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4 坑姐坑妹坑師兄

154 坑姐坑妹坑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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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坑姐坑妹坑師兄

而且這個大還丹本來是辰煒要給辰嬌的,這也太巧了吧?遙靈和鳳川兩個,一個坑了人家師兄,一個正在坑人家師妹?

可是,坑到一半不得不坑。辰煒雖然遲鈍到了懷裡的東西都能被人偷走,但那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蕭鳳川手法太快。而且誰能預料到崑崙派這種地方能混進來小偷呢……

總得來說辰煒不是個笨人,看他那深邃的眼光就知道他還是很犀利的修仙者,適才匆匆在懸天階梯上打過照面,辰煒應該還能認出遙靈,所以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萬一被他盤問起來,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遙靈打定了主意,碩大的包袱往腰間荷包似的乾坤錦囊裡一收,輕身幾個落躥,已經藏身太一宮側殿後身。她不敢靠太一宮太近,錄調掌門可不是等閒之輩,萬一被他察覺到,那才叫糟糕。

遙靈在幾間殿閣之間逡巡,不斷避開往來弟子,等待機會。可恨的是辰燮矮冬瓜居然連道服都不給他們換,害得遙靈穿著一身白衣如此扎眼,一旦被人看見,就得編一大堆理由解釋。太一宮周邊又都是高階弟子,遙靈也不便對他們下手搶奪道服。如此一來,無論能否探聽出訊息,都必須在未時之前回到玉芝園,與鳳川商議後再做打算。

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了,如果是他的話應該能處理好那邊的事,順便保護那幫新弟子。遙靈心裡正想著,忽然見兩個至少有天級別的高階弟子向這間無人看守的殿閣走過來,步法極快!若想不被他們發現,也只有——

“吱——”御劍閣的門被開啟,兩雙著赤烏仙履的腳先後邁入,前面的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好久沒來御劍閣了,師公真是的,居然三年都不讓我們打掃這裡,積了好多灰塵呢。”

“禁止打掃,也禁止任何弟子進入——卻連鎖都不落。”另個男子說著,反手闔門,“不過,御劍閣到底是供奉著純鉤寶劍的地方,有劍鎮守於此,又有什麼賊人能進來?”

兩雙腳漸漸走近,對著供奉純鉤寶劍的劍架拜了三拜。拜畢,左邊之人問:“師兄,我聽說掌門師公曾立下重誓,今生不再使用純鉤寶劍,怎麼今天……”

“還不是因為師公的……呵,師公曾經的師姐回來了。”右邊之人從旁邊供桌上取了劍匣,推開匣蓋,命師弟取劍放入。純鉤寶劍應該還在沉睡,否則不可能被兩個高階弟子如此輕易得取下。

“不要再說這些掌門師公的煩憂之事。我們取了劍速速離開,師公還等著。”

兩人說畢,捧了劍匣走出殿閣,反手闔門。待兩人走遠,供桌下方鑽出一白衣已經蹭作灰黑,鼻樑上也抹了一道黑的女子,正是遙靈。

走了麼?遙靈慢慢從供桌下爬出來,起身的同時卻不小心被桌沿磕了下腦袋,“砰”的一聲,還沒來得及喊疼,更多的灰塵紛紛落下,將遙靈完全弄得蓬頭垢面面目全非。她站直了身子伸了伸腰,環視殿閣內,青銅劍架上的古劍果然已經被拿走,剛進來的時候忙著找地方躲藏,根本沒來得及好好看幾眼。

那可是歐冶子所鑄造的名劍呢。《越絕書•外傳記寶劍》有云:“越王勾踐有寶劍五,聞於天下。客有能相劍者名薛燭,王召而問之曰:‘揚其華,如芙蓉始出,觀其紋,爛如列星之行,觀其光,渾渾如水之溢於塘,觀其斷,巖巖如瑣石,觀其才,煥煥如冰釋,此所謂純鉤耶。’”

如此氣度不凡,美如璞玉,沒想到竟是當今崑崙掌門錄調真人的佩劍。遙靈闖入名劍之室而劍不預警,她本人並未在意,而是反覆想著方才那兩師兄弟的話:禁止打掃的御劍閣——供奉著純鉤寶劍——掌門立下重誓封劍不用——今日啟封,只為他歸來的師姐……

錄調掌門的師姐“回來”了,這想必就是崑崙派內近日的大事!既是掌門的師姐,就算並未封為長老,這些年輕弟子也該尊稱一聲“太師伯”,為何方才那兩個弟子卻只肯稱“掌門‘曾經’的師姐”,不僅沒有絲毫敬意,反而頗為避諱呢?

未時很快便到,現下就算遙靈想搞清楚這個問題,她也沒有時間,只得快快御劍回到玉芝園。遙靈正欲溜出御劍閣,只覺指尖靈光一震。是靈扎?難道是鳳川在催?

遙靈蘭花指一翹,解開靈扎,只見內容是:“遙靈速回玉芝園,這邊情況很……”

怎麼只說了半句就沒了?難道出了什麼事?

遙靈急急忙忙御劍回到了玉芝園,這一片凡俗景象,讓她大為吃驚:苗圃之內野草叢生,不見半棵丹芝;桃樹上是野猴子尾巴卷著樹枝打吊子;呀,那是什麼——剛才草叢裡有灰色的東西呼啦一下子跑過去了,是野兔麼?是野兔吧!真的是野兔!

遙靈一時間不能理解眼前的景象,只有她這種從未在山中修仙的人才會把仙山想象成遍佈奇花異草珍禽異獸的仙境。夏孤臨和晏離兮兒時的記憶中,這培植藥草的苗圃可是最好玩的地方:跟猴子打架、獵野兔,偷拔藥草給孤鸞師叔釀酒……那可是練劍之餘最好玩的事情。

“噗——啊呲呲呲——”

遙靈正仰臉望著松樹上那隻灰猴子,卻不料被它吐了一大口口水在臉上——這麼一來就算是把她滿臉的土灰都攪拌抹勻了。那腥臭粘稠的半透明**已經無法剋制得沿著臉頰慢慢往下流了!剋制,現在一定要剋制啊遙靈!現在絕對不是跟這種臭猴子置氣的時候,你還有大事要做!蕭鳳川和那幫菜鳥都還生死未卜,大敵當前,一劍都不能浪費在這種不知所謂的東西身上!

“嘎嘎——嘎嘎嘎……”不知所謂的臭猴子開始發出不知所謂的怪叫了!遙靈低下臉,看不到那猴子的動作,可是剛才從她眼前閃過的——那肉紅色的東西是什麼?是猴屁股麼?是猴屁股嗎?真的是猴屁股!騙人的吧!它竟敢用猴屁股對著遙靈!

還是先去找蕭鳳川吧。或者,先找點水把臉洗乾淨。遙靈移步的同時,只聽“呱唧”一聲,一大塊唾液從臉上流下來華麗麗得粘在了衣服上,黏黏的,黏黏的,被清風吹得蛛絲一般,亮晶晶,隨風,搖曳……

我去他的大敵當前啊混蛋!還有比這隻還沒有看清長相的臭猴子更可恨更該死更值得受遙靈一劍的敵人麼?遙靈反身一劍劈去,就算雙眼被唾沫糊住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一擊必中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遙靈已經是修仙十幾年闖蕩江湖好幾個月的女俠了!絕對不需要像某些修仙主角一樣從跟猴子打架開始自己的修行!所以這隻猴子註定是炮灰,從這一劍起就是了!

“砰。”遙靈只覺手腕一麻,大力衝擊下引劍後退的同時,只聽猴子嘎嘎怪叫幾聲,樹葉樹枝幾聲響動,似乎是它逃遠了。可惡,這關鍵時刻竟然有人出手救這臭猴子!真是比猴子還賤!

“切,真是的,每次見到你都是這麼狼狽。”方才與遙靈劍相撞的兵器呼呼飛回說話的人手裡,她懶懶用那東西捶了捶肩膀,“能先把臉擦乾淨麼?我離你這麼近,聞到你臉上那股猴騷·味……這會讓我很困擾的。”

這個聲音。這個甜到發賤懶到讓人想大嘴巴抽上去的聲音,遙靈就是八百輩子都忘不了。她抬起袖子把臉上東西一抹,接著往地上一甩:“花深深,你終於出現了!你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現在沒臉的是你。”花深深頗為厭惡得白了一眼遙靈依舊模糊的臉。她明明站在破屋的門檻上——離遙靈這麼遠能聞到猴子唾沫的味道才怪!而且,她怎麼穿著崑崙派的青霜道服?也這麼快就成功混進來了麼?

“這才不是問題的重點!下了硃砂血咒讓我和鳳川武器失靈,然後把我們丟在九曲仙徑上的人是你吧!不顧我借劍之恩恩將仇報的人也是你吧!莫名奇妙消失掉現在又忽然出現,還跟我作對幫那隻賤猴子的也是你吧!”

“是我又怎麼樣。你不是還好好在這裡麼,又沒掉一根毛。”花深深將相思環乾坤圈似的套在身上,懶懶道,“就是,多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你一定要等我死了才肯道歉麼?而且,掉毛什麼的算哪門子形容啊,用來說那隻猴子還差不多吧!”遙靈恨恨道,花深深一出現,自己的黴運果然又回來了!

遙靈並不知道,花深深也是假充透過九曲仙徑試煉之人,混入崑崙派做了入門弟子;她更不知道花深深在辰燮矮冬瓜那裡使出了什麼花花手腳,雖然被派到玉芝園,品級卻連升兩級,成為洪級弟子,當上玉芝園的園長了——

過程也許並不重要。現在花深深要對遙靈說的只是結果而已。她一撩長髮,懶洋洋道:“現在我已經是掌管玉芝園的執事弟子,有權決定所有看園弟子的去留。所以,你和蕭鳳川想幫的那些新弟子已經被我遣散別處。現在整個玉芝園,只剩下你、蕭鳳川,和我,三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