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1卷_第一百四十九章 必死無疑

001卷_第一百四十九章 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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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卷_第一百四十九章 必死無疑

小院子裡移至了新開的花兒,疏疏落落的,與牆邊的野花兒栽在一塊兒,隨風捲起了竹簾,鮮于墨進了屋裡,秦晚正在淡掃蛾眉。鮮于墨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因而忍不住停下腳步,在不遠的地方痴痴地看著她。

朝陽從妝臺前的小窗上滲透進來,照在秦晚的臉上,鮮于墨只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九天玄女一般。

無容轉過身來看見了他,正要叫一聲秦晚,鮮于墨卻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且示意她離開。

無容微微點了點頭,很快退了下去,她自然很識趣地帶上了門。

鮮于墨瞧瞧地走了上去,輕輕地將秦晚摟在懷裡。

秦晚愣了一下,很快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的人是鮮于墨,她這才鬆了口氣,溫暖而又柔軟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滑動。

“你今日回來的也很早。”

鮮于墨笑了笑,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在腿上,用手環住了她的腰:“有嬌妻在府裡,我怎麼捨得在外頭待著呢?”他輕輕一吻秦晚的後頸:“你要是想我早點兒回來,我日後可以天天都這麼早。”

秦晚也不口是心非,轉過身去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他一口:“老實說我真的很想你早點兒回來,因為我一個人再府裡真的很無趣兒。”

她話中有話,鮮于墨如何聽不出來?

因笑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問我拿到松蘿散了沒有是不是?”

秦晚笑了起來:“你知道就好,已經過去三天了。”

鮮于墨道:“從這裡到離國你覺得三天就可以搞定一個來回了嗎?”

秦晚洩了氣,鬆開了手,轉過身去:“真掃興。”

鮮于墨見她翻臉比翻書還快,不禁道:“你就算沒有松蘿散,也可以做一點兒別的事情呀。”

秦晚沒好氣道:“做什麼?”

鮮于墨湊近她,在她耳邊呵了一口熱氣:“比方說,造小人……”

秦晚臉上一休,連忙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不要臉!”

她嘴上雖然在罵人,可是心裡卻高興極

了,鮮于墨知道女人都口是心非,故而將她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向床榻,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才要俯下身去,哪知突然有人敲門。

鮮于墨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要發脾氣,道:“誰在外邊?”

外面的人道:“楊維。”

鮮于墨只好正了正衣冠,強行親了秦晚一口,又將秦晚拉了起來,道:“晚些再收拾你。”

說罷便正襟危坐:“進來。”

楊維尚不知自己破壞了鮮于墨的好事,很快便推門進來,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木盒,看樣子裡頭裝著什麼要緊的東西。

鮮于墨對於楊維這種破壞了自己好事的人,態度自然是有些疏遠的,幸好是楊維,這要是隨風,估摸著已經給鮮于墨一頓收拾了。

“王爺,您要的松蘿散。”

楊維也看出來氣氛有些不對,於是連忙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

秦晚一聽裡頭裝的是松蘿散,不等鮮于墨伸手,已經一把搶了過來。

鮮于墨臉色鐵青,楊維能感覺到自己應該趕緊離開了,否則恐怕真的要出事的。

於是便謁了謁:“屬下先行告退。”

鮮于墨自然也沒攔他。

秦晚將那盒子開啟,只見裝著一個小巧的白瓷瓶,她將白瓷瓶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鼻前輕輕地嗅了一下。

鮮于墨從身後拍她一下,她嚇得險些弄掉了手上的瓶子。

“鮮于墨,你幹什麼!”

秦晚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鮮于墨卻不以為意:“你有了松蘿散就不要我了。”

秦晚知他吃乾醋,因笑道:“怎麼會呢,我還要謝謝你幫我找來松蘿散呢。”

她將松蘿散到了一點點兒在手中,疑惑道:“這松蘿散已經怎麼用呢?是要放在水裡還是幹吃呢?”

鮮于墨拍掉了她手上的松蘿散,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別一看到松蘿散就忘了我。”

秦晚將他的手弄了下來,道:“我問你,你有沒有給小五送去?”

於墨搖了搖頭,秦晚道:“那你現在就找人去送吧。”

鮮于墨接連搖頭:“不送,讓他自己來拿。”

“可是太醫院忙呀!”

秦晚剛說完這話便後悔了,她轉念一想,突然明白為什麼鮮于墨要叫小五自己來拿了。

他們已經很久不曾見面了,是時候見上一面了。

秦晚心裡一陣快意,忍不住抱住鮮于墨親了一口:“謝謝你為我做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鮮于墨見她上鉤了,才要動手動腳,她卻突然又道:“說起來,你覺得鮮于清有問題嗎?”

鮮于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兩眼放空,道:“有問題。”

秦晚緊張了起來:“哪裡有問題?”

鮮于墨道:“哪裡都有問題。”

“比方說?”

“他和邱杏白的關係。”

說起來鮮于清和邱杏白的關係真的很耐人尋味,不過秦晚倒不太明白鮮于墨為什麼對他們兩個的關係那麼在意。

鮮于墨道:“我覺得邱杏白這個人不簡單。”

秦晚想一想也是,她雖然並沒有跟邱杏白說上幾句話,可是她覺得邱杏白的言談舉止都十分出色,甚至不必皇親貴胄來的差,想來他的身份應該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而且,看起來似乎鮮于清和邱杏白之間,邱杏白才是佔據主導權的人。

“你說會不會邱杏白是離國的什麼人呢?。”

鮮于墨瞥她一眼,道:“我暫時還不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還沒有訊息。”

秦晚道:“離國現在已經戰敗了,要查應該不難,”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緊緊地拽著鮮于墨的衣袖道:“說起來離國已經戰敗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研究解藥,不能直接去向離國皇室要嗎?”

鮮于墨嘆了口氣:“松蘿散早在三年前便已經沒有解藥了。”

秦晚遲疑道:“你是說……松蘿散的解藥全都銷燬了?”

鮮于墨點了點頭,秦晚緩緩道:“如果我和小五研製不出解藥,那麼邱杏白就必死無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