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五百七十一章 推脫家宴

正文_第五百七十一章 推脫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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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七十一章 推脫家宴

蘇員外心中自然知道她們倆的脾性,如今對於她的話語自然是不信的,但也沒有說穿,只是嘆了一口氣,“看到你們姐妹倆關係能夠和諧融洽,爹自然是欣慰的。你這次還是要好好地養好身子,下回萬不可再這樣胡鬧了,明白了麼?”

她半躺在床榻上作勢往前傾了傾身子,行了一禮,“女兒明白。”

蘇員外擺了擺手,“好了,見到你如今精神還算不錯,爹爹也就放心了。只是可惜看樣子你現在還不能馬上下地,想來明日的家宴是去不成了。”

這句話正合她心意。她努力往下撇著嘴角,不讓自己心中喜悅之情流露於言表,一邊又裝出了遺憾的語氣,“真是可惜,上元佳節,不能陪您與妹妹度過了。也怪我這身子,早不病晚不病,偏生生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兒上病了,實在是……太不中用了。”

“小姐,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春香這邊察言觀色得靈敏,聽到這裡時只見縫插針地進了話來,一邊淚水漣漣地衝著蘇員外說道,“老爺,您平日裡事務繁忙,是沒有瞧見小姐平日裡那一碗碗喝藥的樣子。那樣苦澀的藥汁兒,奴婢在旁邊聞著都覺得反胃,小姐那樣怕苦的一個人,卻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地嚥了下去,這副場景讓人看著怎麼不難過?奴婢有時候也會跟小姐說,要不然讓大夫開些效果差些但口感不那麼苦的藥來,卻被小姐拒絕了,說是想讓身子快快好起來,以免讓您擔心。您看,如今小姐其實已經恢復得很好了,想來再多養幾日,便能夠康復了。”

聽到這裡,蘇員外也再不好責備,只疼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是這樣的嗎?”

她低了低眼睛,很是乖巧,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女兒只是不想讓爹爹擔心。”

這樣模稜兩可的話語反而更加順遂了蘇員外的心意,當即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邊的春香眼珠

子轉了轉,已經將手中那還未來得及去加框的繡品呈上,“老爺您看,這是小姐這些天以來在偶爾清醒有神的時候一針一線親自繡的,因為小姐知道老爺向來最為得意小姐的繡工,所以特意趕在上元節之前繡了這幅吉兆的三陽開泰,原本是想著等家宴的時候親自呈上的,卻沒有想到折騰了這麼些天。您看,小姐的繡工多好。”

蘇員外瞥了一眼,不免讚許地點了點頭,“比去年看時又精進了不少。”末了,又皺了皺眉,“你身體已經這樣差了,怎麼還費心思做這些體力活?”

這樣的情況倒是出乎於她的想象之外,當即只以眼風輕飄飄地瞟了一眼春香,見得她給自己使了一個勝利的眼色,這才低了低眼睛,努力抑制住眼角眉梢泛起的笑意,聲音依舊柔弱中帶著孤鶩難折的倔強,“畢竟是個吉祥的兆頭,只要能讓父親開心,女兒累一點也是願意的。更何況……也不是很累。”

“唉,你向來是個乖孩子,只是有些時候懂事得太叫人心疼了。”這邊的蘇員外捧著繡品,一陣搖頭,很是心疼,一面又承諾道,“你放心,爹會多開點錢給薛大夫,讓他這段時間好好照顧你,不要因為看不見成效就胡亂下猛藥。你也是,好好休息,萬萬不可再勞神了。”

看起來應當是終於打消了更換主治大夫的念頭。她方才心中懸起的一塊大石到這時候才終於悠悠晃晃地落了地,一邊只輕輕點頭,“那便謝過爹爹了。”

蘇員外見到她這副模樣,到底是打消了來之前讓她撐著身體明日出席家宴的想法,然而卻不免還是有些惋惜,“只可惜啊,明日家宴,爹爹是請了貴客來的,沒有你在,總是錯過了一次好機會。”

“貴客?”她雖然對於生意場上的事情並不甚關心,然而卻也有些驚訝於爹爹對於此事的熱衷,只偏側過腦袋來,有些疑惑地問道,“是哪裡的是

達官顯貴?亦或者是宮中哪個娘娘在京城裡頭的親戚?”

這些人她從前也都見過,故並沒有那般新鮮。然而從前父親雖然領著她一一見過,卻並沒有像如今這般這樣大的反應,不免讓她也有些好奇這貴客的身份起來。

“哎,都不是,那些個人雖然需要巴結,然而骨子裡頭還是看不起咱們這從前從商的人。這回請的啊,不是什麼王孫貴胄,也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不過是一個畫師而已。”

“畫師?”她挑高了眉毛,很是驚訝。

爹爹雖然並非看不起這些個文人墨客,但是也實實在在是跟那群風雅之人混不到一起去,如今怎麼會把一個畫師奉為座上賓,還是選在上元佳節這麼一個重大的節日裡頭。

這麼想著,她心中不免有些後悔起來,只想去看看這能夠被爹爹厚待的人是什麼模樣。

那頭的蘇員外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女兒的情緒,只更加興奮地唾沫橫飛描述著,“是啊,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畫師,是在朝廷裡頭做事的。我聽說啊,現如今秀女入宮之前,都得提交上自己的畫像,供皇上暫行甄選。一個好的畫師,能夠最大限度地還原你的花容月貌,好給入宮晉升增添更大的機會。相反呢,若是與畫師關係打不好,到時候他若是給你畫一張醜的,皇上見了連想宣見的心都沒有,哪裡還能提出頭之日呢?”

聽到這裡,她才終於明白了爹爹的意圖,方才顯露出些微光的眼眸瞬時暗了下去,只輕聲道,“原是如此……”

不知怎麼的,她驟然想起了從前春香在自己面前描述的那個橋頭作畫的李書生,聽說他的技法也是神乎其神,也不知道這宮廷畫師和普通畫師之間,究竟存著什麼差別?就如同同樣的一個人,邁進那一道拱門以後,為何就是雲泥之別?

這世上人的道理,真是說古怪也是古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