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皇朝舊事

正文_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皇朝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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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皇朝舊事

“皇室貴胄?”唐夜霜輕聲地叫了出來,而後卻又覺得自己的反應難免有些太過於激動了。

她並非是不知道雲擇天是什麼樣的人的。那個男人,位高權重,又穩坐皇位這樣多年,權謀之深,城府之重,哪裡會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樣簡單?為了維穩朝權,在暗中對於自己潛在的威脅而下手,也並非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見著唐夜霜面上的神情慢慢已經平定下來了,雲墨寒這才說道,“我記得十三年前,父皇的皇位剛剛經過一次重大的動盪,經過當朝丞相謀反以後,戍守邊關的清河王似乎也有隱隱的動靜。父皇那時草木皆兵,在收到此等風聲以後,馬上已經以十二道金牌加急召回了剛剛一場戰役結束的清河王。”

“清河王……如果我沒有記錯,似乎是聖上的弟弟?”說來也算是一代名將,而後的名聲卻並不算響亮,唐夜霜也是曾經偶然窺得從前皇室眾人的畫像中才對這個名號有所印象。

“對的,也便是我的皇叔,印象之中一直在邊關戍守,偶爾才回來一趟,卻也只是匆匆逗留。我對於他的印象已經有些模糊了,只是記得有一次,他正好看見我舞劍,便上前來提點了我兩句,而後誇我說‘此後若是此子上戰場,必然會有一番作為’。我當時也總以為我上了戰場,便能跟這個眾人交口誇讚的皇叔一起並肩作戰,保衛赤月國了。沒曾想到……還未等我首次披掛上陣,皇叔便已然被父皇賜死了,連帶著一家,斬草除根,無人生還。”

說到最後八個字的時候,他微微加重了語氣,面上的神情在外頭透進來的晦暗天光中顯得有些冥晦不定。

唐夜霜也就此一驚,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袖口。

她深知最終坐上皇位的人必然是要踏過一眾屍骨血腥的,但是在真正面臨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還是打心底地便感覺到了心驚。印象

中雲擇天的那張面孔,也徹底在她的心中所晦暗了下來,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雲墨寒淺淺地看了她一眼,而後伸出手來,將她緊攥著袖口的手包裹進了自己的掌心之中,一邊已經緩聲說道,“不過可笑的是,皇叔當時並未打算造反,只是手下一位幕僚建議,皇叔當時並未肯定,但是也並沒有做出明顯的反對。便是這樣曖昧不明的態度害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就將風聲傳了出去,才引得這一樁血案。說起來,我的這位皇叔其實對於父皇坐上皇位,想來多多少少也是有所不甘心的,所以在幕僚提出建議的時候,並沒有嚴厲拒絕。但是,我想著憑藉著他的性子,應該不被逼到絕境也是絕對不會有這個膽量的。但是父皇那個時候剛剛才擺平了一場謀反,正是疑心最重的時候,皇叔便是在這個時候擋了火,說來也是……命數。”

雲墨寒掌心裡頭的溫度一絲一縷透過肌膚表層傳入體內,讓她此前有幾許慌亂的內心也到底還是稍稍地鎮定了一些。唐夜霜搖了搖頭,“我知道的,皇室的爭鬥在所難免,只是可憐了清河王的妻兒。”

“嗯,我記得皇叔當時的確是有個女兒的,當時還不足週歲,確實是有些可惜了……”

唐夜霜聽到此倒是有些驚訝,“清河王好歹也算是王孫貴胄,膝下卻只有一個女兒?”

與此同時,她也就此打消了此前那有些荒誕的猜測。

她原本以為,楚月這樣瘋狂的行徑,多多少少都帶著幾分報復的成分,而且他的舉止做派的確天生帶著幾分貴氣,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生,在他成立第一山莊之前,想來便已經是有身份的人了。

方才在聽到雲墨寒跟自己說的話時,她心中不免也猜測起來,是否楚月與清河王有著什麼血緣關係,所以才會對整個赤月國都那樣的仇恨。即使是在病重如此之際,也還是要四

處搗亂,讓整個赤月王朝都不得安寧?

而如今聽到雲墨寒此話,她才放下了這個疑惑。畢竟楚月怎麼看都還是個男人,如何也不可能從女兒變成個男人,而且從年紀上來算也的確對不上號。

雲墨寒點了點頭,“清河王與清河王妃恩愛無匹,所以未曾娶妾。只是,他還有一位養子,是在一次勝仗回途中撿回來的,一路從襁褓裡頭養到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丟的,只知道清河王待其如同親生一般。在那次召回令下達後,他因為跟清河王並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所以未曾回朝,得以逃過了被暗中絞殺的那一劫。”

“這還算好……”唐夜霜不知怎麼的,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卻還是覺得心中好似壓了一塊大石,如何都喘不過氣來。

她頭一次這樣聽人如此清晰直白地說出皇室爭鬥的黑暗面,雖然大同小異,但是每每想到是那麼多活生生的人死在那座龍椅下頭,她不免覺著不寒而慄,忍不住已經往著雲墨寒的懷中稍稍地縮了縮身子。

雲墨寒也就此摟緊了她,見著她那明顯沉鬱的臉蛋,不免嘆了口氣,“接下來還要我繼續說麼?”

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攥住了他的袖角,好似這樣才能夠找回幾許力量一般,轉而已經說道,“說吧,那位養子……怎麼了?”

“既然我都知道皇叔膝下還有一位養子,父皇又如何可能不知曉?在發現未曾召回這一位養子以後,聖上親自又賜了一杯毒酒千里迢迢給他,也正是傳說中的,斬草除根。但是那位養子在喝了以後,便不知所蹤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直到半個月後,一次山火爆發,才有救火的人在山上尋到他已經被燒焦了的屍體,穿著的是那位養子的衣服,看樣子好似是被山火所燒焦了的。只是……其中的貓膩就無從知曉了,誰又能夠證明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體便是那位養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