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如果,愛(2)

五十、如果,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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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如果,愛(2)

肌膚火熱相貼著,兩人的脣間糾纏廝磨。

陰若水僅存的理智,在聽到寸御瀛的話後,用顫抖的手稍稍推開他一下。聲音中還有著迷離:“繼……續?你,你是說……在島上我們並沒有做到最後?”關於那一夜陰若水似乎沒有後半部的記憶。

“只是被不相干的人打擾了。”寸御瀛雖然話中輕描淡寫,可是神情中卻有著對那個敢於打擾他好事的人有著難抑的憤恨。

“那晚,黑夜也上島了。”陰若水鎮定了很多,很肯定的以答代問。

當夜和悌並未察覺有人上島,那麼上島的人一定武功極高。好像除了黑夜,別人也沒那個本事令寸御瀛半途而廢。

“看樣子,若水很瞭解黑夜嗎?”平日裡總是溫柔平和的寸御瀛,讓陰若水都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其實是多麼的危險。他眼中含著不滿的醋意證實了陰若水的猜測,伸進她褻衣的手在圓潤高聳上惡意的挑逗著。

“呵呵,癢……不,不要!”陰若水扭著身體躲著他的肆意放火行為。

“若水,從今後你的眼中、心中,看的、想的只能是我!”寸御瀛眼中是灼熱的狂野,微揚的嘴角有著不容質疑的霸道,讓她無所遁形,讓她在那炙人心神的目光下融化。

“瀛的眼中、心中,也只有我嗎?”嬌羞的聲音幾不可聞。

“當然。在我的心中只有若水。”寸御瀛的吻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只有若水——”陰若水垂下眼瞼,兀自喃喃無意識的重複著他的話。轉瞬,她似乎是下了決心般,用手推開覆在頸上的頭,張大的杏目中是明亮清澈的光芒:“可是,我並不是陰若水。”

“我知道。”寸御瀛的眼中並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訝異,反倒是一派氣定神閒瞭然於胸的樣子。

“你知道?”這回到是陰若水吃驚了。

看到陰若水吃驚地看著自己,寸御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心有不甘地將她的寢衣拉好,半支著身體躺在榻上。

“既然你已知道,為何還要對我做出,做出……”陰若水說不出口,羞得轉過身體背對著寸御瀛。

“正因為知道你不是她,我才要這麼做啊。”寸御瀛的手拉過了錦被,蓋在倆人的身上。

“什麼?我好欺負嗎?”陰若水氣得使勁地拉過被子,想凍死這個佔了自己便宜的壞人。

“不是你好欺負,而是我愛你。”寸御瀛看著她孩子氣般的動作,不由啞然失笑。在她的頰側吻了一下,便仰靠在榻背上:“雖說你們相貌相同,秉性接近。可如果認真分辨,就會發現許多不同。”

“哼!”陰若水哼著,不搭理他。

“你對人對事都很淡漠若即若離,而她不論對別人還是自己都是冷酷無情。你們兩個雖然都痛恨背叛,可是

手段上你卻要比她更不留情。”寸御瀛陳訴著自己看到的事實。

陰若水聽到他的評價氣哼哼地轉過頭瞪著他:“你是說我冷血無情嗎?”

“呵呵——”寸御瀛被她圓睜睜著杏目氣鼓鼓的樣子逗笑了,溫柔卻仍帶邪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誰說若水無情?我的若水最多情了。”

“你是色老頭嗎?”陰若水轉過身使勁地白了一眼他,半晌才又幽幽地說道:“我不是陰若水。我其實只是一抹遊魂,寄住在這付身體裡。”

“我知道你不是陰若水,可你是我的若水。”寸御瀛溫暖的手握住了錦被外冰涼的纖手。

“瀛都不害怕嗎?”

“怕,當然怕。”寸御瀛握緊手中那要逃走的冰涼:“我怕若水不愛我。”

“誰愛你了?”陰若水嘴上強辯著,心裡卻漾著甜蜜的漣漪。雖然她有我就是彼,彼就是我的認識。但是也不想自己所愛的人,透過這張相同的面孔,愛的卻是另一靈魂。

“瀛是從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她的?”陰若水很好奇,雖然自己與原主有著些許不同,但是畢竟開始時原主還在這付身體裡。

“是你從岱山回來的時候。”

“那時?怎會?”陰若水支起身體,半趴在寸御瀛的腿上。她沒想到自己會那麼早就被識破:“我有露出什麼破綻嗎?”

寸御瀛用手梳理著陰若水的黑髮,看向她的眼神更柔和了:“破綻嗎?例如她不會撫琴,也沒有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是,那些——”

寸禹盈知道她想說的話,就用手指放在她的脣上:“這些都好解釋對不對?”

陰若水點頭承認。

“其實最不一樣的,是你在看陰涼時的眼神。”

“眼神?”陰若水更迷惑了,自己看陰涼的眼神有什麼不同嗎?

“從前的她,眼裡只有陰涼,即使她知道他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曾改變。她可以為了他拋棄名聲,拋棄幸福,甚至是生命。”寸御瀛滿含愛意的眸注視陰若水:“而你不是。你看他時眼中沒有愛,有的只是親情和疏遠。”

“他畢竟是這付身體的親哥哥嘛。”陰若水將頭靠在寸御瀛的懷裡。

“如果他不是陰若水的親哥哥呢?你會選他嗎?”寸御瀛雖知道陰若水愛自己,可是心中還隱隱有著一絲不安。

“當然不會。”陰若水篤定的抬起頭看向寸御瀛:“涼哥哥太像平了。每當我看到他就會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

“平?”寸御瀛問道:“平是誰?”

“瀛想知道?”陰若水的臉上有著狡黠。

“那若水想不想說呢?”寸御瀛反將一軍。

陰若水將頭埋在他溫暖的懷中,聲音有著縹緲:“那是一個

充滿了痛苦的回憶……”

夜已深沉,中天如鉤的新月似掛在不遠處老樹的枝杈上。婆娑的月色透過竹窗,灑落在室內的地上。

寸御瀛用錦被包裹住倆人的身體,聽著她的訴說……

“若水是說你從另一個世界而來?而你原來的樣貌也和她一模一樣?”寸御瀛新奇地看著懷裡的人。

“不只是這樣,平和涼哥哥的相貌,南宮英和年的相貌都是一樣的。”

“若水,還愛平嗎?”寸御瀛低聲問道。

“愛?”陰若水搖搖頭:“現在回想,我好像從來就沒愛過他,只是貪戀他的溫柔。”兩世為人的她,經歷了生死,看盡了冷暖。此刻才真的明白,自己從前愛的只不過是平的溫柔,只不過這溫柔很廉價,就像陰涼的溫柔。

“你的世界可有人和我的相貌一樣?”寸御瀛他很好奇。

“沒有。”陰若水沒想到他的思維如此跳躍,微怔,即如實回答:“也許有,只不過我沒有遇見。”

“這樣也就是說,我才是若水唯一的愛人?”寸御瀛興奮地像個孩子。

“寸御瀛弟弟你能有正常點的思維方式嗎?”陰若水很無奈。

“要叫哥哥。”寸御瀛的手撥亂了她的頭髮。

“可是我比你大。”陰若水據理力爭。

“這付身體比我小。”上訴被駁回。

“小氣!”陰若水躺回榻內。

“若水——”寸御瀛罩在她的身上,手輕輕撫著她微紅的面龐:“陰涼並不是陰若水親哥哥。”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陰若水像只貓似的輕蹭著他的手,享受著這份親暱。

“還有,陰涼的那幾位夫人有孕,也是……”

“呵呵——”陰若水不由吃吃的笑道:“也是瀛下的藥。”

“你怎會知道?”寸御瀛吃驚的樣子蠻可愛的。

“當然是家宴上你們倆個古怪的神情。”陰若水給了他一記我可是過來人的眼神。

“若水不怪我?”

“怪你做什麼?他選擇誰做他孩子的娘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就好。”寸御瀛如釋重負。

“瀛想說的就這些?”

“就這些。”

“沒別的了嗎?”

“還有什麼?”

“譬如?”陰若水的纖手爬上寸御瀛臉龐,用一隻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樑、微薄的紅脣、光滑的下頜遊弋著。

“嗯……”寸御瀛的呻吟聲不小心溢位口,本就深邃的眸更見幽深,瞪著那個玩火的人反問道:“譬如?”

“譬如,”冰涼的手指劃過的下頜停在寸御瀛的咽喉處,手指的主人眼中帶著惡作劇的笑:“譬如,瀛為什麼沒有它。卻還是男人?”

(本章完)