眼睛。

可是,慕夕苒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她拉了拉秦毓的胳膊,秦毓就立即冷聲問道,“王妃的衣物裡怎麼會有紅花,誰都給本王解釋一下。本王記得這些衣物是有些人熱心送過來的,這讓本王很懷疑其人的用心!”

“王爺,衣物是妾身親自送過去的,可是妾身想要幫幫忙而已,其他的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原氏嚇得跪在了地上,驚恐的顫著肩膀。

“繡月姑娘是本王的屬下,難不成本王會相信是繡月姑娘所為?!”秦毓恨不得一腳提上去,奈何自己的手被慕夕苒死死的抓著。

二夫人站在一丈之遠,不由輕哼一聲,“說不準就是繡月姑娘喜歡王爺,這才故意謀害王妃的子嗣。畢竟女人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

就在二夫人說話間,慕夕苒的目光掠過屋內的每個人,最後落到面色複雜的冷氏身上,等著二夫人說完了,她就直言問道,“妹妹冷氏,可是知道些什麼?”

只見冷氏噗通一聲跪在了原氏身旁,“王妃,我因為月信不調,所以就一直用紅花。而且這次特意交代讓繡月姑娘把紅花繡到衣物裡,可是我卻發現,從彩繡閣拿過來的衣物中,根本沒有紅花……”

“妹妹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故意給你們拿錯了衣物麼……我怎麼又會知道你的衣物裡放著紅花,我又怎麼知道王妃有了身孕,更何況……我為什麼要傷害王妃的孩子?”原氏面對著冷氏,聲聲質問。

冷氏連忙搖頭,再看了一眼原氏臉上一閃而過的情緒時,她驀然醒悟過來。

原氏膝下一直沒有子嗣,如今不過是想要利用自己,想到這裡,冷氏的目光中已經帶了幾分決然,既然原氏敢陷害自己,那自己也沒必要留著原氏的情面了。

於是,冷氏半揚著下巴來,嘴角噙著冷笑,“我可是清楚記得。那日要決定要彩繡閣來製衣的事情是大嫂第一個提出來的。這房間裡的人都曉得。”

原氏放在袖擺裡的手一抖,眼神尖利的向冷氏射去,“你什麼意思?!”

冷氏對著原氏,目露出濃濃的諷刺之色來,“我說的話再明白不過。而且自始至終接觸衣物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可以換掉我和王妃的衣物。所以這誰做的再明顯不過。”

“冷氏,你不要隨口就汙衊!”原氏大有幾分要站起來朝著冷氏繼續爭嘴的架勢。

慕夕苒看到這裡,也不想事情再鬧下去,只好沉聲道,“都別說了。這件事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再清楚不過。不過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我暫且不追究。如果再有下次,那個人就是施家二夫人的下場!”

慕夕苒凌厲的話語在眾人心中掀起不曉得波瀾,誰都知道施府二夫人是活活被打死的。

原氏身子不由的一個輕顫,雖然掩飾的極好,但是還是被有心人看到了。相反冷氏在這件事情上顯得尤為鎮定,況且冷氏在秦府一直安分守己,從來沒耍過什麼手段,反倒是原氏一直小動作不斷。

雖然慕夕苒讓事情不了了之,但是眾人都心裡懷疑到了原氏的身上。

“毓兒媳婦太過心軟了,這件事是由大房引起的,自然是我沒有管教好她們,當然該有的懲罰也不能少。罰原氏在祠堂跪一夜,且禁足十天。”大夫人歷來對待小輩就嚴厲的很,更何況這事完全丟了大房的臉面,她怎麼也有給秦毓一個交代。

秦毓冷著臉還想要說著什麼,但是被慕夕苒拉住了手,他也只好抱起慕夕苒大步出了屋子,只是那月光下俊逸的五官顯得越發沒有表情,“罰跪太過輕了。”

慕夕苒搖搖頭,“都是一家人,鬧得太僵也不是太好。今日只是給原氏一個教訓罷了,不過得到禁足這個結果,我就滿意了。”秦毓明日就要離開,二房一定會蠢蠢欲動,這個時候能禁足一個算一個。

“就怕原氏不經心。”秦毓道了一句真心話,他本就不喜歡這些宅院裡的爾虞我詐,可是如今王府難以與秦府徹底分開,只要西院的人心思不斷,那他們就沒有安寧之日。

到了東院,慕夕苒拉拉他的袖子,“你放我下來吧。”

秦毓下意識瞅了一眼她裙子上的血跡,有些沒好氣的捏捏她的鼻子,“要是真的留了血,看我今日怎麼懲罰你。”剛才慕夕苒疼痛的樣子真的讓他感到了恐懼,如果不是慕夕苒事先和他說過,他只怕就要當真了。

“放心,我怎麼會傷害孩子呢。”慕夕苒摸摸自己已經略顯突兀的肚子,“這樣也好,不用在瞞著我有了孩子這件事情了。只是沒想到原氏的眼睛那麼尖。”

“胡說,我可是聽南詩說,是你故意把肚兜半壓在被褥下的。”

慕夕苒聞言,乾笑了兩聲,暗自罵了南詩一句多嘴,面上還是巧靜依舊,語氣倒是平白多了些擔心,“明日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我不想你去。”

秦毓安慰般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只是親自去瞧瞧,不會去涉險的。”

先皇去世,使得這盛朝的新年第一次這麼壓抑。一整晚,除夕之夜都沒有放煙花的人家,只是偶爾會有鞭炮聲。

秦毓和慕夕苒早早歇下,以至於天還未明,慕夕苒就睡醒了,在秦毓懷裡拱了拱,愣是再也睡不著了。她看著秦毓沉睡的面孔,帶著些故意狠狠的掐著秦毓的胳膊。

秦毓也終於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身子一翻,把她壓到身下。

“你是勾引我呢,還是再趕我走呢。”秦毓把她纖細的身子整個圈到自己身下,看著她輕顫的睫毛,還有那雙清澈的眸子,不由翹起嘴角。

慕夕苒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沒有,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秦毓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戲謔出聲,“我可不想和你說話……只是想在臨走的時候貪戀一下美人。”說完,便把炙熱的吻印在她的柔軟的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