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此辱,刻骨銘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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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此辱,刻骨銘心(二)
元淵源一直以為,所謂的最煞風景的事情莫過於是對牛彈琴,如今才知曉,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瞧,這不正兒八經的遇著一個更煞風景的來!
元子,圓子?矮,矮了?
元淵源臉色一變,整個人好似彈簧一般,瞬間就彈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卻仍舊有種咬碎一口銀牙的衝動
!
裴嬌嬌,好,好!
你果然是奇葩,踩人軟肋,一踩一箇中就罷了,還一腳踩上兩個傷口,雪上加霜!
一直站在暗處做為隱形人的某個黑男人,眼皮子一跳,難得再次正眼看了眼裴氏傳說中的千金大小姐,面癱臉上雖然依舊毫無表情,只是一雙靜寂的眼睛卻慢慢浮出欽佩來,果真是個人物,竟然一眼就將自家主子的傷口給挑了出來,佩服佩服!
最佩服的時,竟然能讓自個兒的主子,一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卻也只能咬牙隱忍的可憐樣兒,著實是一大功績!
裴嬌目光微微帶了疑惑,愣愣的看著元子,暗忖:怎的元子目光如此複雜,怎的四周有冷風嗖嗖?
呀呀呀,元子……
裴嬌張了張嘴,愕然的看著自己心中那永遠高高在上,仿若天神一般的元子童鞋,不受控制的縮著漂亮的瞳孔,出色的面部僵硬,一時間目瞪口呆。舒蝤鴵裻
“好了,時間不早了,黑,我們走。”深呼一口氣,元淵源起身,哼哼一聲,抬腳就走。
黑在黑暗中的影子一晃,然後幽靈似的望了裴嬌一眼,隨著主子的步子遠去。
“嘎吱”一聲,房門再度自動合上。
裴嬌奇怪的眨巴著大大的貓眼,半晌才總算回過神來,元子這是……生氣了?
不過,為什麼?
此刻的裴嬌,一頭霧水,愣愣的看著玻璃桌上的拉菲,看了眼對面的酒杯,然後再望了望依舊睡得跟死過去似的米筱然,慢慢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甕聲甕氣道:“好像實在做夢啊,竟然見著元子了……不過,究竟是不是做夢啊——”
——
且說鄭煜在被動脫得只剩一條紅彤彤的小內的時候,終於被一個男人以天價三十萬買走了,總共為時十四分鐘三十秒,可見當時戰況之迅猛之劇烈
。
鄭煜被人用一條粉色的桃花被單裹著,然後扔進了席夢思的大床裡。
渾身乏力!
鄭煜深呼一口氣,整張絕色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有汗水隱隱滲出,順著面部的輪廓滑落,勾出性感逼人的弧度。
買主是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此刻摘掉了眼鏡,一雙小小的賊眼溜溜轉著色芒,整個挺著肚皮的身板又軟又熱,嚥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就享用了這絕色的尤物。
只是,藥性還沒發作!
當然,sm不失為刺激!只是,如此尤物,若是一次sm後弄死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於是,某男人為著長遠的打算,移了移步子,只是坐在席夢思的大床一邊,靜靜等待著尤物的主動,然而一隻狼爪子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摸上那瘦削有力的腰,潤滑而性感的腰部觸覺如此美好,真是讓人越發期待極樂那一刻的到來。
鄭煜暗恨,無力的雙手握了握,雙眸一閉,卻覺得整個身體不自不覺的熱了起來,而且還有一股又猛又迅疾的熱氣完全不受控制的匯聚在下腹三寸的地方,已經摸到胸膛上的那隻爪子,撫弄的爪子明明噁心的讓他想吐,但是身體卻不自覺的開啟,想要更多!
**!
天殺的元淵源,這樑子我們沒完!
不僅下了催眠藥,竟然連最為下三濫的**都用上了!tmd,總有一天,老子會都還回去!
雙脣已經被咬出血,鄭煜噁心至極,卻不得不識時務的強自控制著自己的動作,甚至順著男人的爪子,做出情迷的模樣,最後仿若被yu望主宰了一般,迷亂的側翻了身,露出自己完美而精壯的胸膛,一雙邪魅的眼睛,朝著男人勾魂的眨著,骨節分明的手更是摸著早就傾身過來男人的臉,一摸一停,然後揉一揉,掐一掐,最後停在男人不停滾動的喉頭。
美人計!
暗處有人的輕輕勾脣,一雙眼睛微微彎著,漂亮的手指擱置在脣畔,在燈光交替的那一刻,誘人心魂
。
阿墨摸了把自己的脖子,然後不著痕跡的退了退,少爺這還是生氣了,生氣了……
“呃……”正沉浸在享受中的男人突然一聲嗯哼,然後“咚”的一聲,整個人摔倒在大**,一雙眼睛突兀的瞪得老大,喉結處有一塊閃著銀光的硬幣,哪裡有一股一股的血,正噴湧而出,不過瞬間,就染紅了那張嶄新的床單。
鄭煜晃動著身體,起身,站在偌大的大**,俯視著腳底已經死去的男人。
目光陰森狠辣,腦中一遍又一遍的迴盪著罪魁禍首元淵源和那個陌生女孩的模樣,慢慢的一笑,好似開在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搖曳著罪惡的弧度。
——
裴嬌眉微微蹙起,看著**睡得香甜的米筱然,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揹回去,自己力氣不夠,找人幫忙,手機木有,就連包間裡的座機線都不知道何時被拔了,找不著蹤跡;放在這裡,在見著鄭煜那一刻,裴嬌就下意識的覺得,這個流星吧是個危險的地方,一個人多呆一秒,都覺得不安全……
正在裴嬌猶豫不決的時候,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一個高大的影子闖了進來。
“妹妹,你還好吧?”氣喘吁吁的裴琛,驚恐的目光聚焦在寶貝妹妹身上,擔心不已。
裴嬌麵皮抽了抽,看了眼正來回震顫的包間大門,再次篤定的認同自己的感覺,流星吧的確是個危險的地方,好端端一個門,竟然這麼容易就開了……
“嬌嬌,妹妹,你沒事吧?”裴琛大步上前,抬手就抱住寶貝妹妹,上下細細打量了一番,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晚上他正和明月在一間西餐店用餐,不想等了許久的餐才上桌,便突然接著寶貝妹妹的電話,可才不過響了三聲,“嘟”的一聲就掛了,甚至撥回去都成了忙音,再接下來,卻如何都無人接聽……
彼時,他只覺得胸腔裡的那顆心臟好似被人捏住一般,跳又跳不起來,一刻間的呼吸都難
。
好不容易藉著手機grs定位系統,查詢到寶貝妹妹的位置,然而還沒舒展一口氣,又陡然發現竟然是流星吧,上流社會中最為出名,卻人人都知曉其中暗藏非法內幕的地方。
還好,還好,妹妹沒事。
“哥。”裴嬌掙了掙,腦瓜子一轉,抬手一指,道,“我沒事,有事的是筱然。”
“筱……然?”裴琛的目光隨著裴嬌的手指一定,而後複雜不已,臉上帶了幾分糾結,訥訥道,“米筱然,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唔,不知道呢!”裴嬌仿似未曾看見裴琛的掙扎,只是出了裴琛的懷抱,嘻嘻笑道,“而且,哥哥,你知道流星吧最近最為火熱的紅玫瑰是誰麼?”
“呃,不知道。”對於自家妹妹的跳躍問題,裴琛不給面子的表示跟不上。
裴嬌嘴角笑意一揚,一隻手已經擱置在廁所的把手處,貓眼睛忽閃忽閃的,仿若天邊最亮的星星。
“流星吧的紅玫瑰就是——裴艾。”
“嘎吱!”門一開。
佈置高雅而又特別的洗手間,面盆上,水龍頭正“嘩啦啦”的流著,風一吹,吹出一股幽幽的松木香味。
裴嬌一愣,目光飛也似的一掃,然後落在那一側的窗戶上。
不錯,是一扇窗戶,本該密閉的窗戶,此刻正大開。
“嘖嘖,竟然跑了!”裴嬌低笑,目光順著窗戶看向另一扇已經被閉合的窗戶,那是屬於另外一個包間的。
“嬌嬌,怎麼了?”裴琛不明所以,順著裴嬌的目光看過去,不過是一扇關閉的窗戶,被提的老高的心輕輕放下,慢慢的揉著裴嬌的腦袋,笑道,“像流星吧這種涉及到不法經營的會所,總有幾個比較特別的逃跑路線,比如這個窗戶,可能下一扇窗戶通向的是同樣的包間洗手間,也可能通向的是大廳。”
“嗯,哥哥說的對
!”只是,裴嬌眯眼一笑,流光飛過,她很想看看,裴艾的運氣是不是那麼的好,直接通向了順利逃亡的大廳。
“對了,嬌嬌剛才說裴艾,裴艾是流星吧的紅玫瑰?”裴琛蹙眉,帶了幾分嫌惡。
“嗯。”
“哼,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想的,這樣的人也……”裴琛的話一卡,而後看向自己的妹妹,目光柔和,輕聲道,“不管怎麼樣,裴艾是裴艾,嬌嬌,我們不去管他,只要嬌嬌過得開心,只要我們過得幸福,就夠了!”
“嗯。”哥哥,其實有時候,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卻未必會放過你!
“嗡嗡嗡——”一陣急促而又熟悉的震動聲音突然響起。
裴嬌一愣,側頭看去,聽著聲音慢慢找尋,很快便見著自己本來以為就要報銷的手機,在一個角落裡叫囂。
“喂,你好。”
“嬌嬌,嬌嬌姐姐,救我救我——”被壓抑到極點的嗚咽,驚喘。
“裴艾?”
“求求你,救我——啊——放開我,放開我——”
裴嬌愕然的瞅了眼自己的手機,很是納悶了一把,你說你一個私生女,貌似和自己這正牌女兒是有仇吧,有仇還來求她救命,莫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嬌嬌,怎麼回事?”
“哦,沒什麼。”裴嬌懶洋洋的回道,聽著電話中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卻又總覺得哪裡不對,於是側過身,對著話筒道,“你在哪裡?”
“我,我也不知道……啊,是、是4號包間!”
話音一落,電話中緊接著傳來“嘟嘟”的忙音。
“嬌嬌,是裴艾?”裴琛凝眉,滿是不悅,“她這是在玩什麼花樣?”
“哥哥,你先把房間裡的米筱然給……安全送回去,接下來的事情,嬌嬌自有打算
!”
——
4號包間。
“嘎吱嘎吱!”裴嬌扭著手中的把手,然後一用勁,目光一亮,果然沒鎖。
只是,門還未開啟,便聽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隱隱伴著一種奇怪的呻吟,讓人不自覺的臉紅。
唔,不會打擾到誰的好事了吧?
裴嬌扭著把手的手,正欲鬆開,閃人,不想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緊接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拖了進去。
“砰!”重重一聲,裴嬌腦袋被人撞在了牆上,生疼。
靠!
裴嬌臉色一變,目光瞬間變得慎重起來,裴艾這個女人,當真是設了陷阱!不過,自己也不是軟柿子!
正思忖著如今是什麼形勢的時候,胸前卻是一熱一涼,緊接著一個狼爪襲擊了上來。
“女人?”悶聲悶氣的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
腦中急促一動,貓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明顯正飽受情yu折磨的男人,裴嬌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僵硬了身體,整個人沉浸在一種恐懼之中,前世那些不堪的場景猶如海水,滾滾而來。
“哈哈,是個美人啊——”
“瞧瞧這浪蕩的模樣,聽說是個千金大小姐!”
“千金小姐,哈哈,那不也是個小姐……”
“哈哈……”
……
**dang的聲音,汙言穢語,還有那讓人作嘔的肢體擺弄,裴嬌整個人瞬間顫抖起來,目光渙散,身體冷的出奇。
“tmd,是不是女人!”身上撲著的男人,對於此刻被壓在牆上坐肉的女方顯得極其不滿意,摸黑一把揪住裴嬌的衣領,咬牙,狠狠一爪子撕裂了裴嬌的衣服,然後“啪”一個重重的巴掌扇了過去
。
“砰咚!”
裴嬌整個人被丟擲去,然後撞擊在床頭,痛的悶哼一聲,卻是回過神來。
“主,主子,要不要?”無聲的脣語,殺戮的姿勢,墨顯得格外冷酷,好似在說天氣不錯,走走多好一般。
前方的人,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墨鏡,肅殺的神情,保持著一個姿勢,卻是動也不動,好似沉浸在思緒之中一般,連呼吸都不可聞。
“主……”
“看看,我想知道,裴家大小姐,究竟藏著些什麼!”壓得極低的聲音,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錯覺。
墨抖了抖,很想吼一句,主子,不是每一個蘿莉都有如此強大滴神經能滿足主子你滴……錯過了如此小蘿莉,可就木有下一個小蘿莉了啊啊啊——
裴嬌摸著頭,才起身,對面的明顯已經沒有理智的男人就要撲過來,險險一閃,男人磕碰在了床頭,蠻力動作不免遲鈍了幾分。
“你是……”
絕色多嬌的臉蛋,一雙邪魅的眼睛,此刻全是紅色,閃著灼人的火焰!
鄭煜!
鄭煜雙目赤紅,**的上身充斥著一股灼人的熱度,一舉一動,仿若是野獸一般,只能順著本能發洩衝刺!
這是,被人下了藥?
鼻尖微微一嗅,房間裡有股似有若無的想起,松木的味兒,像極了之前在廁所裡聞到的氣味,莫不是,那也是一種催情藥?而且,還是慢性的……
想此,裴嬌面目一擰,閃身間就想要用一個手刀狠狠的砍向鄭煜的後脖頸。
鄭煜一愣,動作一慢,著著實實著了一個手刀,只是卻依舊無事的站著,並且一點點的抬起頭,赤紅的雙目灼灼看向裴嬌,一隻手卻是極快的襲擊過來,目的地是裴嬌的胳膊,不想,突然“叮”地輕微一聲,自個兒某個穴位突然被異物一壓,腦中頓時迷糊,整個人側身摔倒在地
。
“鐺”,一個黑色的鈕釦,咕嚕一聲滾落出去。
裴嬌深呼一口氣,貓眼卻不著痕跡警惕的四處看去,朦朧的包間,暗影重重,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絕對有人!
微微沉思,裴嬌腳步一動,然後抬腳踢向軟沙發的底部,“砰”一聲悶響,緊接著傳來一聲哼哼,裴嬌脣角一笑,暗色中,眼中有流光飛舞,藏著驚濤駭浪。
“我,我……”嘶啞的嗓音,哽咽不已,裴艾幾乎顫巍巍的爬出來,然後整個人便撲在了裴嬌的腳邊,一把抱住大腿,哼哼哭泣,“嬌嬌,嬌嬌,謝謝,謝謝你——嗚嗚嗚嗚……”
裴嬌勾脣淺笑,卻不語,目光深遠,慢慢的接了一個電話,“宮刑?嗯,到了,不,時間剛剛好……你進來吧……”
話音一落,宮刑便開門而入,目光一掃,微微眯了眯,似乎響起了什麼,正欲開燈。
“慢著,有些戲,要黑燈瞎火的看起來,才精彩!”裴嬌出聲,站在那裡的身影明明單薄,卻又好似擁有千軍萬馬,無比鎮定,甚至是好心情的想出一場絕妙的好戲來。
“是。”
“你聽我說……”
一刻鐘後,被一巴掌拍昏的裴艾期期艾艾的睜開眼睛,四周黑漆漆的,連朦朧的光芒都無,仿若無邊的地洞,寒涼的風不知從哪裡而來,帶著一股迷離的香味。
“醒了?”暗夜裡的聲音,格外清晰,連話中的漫不經心都讓人聽得一清二楚。
“嬌,嬌嬌……”裴艾驚恐的叫著,四處摸著,想要找依靠,卻像是被剪了尾巴的猴子,原地打轉。
“嬌嬌?”不屑的聲音,傳入裴艾的耳朵,裴艾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挑起,她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卻什麼都看不見,漂亮的瞳孔此刻好似一個擺設般,四處晃動,卻什麼都無法入目,“這是你能叫的名字麼?”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清脆無比。
“方才那男人給了我一巴掌,現在我把這巴掌還你!哦,不,該是雙倍!”話音一落,輕笑間,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帶著幾分隨意話,下手極重的巴掌,讓裴艾終於覺悟起來,自己,自己之前,之前當真是錯了!為什麼不先跑了,非要留下來?為什麼當時,當時要給裴嬌打電話……但是,已經遲了,她只感覺有股森寒爬上自己的後背,總覺得,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什麼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她。
“嬌……”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這巴掌寬大,力度極其厚重,使得裴艾的耳朵頓時一陣可怕的耳鳴。
“不錯,宮刑,若是這女人在這麼叫我,你完全可以繼續!”
“是。”低沉的男聲。
裴艾張嘴,卻是再也不敢叫,只能“嗚嗚”的縮了縮身體,企圖得到憐憫,好能趁機逃跑,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被綁在了一起,一掙扎全身都痛,而且卻一步都動不了!
這一刻,裴艾終於再度意識到,可怕的危險!
“你是誰?”突然,另外一個男聲,帶著幾分性感的低嗓音,灼灼的,格外的誘人。
裴艾愣愣的,好一會兒,正欲開口。
“喲,這個也醒了!”裴嬌一笑,貓眼睛撲閃撲閃,然後慢慢的彎成月牙,抬腳衝著裴艾的撅著的屁股狠狠一踢,然後道,“一個那是英俊無雙少年郎,一個那是閉月羞花美少女,嘖嘖,投懷送抱,**,good—luck—to—you!good—night!”
一旁的幫凶宮刑,很是不給面子的抽了抽嘴角,然後眼皮跳了跳,目光在所謂的乾柴和烈火身上掃過,獻上由衷的同情。
一個是被綁在椅子上,狼狽的呈現出一個大字型;一個是被綁了手腳,縮成一團,並且雙雙用黑色的膠帶貼住了眼睛,再是乾柴和烈火,木有那“天時地利”,人和的再好,那也燃不起來啊……
鄭煜臉色幾變,雖然身上依舊有股火熱在灼燒,但好在理智已經回來了,知曉今日自己定然又要遭暗虧,心頭火“噗噗”上冒,卻依舊控制著,冷聲道:“女人,我們應該沒有什麼仇吧?”
裴嬌聞言,低笑,一本正經道:“嗯嗯,之前沒仇,不過在半個小時之前就結下了樑子了
!”
“……”鄭煜黑線,耳中聽得的聲音有幾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的女聲,不過,一時間卻又著實想不起來。
“哦,對了,你有沒有感到格外的熱乎啊?”裴嬌突然大喇喇的開口,湊近了面孔,看著眼前一張漂亮的臉漲得通紅,整個人雖然較之之前而言少了點熱度,不過,傳說這東西憋的越久,爆發起來也就越駭人,也就是說,現在就是那黑暗之前最後的一點亮光。
鄭煜咬牙,自然明白眼前之人的意思,自己身上的**本來就只是一時之間的潛伏,加上松木香的催情藥,只怕過不了五分鐘,自己又會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雖說,鄭煜並不是個素食主義者,對於**也甚是隨意,但是,但是若是被迫的男女之事,還被他人當好戲一樣觀賞,那就要另當別論,再是**,那也只是一生的恥辱!
“你,女人!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放了我,否則日後,我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裴嬌聲音一頓,好似正在權衡考慮一般,然而只有宮刑看得真切,此刻那雙貓眼睛寒光閃閃,宛若一柄尖銳的刀,出手就要見血。
慢慢的伸出二手指,挑起那漂亮的下巴,裴嬌嗤笑一聲,“沒門!”
“你找死……”
“我不想聽到p話,你去扯了那女人的黑絲襪,給我堵住那張臭嘴!”
鄭煜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張開的嘴中便被塞進一個厚實的東西,有點淡淡的香水味,混著一股怪異的臭味,讓本就翻滾的胃部愈發難以承受!
只是,現在連想吐都被人堵住了嘴!
該死的女人,他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
!
“哎呀,這世界終於安靜了。”
話音一落,裴嬌最後回眸看了眼兩個狼狽在一起的人,心裡嗤笑,上輩子你不是一本心思想要奪得佳人麼,鄭煜,我就助你一程,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門“砰咚”一聲關上。
不過一刻鐘後,卻又有一個聲音慢悠悠的響了起來,帶著幾分輕笑,好似林中清風,讓人不自覺的神采飛揚,只是,鄭煜卻著實想要殺人!
不,他想要將人千刀萬剮!
“阿墨,去把那男人的手給綁到前面來,怎麼說,沒了女人,還得靠勤勞的雙手呢。”
墨抖了抖身子,幾乎是瞬間躥了過去,動作迅速。
可憐滴傢伙,主子心情不好,你就勉強支撐一下吧,畢竟,死你總比死他阿墨來的划算吧!
眨眼間,鄭煜由雙手被綁在背後變成了雙手綁在了大腿根部的樣兒,然而卻除了手指頭,哪裡都不能動,更慘無人道的是自個兒手指頭卻著實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大腿根部的那老二此刻早就叫囂著了,若是一碰到,只怕他會控制不住的隧了眼前人的意!
“哦,還有,把這個女人的衣服剝了吧,畢竟,人家雙手不能動彈,到時候動起來隔著衣服也始終不便,不是麼!”輕飄飄的話,溫和無比的調子,只是讓一旁裝死的裴艾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不要,救我,救我……”
“堵了!”
“是!”墨心有靈犀,極其默契,一個快動作,瞬間將地上某個不知是誰遺留下來的黑色內內一把塞進了某個尖叫的嘴巴里,末了,嫌棄的瞅了瞅自個兒的爪子,目光在裴艾的身上瞟了瞟,眼一閉,三下五除二扒了某人衣服。
“阿墨,據說戴著眼鏡就不算全luo是不是?”
“啊,嗯。”
“所以……”
阿墨想哭,無良的主子,那人縮得如此之隱蔽的地方,人家,人家怎麼能扯得到啊……啊啊啊……
“阿墨,你看上她了?”對於墨的哀嚎,無良主子完全木有感到,只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正兒八經的摸著還有兩顆小黑豆豆的下巴,嘰咕道,“英雄配美人,倒也是良配
!”
“主子,我扒!”阿墨趕忙表明立場,一副豁出去的上斷頭臺的模樣。
“嗚嗚,嗚嗚……嗚嗚……”美人淚眼決堤,如同黃果樹瀑布一樣落下來。
阿墨表示很是痛苦,孃的,你他孃的哭啥,本來就醜了,還哭,更醜!老子可憐巴拉的被主子壓著剝乾淨你,老子都還沒哭,你哭啥?老子回去要求泡泡泡浴,消毒消毒,太tmd噁心了!
“主子,可以走了不?”細菌太可怕,他要趕快回去!
“嗯,不錯!這速度找誰練得,真不錯!下一次,阿墨可以再接再厲……”
還有下一次,阿墨,哭……
——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包間裡的水分好似被蒸乾了般,愈發的熱起來。
熱,熱,好熱!
裴艾一張早就哭花了的腮紅和粉底的臉蛋,此刻漲得通紅,本就已經清涼的身體,也粉嫩嫩的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好似一個熟透了的果實等待有心之人的採擷。
“嗯,嗯嗯……”酥軟舔甜膩的聲音一出口,便猶如那西伯利亞的蝴蝶,立即刮出一陣熱風效應。
鄭煜早就憋得紫紅的臉,此刻愈發駭人,腫脹的地方在自個兒手間顫抖著打著擺子,鼻尖那股幽幽香味,明明是解除所有痛苦的源泉,但是卻讓他噁心不已。
想殺人,想要殺人!
千刀萬剮!
鄭煜一心就只有這個念頭,幾乎是超越了身體的渴望,殺人,殺人,殺人
!
“砰……砰……砰……”
裴艾難受的在地上打滾,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兒,只覺得身上難受的緊,想要得到什麼卻又不知曉,只能四處滾著,裸luo的身體在地上來來回回的尋求解脫,卻也四處撞動。
不過幾下,就青青紫紫一大片。
“砰!”一聲巨響,被困在凳子上的鄭煜終於被撞翻在地,一張臉直直的撞在地面上,好一個狗吃屎的姿勢。
殺——了——她!
“嗯,嗯。”突然間,裴艾炙熱的身體仿似找到了清涼的源泉,整個人慢騰騰的靠了過來,完全不顧本來一動就疼的雙手雙腳,只是反反覆覆的磨蹭著某人一絲不掛的上身。
“哼!”悶哼陣陣,鄭煜咬住的雙脣,血一點點的滴了出來,在地上慢慢的綻放出一朵花來,帶著弒殺的決然。
身體強自忍著旁邊yu女的騷擾,雙手慢慢的,慢慢的,恥辱而又憤憤的開始自wei。
元淵源,還有那個女人,還有那個男人,今日之辱,他日必當十倍奉還!
此辱,刻骨銘心!
——
流星吧外。
裴嬌和宮刑二人與眼前的二人雙雙對峙。
一個笑得貓眼睛眯眯,一副無害的小模樣,一個表情全都看不見,隔著三步的距離,“深情對視”。
“覃同學,好巧。”
“哦,原來是裴氏的嬌嬌大小姐,的確好巧。”覃不凡微微一笑,黑色衣服,黑色墨鏡,只露出一丁點的下巴上有幾顆黑色的痘痘,卻絲毫不影響此人此刻的優雅絕然氣息。
裴嬌勾脣一笑,貓眼半眯,一副懶洋洋的抱胸姿態,揚眉道:“可不是麼,我們方才才在包間裡不期而遇,現在出來了,眨眼又碰上了
!”
宮刑望天,大小姐,您確定您不是在外面守株待兔?
“嗯,緣分這東西,很是奇妙。”
阿墨看地,是挺奇妙的,爺,這小蘿莉您不是看上眼了的麼,明明都是您自己創造的機會,管緣分啥事兒?
“說起來,方才我免費請二位看了一場好戲,接下來,覃同學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
覃不凡聞言,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是該意思意思,那,請——”
裴嬌莞爾,理所當然的抬腳走在前面。
宮刑隨後。
接著覃不凡才舉步向前,身後跟著一心惦記著回去消毒的阿墨,怨念無限。
——
初升的陽光,一絲一縷的落在向陽的窗臺上,微風吹過,將窗簾打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裴艾醒過來的時候,睫毛撲閃了幾下,勉強睜開一個小小的縫隙,然後又疲憊的閉上。
“嘩啦”一聲。
初秋已經冰冷的水,瞬間潑了下來。
裴艾一愣,瞬間一彈,緊接著藍色的雙眸驚恐的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尖叫著就要去扯著那薄薄的窗簾,恐懼的想要遮掩。
只是,欲遮還掩,正如欲拒還休一樣,勾人得緊。
但是,看在眼前之人的眼裡,卻是噁心的很!
“你,你……”
眼前的人,一張輪廓極其出色的臉,至於實際,應該也是不差,當然,前提是要忽略那張臉上的青青紫紫,一雙邪魅的眼睛,泛著紅光,好似野外獨行的孤狼,讓人不自覺的恐懼。
然而,此刻裴艾只能恐懼的顫抖著小身板,眼睜睜的看著那陰狠的孤狼伸出了一隻手,慢騰騰的靠了過來,溫柔無比的撫摸上了自己小巧的下巴,然,只聽“咔吧”一聲,脫臼了
!
裴艾臉色大變,想要尖叫,卻張嘴嘴什麼也叫不出來,想要逃跑,卻在那人的一個狠辣的眼神中,變成一個從頭至尾的笑話。
“怎麼,怕了?”鄭煜手極其輕柔的觸碰著裴艾白嫩嫩的肩膀,泛著紅光的雙瞳卻駭人無比。
那隻骨骼分明手,一點點緩緩滑動,帶著幾分火熱,幾分寒涼,滑過那些個傳說中美妙的地方,滑過那慢慢染了櫻紅的肌膚,纏綿的,繼續再前進,像是在欣賞一件物品般,輕柔而又緩慢的落在自己的目的地,點了點,好似在彈奏美妙的鋼琴,只是倏地,鄭煜抬頭一笑,邪魅的笑容,帶著嗜血的光芒。
手狠狠的,一戳!
“嗷——”尖叫不出,只能扯著喉嚨哀嚎,也顧不得遮掩,裴艾幾乎是本能的反覆掙扎。
痛,好痛!
血,亮麗的血,順著那手指,流了出來。
“原來,還是個處!”鄭煜慢慢的伸出另一隻手,不過輕輕一按,就壓住了那脆弱的如同小白花一樣的身體,笑的格外邪惡,目光好似在看一隻被粘在蒼蠅板上的死蒼蠅,險惡不已,“現在的醫院真是不錯啊,這種手術做的可是絕頂的啊!畢竟,昨天都能被綁成那副德行,還能激動興奮成那副模樣,之前是快樂了不少次吧?”
裴艾搖著頭,痛苦流涕,想要否認,想要辯解,卻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嘖嘖,這次是不是也很爽呢!嗯哼?”惡魔一樣的聲音,是裴艾昏倒前,唯一的聲音。
——
s高。
裴嬌慢悠悠的才走進教室,便見著昨日不期而遇,後來更是左三圈右三圈打著太極的覃不凡同學,此刻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垂著頭,帶著墨鏡,一副用心、用心的好好學生模樣。
嘴角微微一勾,裴嬌雖然知曉眼前的人定然不是個簡單的,但經過一番試探,好在對自己沒有惡意,是以準備保持良好關係,畢竟多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得多
!
正準備打聲招呼,然還沒出聲,肩膀上卻是一痛。
“裴嬌,你給我出來!”抓住裴嬌的手,寬厚有力,明明溫暖,卻讓人只能感覺的涼薄之意。
裴嬌肩膀一縮,逃開大手的鉗制,然後側身,看著眼前的裴父,貓眼睛厲光一閃,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車內。
“裴嬌,小艾呢?”壓抑的聲音,沉重,卻又好聲好氣。
“父親,你腦袋被驢子踢了?我是我,她是她,腿又不是長在我身上,再說,我和她貌似還是對手吧?我怎麼會知道?”裴嬌嗤笑,因著昨日折騰了一番上輩子的殺己仇人,心情倒也不錯。
“裴!嬌!”深深的雙眼,帶著幾分痛恨,灼灼的看向裴嬌,裴父此刻顯得格外沉痛。
“父親,又有何事?”
裴父的眼光冷又冷,一隻手已經控制不住的握成拳頭,好一會才再度開口道,“昨日小艾給我發了簡訊,說和你在一起。”
幾乎是一字一字說出的話,篤定而又仇恨的語氣。
“是麼?”可惜,裴嬌無動於衷,只是聳了聳肩道,“然後呢?父親。”
“昨日小艾還說,晚上會和你一起回來看我,但是,一整晚,小艾都是音信全無!”
“父親,您不會等了裴艾同學,一整晚吧?”裴嬌挑眉,彎著的脣角笑意深深。
裴父咬牙,目光森寒,質問道:“裴嬌,不要模糊重點!你說,你昨天晚上都回來了,小艾呢,小艾在哪?”
“父親,”裴嬌臉色不變,然後漫不經心的聲音突然變得正經嚴肅起來,甚至帶了幾分上位者才有的壓迫,“我不想,再在裴氏,在裴家,甚至是任何一個家族之人嘴裡,聽到任何關於裴艾的事情,當然,我更不想聽見您,來質問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