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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要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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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要她負責

當初離開臨陽城的瑾涵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就只好四處走走,誰知道住進客棧以後就稀裡糊塗地就被人下了藥,同時住進這家客棧的還有齊梓彥,要是換做平時精明的他絕對不會被人下藥,但是偏偏那天他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了就沒了防備,結果兩人被丟在一個房間裡,擦槍走火,一夜纏綿。

然而最烏龍的是,其實整件事都是某位大小姐不肯成親而鬧出來的事,想要對未婚夫捉姦在床然後讓兩家退婚,誰知道竟然害錯了人下錯了藥,也不知道她是哪裡找來的人混進客棧化裝成店小二下藥,竟然下到了兩個不認識的人身上去了。

一夜纏綿之後,瑾涵滿身痠痛地醒來,齊梓彥羞愧萬分,叮囑了瑾涵在客棧不要離開,他先去處理那位大小姐害錯人的事,誰知道他那邊還沒處理完,這邊瑾涵就已經偷偷地離開了,瑾涵不過是個十五歲的丫頭,初經人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所以只好偷偷地溜了。

兩個就這麼只有一夜情緣的人就分道揚鑣,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這麼錯過了,再後來便是發生了瑾涵被嚴綠意救下帶回嚴府的事了,當然她也沒想過要重新回到客棧去找當時的人對她負責,畢竟他們兩人都算是受害者,她也只好吞下這件倒黴事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瑾涵從沒將這件事告訴

過任何人,就連對她情同姐妹的嚴綠意都不知道,卻沒想到竟然會在嚴府再遇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身份尊貴的三皇子,只是讓她更想遠離他,偏偏這個人竟然像個無賴似的糾纏她,讓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考慮好了沒,要不要對我負責?”齊梓彥挑眉,笑容滿面地問她。

“什麼負責不負責的,誰不知道三皇子風流滿天下,你……你都不知道摧殘過多少女子了,還好意思叫我負責,你……你簡直不要臉。”瑾涵紅著臉,咬牙切齒地瞪他。

要是不知道他是誰倒也算了,如今知道他是風流倜儻的三皇子,她會理他才怪

只是,她實在太低估齊梓彥了,這傢伙的臉皮可是比城牆還厚,這會兒竟是沾沾自喜地說道:“原來你是吃醋啊?那沒關係啊,我答應你以後和所有女人都保持距離,行不行?”

他的態度,實在是讓瑾涵招架不住,她離家半年,雖然性子外放了許多,但是相較於齊梓彥還是差了許多,這兩人的段數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差距太大。

“我不認識你,你給我走開。”末了,瑾涵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趕他走。

誰料,齊梓彥竟然苦哈哈地欺身而上,抓著她的手說道:“你看我都被你睡了,你怎麼人心把我就這麼丟下?”

瑾涵再好的脾氣也被他磨光了,她這會兒只想把他掐死,這傢伙實在讓她不知道該

如何是好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瑾涵都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了。

“以身相許唄。”齊梓彥回答得簡單明瞭,十分具有力度,一點都不含糊。

卻是讓瑾涵愣在了當場,徹頭徹尾地傻住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瑾涵只覺得滿頭的烏鴉飛過,這個三皇子也太愛開玩笑了吧?

“三皇子若是想開玩笑,門外有大把大把的女人等著你去找他們,請你不要打擾我平靜的生活,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磨光了最後一點耐心的瑾涵終於硬起了口吻,她握緊了拳頭,故作冷漠。

“可是我就對你有興趣怎麼辦?”齊梓彥挑眉,說這樣煽情的話極是自然,沒有半分猶疑。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瑾涵的回答也是斬釘截鐵。

別說他是堂堂皇子殿下,就算他只是個富貴人家的少爺,她也沒什麼興趣,她好不容易逃離了沐府,又怎麼可能再重新回到那樣的地方去,整日勾心鬥角、機關算盡的日子,實在是讓她厭惡至極。

“所以你是不要我麼?”換上了可憐兮兮的表情,極是委屈地瞅著瑾涵,彷彿他是一條被她拋棄的小狗似的

“……”瑾涵是真的無奈了,堂堂皇子之尊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地露出這樣的神情,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那你證明給我看。”齊梓彥提議。

“怎麼證明?”瑾涵皺眉,分明從他的眼底看到了算計。

不待她說完,一

抹陰影就遮住了她整個人,將她壓在了黝黑的牆壁間,她那雙琉璃似的瞳仁猛地睜大,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便掙扎起來,但是她對面那人的反應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兩隻亂動的手,扣緊了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

那日兩人都是被下了藥的,所以並不算清醒,但是這時候的他們卻是異常清醒的,瑾涵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侵佔了她的呼吸,男人的氣息將她團團包圍住,她的反抗似乎是以軟擊石,而最讓她羞恥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厭惡他的吻,甚至還帶了些許的喜歡。

齊梓彥微閉著眼,層層深入地探取她的香甜,果然是他記憶裡的味道,甜美迷人,讓他沉醉不已。

風流倜儻的三皇子身邊從來都是不缺女人的,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挑食,相反他對女人的要求極高,既要乖巧可人又要聰明體貼,他從沒遇到過像瑾涵這樣迷糊的丫頭,明明痛得要命卻死死地咬著脣不肯鬆口,明明害怕得不得了卻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日清晨兩人清醒時候的情景,瑾涵那張清秀的臉上在一瞬間閃過各種複雜的情緒,卻又迅速地恢復平靜,他尚未開口說話,她就已經一副要同他保持距離的樣子,明明她才是被佔了便宜的那個人,她卻偏偏公平地說他們兩人都是受害者,所以沒有誰需要為誰負責。

從小打

到,對他殷勤討好的不乏少數,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想爬上他的床想要一個名分,只有這麼個迷糊的傻丫頭,被人佔了便宜,還傻傻地把對方也當成受害者,讓他起了從未有過的保護欲。

“怎麼辦,你的身體好像沒有忘記我哎。”某隻腹黑的餓狼,望著被自己吻地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小丫頭,笑地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