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聖女祭司

第七章 聖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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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聖女祭司

墨染般的黑髮,若銀河自九天墜落般散在泛著金色光華的烏黑錦緞上,將即墨貞的臉色映得愈加蒼白。

“難怪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你便是這般回報救命之恩的?”

蠱王脣邊噙著抹似是而非的殘酷笑弧,一手將她不安分的雙手鉗制在頭頂,一手捏住她雙頰使其動彈不得,隨即重重吻上她倔強的脣瓣。

即墨貞想也不想便狠狠咬向他冰涼的脣,這是兩人間的第二次四脣相貼,但這次共同嚐到的卻是他的血液味道。

“原來,你的血也是熱的。”

在他因震驚於她竟敢傷到他而愕然微怔時,即墨貞極盡妖嬈魅惑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脣畔殘留血珠。

與這詭祕叵測的蠱王在不見天日的萬毒谷底相處近一年之久,她即便仍不敢自詡瞭解他,卻已大概摸清他的脾氣。她若因他的輕薄舉動而表現得惱怒或惶恐,都只會讓他愈加得意興奮;她若淡然處之表現得滿不在乎,他反而可能就沒了興致。

所以在初時的慌亂衝動後,她迅速冷靜下來,揚起嫵媚入骨地笑,目光卻冷若堅冰。

“陛下,您當是最清楚在這看似美好的皮相下,是副如何腐壞殆盡的身軀。與我這樣的女子親近,您便不覺得噁心嗎?”

即墨貞刻意用極盡尊崇的語氣,說著最刺心刺肺的話。

倘若此語能傷他一分,她卻要自傷九分,但僅僅為了自保她便不得不如此做!只因他們之間實力相差過甚,除此之外她暫且對他的侵犯毫無抵抗能力,雖說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但又有哪個女子會甘願受辱?

“噁心?哼,曾被姓姬的男子碰過的女人,著實有些噁心……”

不想蠱王不怒反笑,古井般陰冷的雙眼中竟當真露出幾許鄙夷來,但捏著即墨貞臉頰的手掌卻又收緊幾分,似要將她的下頜骨都捏碎般。

“既知噁心,為何還不放開我

!”

明明已達到目的,但即墨貞心裡反倒愈加鬱結難舒,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更是捏痛得她眉頭緊鎖,抬手便打向他手臂。

“即墨貞,別以為容你忤逆本王一回,便可繼續得寸進尺!你不是恨毒了姬無為麼?難道至今還想著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成?!你如今這具身子,本王自問比天下任何人都要熟悉得很,你又有何必在扭捏作態!”

蠱王輕淺的音色驟冷千里冰封,鉗制她臉頰的大手下滑至脖頸將之牢牢鎖在錦榻上,另一隻手則是抓住她胸前衣襟,便狠狠地一撕到底……

“王!”

於此千鈞一髮之際銳聲阻止蠱王暴行的,卻不是因咽喉被制而難以出聲的即墨貞。

“聖女祭司,誰準你擅闖本王寢宮的!”

蠱王依舊保持著合身傾壓在即墨貞身上的曖昧姿勢,手中甚至還緊握著她的衣衫碎自,可整個人身上卻已再無半分適才夾雜欲色的怒火,重又恢復成冰冷詭祕的氣勢。

“央金自知有罪,卻不能眼看著王做出會後悔莫及之事。”

南疆各族中聖女與祭司皆頗多,即便是地位尊貴的巫蠱族大祭司亦多達三人,但聖女祭司卻唯獨央金拉姆一人,足見其地位之特別。

“本王做什麼,難道還要你來指手畫腳不成?”

蠱王緩緩鬆開幾近被她掐得窒息的即墨貞,冷幽難測的目光寒冽如冰泉地凝著跪在錦榻前金色紗帷外的聖女祭司。

黑髮白袍的她,是蠻荒山脈最聖潔絕美的雪蓮花,是萬千南疆男子心中的女神。

“央金不敢,央金只是……王從未寵幸過任何外族女子,難道今日要……試問如此卑賤的外族女子,怎配受王的寵幸?”

像是怕錦榻上衣衫不整的女子會汙了自己的眼,央金拉姆將頭垂得更低,她從未如此忤逆頂撞過蠱王,但今日她卻異常固執。

“咳咳……我看是這位美人是想要代替我的位置吧?”

即墨貞原本對及時救了自己的聖女祭司心存感激,但聽到她後半句話,登時忍不住冷笑出聲

。只因嗓子剛剛被蠱王掐緊受創不輕,笑聲盡數化作了氣息紊亂的咳嗽聲。

“你……你莫要胡言!”

央金拉姆猛地抬首看向錦榻上衣不蔽體的女子,惱羞成怒的目光,卻因在觸及那張妖嬈絕世的面容時愕然怔住。

她向來自恃美貌如最聖潔的雪蓮花,向來最不屑於那些狐媚惑人的女人,卻從不曾想到世間會有將清麗秀美與妖嬈嫵媚完美結合的女子。

難怪,難怪蠱王才剛剛出關便急著寵幸她,這世上只怕沒有哪個男子見到她後不會獸血沸騰。

“我是胡言亂語還是直言不諱,只怕祭司大人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即墨貞滿目嘲諷地看向蠱王,“但祭司大人所言亦有道理,像我這般卑賤的外族女子,又怎配受堂堂蠱王的寵幸呢?說到底,我們這些女人皆不過只是你手中的小小棋子而已,隨時都要準備著被物盡其用亦或是被棄如敝履……”

雖然即墨這席話是對著近在咫尺的蠱王所言,但實則卻是說給跪在一旁的央金拉姆聽,別以為她比自己高貴了多少,說到底她們不過都只是他的“棋子”!

“別忘了,你是本王一手重塑的,若你自詡卑賤,莫不是連本王都失了尊貴?”

蠱王此言一出,直驚得央金拉姆渾身一顫,而即墨貞則面色表白交錯,分不清他這句話帶給她的是喜是憂或是怒。

“去傳長老們進來,本王有話有說。”

寢殿裡的宮婢早已被清退,央金拉姆當即低應一聲,心緒複雜地退了出去。

“我的小毒寵,以後不要再試圖激怒我,不然我怎樣重塑你,便能怎樣再毀掉你!過去你曾經屬於誰我不管,但從今以後你便只屬於本王,亦只能屬於本王!”

將手上支離破碎的衣衫碎片丟棄一旁,蠱王再不多看即墨貞一眼便翻身下了烏木漆金錦榻,大步向外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