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七、聊傷?療傷 !

七十七、聊傷?療傷 !


名門公子:小護士,不溫柔 楚楚可欺 綜恐:喪屍生存守則 重生之白藥 爆笑母子:天才兒子奇葩娘 十二生肖大戰十三香 紙人 1926之崛起 天逆譜 火影之白色閃電

七十七、聊傷?療傷 !

安岱緣的醫館座落在街巷綠茵耀眼的深處,沿林蔭小道前行約二、三十米處,有一株高大蝴蝶樹濃廕庇天,陽光從樹頂篩下,灑落到醫館大門的海東青山石座基斗拱出挑、飛簷翹角的木質門樓上。

安平緊走幾步開啟大門,裡面是有一正兩廂的獨成院落。一高兩低的桃簷飛角青蓋頂的照壁居主房正前,連線兩廂山牆,使三方形成封閉庭院。院落裡主房堂屋是非常特別雲杉木格子門窗,上面透雕著麒麟呈現祥的吉祥圖案。正房中的擺設極其簡單古樸優雅,迎面是一張八仙桌。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看那畫中的景象極似岱山。左側是一排精雕細刻的酸枝木藥櫃,右側則放著一張軟榻和一個古色古香的屏風。

和悌跟著進了正房內,其餘八人都留在了院中。

安岱緣讓黑夜將陰若水安置在軟榻上。安平從藥櫃中拿來了紅藥為陰若水的雙手上藥。安岱緣淨手後,走了過來接過了安平手中的絲帛:“我來吧。”

“哦。”安平起身將絲帛交與他向正房外走去。

安岱緣坐在榻前仔細的用紅藥擦著陰若水手上的血痕,那雙原本纖細白皙的手被韁繩勒得滿是鮮血。紅藥的藥力令使手上的刺痛加深,她不由緊皺眉頭。

“很痛?”安岱緣低聲問道,手上的力道也不由更輕柔了。

“還好。”

“您的坐騎怎會發狂?”安岱緣很納悶,不是說陰若水懂獸語嗎?

“那馬的腿上有傷。”陰若水收回了抹滿了紅藥的手看向一邊的和悌:“可查過了?”

“是,從馬腿上取下了浸了芫花的毒針。”和悌將手中細如牛毛的銀針遞與黑夜。

“想不到還會有人對孤如此的念念不忘。”陰若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苦笑。

“凰王,屬下已命人去追查此事。”和悌擔憂地看著陰若水。

“不必查了。”

“凰王,如果不徹底追查此事,必會留下後患。”黑夜不贊同陰若水的意見。

“街上行人眾多,你又知道是何人所為?難不成要將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不成?”陰若水看著黑夜與和悌,說出自己心中的顧慮:“孤不想在看到崇聖城血流成河的樣子了。”

“凰王——”和悌不由叫道。

“安先生,請為孤診脈。”陰若水伸出了手不在與和悌和黑夜說話。

“二位大人請稍安勿躁,容在下為凰王診脈。”安岱緣回身看著圍著軟榻的二人。

“好,先生請。”黑夜退到了一邊,以眼神命令和悌不要在說話了。

安岱緣轉過身開始診脈,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嚴肅:“凰王,您肺腑上有外傷嗎?”

“箭傷。”陰若水看了一眼安岱緣答道。

“何時所傷?”

“九秋十日左右。”

“九秋十日?可是您的傷為何未有好轉的跡象?”安岱緣覺得很奇怪,如果以時間計算那傷早就該好了,怎會是如此的脈象?“凰王,可否讓在下看一下您的傷口?”

“放肆,你怎敢對凰王如此無禮?”和悌氣得恨不能捋臂揎拳,凰王的身體豈可是隨便看的。

“和悌,退下。”黑夜面色一沉吩咐道,他抬頭看著安岱緣:“安先生,凰王的傷勢到底怎樣?”

“在下絕無窺伺不恭之意。只因凰王的芤脈浮大無力按之中空,這乃是失血過多血量驟然減少,營血不足無以充脈之像。可是依凰王之言,此傷是三個月之前所受,為何還會有芤脈?在下想看看傷口是否有變。”安岱緣解釋著自己的疑惑,絕不是色狼行為。

“如果先生是擔心傷口惡化,到是大可放心。”陰若水當然知道諱疾忌醫的惡果,也知道安岱緣並無色心,可是自己身上卻無傷口,讓人家看什麼呢?“孤身上無有傷口。”

“怎會?”這回輪到黑夜詫異吃驚了。

“和悌。”陰若水看向一旁的和悌讓她證明。

“凰王身上卻無傷口。”和悌看著那兩個吃驚的人解釋道:“當日凰王中箭,因傷在肺腑醫者怕無法止住流血,顧不敢拔箭。凰王就用藥水令傷口迅速癒合沒有留下疤痕。”

“天下還會有這種藥?”安岱緣雖是大夫,卻也沒聽過這樣的藥:“可是既然箭已拔出傷口癒合,只需靜養您就可恢復。為何還會有失血之像?”

“那是因為凰王她根本就沒有靜養,而是快馬加鞭晝夜不停的用了四天就從西洱回到了崇聖城。”和悌氣哼哼地說道。

“你是嫌命長嗎?”安岱緣氣憤地丟開陰若水的手,竟忘記了身份沉聲斥責道。

“人皆是畏死樂生。可有誰知道死生有命,何必強求的道理?”陰若水直視著安岱緣,意外的發現這位滿面病容身材高挑的大夫,竟然有著一雙深邃幽深的黑眸。看著那雙黑眸不由的想起了另一人,清澈的眼中竟多了一份柔情。

“你用的藥水可是麒麟血?”安岱緣忽然抓住了陰若水的胳膊,聲音帶著一絲驚恐。

“正是,安先生知道此藥?”陰若水到是並未見怪他的唐突。

“你可知那藥不能口服?”

“先生休要驚慌,我並未將那藥口服。”陰若水這才明白安岱緣是在擔心自己。

“那你的頭髮為何會?”

“它嗎?”陰若水拿起一縷銀髮輕笑道:“這絕非是藥物所為。”

“安先生,凰王的病可能醫治?”黑夜詢問道。

“能治。只要每日用銀針配以湯藥,不出兩月便可痊癒。”安岱緣堅定地點點頭:“不過,凰王必須靜養不得操勞。切忌思慮過甚,勞心勞神。”

“啊,這

個簡單。”陰若水不由笑了:“如今孤乃是閒人一名,又有何事需要操勞呢?”

“安先生,可否請您進宮為凰王診治?”黑夜見安岱緣確實醫術高超,便出言邀請。

“在下乃是山野之人,實在不適合宮中的生活。還請將軍見諒。”安岱緣婉拒道。

“既然如此,那孤明日再來。”陰若水從榻上站起身,頭還有些微暈人不免搖晃。黑夜忙上前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明日在下靜候凰王大駕。”安岱緣躬身送客。

“和悌,診金。”陰若水轉身吩咐道。

“是。”

“多謝凰王。”

幾人走出了正房,就見和雪幾人正和安平在聊天。

和星一見陰若水出來急忙迎了上來:“凰王,王上聽說您暈倒,急命鑾輿在外接駕。”

“孤知道了。”陰若水扶著黑夜緩慢向外走去。

待到大門口時,就見門口停著一副凰王鑾輿,巷子裡滿滿站在三百虎賁軍,想看熱鬧的百姓都被趕回了家中。陰若水不由心中暗自搖頭,陰涼如此興師動眾,給別人帶來麻煩。

“安先生,不必遠送了。”陰若水坐上鑾輿,對鑾輿下的安岱緣說道。

“恭送凰王。”安岱緣躬身施禮。

——

天近亥正十分,安岱緣並未休息,一個人在書房中作畫。安平端著做好的銀耳蓮子羹走進了書房,看著正在作畫的安岱緣欲言又止。

“你為何要傷她的馬?難道不知這樣會要了她的性命嗎?”安岱緣並未抬頭,冷冷的聲音像是從天外飄進來的。

“奴婢只是一時義憤,並不知凰王的身體會如此不堪。”安平低下了頭。

“那些都與她無關,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安岱緣不由地嘆了口氣。

“可當時奴婢並不知她一夜白頭的真相,想到您所受的苦才會貿然出手。”

“你是說她一夜白頭?”安岱緣抬起頭看著安平,眼中竟是不信。

“白天時凰王的近侍們說,她是因悲傷過度才一夜白頭。”安平小聲說道。

“回宮之後嗎?”安岱緣持筆的手微顫,在絲帛上留下了一個墨點。

“是。聽說凰王從西洱回到宮中,見坤德殿被毀,急怒攻心吐血昏厥過去。一直昏睡了九天九夜,待醒來時就已滿頭白髮。”

“宮中的御醫怎麼說?她的頭髮可能變黑?”安岱緣放下了筆,已無心作畫。

“凰王不準御醫為自己診治。”

“她瘋了嗎?”安岱緣的眼中閃過痛惜和不捨。

“老爺,凰王現在已手無兵權。您說王上會不會對她下手?”

“誰知道呢?”安岱緣起身走到了木格子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滿月出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